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灌篮(虽然名字很扯淡,不过这是那个什么管理者的问题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借着桃城前辈的Dunk Smash(入樽式扣杀),我添油加醋算是弄出了自己的绝招。(名字他丫的还是绑定的!这辈子我就是绑定了的售后服务了是吧!)
“之所以被称为大灌篮,是因为扣杀是同灌篮一样,直接得分,不会再给对手任何可乘之机。喏,”我用球拍指着在坑中疯狂旋转着的小球,“球是不会弹起的哦。”
果然,球旋转着停了下来。“好戏,才刚刚开始。”我侧着头望了一下天空,转身走向后场。
可惜好景不长。回过神来的南次郎不再手下留情,对我展开了凌厉的攻势。我虽然拼尽全力勉强接到,可依然无力回天。果然,一下子连失三局。
为什么?明明可以看到并判断出落球点,为什么却过不去?体力急剧下降,精神力也不如以前集中了,我晃了晃脑袋,努力使自己振作起来。
“来呀,小丫头,像刚才那样打倒我呀。”南次郎刻意摆出一副很不堪的样子挖着鼻孔。
哼,迟早有一天给你挖个对穿!我勉强压制住心中的烦躁,深呼吸,希望自己能冷静下来。
那么,该怎么办呢?在我的体力不足,难以维继的时候,用什么方式才能得分呢?
看着对面的南次郎,我深吸一口气。试试吧。
故意压低拍,打了个正身球。他果然回了个平削球。我咬咬牙,纸上谈兵的结果能不能应用到实践中去,就看这一球的效果了。
把拍引到腰部,以20度左右横削球的下面,球过网,反旋,向相反方向滚动,滚到网边。
“零式。”我叹口气,手冢部长,我对不起你……
“咦?不错的花样。”南次郎笑嘻嘻的看着那个球滚到网边,摸着下巴说,“哎,真是青春啊~”这跟青春有什么关系?
然后,我眼睁睁的看这南次郎以相同的姿势把球削回来,看着球再次滚到网边。天啊,就算是打游戏,您这设计的终极BOSS也未免太强悍了吧……
输了。干干净净的,6比0。我有些可惜的叹口气,原来,就算掌握了卓越的技术,没有实践的帮助和体能的配合,我还是不堪一击。这就是经验的好处么?我思索着,果然,不练习的话,一夜之间由无名小卒摇身一变成为绝世高手的事只会在电视中出现啊……
摇摇头,将不爽的想法抛在脑后,我扬起嘴角,对正在伸懒腰的南次郎说:“呐,三球哦。”
“……咦?我有说什么吗?”作挠头不解状。
我继续微笑,就知道你会耍赖。“那真可惜了,我得帮某人记起来了——在我刚刚座的沙发缝里,好像夹着两本画集。不知道伦子妈妈对画有研究么?她应该会感兴趣的吧……”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就3个要求么?我答应了!”做义气冲云霄状。
有这么容易让你走的么?刚才气得我半死,可得付出代价。“不对吧,是5个球吧?”
“呜哇哇我为什么会往家里领回来这么一个女孩子呀!”
终于到了晚饭了。在我小心探听下,得知如下情况:
一,家中无兄弟,特别是与我同名的。难道说,越前龙雅的戏份就真的由我来代替了?我勒个去,难不成以后我也要走上拿打不干净的球作为谋钱手段的被很多金发碧眼的洋妞儿环绕的风流翩翩佳公子?——这个定语略长。
二,龙马……嗯,哥哥,6岁了。就是说,我比传说中永远也长不高的151君还小一岁。
三,家中经济状况良好。这是我最奇怪的一点,只有伦子妈妈当律师赚钱,越前家为什么还这么有钱呢?奇怪……不会来路不良吧?
好不容易吃完晚饭,伦子妈妈去清碗。我被命令坐在沙发上不要动。正在看报纸的南次郎好像想到什么似的突然抬头,看向闲得发慌正在看电视的我:“对了,小丫头,你跟谁学的网球,怎么知道这些不常见的打法?”
我顿了一下,想了想,说:“……余那个浪。”
余浪对不起在你名字中间加了奇怪的东西帮我来分担一下负担请你一定不要介意啊啊啊啊!
“还真是没听过啊。与那个狼?”南次郎漫不经心的挖了挖耳朵,“总之,还行。比我们家青少年好了不知道有多少。”
坐在我旁边的龙马哥大大琥珀色眼睛一下子瞪得大大的,狠狠看向南次郎。
“怎么,我说得不对?”南次郎还是那幅嬉皮笑脸的表情,“在我手上一分也没有拿过的人,想反驳我,还是在等个几年吧!”
龙马瞪得大大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实在有损他完美的王子形象。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拽了拽他的衣襟。看了我一眼之后他愤愤地转过头去:“切,还为够水准呢。”
我微微弯了弯嘴角。
龙马一直是我在众多王子中的最爱。那种倔强,高傲,性格成熟独立却又在一些时候迷糊可爱的性格实在是……这种设定萌得想让人流鼻血啊岂可修!
“不,才不是这样的。”我从沙发上起身,深吸一口气,两眼直视略微有些错愕的南次郎,“龙马哥其实比我强多了。不仅如此,我认为也比你强多了!”
侧头看看因为惊讶而瞪大猫眼的龙马,我轻轻一笑,“龙马……哥哥,坚强而又永不放弃的性格,一定会使他登上最高的峰顶。虽然他现在只是散发出象星星一样微弱但璀璨的光芒,可总有一天,他一定会成为比太阳更加耀眼的存在!我就是这样坚信的!”
我转过头抿紧嘴唇看看着龙马:“哥,我相信你。你很强,而且能比任何人都强!”
龙马是个争强好胜的人。不服输,不愿书的精神信念支持着他走完每一场比赛,而且赢得精彩,赢得漂亮(虽然疑似走主角无敌路线)。可天才的童年往往并不如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美好。少年时高强度的训练,永远的目标矗立在前,遥不可及。不合群的高傲注定他王者的寂寞。少年的心事,无人可解。坚强倔强的外表下,包裹着一颗柔软而又善良的心。只是,他的能力,太过强大,所以在前进的路上,永远只能禹禹独行。
我想,南次郎是爱他的。为了不让他寂寞,他塞给了他网球。可是,就算如此,也并没有让他敞开心扉。因为,网球并没有成为他的爱。老头子那种教育方法只会把龙马逼到牛角尖里去。如果他不能从用网球打败老头子的阴影里走出来,那将毁了他一生。网球并不是用来争胜负的。如果不爱上网球,那打败老头子之后,对他而言,就像从最低地攀爬到了世界的最高峰。长久的渴望一旦实现,那世界对他而言将毫无吸引。我,不希望如此。
……
一片安静。我有些冷冷得站在那儿。
不是说好了这是刷主角好感度的最快捷的方式吗?
咳嗽了两声,南次郎终于说话了。
“呦,想不到小丫头对我家青少年倒是情深意浓,这可正是两情相悦,想必我这个既当爹又当岳父的可以早日……”
话还未说完,两只沙发靠背一起飞向他:“闭嘴!”我就知道,那家伙清醒过来,就没好事!
“啊哈哈,原来小俩口早已心有灵犀……”
这回没等他说完,我一下子冲上前去拽下他手中的报纸,指着他在其中加着的一本画集以120分贝的声音冲着厨房大声喊道:“咦,爸爸,你的报纸中怎么还夹着一本画集?”
“阿娜达(老公)……”幽幽的声音传来,厨房里走出了伦子妈妈婀娜的倩影。不过……为什么脸色发青,神态狰狞,好像贞子?
对旁边发呆的哥哥耸耸肩,我拉起他飞奔而出。果然,房中传出了“噼里啪啦”的撞击声,夹杂着老头子杀猪般的惨叫:“啊~老婆大人,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切。”龙马又压低了帽沿,遮住了下面脸上不敢苟同的表情。我忍住了笑,躺在了草地上。
看着星星,突然有种回到小时候的错觉。好像……一切都只是梦,其实什么都没发生。我曾无数次希望,一觉醒来,看不见那白色的墙,白色的床和水蓝色的病号服,又见我那米黄的小床和妈妈温和的笑脸。可是,现实却总令我一觉不醒。
深吸一口气,我伸出手,张开五指手心对着天空,又缓缓握成拳低低的说:“不做第几个谁,做第一个我。妈妈,好好看看你的女儿吧,她到哪里,都会是最优秀的。相信我。”
“龙……雅。”旁边龙马哥低低唤了我一声。
“嗯?”换上微笑,头转向我下半辈子的哥哥。
“那个……”小家伙有些不好意思。
“怎么?”
“我会比任何人都强!都强!”突然仰头,那双光彩熠熠的眸子印在月光下,明亮的刺痛了我的眼。
微微合上眼睛,我挂上了来到这儿时最真挚的微笑:“嗯,哥,我相信你。”直起身来,我将手伸给他:“让我们一起努力吧!为了梦想,为了超过最高的存在!”
“嗯!”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从小立下的愿望在月光下闪着柔和的光芒。暗紫的天幕,如玉的月光,淡雅的风韵。
啊,当然,请让我们忽略那传来的阵阵惨叫声:“啊,老婆大人,我错了……”
☆、艰难
既然给妈妈许下承诺,那就必须要实行。与南次郎的一战让我明白,没有充足的实战经验与充沛的体力和精神力,再多的能力也施展不开。不能自由调节并控制身体的话,打网球的能力也难以提高。就算拥有了所谓的能力与技术,我也得要去学会如何应用才行啊。
于是,我彻底与我那吃了就睡,睡了再吃的幸福米虫生活说再见了——
“小丫头,快起来了,已经5点了,该晨跑喽~”一大清早,一只老乌鸦就在门外呱呱呱的乱叫。
“Hayi~”我懒洋洋的应了一声,开始努力与被窝争扎奋斗。
“喂,青少年,太阳都晒到屁股喽,也该起来活动一下啦~喂,青少年!”隔壁房间传来破门而入的声音,我叹口气,心想:啊,我真的不萌父子地说……
自从两年前我转弯抹角得像南次郎打听如何锻炼身体,提高体能的时候,他俩眼放光的盯住我们,一把把我和龙马哥哥提了起来:“啊,青少年们,真是青春啊……”
所以,一份诡异的训练计划表迅速摆在了我们面前,直接导致持续了两年并将继续持续下去的现在的局面(可用现在完成进行时翻译)。
我撑起身来,摇摇晃晃的下了床,换上了运动衣,努力使自己保持平衡的走向盥洗室,呵欠连天的开始早间必备工作。真是的,都这么多年了,还是不习惯早起啊。
刷牙,洗脸,把头发扎起来之后,哥哥才一摇一摆得走了过来。
“早安。”
“早……啊呵,早安。”他睡眼惺忪的与我打着招呼,犹自在与睡神拉拉扯扯。
我不由得好笑的将湿毛巾敷在他脸上:“该醒醒啦,睡美人哥哥,等会儿的十五里路,你要是再像以前一样,跑着跑着睡着了,我可不负责背你!——我只能把你拖回来。”
“唔……”他摇摇头,将鼻孔从湿毛巾下拯救出来,“不……哈呼,不会的。”
我无奈的谈了口气,走到客厅的鞋柜前换鞋。
训练真得很艰苦。记得第一天开始,硬撑着做完一天的份后,我的肌肉全都酸疼肿胀,一个手指头都动不了。把自己滑进浴缸后,我直接就睡着了……后来还是伦子妈妈把我抱进了房间。
第二天,左手抽筋,右手痉挛,左腿麻痹,右腿抬不起来……总之,怎一个惨字了得。走下楼梯,我就用了五分钟。后来老头子叹口气,说,今天光跑步就行了。结果……十五公里我和哥哥跑了四个小时,差点回不来了……
但是训练一天都没断。肌肉疼,就用白花油搓,贴膏药,抹酒精,做拉伸练习,就这样,我一天天熬了过来。
后来,针对了我加强了网球指导。握拍,步法,发球,回击,上网,截击,我用的专业球拍两星期内线就断了三次。手掌中皮都磨掉了,不停的渗血。不得以,我停止了一段时间的网球训练,因为最痛苦的是结痂……不仅又疼又痒,而且还不能碰,一旦伤口裂开,又得换新纱布,那就意味着——旧纱布扯掉,刚刚结的痂又被扯开了啊啊啊啊啊啊!
不过,还是过来了。手腕,脚腕增加负重,球拍里灌铅,都没阻挡我前进的脚步。
妈妈,我正一步步向我的承诺迈进。你看到了么?
一年前。
又一次6:0完结之后。
“喂,小丫头!”对面的老头子挖了挖耳朵,用球拍指向我,微微有些严肃地说:“那些招数,都不是你的吧?”
刚刚把网王中我能记得住原理的一些招数使出来,累得瘫在地上大喘气的我闻言一愣,然后回答:“嗯?啊,是的。”人老成精的家伙!他怎么看出来的呢?
“怪不得,我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南次郎抠抠鼻子,漫不经心的说:“以后还是少用为好啊……”
“嗯?为什么?”我略微有些诧异。突然想起来,南次郎说龙马只是模仿他的打法,微微有些明白。我可不可以,把这当成,他在关心我啊?
“啊,没事的。我没有在模仿他人的打法。”我笑了笑,口气缓和了一些。
“切,模仿这种事,你还为够格呢~”南次郎一副嗤笑的表情,“自己还都什么都没学会,还模仿?笑话。”
——绝对不能对他太客气了!我再次意识到这个问题!
在我愤怒的又想抽他,结果又被他抽了一局之后,我开始思考他话中的含义:自己还都什么都没学会,还模仿?是不是说,在模仿之前,自己还要有些什么?
开创……自己的打法?
我被脑子中突然冒出的想法吓了一大跳。肯定是被南次郎那老头子影响多了,开始出现一些不切合实际的想法了。
只是……我真的不可以么?
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网王的世界,就没有属于我的一片天地么?答应过妈妈,要开创属于自己的辉煌。难道就要这样,只是拾人牙慧,依靠偷学得别人的伪绝招,过活一辈子?那还谈什么开创!我,原原名范忆文原名柳安雅现越前龙雅(名字真多好难记啊!)的目标,可不是这样!
伸出手。修长白皙,肌理明晰,因长期握拍,肌肉结实有力,韧性上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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