《独宠逃妻:前夫不将就-前夫,请放手-夺爱:噬心前夫请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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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逃妻:前夫不将就-前夫,请放手-夺爱:噬心前夫请温柔- 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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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他第一次到他们的小家来,却是第一次走进他们的卧房。
  房间里的布置一切温馨,那棉麻的窗帘和单色柔和的地毯台灯,这些一切一切,虽已不再是旧时东西,却都真真,像极了他们曾经的那个家里的东西。
  他牟然就是一怔,脑海中的那些记忆来回,却是到现在才发现,原来的那个家,从窗帘到坐垫,再到每一只茶壶没有一个茶杯全都是她费尽心意精挑细选的东西。
  也原来她曾经给过他一个“家”的。
  那个家,从来都在那里,只是他从来不曾,认真去看过罢了。
  “臣羽……”裴淼心细细柔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似乎因着夜半起身,朦朦胧胧还有些睡意,所以说话的时候都娇娇软软的,好似没有多少气力。
  曲臣羽一看见她就高兴,人已经仰面向上地躺在身后的大床上了,可还是忍不住伸手去揽她脖颈,在她踉跄跌倒的时候一把揽进自己的怀里。
  “臣羽!”裴淼心又是一声轻叫,“你哥……有人在,你不要这样……”
  曲耀阳扶了曲臣羽进屋便往外退,“时间不早了,你们早点休息,我走了。”
  说完了话他立时转身出去,头一晕扶着墙沿,这才艰难地从二楼走到了下面。
  快出门口以前,背后一声轻唤,是已经端着杯蜂蜜水走上前来的裴淼心。
  她递了杯子到他跟前,“要不你喝了再走吧,喝了,解乏!”
  他点了点头,将杯子里的蜂蜜水一饮而尽,舒了心,当真好了一些。
  推开客厅的大门往外走,手刚触上那斑驳的铁栅栏,又听见身后一声急唤,是她追了出来。
  她说:“你喝了酒,不能开车。”
  他头晕脑胀得厉害,双腿也开始打颤,刚才扶臣羽上楼的时候几乎已经用光他身上所有力气,这会能够强撑着走到这里已经是不易。
  他似再耽搁不得,赶忙用车钥匙将车门打开,钻进驾驶座去将门一关,手臂压在晕颤颤的额头上,迫自己清醒。
  “曲耀阳!”裴淼心在车外用力扣了扣车窗,她说:“你下来!我跟你说了别自己开车,你酒喝多了,下来!”
  他闭着双眸闷不做声,他也不知道是怎的,整个脑袋里嗡嗡作响,混乱的声音里,有她在他耳边的笑声,有臣羽刚才同他说的话,还有此刻她在他耳边叩着车窗说的话。
  不想听,不能去听。
  他心底沉闷,酒劲又上来了,整个脑袋疼痛欲裂。
  “曲耀阳!曲耀阳!你打开车门,听见没有,你现在不能开车,你下来……”
  裴淼心在车窗外唤了半天,又敲又打的,里面的人却根本无动于衷。
  她心下正急,面前的车门却突然被人用力推开。
  她站在门边没来得及躲开,被那车门撞得向后踉跄了一下。
  手臂一紧,身体猛的向前一倾,也不过是瞬间,她的眼前一黑,等感觉到他拽在她臂上坚实的力道时,她的双唇已经被他用力一压,紧接着便是辗转不停的凶猛的吻。
  裴淼心骇了一跳,伸手用力推他已是来不及了,先前拽在她臂上的那只大手已经顺势滑落她腰间,紧紧将她扣在怀里。
  裴淼心挣扎,脑袋刚向后一仰,只觉得头皮一紧,他另外一只大手已经扣了上来,死死抵住她的后脑勺,再不给她半分后退的机会。
  那吻,甚是凶猛,夹带着浓浓的酒味和淡淡的烟草味从他的口腔到她的,通过灵活巧妙的大舌肆意席卷过她口腔里的每一丝每一寸。
  裴淼心就快不能呼吸了,他的味道他的气息,这些所有全部都是她所熟悉的气息,即便努力想要抗拒,也只得陷落在这疯狂的吻中,甚至不自觉开始回应。
  他的眼眸半睁,深邃的眸底似昙渊,却是怔怔看着面前的女人。
  她的睫毛很长,以前他就发现自己每次吻她亲她,她长长的睫毛就像两柄浓密的小扇子,触上他的脸时,便轻一下重一下拂来拂去,最终拂乱了他的整颗心。
  他愈发狠绝地去吻她的双唇,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干涸已久的旅人,只有通过不断汲取她口中的芬芳与蜜水才能浇灌自己干涸的灵魂。
  裴淼心的双腿开始发软,头也开始目眩神迷。
  她已经不大分得清楚,究竟是这仓皇的一吻还是他口中满满的酒气让她昏了头了,她全身的细胞都开始罢工,不听使唤得想要立刻坠在地上。不过幸亏,幸亏他箍在她腰间的大手那样紧,紧紧的,支撑着她身体全部的重量,紧紧的,好像就想这样箍她一生。
  呼吸彻底停止以前,曲耀阳终于在最后关头放了她一码,松开了些与她的距离。
  反手就是一记巴掌,那力道之大,几乎用光她全身所有气力。
  他站在原地没有吭声,就见她双眸红红,踉跄着扇了他一巴掌后骂一声“无耻”,便立刻转身奔进了别墅。前夫,爱你不休:。
  他呵呵笑着抬手抚了一下自己的面颊,其实她刚才打他的那一下并不重,于他来说,不过轻飘飘的一下,却是生生打进了他的心底。
  他想起她骂他的那句“无耻”,嗯,是够无耻的。前一刻他还那样规劝着臣羽,他也才参加完他们补办的婚礼,可是这一刻酒精上了脑,嗯,大抵也只有借着酒劲,他脑袋一蒙,一片空白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吻住她双唇。
  她的唇还是那样柔那样软,他似乎都已忘记最后一次吻她是什么时候了,嗯,怎么那么久那么久,她的每一丝气息却都还灌在他的脑海里。
  在情绪彻底崩溃以前,他还是想要尽快回到自己家里去。
  打了代驾的电话,接电话的人不过“喂”了一声,便唤他“曲先生”。
  他闭了闭眼睛,说:“你在哪里?”
  那女孩子的声音欢快而且明亮,“我现在就过来,你在哪里?”?

☆、第225章 心底的无期徒刑

?  天快亮以前,放在床头柜的手机一直亮着,因为是震动的关系,所以哪怕围着原点转一个圈,它也只是亮着而已。
  裴淼心泱泱靠在床头,一边是夜色里已经熟睡的丈夫,一边是床头柜上不断亮起屏幕的手机。
  屏幕亮了又暗,暗了又亮,如此反复,她却一次都没有将电话拿起。
  很快,重回了一室暗黑,在初晨的阳光透过闭合的窗帘隐隐透射进来,落在床尾的软凳上,柔和,安宁。
  屏幕又亮了一下,这一下她侧头,正好看到刚进来的一条短信。
  即便不用按开也看得到上面的信息,很简短的几个字:对不起。
  她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
  他干嘛要同她说对不起?
  其实她跟他的心里都是明白,如若开始时的一切只是强迫,可是后来呢?后来恍惚的迷茫里面她是真的为他的热情回应。
  她跟他都太熟悉对方的身体了,不过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吻,却能以着彼此都熟悉的方式轻易挑开各自心底尘封的一切。
  也只有她知道,她刚刚失控的回应早就当不起他的那句“对不起”。她恨的,只是她自己。
  心底的疼与恐惧彻底漫开以前,手机屏幕又亮了起来,这次,却是他的电话进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咬紧下唇,将电话接起。
  “喂……”
  “如果一个人犯了很大的罪行,你会判他多久的无期徒刑?”
  他说话的声音让她呼吸一窒,竟似他周围空空荡荡的,到处都只余他说话的回声。
  裴淼心没有说话,电话里也是安静了好一阵。
  然后她听见曲耀阳低低的笑声,那笑却让人感觉怪怪的,像是夹带着什么崩溃的情绪。
  他在电话里笑,似乎那样开心。倒抽了一口气后才道:“没事了,我刚才真是喝多了,白酒、葡萄酒杂了,头昏,所以自己做过什么都不记得了。”
  “……”
  “好好照顾臣羽,他很爱你。还有……早点休息……”
  拽在手中的电话就这样被挂断了,日光朦胧映照里,又重回了一室安静。
  裴淼心盯着手里的电话,只觉得整颗心都跟着揪紧。
  刚才那电话里头,他的声音明明是在笑的,可她却偏生听出了哭的声音?
  他是不是真的哭了?
  印象中,那么骄傲那么霸道的男人,怎生会在这样的情绪下崩溃到哭?不,那绝对不可能会是她所认识的他的!她印象中的他就算再难受再难过都能撑得住,他一向都是无所不能的曲耀阳的,他是曲家的长子,他是“宏科”的总裁,他得天独厚,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他何至于会崩溃到哭了?
  身旁的曲臣羽翻了个身,呜咽了一下,半睁开眼睛,看到她坐在床头,便抬起手来抚了抚她的面颊,带着满足的笑意,继续沉沉睡去。
  裴淼心心痛如绞,腰腹一抽,只觉得好似什么疼痛从小腹开始向上牵扯着她整个神经。
  她开始头晕目眩,小手从床单上抚过,抬手的时候那触目的红一下让她更加晕眩。
  曲臣羽睁了睁眼睛,迟疑不过两秒,立时被那红震得快速翻身而起,“淼淼!”
  裴淼心怔然望着手中的红,直到一双大手用力将她从床铺上抱起,铺天盖地的晕眩彻底将她拉入黑暗以前,她只觉得心疼。
  ……
  周末曲婉婉是约了朋友骑马的。
  一群公子小姐约在远郊的马场里见,各自领了各自的马在草坪上散步时,就有玩得好的女孩子问:“婉婉,你男朋友呢?怎么从前就光听你说,却从来不见他来让我们见一见?”
  曲婉婉想起七月底时尤嘉轩已经毕业,他似乎极为沉迷于创造属于自己的事业,所以成天将自己关在那所谓的工作室里,绞尽了脑汁地写程序做软件,只希望能够在年底之前顺利将他的工作室发展壮大。
  曲婉婉听了只是点头,“有机会的,他近段只是太忙,大家一定有机会见到他的。”
  “唉,我听说婉婉你家那位从月前毕业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工作是吧?”
  “嘉轩他不是找不到工作,他是已经有工作了,他自己开了工作室,现在正在写程序编软件。”
  “他在学校才学了多少年啊!他懂些什么就学别人开工作室啊?婉婉你可别怪姐姐说你,现在像这些没身家没背景的穷**丝就喜欢巴着你这种白富美,你说这都毕业多久了,他怎么到现在还不找工作啊?我给你说,你可得小心,不然到时候怎么被人骗的你都弄不清楚。”
  “谁要你管了谁要你管了!”曲婉婉卯起来用手中的马鞭一甩,差点打到先前说话的那位姐姐。
  “曲婉婉你干什么你!”那姑娘一急,一张娇颜已经惨白到极点。
  “我打你个臭嘴,谁要你多管闲事了!”
  “你别不识好歹了,曲婉婉,我说那些话都是为着你好,你也不看看现在像你这样的傻瓜到底还有多少,说被穷**丝骗了就被穷**丝骗了!现在外面的**丝哪个不知道你爸爸是本市的市长,你哥哥是‘宏科’的总裁?你以为那些**丝是真喜欢你吗?他们不过是想骗你们家的钱和地位,就你这傻瓜还巴巴地把脸往别人的屁股上贴!”
  曲婉婉气极了猛挥鞭子,一下一下甩过去,其中几下到底还是打到人了。
  姑娘们惨叫,能拉的拉,拉不住的就被她甩得鸡飞狗跳的。
  很快,男生那边有人牵着自己的马过来,一张眼,就看到这边的情形。
  “嘿!曲婉婉!”
  有人大叫一声,也管不得她乱挥乱甩的马鞭,赶忙奔过去抓住她的鞭子,制止她再打其他姑娘。
  “曲婉婉你神经病!你当真以为你爸是市长就那么了不起啊!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曲婉婉你神经病!”
  曲婉婉气红着眼睛,用力扯了几下鞭子都抽不出来,情急之下四处回身去找打人的东西,可是荒荒草地上哪里有什么能让她抓了继续打人的东西?她一回身,瞅准身旁那匹马的马鞍,扑上去便用力抓扯。
  “曲婉婉!”男人女人都叫不住她,尤其是那些被她打了的姑娘都因忌惮着她家里的地位跟身份,全都敢怒不敢言了。
  曲婉婉气红着眼睛,用力抓扯马鞍不到几下,腰间突然一紧,竟不知道是哪个人这般大胆,野蛮地侧抱,像夹沙袋一样将她用力一甩,管也不管她的踢蹬,快步向马厩里去。
  被人用力一甩,后脑勺正好砸在木制的栅栏上面,疼得她立时就龇了嘴。
  那强行抱她进来的男人一声冷哼:“原来你也知道疼!刚才打人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嗯?”
  曲婉婉被他这么用力掷在地上,除了后脑勺,几乎全身上下都疼。
  她微眯了眼睛,睁眼就看着面前的男人大吼:“厉冥皓,我要你管!”
  他摘了左手的手套往她脸上用力一丢,“你这破事儿谁也不想管!曲婉婉我告诉你,做人可别不知道好歹!”
  曲婉婉从地上爬起来冲上前打他,可这男人的力道也不是省油的灯,一把抓住她一只胳膊向一侧甩,等她踉跄着就要摔倒时,他也只是侧头,冷冷一哼,就等着她摔倒。
  曲婉婉这下没有站稳,往前踉跄了几下脚尖一绊,直接就跪坐在了地上。
  厉冥皓背对着她站在那里,直到背后吟吟的哭声让他回转过头。
  几步之遥的距离,那个小小娇娇的身影双腿抱膝跪在那里。
  厉冥皓又是一声冷哼,直到那哭声让人实是烦躁不安得不行,这才过去用脚尖踢了一记,“起来,刚才打人的是你,现在搁这儿哭什么屁!”
  他的脚上穿着骑马要用的皮靴,靴子的前端比一般的皮鞋都要硬。他那一脚踢在她腿上,她适才摔倒,腿本来就疼,再被他这样一踢,腿脚一软,直接就歪坐在地上。
  厉冥皓看着就开始冷笑,说:“你现在最好别在我面前玩这一套,天不怕地不怕,随便撩了马鞭就开始打人的曲四小姐,你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现在搁这装什么啊!”
  她哭着扭头不去理他,那男人却似乎得脸了一般,继续去骂:“被打的人都没哭,你哭什么东西!被人说两句就受不住,你就只有这点出息!”'妙*筆*閣~'miao笔ge。更新快
  他本不打算去搭理她,可是时间久了,见她总那样歪坐在地上,心底也多少感觉到什么不对。
  走到她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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