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逃妻:前夫不将就-前夫,请放手-夺爱:噬心前夫请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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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逃妻:前夫不将就-前夫,请放手-夺爱:噬心前夫请温柔- 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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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公司附近的便利店里买了一盒关东煮,临窗而立的时候还是给陆离打了电话道:“我找不见他,陆大哥,求求你,帮帮我……”
  “姑娘,我劝你还是放手吧!其实当初我就不该把你介绍给他,你就当做了一场春梦不行吗?他不是你要找的那个良人,他的心也从来就没在你身上。”
  “可是他还是会想起我的,哪怕只是偶尔,只要他想起我的时候还是会来找我的,我知道!我只想要你帮我告诉他,我在等他回家……只要他偶尔想起我的时候,记得回家就好了……”
  “那这次是真的,你不用再等了,以后都不用等了。作为补偿,耀阳已经帮你申请了明年戛纳电影节的最佳女主角提名。这是最后一次,前途和男人往往不可兼得,你是想做一辈子见不得光的小三儿,还是站在星光的顶端?你好好想想吧!”
  挂断了电话她只觉得透心的寒凉,这种感觉从与曲耀阳一起之后便从未消散过被人轻易地看透,再被毫不留情地遗弃掉,原来她在他心里从头到尾就跟摆设没有两样。
  收了心,凭借《金陵风雨》中妖娆的江南女子一角,安小柔戛纳红毯上完胜,漂亮的东方面孔搭配青花瓷的婉约装扮,一下就让她的名字和照片登上了各大时尚杂志的封面。
  从戛纳回国没有多久,于震便为她换了新房,钥匙递过来的时候说:“顾姐都替你安排好了,明年从年初到年底都是大戏,翟少的投资,只要你别让他亏本就行了。”
  她颤颤抖抖地伸手接过钥匙,小助理在身边拍了手道:“好了,安姐,这下又有人照拂着你了,再也不用受杜颜和那些小角色的气了。”
  可是她要受谁的照拂?
  这一年多以来,真正被她挂在心上的男人说不管她就不管她了。
  报纸杂志上的新闻开始转向,本来炮轰曲耀阳无耻迎娶弟媳妇的,竟然突然都调转了方向,开始细数那两人的前程往事,甚至还邀请他做了一期访谈节目。
  节目里,那男人还是一派的气度不凡,西装革履坐在那的样子,谈笑不喜形于色,只是淡淡的,陈述一段苦恋过后,用极为诚恳的态度表达了自己对妻子的爱与真诚。
  于是又有网络媒体开始爆料,贴出了那两人第一段婚姻时的婚姻登记表,直言他们原就感情深厚,若不是夏芷柔那小三儿来插一脚,后来他们也不会分手。
  那男人很快又夺回了“宏科集团”的实际控制权,甚至还以曲臣羽前助理amanda的名义,在网上贴出了几段曲臣羽这些年对待这位“嫂嫂”的厚爱与深情。
  网络之间一时传为佳话,狗血的三角恋之后,“这就是真爱”的帖子更是在网络之间风行。
  安小柔眼睁睁看着那两人一路走来,看着他们手牵着手被记者包围时,他挡在那女人身前护住她的模样。
  她只觉得他从未用那种眼光看过自己。
  即便是那为数不多的深吻里,他也未曾用那种眼光看过自己。
  夜里宿醉,拼了命的难过,脑海里来来去去还是陆离说与自己的那些话,问她是要星光的顶端还是想做见不得光的小三儿。
  顾瑀玲给她打了电话,问明年的通告她到底还想不想要了,别以为拿了个戛纳影后回来从此便可星路一片坦途,公司也多的是有前途有靠山的新人,只要有人捧,后面的路都是一样的。
  安小柔还是去了于震帮她安排的新住处,这次没有多少悬念,那男人碰她的时候,从头到尾的激狂,害她险些招架不住。
  起身去浴室的时候,她背对着他坐在床前穿衣。
  “这是……”身后响起了男人微拧的声音。
  即便不用回头,她也知道此刻这白的床单上定然已经晕染了娇颜的红女人的初次。
  从浴室里清洗完出来,男人已经坐在客厅的大沙发上一口接一口地抽烟。
  抽出名片,推到她跟前,他抬头看她的时候眼里也没有多少光彩,“新电影的事顾瑀玲同你说了吗?”
  她懵懂着站在原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
  那男人猛吸了几口手中的香烟,说:“你是……刚做的吗?”
  她闷声不响地收拾好所有东西,“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了。”
  转身出去以前听他又道:“这房子本来就是我给你的,要走也是我走,你就住这吧!”
  再后来就听说了他的名字,赫赫有名的花花公子,翟俊楠翟少。
  他对自己到也还算妥帖,不管外面再有多少女人,他至少不会瞒她,也没必要瞒她,当着她的面接其他女人的电话也是常有的事。
  她从来不吵也不争,他带她出去吃饭,她就努力扮演一只花瓶,从不过问他的事情,也不去衡量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
  夜里偶有激狂的时候,他压在她身上一遍遍地唤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安小柔突然就泪流满面了,这个压在她心头的名字,原来真就如影随形,成了她甩也甩不掉的梦魇,总在夜里与她彻夜的纠缠。
  完事之后她总会进浴室清洗,不管有多晚、多累,她永远不会让自己的身上留下任何一个男人的气息。
  穿上睡衣转身去客房以前被那男人拽住了手臂,他冷冷一笑,问她:“你这女人,到底有没有心?”
  有没有心……
  呵,多么似曾相似的问题,曾经那些辗转的日夜,她深爱着那个男人的时候,也曾问过自己同样的问题。
  可是那时候她爱他,因为爱,所以想要问一句他有没有心。
  而面前的男人呢,左不过就是一场交易。
  他爱的女人也未必就是自己,所以又何苦来问她的心?
  ……
  总是时不时就会不欢而散,翟俊楠既痛恨着她,却总像戒不掉的毒一般,过一段又会重新来找自己。
  参演了几部有他投资的大戏,就连原先见到自己总是趾高气昂的杜颜,也在整个公司政策的变更下不得不低头叫了她一声“安姐”。
  身边的小助理总说,凭借曲耀阳和翟俊楠这先后的两大靠山,她未来的路只会越走越顺。
  杜颜冷笑的时候会说:“扮猪吃老虎的人我见得多了,原来有些人也不像表面上看的那样单纯,顾姐安排的饭局不去,不过是想吊高了来卖,找个好的,卖个好价钱。”
  若是从前听到这样的话安小柔一定会反驳,但经历曲耀阳之后,她的心似乎愈发寒冷,听了这样的话,也不过默默低头,不发一语。
  回家的时候,翟俊楠竟然难得早早等在家里。
  她戴着鸭舌帽和墨镜,提着刚才从附近的小超市里买来的菜,让他一见就说:“正好,我肚子也饿了,你做了咱们一起吃吧!”嫂索妙筆閣前夫,爱你不休
  她硬着头皮将购物袋里的东西提进厨房,这是她与他一起多时,她第一次在他的面前展现厨艺。
  热乎乎、香喷喷的菜上桌时,他睁大了眼睛,“以前从来不知道你烧得一手好菜,还每样都色香味俱全。”
  她扯了扯唇角,看着一桌子的菜品。
  她其实原不会做什么菜的,只是因为一个男人,那个男人,他似乎喜欢看她下厨的样子,又或者是想要通过她,看着另外一个人的身影。所以这些年,不管有没有他在身边的日子,她都习惯了去学做一些菜品。
  不为做给谁吃,只是偶尔想想有他在身边的日子。
  翟俊楠来了又走,走了又来,似乎是喜欢上她做的菜,也喜欢看她漂漂亮亮地系着围裙站在灶台前为他洗手作羹汤的日子。
  那些日子,《金陵风雨》正好在国外上映,戛纳电影节后乘胜追击,公司带着那部片子和她,又去夺得了几项大奖?

☆、第375章 番外——烟花易冷(终)

?  有好莱坞的片商找来,说她的形象极为符合一部大片里的亚洲女郎形象。
  于震专程带她过去详谈,席间于震起身离开的时候,有位金发碧眼的制作人递了名片过来,“其实,以安小姐你的条件,完全没必要受制于这样的小公司,名片上是我的电话,也许,你需要更大的空间发展。”
  回来她就同公司谈解约的事情,顾瑀玲和公司的几个高层都出动了,无非不就是软硬皆施、威逼利诱,只希望她继续遵守合约留在这里。
  她签了字就离开,到是听见顾瑀玲在自己身后冷笑着道:“过河拆桥这样的事,在咱们这一行本来就是常见的事,只是公司今年帮你签的几个合约还没完成,要是赔偿起来也不是个小数目,你就把它们拍完了再走。”
  她想也没想就点头应了,等拿到修改以后的剧本,才发现为了惩治自己,公司私自为她添加了许多裸露无底线的戏。
  小助理在旁边看得心惊,“安姐,要不你就服一拂软,求求顾姐或是翟少,让他们别这样对你。”
  她狠一咬牙也知道,甭说什么小百花最佳新人奖、戛纳电影节影后,但凡她要拍下这些裸露无底线的戏,在这一行的清誉,至少是国内的,就都完蛋了。
  回家的时候翟俊楠还是早早等在那里,看到她推门进来,手中一只电话,挂断了便过来揽她的腰说:“今晚别做饭了,出去吃,我请。”
  到了约定的地点才发现原不只他一人,那些男男女女一看就与他们是一样的关系,男的,各个衣冠楚楚人模狗样,女的,都是尽显妖娆眼巴巴地望着身边的男人。
  席间所有男女嬉笑言骂,好不开心,也不知道他们赌的什么,几个男人窃窃一笑,说:“翟少,这你要是输了可怎么办啊?人安小姐到底也是戛纳影后,现在正是当红的明星,你这样对人家不好吧!”
  她怔怔转头望着身边的男人,就见那男人喝得醉醺醺来揽了一下自己的腰肢,“没事儿,我怎么会输呢?一个个的乌鸦嘴,鬼才输给你们!”
  无非不就是一场牌九赌局,安小柔怎么也不会想到,翟俊楠就这样将自己输了出去。
  有公子哥笑闹着伸手来拉她时,她躲都躲不过去。
  惊慌失措地看着翟俊楠时,那男人只是大笑,“你着什么急?着什么急,啊?我这还有筹码呢!再玩一两盘就该是我带走你身边的女人!”
  她总算明白过来这群有钱没地儿花的公子哥究竟在拿什么在做赌局,钱,他们并不在意,赌钱自然也不带劲,于是这满满一屋子的女人,都成了他们手上信手捏来的筹码,只要输了,便将身边的女伴给兑出去。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心也跟烧灼一般难受。
  她转身就走,却叫翟俊楠抓住手臂,“去哪里?”
  她反手就给他一记巴掌,在所有人惊慌失措当中逃离。
  蹲在路边哭了很久,有车经过的时候她微微仰起自己的小脸。
  酒桌上见过的男人,看见她就将车窗降下,隔着不算远的距离,“安小柔,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她一瞬只觉得心寒和心冷,揩干了脸颊的眼泪,闷声不响地顺着马路边向前而去。
  那车缓缓跟上,“别误会,我对你没有什么,只是觉得你长得像我一个朋友而已。”
  她驻住脚步,回身看那男人的身影。
  他打开车门迈步到她跟前,递名片的时候只说:“我叫易琛,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给我打电话吧!我也只是想帮一个朋友而已。”
  她拿着名片一瞬笑出了声音,仿佛一世的苍凉,都在这一刻笑尽。
  没再回翟俊楠为她装设的那套金丝鸟笼,也没再去刻意想起曾经留在这个城市的记忆,很快与公司解了约后,她只带着自己私聘的那名小助理,义无反顾去了好莱坞发展。
  后来辗转过几个城市,总在听说从中国来的一名富少一直都在找寻自己。
  那时候她刚刚拍完由安迪尔伯格导演执导的一部科幻大戏,虽是女二女三的角色,却到底因为她是影片中唯一的东方面孔,也受到了国内各大报章杂志的追捧。
  翟俊楠还是追寻着那些报道的蛛丝马迹,找到她在美国的住处时,还是在门口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他的模样冷寒,恶狠狠去箍她下颌,“安小柔,你好样的,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说走就走!到底是谁允许你不告而别!”
  “翟少,你给我的房子我没要,你给过的钱我也都存在银行里,银行卡也放在你的抽屉里。还有,你投资的那几部大戏,该赔偿的我也赔了,那样的戏我拍不了,我有我自己的原则和底线,对不起。”
  他用力将她拽在怀里,“那样的戏你如果不想拍,早跟我说,我一定会让他们改剧本!”
  她还是觉得彻头彻尾的冷寒,一直从头顶冷到了脚板心,“不要了,我们既不是夫妻,也不是情侣,你愿意投资电影给我拍摄我已经很谢谢你,可我再也不愿想起曾经被困在那个城市、困在你身边的我自己。”
  他被她的话弄得一怔,拉开些与她的距离,才看清楚这小女人倔强的眼神和一直强忍在眸底没有落下来的眼泪。
  他着急伸手去拉她,她却已经抱着自己的手臂后退。
  即便害怕和颤抖,她还是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我与翟少一起的时候你应该不亏,我那是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不是人工不是做的,所以,可不可以就这样放了我?”
  他的大手似乎一瞬僵凝在那里,想起与她的初次,不算太美好的记忆,整晚她的身子都僵硬而颤抖,可他从来没发现过她的不对。
  他唤她安小柔,说:“我知道,你恨我。可是那晚我真的不是故意,我只是喝多了而已……”
  她头也不回地夺路而逃,跑到崴脚丢了鞋子,便一个人蹲在路边抱着自己。
  有车从身边经过的时候,还是那个男人的身影。
  易琛从车上下来,什么话也没说,弯身就将她从地上抱起来放进了自己的车里。
  那夜里她搂着他就不放手,一遍遍地唤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问易琛:“你可不可以抱抱我?抱抱我,求你……”
  他好像也陷落在什么久远的记忆里,那一晚只是轻拍着她的脊背,说:“早点睡吧!睡醒了,你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记得了,才能重新开始……”
  醒来之后,易琛的身边早没了那个女人的身影。
  床头柜上一张纸条,写的大抵是感谢之类的话语,只说他帮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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