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钻石王老五的契约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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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钻石王老五的契约爱情- 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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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嬷嬷正在房里照顾小公子。”见纪薇心情大好,春生也俏皮起来:“小公子刚刚吃了一碗极软的粥,现在又睡着了呢。”

纪薇停住了脚步,曦儿又睡了么?可是,却回头瞧着来时的路,那个傻子,并没有跟来,她略略的失望。

“夫人,前院的荷花可开了呢!”冬生巧笑兮兮的说着:“要不,趁现在去瞧瞧!”说着,走到纪薇跟前:“夫人若不想一人去,奴婢可以陪夫人一道。”

“不用了。”毕竟,纪薇想到那晚在冬生房外听见她与春生的谈话,想来,这冬生也是个极伶俐聪明的人,不过,那种床帷之事,让人听见了,终是觉得极为尴尬的,“你去忙你的吧,只消告诉我,如何走,我自个儿去便成。”

纪薇住的别院是极别致的,她沿着冬生之前说过的高墙,一路走来,夏日的风徐徐的吹过她柔美的脸庞,那美丽的秀发丝丝挑起,更显得飘逸出尘了。今日里与李慕然的一番争执,可是,却让她心境开朗了许多,毕竟,她一直介意的,是悠雅小筑那把火,可是,他一再否认,那么,她且信了他吧,现在,曦儿也快一岁了,终是他的孩子。细细想来,他不承认对霍芙的爱,那么,便也信了他吧,从他的片语中也知晓,霍芙现在并不在他身边侍奉,既然这样,她又何苦与他纠结呢?

其实,许多事情想开之后,便会心情大好,纪薇也当然,心里的恨与怨淡了许多,她迈着轻盈的步伐,往冬生所说的前院而去。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冬生所说的前院,亭台楼阁一一俱全,而那池子却不小,池子中间,修着一道拱桥,纪薇快步走上去,那含苞欲放的朵朵荷花,在盈盈绿叶间,却更显清新脱俗,荷叶的清香袭人,让人心肺更为舒畅。

※※※※※前缘如梦※※※※※

李慕然在房间踱着步子,仍旧想不明白纪薇的话是何意,便想寻了她问个明白,可是,走出房间,却不知道她往哪儿去了。

曦儿在杜嬷嬷那儿,她定会往那边去,李慕然不作多想,快步往杜嬷嬷的房间而去。

杜嬷嬷正坐在外间,手里拿着绣花绷子,正在一块极红的绸布上,用金黄色的丝线绣着什么物什,李慕然进来之后,目光流连在屋内,可是,除了小床上的曦儿,便只有杜嬷嬷了。

“夫人没有过来。”杜嬷嬷将绣花绷子放在桌上,起身替李慕然斟了一杯茶。

听说纪薇不在,李慕然便没了继续呆下去的心思,正欲离开,却被杜嬷嬷唤住:“主子,夫人心里,怕还有一些心结尚未解开。”

“她与你说了什么?”李慕然知道,杜嬷嬷是一个极聪慧的人,于是也不跟她绕圈子。

杜嬷嬷是李慕然的奶娘,自是他十分敬重的人,在他面前说话,也略为放开:“夫人好像误会悠雅小筑走水的事情——”

李慕然略有轻松的说:“这件事,我已与她说明白了,而那火,也并非是我放的。”

杜嬷嬷顿时一阵轻松,轻笑道:“奴婢自是相信主子,想必,夫人知道了,定能解开心结的。”

李慕然不想再作停留,他要去找纪薇说个明白,正欲出门时,却突然转身:“嬷嬷,刚刚她给我说了些话,可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他一直将杜嬷嬷当作亲人一般,所以说话也不避讳。

杜嬷嬷温婉的道:“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如若可以,主子说给奴婢听听。”

“她说‘连嬷嬷都看出来了,你竟是这样糊涂,一点都不知道么?’”李慕然好像觉得自己明白了什么,可是,终是一头雾水:“当我说,将曦儿送去给欧沛,她不允,还说,还说什么‘曦儿是承乾元年八月初一生’。”

杜嬷嬷一听,细细思量之后,大喜,脸上的皱纹也显得特别温婉,自语道:“果真,果真奴婢没猜错。”说着,将之前放在桌上的红色绸布拿到李慕然面前:“这,是奴婢替小公子绣的肚兜!”

李慕然看去,那金黄色的丝线已然在绸布上绣出了个大概,那张牙舞爪的动物,突然让他开窍了,脸上莫大的欣喜泛滥:“曦儿,曦儿…。 …是我的孩子?”

杜嬷嬷欣然点头笑道,轻轻欠身:“恭喜主子。”

李慕然疾步走到小床旁,猛然掀开小床上的薄纱,痴痴的看着曦儿沉睡的模样,那样可爱,那样胖乎乎的曦儿,真是自己的孩子?

“嘘!”杜嬷嬷跟在他身旁:“主子,小公子刚睡着。”

李慕然忍不住心底莫大的欢喜,脸涨得通红,他突然拉着杜嬷嬷的手,“嬷嬷,你说,他果真是我的孩子么?”突然出现的惊喜,让他有些难以置信。

杜嬷嬷安慰的说:“打从奴婢第一眼见着小公子,便觉得,小公子一定是主子的骨肉。”说着,她指着曦儿的眉眼:“这眉眼,与主子一般无二;而他的神情,他的体态,甚至,连他背心那颗痣,都与主子一样,奴婢是自小看着主子长大的,现在每每看着小公子,便如同见着主子小时候一般,甚至,小公子连吃乳浆的习惯都与主子一样。”

“他长得可真像我?”得到确认之后,李慕然更是欣喜。

“主子想想,为何夫人会说小公子的出生时间?”杜嬷嬷提醒着:“俗话说,怀胎十月。”

“怀胎十月?”李慕然细细回想着,突然眉眼皆是藏不住笑意:“是啊,她是承乾元年一月里出事的,而到八月便产下曦儿,想来,出事时,她已经有了孩子。”刚一说完,他极快的走出屋子,是的,想着之前纪薇含笑带嗔的模样,是呵,她已经说得那样明显了,可是偏偏自己蠢笨,竟然没明白。

可是,四处都不见纪薇的身影,李慕然有些慌了,在院门口见着冬生:“见到夫人没有?”

冬生一福:“夫人往前院去了。”

李慕然越过她,极快的往前院而去,是的,他想见她的心情比任何时候都要急切。

第74章 温柔缠绵

美人莫凭栏,凭栏山水寒。

李慕然终于知道,这一句话的含义了。远远的,便见一袭长裙的纪薇坐在池子中间的拱桥上,那飘逸的长发在微风中荡漾,那美丽窈窕的身影,让人心动,他笑着,却并不急着唤她,而是轻轻的往她身旁而去。

纪薇正想着李慕然,不知道,他到底明白了没有,想着,她唇畔一抹笑意。心情极好的她,想伸手摘那最近的一朵荷花,可是,却总是差那么一点点。正当她努力构着,身后却突然惊现一只手,越过她,已经碰触到荷花了,她一惊,手肘一拐,只听咚的一声,那抹熟悉的身影已经掉进池子里了。

纪薇捂着唇惊叫着:“慕然!”她慌乱不堪,怎么这么不巧,她那点小小的力道碰着他,他怎么就掉进池子里了。

李慕然的衣袍全部湿子,甚至,头上都是水,他微皱着眉,好像有些痛苦的模样。

纪薇一慌,伸过手:“快,拉住我的手。”心底眼底全是焦急:“慕然,快拉住我的手。”

浑厚的大手与柔软纤细的小手一点一点的接近了,当李慕然的手握住纪薇的手时,纪薇突然觉得有了希望,便用力拉着他,可是,却扑嗵一声,她也掉进了池子里。

正在纪薇着急的时候,耳畔却传来李慕然的轻笑声,她抬头,他那俊郎的五官充斥着温暖的笑容,她才惊觉,自己在他的怀里,而身下的水,也只漫过她的腰间而已。

突然,纪薇的脑中闪过几年前在柳州的一幕,也是,也是李慕然捉弄她,将她拉下水,当时,因她怕被他发现是姑娘,所以吓得不轻,想来,他定是故意重施,见自己的衣裙全湿了,于是又羞又恼,粉拳落在他宽厚的胸口。

可是,他却堵住了她嫣红的双唇,那样温软,那样热情,那样辗转反侧,纪薇原本用力的粉拳,最后,却成了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薇儿!”李慕然亲吻着她的眉角,看着她通红的脸庞,呵,他的薇儿,仍旧害羞么,不由得更是怜爱她了。

“你欺负我。”这样一幕,仿若又回到从前,两人之间毫无芥蒂的的时候,纪薇又娇又嗔:“看看,我全身湿透了。”

“我也湿透了。”李慕然低沉的轻笑。

纪薇四处看看,生怕有仆人见到,望着拱桥,她有些不安:“看你,玩成这样,如何上去?”

突然,她的身子腾空了,李慕然抱着她,满是宠爱:“有我在,你毋须担心。”说着,一步一步的往拱桥而去。

上了岸之后,纪薇推着他,想要下来,可是,李慕然却不放。

“我浑身脏兮兮的,快放我下来。”纪薇心一慌,赶紧说着。

看着她全身湿透,玲珑有致的身材若隐若现,李慕然有些热,凑到她耳旁:“我身上也脏了。”

他温热的呼吸扑到她的耳旁,又是一阵难捺的痒,纪薇微微侧头:“快放我下来,让人瞧见多不好,我得赶紧去洗洗。”

李慕然笑而不答。

纪薇坐在宽大的浴桶里,周围热气腾腾,她擦拭着自己的身子,想着之前淡淡的甜蜜,心不由得一阵悸动。

身后传来脚步声,她一回头,却见李慕然只着亵裤走了进来,裸露的胸膛浑厚而感性,纪薇有些燥热,赶紧没入浴桶里,用帕子捂着胸口,轻啐道:“你怎么进来了。”

李慕然已然来到浴桶前,脸上带着痞痞的笑容,手放肆的落在她的颈间,引起她一阵颤抖:“让我来侍候你,可好。”

“不好!”她羞怯,虽然已经很亲密了,可是,她仍旧不太习惯两人**相呈。

可是,下一秒,他却捧着她柔美的脸庞,炽热的吻落入她的唇边。

“嗯啊——”纪薇来不及思考时,他已然走进浴桶。

他**她的耳垂,细细的亲舔着。

“不要!”全身的燥热让纪薇极度不适,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心底有一丝小小的渴望,可是嘴里却拒绝着他的大胆。

他的大手一把握住她的胸口,将他身体最炽热的地方抵着她极为羞涩,极为隐密的地方,引得她全身有些紧绷,他坏笑:“口是心非的东西,还说不要?”接着,他让她坐在他的身上,裸露的身体相互接触。

纪薇全身乏力,软软的靠在他的身上,有些轻嗔:“真的不要。”

李慕然看着雾气里的她,白皙的脸庞越见粉红了,那样柔美的模样,他实在怜爱得紧,他也着实知道,她不过是欲拒还迎罢了,所以,俯身亲吻她的身体,引得她一阵娇喘。

纪薇陷入他给的情欲中,可是,却隐隐有些微恼他的后知后觉,想着她已经那样清楚的告诉他,曦儿是他的孩子,可是,好似他仍旧不明白一般。

纪薇的双手扶着浴桶,后背紧紧的靠在桶沿上,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承受他带来一波又一波的撞击,身体带来的一阵阵的快感,让她有些飘飘然… …

雾气沉沉的浴房内,春色无边。

事后,他拥着她,替软弱无力的她细细的擦拭着身子,他的唇亲吻过她的耳畔:“你个坏东西,竟然瞒了我那样久。”

纪薇懒懒的抬眼看他,只是不语。

“曦儿,是我的儿子。”这句刚完,他以便吻上她的唇,不容她说话。

她娇喘着:“谁让你当初那样对我——”

他握住她的手:“我说过没有。”

纪薇灿然一笑,是呵,信了他又何妨,“欧沛是个君子。”

“一个没骨气的软君子罢了。”李慕然接着她的话,嘲讽的意味极为明显。

“你这话怎么说的?”纪薇略有嗔意。

轻啄她的眉眼,李慕然心底的欢喜流露在脸上:“我可得好好赏赏他才是。”

纪薇闹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担心欧沛的安危,于是低眉说道:“快两年了,他,他与我,并无夫妻之实。”

是呵,能再次得到她,已经是李慕然极大的幸运了,现在,又听纪薇如此说,他更是激动:“当真?”

他的话让纪薇有些不悦,转身,将背影留给他:“爱信不信。”

李慕然呵呵呵的笑了:“不过逗你玩。”说着从身后搂住她的身子,感觉她的玲珑:“我可不是个愚鲁的男人,你那样紧,我怎会不知道?”

纪薇又是一阵燥。

两人在浴桶里打打闹闹,直到中午,尚才出来。

因早上缠绵,极累,于是两人相拥同榻而眠。

迷迷糊糊之中,纪薇仿若听到有人叩门扉,再有一阵低低的变声的话:“皇上,郝昭仪出事了。”

郝昭仪?纪薇突然惊醒,睁开双眸,却见身畔已无李慕然的身影,而那隐隐的帘子之后,李慕然正在穿着衣服。

纪薇有些含酸,郝昭仪出事,他走得这样急么?可是,不待她起身,李慕然已经出了房间。

李慕然这一走,便是三日,整整三日未到别院来。

纪薇有些落漠,幸好有曦儿在身旁,所以也不觉得时间难熬。而这三日,甚至,连杜嬷嬷也不在别院内,纪薇极为疑惑,可是,却不知该向谁询问。

“夫人!”

纪薇转过身,见是一位在前院侍候的丫头秋荷,平日里,极少入内堂,甚至,极少在纪薇面前侍奉。

秋荷颇有些清丽,见模样也十分伶俐,她浅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笺呈于纪薇:“夫人,你的信笺。”

那牛皮纸的信笺很整洁,没有丝毫折叠过的痕迹,纪薇有些茫然的接过来,“是谁送过来的?”

“是前些日子来的那位欧大人。”秋荷清脆的声音极为悦人。

纪薇微怔,看着信封上落款的字,有些疑惑。

“夫人,奴婢告退!”秋荷盈盈然退出了院子。

纪薇的迟疑是因为信封上的字,这字,刚毅有力,写得极好,可是,却不是欧沛的字,欧沛性柔,写的字却并不是这样刚毅,她思量左右,打开信封,却只是普通的笔迹,淡淡几语,大意是约纪薇在某处相见,说有要事相商,请她务必带上曦儿。

合上信笺,纪薇有些黯然,要来的,终是躲不过去,即使,她隐姓埋名,纵使她隐居在别院,纵使她并不想争什么,可是,她的身份就注定了她永远不可能逃避争斗。

思量再三,纪薇并不清楚这封信笺到底是谁做的手脚,而她,也清楚的知道,欧沛对她,对李慕然之间是有疑惑的,而且,如若没有李慕然的令,他是定不会冒冒然来寻自己,更不可能写一封书信,而且,这信封上书“纪薇”,可是,欧沛,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真实姓名是纪薇。

晚间,冬生与春生侍候纪薇用膳,纪薇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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