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爱 (进错房,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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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爱 (进错房,上了床)-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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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晨……”他唤的小心翼翼。

是谁的声音?

好熟悉!

赵依晨抬起一张泪脸,身体一僵,又迅速低下头,再也不愿抬起来。

“依晨……”他又小心翼翼地唤一声,伸手想将她搂进怀里,却被她闪开了。

“你走,不用你管。”她不想被别人看见自己鼻青脸肿的样子,否则,她会崩溃的。

“依晨,别这样,跟我回家好不好?”他蹲下去,跟她商量。

“不要,我要等天黑再走,会有人看见我的。”她用力摇头,也一并连同脸上的泪水摇落下来。

和珏很心疼,很心疼!

可他并没有为自己晚出手救她而后悔,因为只有这样,这个笨女人才能真正识清那对无耻姐弟的劣根性。

“不会有人看见你的,我去把车开过来,上车就好了。”他柔声安慰。

赵依晨再次抬起脸,果然看见不远处停着一辆轿车。

她用力点点头,然后又将脸埋在膝盖上,等他把车开过来。

停下车,和珏走下去抱起她,温柔地将她放进副驾驶座上。

待车门关上,黑色的奥迪,一溜烟地消失的无影无踪。'网罗电子书:。WRbook。'

……

洗完澡后,赵依晨坐在床上,呆呆地任由和珏拿着吹风机给她吹头发,待头发半干时,她突然拉住他的手,拿掉他手里的吹风机,仰脸道:“我们做吧”。

和珏的心跳一下子乱了,顿时觉得口干舌燥。

她拉过他的手罩上自己的胸,“吻我,和我做。”她不是开玩笑,绝对是认真的。

“不会后悔?”和珏一把抱住她,脸深深地埋进她的头发里。

她摇摇头,“不后悔。”

她的心已经麻木了,就连身体也麻木了。

正文 第二十四章

“天啊,他们怎么能把你打成这样?”霍妖双目通红,起身要走,却被赵依晨眼明手快地拉住了。

“依晨,你想就这么算了?”霍妖恼火地瞪着她。

“人在做,天在看,他们迟早会遭报应的。”好累,不想说话,挨着枕头就想睡。

见她十分虚弱,霍妖不忍心再吵她,叹声气,重新坐回床边,安静地思考问题。

“依晨,吃饭了……”

嘘!

霍妖对和珏做了一个禁声动作,接着用口型道:“她睡着了”。

和珏了然,放轻脚步走至床边,用自己的身体挡住霍妖的视线,弯身拉高被子,将那具一*丝*不*挂的身子裹了个严严实实,杜绝被“外人”吃去豆腐。

而且,这个“外人”还是个女的,他连女人的醋都吃。

既然赵依晨睡着了,而这个男人防她就像防贼似地,霍妖认为自己再不走,就不识相了。

“诶,我先回去了,依晨就麻烦你了。”霍妖拿起皮包站起来。

和珏淡淡地点点头,“嗯”一声当作回答,目光始终停留在赵依晨的脸上,不舍得移开。

霍妖没有再自讨没趣,摸摸鼻子走了。

出了电梯,她快速拨通高觅的手机,“喂,依晨被打了,给我找几个人狠狠地教训一下刘家姐弟……”。

……

“打,给我狠狠地打,个贱女人,不要脸的浪货,这边离开我弟,那边就迫不及待地爬上别人的床,你就那么饥*渴吗?个小浪货,不要脸……”。

啊!

赵依晨尖叫,猛地睁开眼睛。

“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和珏轻柔地试去她额上的汗水,很心疼。

嘴一扁,她用双手捂住脸痛哭!

“为了他,我跟家里人闹翻过,把我爸气得住进医院,我妈甚至下跪求我,求我不要和他在一起,可我当时就是不听,死活也要跟着这个人。”她的情绪很激动,泪水顺着指缝不断流淌,“跟他在一起后,我几乎没过上一天好日子,不是饿肚子,就是受冻,终于熬到日子好一点时,他家里不是这里用钱,就是那里用钱,就跟个无底洞似地,怎么也填不满,为此,我们经常吵架,可每一次吵架,他都会把错误推的一干二净……”

她抹抹脸上的泪水,继续,“好笑吧,跟他交往几年,他没有带我去拜见过他的父母,他总以家里穷、房子破为借口打发我,更好笑的是,这几年里,他的父母未曾露个面来看过我,就当没我这个人似地,更别说是日常关心问候了。”她苦笑,“这就是报应,活该,谁叫我当初不听家人劝的……”她盯着天花板,双目空洞无神。

和珏眉心纠结,抿唇不语,伸手将她搂进怀里,像哄婴儿似地轻拍她的背,一时间,房内很安静。

“和珏,我没事了,你可以回去了。”心情平复以后,她挣开他的怀抱,翻身背对他。

好一个过河拆桥的女人!

想让他走?

没门!

“诶,你要干什么?”赵依晨感觉他贴过来,顿时慌了。

“我困了,别吵。”他蛮横地环住她的腰,跨下的男性象征故意抵住她的翘臀,瞬着股*沟找着那处柔软,一点点地往里挤。

哪有这样睡觉的?

赵依晨气呼呼地扭动挣扎,不想,竟给他机会整根没入。

好痛!

那个地方被他磨过没多久,现在又来,还让不让人活了?

“好了,睡觉。”他拍拍她的脸蛋,表示他的兄弟暂时留在里面,不会动。

赵依晨顿时松口气,身体却是紧绷着,为体内夹着异物而难受。

不知何时,两人竟然真的睡着了,直到傍晚时分才睡醒。

“饿了吗?我去给你做晚饭。”他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沙哑。

“嗯。”她闭着眼睛不敢睁开,感觉他的兄弟正一点点地撤出去,直到他起身去沐浴,她才睁开双眼,怔怔地望着墙壁,不敢相信他什么也没做,就这么好说话地放过自己?

抚着僵硬的腰,她缓缓地翻了个身,不想,竟有东西从体内流出来,她吓得坐起来,掀开被子一看,是一滩白色的精*液。

他是什么时候射的?

怎么她一点都不知道。

可恶,混蛋!

还说不会动,竟会骗她。

赵依晨赶紧拿过纸巾将自己清理干净,旋即套上衣服,准备出去一趟。

这时,浴室的门拉开,和珏光着身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你要出去?”他皱眉,表示不赞同。

“嗯,去买药,总不能怀上吧。”她低头扣纽扣,语气淡淡地。

“你这个样子出去不怕被别人瞧见?还是我去吧。”他一件一件地穿回衣服。

对哦,她怎么可以把自己鼻青脸肿的样子给忘了。

扣纽扣的手顿住,她瘫回床上,怔怔道:“买那种一粒装的就行了”。

“嗯,你先去冲个澡,我很就回来。”套上大衣,他便往外走,直到房门被关上,她才怔怔地回神去洗澡。

没多久,开门的声音暗示他回来了,不过,他没有立即进卧室,而是先去倒了一杯温水。

她抱膝坐在床上,见他端着一杯水走进来,忙问:“水烫吗?”。

“不烫,是温的。”他将水杯连同一小粒药丸递到她手上。

剥掉包装壳的药丸跟普通药丸没什么区别,她不是医者,自然识不清,仰脸将药丸送进嘴里,再喝一口水,顺利地吞进肚子里。

见她吞下药丸,他的心头划过一丝异样。

“谢谢。”将水杯递给他,赵依晨伸手抹了抹嘴角残留下来的水渍。

将水杯拿走,他折回来打开电视,调到她喜欢看的节目,再将遥控器塞进她手里,柔声道:“你看电视,我去做晚饭,我可有专门学过炒菜的,保证你吃过一定还想吃”。

不要脸,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要她吃过了,才能定论好不好吃。

就这样,她无聊地躺在床上看电视,他在厨房里忙个不停,一个小时过去,他终于烧好三菜一汤。

“诶,你别下床,我把饭菜端进房里去。”他的温柔体贴,令她心头涌出淡淡温暖,她想,谁要是嫁给他,一辈子该有多幸福。

可她不知道,他的温柔仅限她,除她之外,他对任何女人都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态度。

……

“姐,你晚上想吃什么菜?我去给你买。”刘立的腋窝下夹着一只环保袋,正在鞋架前换鞋。

“我想吃虾,你烧的油爆虾最好吃了。”刘萍拿着吹风机,从卫生间里探出一张脑袋,笑眯眯地回答。

刘立下意识地皱眉,“姐,现在是冬天,虾要好几十块钱一斤,很贵的,换个菜吃好不?”

刘萍一听就不高兴了,嘟着嘴,“你不是说我想吃什么,你就买什么吗?原来是骗我的”。

刘萍一嘟嘴,刘立就没辙,忙举手投降,“好好好,你想吃熊掌我也想办法给你弄,这总可以了吧。”声音里,是无限地宠溺。

“这才是我的好弟弟。”刘萍跑上去,捧起亲弟弟的脸,往上“吧唧”就是一口。

他们经常这样,哪像姐弟,根本就像夫妻。

刘立来到菜市场,千挑万选,不知费了多少口水,终于还掉一点价,买了半斤虾。

提着虾,他又挑了几样素菜,买了两根猪脚,这才晃出菜市场。

在回去的路上,他的心情似乎很好,嘴里还哼着小调,可他不知道,自己早就被人盯上了。

在路过一条无人小巷时,窜出几个人,拿着一只大布袋罩上他的头,飞快地将他拖到暗处,紧接着,棍棒如雨下,他被打的无处逃生,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喂,别将他打死了,高先生吩咐我们教训他一下就行了。”

“嗯,我们走。”

紧接着,是棍棒落地的声音。

刘立顿时松口气,可下一秒,那帮人又回来了。

“把菜带上,晚上我们哥几个好好喝一杯。”

“好。”

就这样,他买的菜,被人毫不客气地据为己有了。

费力地拿掉头上的大布袋,刘立从怀里摸出完整无缺的手机,拨通家里的电话,气若游丝道:“姐,你快过来,我被人打了……”来不及说完,他整个人晕过去了。

刘萍找到刘立时,只见她弟身上都是血,可把她吓坏了。

她找人将刘立抬回家,在热心人的帮助下,终于将刘立身上的血给止住了。

血止住了,刘立从昏迷中睁开眼,抬手抓住刘萍的,虚弱地交待,“姐,依晨找人报仇来了,这段时间,你最好躲在家里哪也别去。真不行的话,你就去别处躲一躲,或者是回乡下也行,咳咳……”刘立用力咳嗽几声,面色苍白的厉害,“你不是认识一地产商老板吗?你去找他也行”。

“嗯嗯。”刘萍用力点点头,“我这就去给他打电话,我的事,他一定会管的”。

可不是,那人爱他姐爱到快疯了,他姐的事,那人能不管吗?

刘立放心了,闭上眼睛陷入昏迷中。

正文 第二十五章

酒吧里的灯光一闪一闪,忽明忽暗,给人一种扑朔迷离的感觉,恰巧与某位男士身上的气质不吻而合,令不少吧内的年轻时尚美眉侧目。

和珏夹着烟,身体微微后仰,眯眼道:“高觅,我听说你找人教训了那对无耻姐弟?”。

“嗯。”高觅弹弹烟灰,心情似乎不错,“我女人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喽,这年头,流行怕老婆,我也赶个时髦”。

和珏吐出一个烟圈,不认同道:“你听老婆的话没错,可这样做太明显了,那对无耻姐弟会把矛头直接指向依晨,我女人岂不是莫名其妙地背了一个黑锅?”言下之意,高觅帮的是倒忙。

高觅轻笑,“所以我才没有让人将姓刘的打死,留他一条贱命等你玩。”他坚信,以和珏的手段,能将姓刘的整的生不如死。

和珏扬起唇角,端起酒杯,“不愧是兄弟,还是你了解我。”仰脸,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他面色一凝,郑重其事道:“依晨的事,叫你女人不要插手,我不喜欢有人在中间碍手碍脚打乱我的计划”。

高觅了然,“我明白,只不过……”他看了和珏一眼,没有继续往下说。

“怎么了?”

“你跟唐馨解除婚约的事,好像惊动了和叔。”高觅的脸上写满了担忧。

“迟早的事。”和珏放松身体,微微后仰,满不在乎。

“据说和叔明天会从北京飞回来,而且……唐妈也会跟着飞过来。”高觅将自己知道的忍不住告诉和珏,让兄弟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是不是我妈跟你说的?”自从赵依晨出院,他就再也没有回过家,更没有找过和妈妈,母子俩一直冷战中。

高觅耸耸肩,表示什么也瞒不住他。

“和叔难得抽空回来一趟,和阿姨叫你明晚无论如何都要回家吃饭。”高觅是带着任务来的,作为一个传话筒,他必须要把话准确无误地带到,否则不算完成使命。

“嗯。”和珏抬腕看表,起身道:“九点半了,依晨十点就要睡觉,九点五十我要给她热牛奶。”声音里,无限地宠溺,这样的他,看在高觅眼里,只觉怪异。

这还是他所认识的和珏吗?

曾经的和珏,就算有人在他面前摔倒,他也不会扶一把。

现在的和珏,在谈到他的女人时,完全变了一个人。

“走了。”和珏拿起外套,扬扬手机,“电话联系”。

“嗯。”高觅朝他挥挥手,目送他离开。

和珏前脚走,霍妖后脚就到。

往和珏坐过的位置上一位,霍妖翘起二郎腿,忍不住埋怨,“怎么我一来他就走啊?害我准备了一肚子问题一个也没派上用场”。

高觅轻笑,伸手揉揉她的头发,“想问什么?不如问我”。

对哦,他们从小玩到大,有什么事高觅不知道?其实问高觅也一样。

霍妖的神情一振,“是不是我问什么,你就说什么?”。

“嗯。”

“不藏着,掖着?”

“不会,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

刘立口中的地产商老板大致四十几岁,姓周,人称周哥,此人不仅皮肤黑,长相也很一般,这是刘萍瞧不上他的原因之一,最让刘萍在意的地方是,此人竟是大字不识一个的大老粗。

虽说此人是大字不识一个的大老粗,可人家白手起家,靠的是真本事吃饭,为人大气、豪爽,令一票兄弟甘愿为他卖命,这一点,不得不令人佩服。

尽管刘萍心里瞧不上人家,可面上还是尽量做到巴结讨好,谁叫自己没钱,没本事呢?否则,她甩都不甩姓周的。

“你可来了,我弟差点就被人打死了。”刘萍在姓周的面前装的要有多柔弱,就有多柔弱,平时的泼辣劲半分也不露,从而给人一种错觉,她才是真正受保护对象。

“你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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