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子壁橱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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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子壁橱门板-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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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个家伙的遗言啦。”银时淡淡道。

“遗言?”

“他被妖刀吞噬了灵魂,现在这个家伙只是个不中用的OTAKU,已经没救了。”

“妖刀?”近藤惊讶了,“想想最近十四的反常举动,如果是妖刀在作祟的话……变成那样子的十四到底拜托你们做什么了!?”

顿了几秒银时开口:“……他说,‘替我保护好真选组’。”

近藤的表情空了一下。

“因为太麻烦了就直接把他带过来让他自己来解决,我们的使命到这里就完成了,保护费就由你来支付了哟。”银时冷哼了一声。

一阵沉默后近藤垂头苦笑了一下,再次抬头时眼神坚定:“我会支付的,用我所有的积蓄。所以万事屋,我也有委托交给你们!就当作是我的遗言好了。”

“……带上十四,从这里逃走。”

一个坚持着想要过来,另一个坚持让对方离开。

这群人,真是奇怪啊……

“导致这种局面全是我的责任,不想再把不能战斗的十四给牵扯进来,我没有听取十四叫我小心伊东的谏言,而且还把陷入困境的十四按伊东的话给处罚了,连在这家伙身上发生这么大的变故都不知道,连这家伙变成这样还想保护真选组都不知道,连自尊心极高的他居然向你们低头、把真选组委托给你们都不知道!”他满脸自责,“真是对不起啊,十四,对不起,大家……”

“我,我啊,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大笨蛋啊……”

忍下几乎快汹涌而出的眼泪近藤深吸了一口气:“帮我转告所有车辆,现在马上从前线撤退。近藤已经战死,我再也不想看到同伴间的互相残杀了。”

看着眼前笔直站着觉悟满满的粗犷男子,有那么点陌生,似乎那个一直都以让人讨厌的执着没形象缠着阿妙的样子被碾碎在火车轮下,留有的是这略微有些高大的身影。

……奇怪,我心中那有些闷闷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身边的土方突然站了起来,一把抓过前座的对讲机:“啊——啊——各队的诸位,我们已经把局长近藤平安救出来了!”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看向双眼埋在细碎刘海后看不清表情的土方,他咬牙:“胜利掌握在我们的手里,给局长脸上抹黑还恩将仇报的无耻小辈们,就是人们口中的人渣!我现在就代表月亮消灭你们!”

听到这里我抽了抽眼角,喂前面明明还很帅气啊怎么突然扯到美少女战士!

“喂!是谁啊!做着漏气演说的家伙!”话筒里传来吼声。

“问我是谁?”土方咧了下嘴,抬眼时眼神凌冽,“老子是真选组副长,土方十四郎!!!”说完甩上对讲机!

看着喘着粗气似乎很辛苦的家伙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土方倒是自顾自开口了:“近藤氏,我也将命委托于你,相对的你也有个义务,那就是不准死啊!”

“无论发生什么都要活下来,就算被耻辱纠缠一身,队友一个个从自己眼前倒下,你也必须活下去。只要有你在,真选组就不会结束,我们就是因为憧憬你才进入真选组的!明明是傻瓜就别老想这些麻烦的事,你只要作为你自己活下去就好了。”他艰难地说出这番话,拿出他形状奇怪的打火机点了一根烟,“我们无论到哪里都会保护好你的,近藤老大,你就是真选组的灵魂,而我们就是保护你的利剑。”

我不理解啊,真的,为什么你们会做到这份上?

保护谁这种事,即使再想要做好,用自己的双手去斩断所有伤害,去用自己的身躯去代替别人承受所有攻击这种事……这样做的你们到底在想什么?

虽然这种事或许只要一声令下我也可以去做,但是因为想做而做这样荒唐的事,到底要的是怎么样的信念才能这样主动?难道这就是武士吗?

“一度被折断的刀还妄想能保护什么?”有些耳熟的声音突然想起,打破了所有人的沉默,扭头我看见坐在河上万齐的摩托车后慢慢靠近的伊东,他面无表情:“土方君,看来无论遇到什么事都必须彻底做个了结啊。”

“剑刃的话,这里就有哦。”土方拿出那把村麻纱,“什么都能斩断的家伙哟。”

对啊,什么都能斩断,最可怕的是能斩断你的灵魂……卧槽你干嘛拿出这把刀!?这是让你变成OTAKU的罪魁祸首啊笨蛋,刀什么的向别人借一下不行吗?

一把敲碎后窗的玻璃土方爬了出去:“万事屋!我听到了呢,你那该死的说教!”

“什么?”

“一副伟大的样子叽里咕噜的说个不停!”他拿起刀,使劲握住刀柄和刀鞘想要拔出那把刀,青筋直爆,银时靠着车顶棚淡淡:“快点□啊。”

“给我闭嘴!对你这种人就只有一句话……”他奋力想将刀一点点抽出来,“多谢了!”“喂喂喂,该不是又被妖刀吞噬了吧?是十四吗?十四吗?”银时死鱼眼看着土方的背影,语气欠揍。

一道银色的反光闪了一下。

“这里的是……真选组副长,土方十四郎啊!”他将刀拔|出|来了!

居然能用自己的力量去压制下村麻纱那把妖刀的诅咒,我有点赞叹地看着那家伙的背影,头一次觉得这家伙似乎还挺靠谱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了,累死了OJZ……

话说,我昨晚梦见了南希和神威的H场景,但是……作为旁观者的我围观了整个过程,发现不是我预料中的那样,于是我就泪目跪地了……

☆、重要的东西总是难以发现

在这个世界呆着的时间越久;我越发现一个人不能只看他们平常所展现出来的一面。

无论是谁;都展现给不同的人他自己不同的样子,有时笨拙迟钝;有时温柔体贴,但即使再无能的人;有时也却有很厉害的一面。

更别说一直都很厉害的了。

一直以来我对土方被称为“鬼之副长”这称呼怀有极大的怀疑和困惑;即使真选组的人一再和我强调土方在敌人面前多么可怕多么血腥多么强大,但有我们任性的团长做对比,再一想到土方平时被总悟和我气的发抖却没办法做什么喜欢吃着恶心的蛋黄酱狗粮这种行为;完全无法想象他凛冽的样子。

当他缓缓将刀抽出来,以一种万夫莫开的气场说出“想要斩下大将的首级;先打赢我再说”这句话时,我大概理解了他被称为“鬼之副长”的原因。

“谁都别想从这里通过;任何人都别想玷污我们的灵魂!我是保护近藤勋最后的壁垒,保护真选组的最后一把剑,真选组副长——土方十四郎!”他喊出的声音让我有些微怔。

虽然暴躁又容易激动,但那从他身上缓慢弥漫开来的力量,并不能算是正派,但也一定经过了常年战斗的洗礼,无法忽略。

“抱歉了猩猩,很遗憾啊,你的委托不管出多少钱我们都不能接啊,那边的客人来的比你早啊。”银时指指土方。

我被他说的话惊到,忍不住开口:“银桑……原来你有节操这玩意儿吗?好让人惊讶!”

“啰嗦,你这个累赘的女人给我闪开,现在可是男人们的战场,赶紧给我下车回家吧!”

“……”我觉得我真想揍他,我早早就和你说过我想走人的事了吧?装没听见还回绝我的到底是谁啊混蛋!

“啊,南希小姐居然也在?真是太感动了……”近藤猩猩抹了一把脸,“可是,你们的工作不是到此为止了吗?”

感动你妹,谁想让你感动了?

“延时费我可是一份不少地收哟。”银时和大猩猩集体无视了我瞪着他们的视线,我完全明白了,武士还有一个特色是……厚脸皮。

我向后瞥了一眼,河上万齐正用他藏在墨镜后的眼睛盯着我,后车厢上的土方将刀一挥:“放马过来吧!伊东!”

嗯,很帅很凶,需要我鼓掌吗?

“……变了。”河上万齐将视线移到土方的脸上低低说了句。

看向他我想说你不会又要说你的那套理论吧?下一秒他的自言自语让我觉得自己真有先见之明:“那个男人灵魂的旋律变了,从幼稚的动漫歌曲变成强劲的摇滚乐了。”

顿了顿河上笑了,向后瞥了眼抽刀狞笑的伊东:“啊嘞,您也是么?伊东殿下。从高雅的古典乐变成粗暴的重金属了?呵,真是好音乐啊……”

闻言我微微皱了下眉头。

“尽情地去弹奏吧,这美妙的协奏曲。”

现在仔细想想,似乎河上万齐对于每个人带着音乐性质的描述都好像有点道理,难道他把人都按照声音来划分了?

那对我的评价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单纯的声音?连音乐都算不上?拜托请说正常的人话好吗?

吼叫着对方的名字的土方和伊东在距离逐渐接近的时候刀刃相向,巨大的力道使得车在铁轨上偏向,新八连忙急转反向盘,却无法阻止这有些严重的偏转,车轮在打滑,突然就爆炸了!

强烈的冲击让一群人失去平衡,银时和新八直直朝着我砸了过来!

我的脑袋狠狠撞到了车门,身上还压着两个体重加起来差不多两百五的家伙,于是我痛的下意识一阵倒抽气!

我还没抽完,神乐从后车厢上方跌了进来,再次砸到我身上!

我面目狰狞!靠靠靠靠你们这群家伙为什么通通朝我这个方向倒过来!

我没来得及爆发,失去控制的车朝着火车厢撞了过去!

“喂!后面!呜哇……”维持着平衡站在后面的土方看到了逐渐接近的火车厢,惊慌失措地一脚踩上!

险险将车撞向火车的速度减缓下来的土方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架在车子和火车厢之间,不知道为什么看上去特别像……肉垫。

从他身上踩过去走到车厢里这种事,应该不危险吧?

那节火车厢的门不知被谁一脚踹开,门板就这样直接砸到了土方脑门上!

“近藤老大,快到这边来吧……”熟悉的声音响起,我看向那个昏暗的车厢里出现的踉跄身影,他原本干净的脸庞上带着还未凝固的血迹,摇晃了一下似乎在强撑,“我稍微有点工作过头了,可要付加班费了啊,这回。”

“总悟?”我微微瞪大眼睛,看向他身后的车厢,里面红色染成一片,到处都是尸体,勉强站着的只有总悟一个人,捂着右臂倔强而坚持地立在血泊中,眼神柔和地看着这边。

“我的那份也要和结工资的算清楚。”土方吃力地搭了句。

“你那份就算了吧。”总悟淡淡,“顺便一说,了结那些人的活就交给你了,我呢,稍微有点累了……”

踉跄了一下,他靠在门边慢慢坐了下来:“土方副长,暂且放你一马,过不了多久,我一定会杀了你的。下次再让我看到你的弱点,你的副长宝座我可就不客气了。”

我知道,总悟说要杀了土方这事也只是说说而已。

我想起了三叶姐,她曾经坐在点心店里看着窗外吵闹的土方和总悟还有因为劝架波及被揍了两拳的近藤,笑眯眯地给我一杯加了激辣酱的和果子,说起他们在武州的事。总悟从小孤僻被人欺负,遇到近藤后才变得像一个少年一般会笑会恶作剧,遇到土方后好像明显讨厌那家伙,一直针对着土方。三叶姐说,大概总悟只是想引起土方的关注罢了。

她说这就是她身边的男人,个个都那么骄傲,常常不说出自己心里的话宁愿用武力来让对方了解,为了贯彻武士的美学无论遇到任何事都不会低头,为了在意的人就算面对最锋利的刀刃都不会退缩,男人的世界她不懂,她只知道自己应该好好看着他们意气风发的背影,因为那就是一切。

她说她多希望自己有健康的身体,多希望自己能够融入他们的世界和他们一起欢笑一起哭泣,她一直在憧憬着他们。

在被问及有没有这样的人的时候,我摇头表示我不理解这样的感觉,因为也许我更喜欢做的是自己站在最前面,而不是看着别人的背影,憧憬的人是没有,但想要超越的人倒是存在。

那时候三叶姐笑眯眯说我真的是朝气十足,羡慕着与他们打成一片的我。可是三叶姐你不知道,他们看你的眼神,或许可以用无条件依托来形容。

现在看着他们的样子我大概可以明白三叶姐所说的融入感到底是什么了,也明白了当时她的心情,那种看不见的东西,也许就是传说中的羁绊吧。

近藤猩猩从车厢里爬出去,站到了土方的腹部上:“但是,这事要我扔下十四自己一个人逃跑吗?”

不用扔下,你再踩一会儿他直接会掉下来死在火车轮下的哟……

我也从车里爬了出来,站在车顶上决定也跟风去踩一下土方什么的。

银时怒斥:“别磨磨蹭蹭的了!”

“这种事就别给我争了!话说你们这群混蛋为什么就理所当然地把人当桥使啊!”

摩托车的马达声突然靠近!

河上万齐就这样开着他那摩托车直直撞到了车顶上,我和银时为了躲避那突如其来的攻击而朝着旁边一跃,向下滚去!

坡地上有零零碎碎的小石头,猛地撞上去很痛,原本柔软的青草扫的皮肤生疼,天旋地转地让人有些头晕。

一只手抓住了我一把把我带进了一个怀里,另一只拿着木刀的手护着我的额头避免我的脸被乱七八糟的杂草划到,我微微愣了一下,透过指缝看到了银时皱着眉头的脸,红色的眼微眯。

明明都这么混乱的场景了,为什么他还要这样顾及到我?喂银时先生,这不像你啊……

落地险险站稳后他甩了甩手,而我们没有什么休息的时间,河上万齐就这样冲了过来!

我抽刀想减缓一下这猛烈的攻击,一抹银色就这样将我向后一推挡到了我面前,银时直直和河上万齐对上,就那么一击,两人在我面前飞了出去!

摩托车滑了出去撞到了旁边竖立着的岩石,“砰”地爆炸开来!

我皱眉看着额头渐渐淌出鲜血的银时,握着刀的手紧了一下。

我知道,刚刚这家伙在保护我。

我觉得我自己不需要保护,我也没被谁这样保护过,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瞬间的感觉……

很奇怪,明明不服输的我却并不排斥这种感觉,只是有些茫然有些慌张,该怎么面对呢?该说些什么呢……这样的状况。

我扶起银时,看到那边河上万齐站了起来:“发出了很有趣的声音啊,你的灵魂。”

“胡乱而又随性,没有任何可取之处的音乐,算是很像爵士乐吧……不对,甚至还很没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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