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堕落中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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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堕落中堕落-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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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据现实这个世界的危险指度为0。001。”沧溟迫不及待地接上。“至于路西法跟你之间的接触,是玩家于NPC共处的最典型案例,说明,玩家与NPC完全可以安全和睦地相处。而且,你们有谁,在乎过他对于你们世界来说是一个NPC,还不是疯狂一样地追星。”

    我冷笑地看着他们,看着他们自认为是救世主的嘴脸,却不知到底该说什么。我的命运呵,我的所有的朋友的命运呵……

    “既然虚拟世界可以缔造虚拟世界,那么一个世界是真实世界的概率是几百亿分之一,那你们凭什么说,你们就是真正的人呢。说不定,你们也只是NPC而已,真的的人类,正在讽刺地看着你们自鸣得意呢。”

    顾怡然呆住了,沧溟苦笑着开口:“早已经有科学家提出来这个可能性,只是自傲的人们不相信罢了。这一点,还真不如你们。我希望你们拥有和我们一样的权力,实际上,只是给自己,和自己的世界留一条后路罢了。没想到,被你点破了……”

    “那么,我的生活什么是属于我的?我的爱情?我的事业?包括我的失恋,都是你们筹划的?”

    “在莫天为你购买游戏舱后。”顾怡然回答,“那之后,我们为你设定好了一切。可是……现在的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我们,都认为,你跟路西法应该在一起,所以……”

    “你们把他带到我的世界中?让我们,两个NPC在一起,显示你们的仁慈?宽宏大量?”我讽刺。

    “不!”沧溟打断我的话,那样坚定而决绝,“让你们创造你们自己的世界,自己的生活!”

    我不解地看着他,他是什么意思?

    “你们将会获得幸福,你们都已拥有自己的独立意识,我们可以左右你们的环境,但无法左右你们的意识!你们选择的,是你们自己的道路,从头到尾,我们,都只是一个旁观者,旁观着你们的快乐和悲伤。”沧溟看着我的眼睛,那么地严肃,那么地郑重。“你们,你们的世界是你们自己的。我们的世界是我们的,没有任何人,任何事物可以破坏我们的自由和思想。我们的世界,是自己创造的!”

    “就算我们曾经是NPC,我们必将成为真正的人类,而绝对不是一段程序。如果我们不幸也是NPC的话,我们会让自己的世界独立!不会有任何人成为我们的创世神!”

    我看着沧溟,莫名地相信他,他一定会成功的。那么冷静沉默的一个男人,在关键时候,总是整个队伍的灵魂和头脑,慎重稳重地采取最理智的措施,我相信他,相信他所说的一切。

    路西法走过来,握住我的手,不知何时,他的手已变得温暖,正如我此刻的心。

    我抬头望着天空,轻轻叹了一口气,是啊,我们的世界,是靠自己创造的。

    沧溟对我微笑,顾怡然对着我无奈地苦笑。不知何时,大街上又熙熙攘攘起来,层层的人群围着我们,准确地说,是围着路西法,开始沸腾起来。

    我惊恐地拉着他的手,开始狂奔起来,天知道,那群人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沧溟的笑声传来,他说:“谁都不知道这个世界曾经是虚拟的,因为现在,它是最真实的。”

    我一边狂奔,一边抬头看着天空,那片碧蓝色的梦幻,一朵朵雪白的幻想,灿烂的阳光把整片天空镀成明亮的希望。

    “喂,小心啊。”路西法焦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一怔,却发现我的面前霍然伫立这一根庞大坚强的电线杆。

    啊啊啊~~~伟大的惯性啊,饶了我吧。

    就在我以为我又要重蹈覆辙的时候,身后一股大力传来,我终于止住了前冲的姿势,倒在了一个温暖坚强的怀抱里。

    是啊,我忽然明白,不管彼此曾经是谁,现在,我再也不是孤单的一个人了。会有人陪伴着我,用他自由的思想,自由的灵魂,爱着我……

    我们的世界,是靠自己创造的。就算曾经它是虚无的,我也必将将它变为真实……

    阳光,将世间的每一个角落,都照耀地如此温暖。

    (偶终于写完了,咳,大家千万表打我,很短是吧,结局很唐突是吧?偶觉得也是。可是偶必须全身心地投入到学习中去,不可能再更新了,又不愿意自己的文章太监,变成万年坑,就这样完结吧,以后如果有机会再改呵……呵呵呵,爬走,如果以后有机会,偶肯定会把这篇文章修改一下的,至少中间要加它个一大堆。偶的网游没有其他一般网游的创造人物——练级——称霸世界的一般套路,而是太狗血了,不知大家习惯否?最后,某湮像一直对支持我喜欢我的朋友鞠躬,虽然没有多少人看我的书,不过,偶自恋地认为偶写得还是不错的,至少比许多混饭吃的小说强。我的第一部小说,偶的处女作,嘿嘿嘿……此为,某湮建议大家去晋江看看,起点文的质量实在是太差了,根本没几篇写得好的。有些小说的质量那个恐怖啊,估计语言都是我还在读小学的表弟写的作文精辟了,情节老套,千篇一律,那个可谓平铺直叙啊……嘿嘿,某湮爬走……)

外传(此乃假冒伪劣商品) 偶的梦啊

    某湮做了一个很搞的梦,自觉很刺激,欲跟大家一起分享一下。特此声明,此梦不代表本人任何政治,军事等一切意见。

    背景:

    美国终于把它的注意力从中东移了开来,狼般贪婪的眼盯上了在意识形态,政治制度等领域迥然不同的中国。

    经过一系列的军事包围,政治经济孤立,调唆国内争端,软弱无能的共产党终于崩溃了。(某湮吐了口口水:共产党这么腐败,一年被共产党员,所谓的人民的公仆花掉,嫖掉,赌掉的钱至少达到8000亿人民币,不崩溃才怪。)

    共产党分崩离析了,于是无数趁火打劫的共产党遗孀崛起来了,军阀开始混战了,中国开始乱成一团了!!于是美国终于找到了每次入侵都必不可少的借口:要帮助世界的重要成员国——中国停止内战,重新崛起!把那些跳梁小丑,严重影响中国安全的,亚太地区安全的,世界安全的军阀通通消灭掉!!像每次美国是不是地蹭蹭阿富汗,舔舔伊拉克,打打朝鲜和伊朗的擦边球一样,美国正式捧着他的民主人权,巴巴地贴上了中国!

    某湮再次声明,此梦不代表本人任何政治,军事等一切意见。本人是一个爱党爱人民爱祖国的好学生,是一个坚持马列主义,老毛思想,邓小平理论以及三个代表的新好青年,做梦都希望祖国强大无敌,咳,只是不包括这个梦啦。某湮还做过自己牺牲掉的梦呢,事实上偶怎么会希望自己牺牲掉呢?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就像共产党不会像我梦里那么软弱,中国不像我的梦里做的那么倒霉一样。

    ——————————————————————————

    外面炮火连天,我可怜的小屋被震得粟糠一样,不停地再跳着恰恰。终于,炮火声停止了。我知道,我们伟大的军队又成功地将美国佬第N次进攻打退了!

    等了好久,炮火声都不再响起,我怯怯地将门打开一条缝,探出头去。外面烟尘漫天弥漫,呛得人都睁不开眼。只有阳光刺破这沉重的灰尘,给死气沉沉的大地染上了一抹生气。

    “人像狗一样,得及时地出去遛遛。”我念叨着这句向来被我奉若神明的句子,开始从我那在战火中苦苦挣扎的破旧狭小的小屋溜达出去。

    因为刚刚炮击过的原因,天空和大地变得一样,到处都是灰蒙蒙的。地上全是深一个浅一个的弹坑。我溜达啊溜达,不知遛到了什么地方,忽然在一个弹坑里发现了一个黄褐色的一团条形物。

    不仔细看还真的辨别不出来那一团黄褐色,仿佛已经跟泥土完完全全地融合在一起。如果不是上面的越来越多的斑斑血红,我想我就是走进那弹坑也发现不了吧。

    我怀着十二万分的好奇心凑近去看。嗯,全副的美国最先进的装备,哟哟,看这冲锋枪,先进的,还有夜视镜,红外线热扫描仪。等等,美……美国……士兵??

    我吓了一跳,不过凑得更近了,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微弱的燥热的气息喷在了我的指尖上。

    活着?还受了这么重的伤?是见义勇为还是见死不救?我徘徊不决。自然知道一旦救了他会有多么大的麻烦接踵而来,但从小就善良的我还是不忍心一条生命就因为我的残忍而死亡。记得小时候在垃圾箱旁看到了一个半死的黄鼠狼,就把它救回了家,虽然后来给我添了很多麻烦,特别是它超臭的体味,但我也从没后悔过。更何况这次不是黄鼠狼,而是活生生的人了。

    善良可爱拥有着上帝般仁慈胸怀的我把他半抱半拖地扯回了我的小屋,拖到了卧室的床上。

    在战火纷飞的日子里,家里备着一点止血药,纱布和各类抗生素是很正常的。

    于是医术很蹩脚的我开始给他包扎了。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的我解开他的衣服时仍然吓了一大跳,只见他整块胸口都被炸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血好像一直没有停过,哗啦啦地往下流。

    我强忍着恶心,很快将他上上下下用纱布裹了个密不透风。看起来跟埃及的木乃伊毫不逊色。包括头部,连鼻孔都没给他留空隙。

    退一步,我满意地看了一下我的作品,很是满意。不过……热情好客的我是有很多朋友来拜访我的,要是让他们看到了那个美国佬,偶还不被立刻送上军事法庭啊。于是我抱起被子,将他严严实实地盖好。因为被子不够长,他的被我包得白花花的头部露了出来,于是我随便抓了个纸箱,胡乱粗暴地套在了他的头上。嗯,这样就差不多了,连我也看不出床上躺了一个人。

    不过,立马我就后悔了,不但后悔我以前的善良热情对别人的吸引力,更后悔自己给自己找了这么一个祸害。随后几天,在我胆战心惊地打发掉第N个串门的闲人时,门又被敲响了。

    “谁啊?”我有气无力的问。

    “是我啊,丫头开门。”门外的人很粗犷地回答。

    我猛地吸了一口气,是大兵A。我打开门,很郁闷地看着他。A毫不客气,推开我就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丫头,你家里有没有什么吃的喝的?”

    我直翻白眼:“我自己都要饿死了,哪有东西给你吃。”

    “胡说,以前我每次来你都好吃好喝地招呼我,这次你一定是在随便敷衍我。”大兵A很武断。

    “那是以前好不好,我真的没有什么吃的。”

    “你一定是藏起来了!”大兵A两只眼睛开始搜索起来。你搜把搜吧,我这一穷二白,要啥啥没。

    “哦,你一定把好吃的藏在卧室里了!”大兵A站起身来就往卧室冲去。

    苍天啊,我痛苦得堵住了他:“那是我的闺房,怎么能想进就进?”

    A指着我,大笑着差点没能喘过来一口气:“闺房?就你?还有闺房?这简直比共产党不贪污的概率还小,让开吧你,里面肯定藏了什么好东西。”A粗手粗脚,一把把我扫开,闯进了卧室里。

    我急忙跟进去,慌了神:“哎呀,你这是干嘛,这里真的什么都没有嘛。哎,你别乱翻啊,别啊,我整理一次东西不容易的啊。”

    忽然,大兵A的目光凝在了床上,转不开了。我顺着他的眼光看去,落在了床头那个纸箱上。只见那只纸箱开始细细簌簌地动了起来。苍天啊,我第N次发出哀号,这美国佬不会这时候醒过来吧。A却紧紧地盯着纸箱,屁股挪也没挪一下。

    我狠狠地咬了咬牙,下了决心。这时候,只能拼一把了!我鼓起腮子,大吼:“啊~~~老鼠!!!”

    “啊!!!”大兵A的反应果然够恐怖,尖叫地冲出了我的小屋,人早已跑得不见了,长长的尾音还残留在小屋里。

    我精疲力尽地关上门,几乎爬着回到卧室里。猛然间发现那个美国兵已经甩掉了纸箱,半坐了起来。挣扎地扯着头上密密麻麻的绷带。

    “喂,你要干嘛?”我跑过去,将他强行按在床上。

    他一言不发,抬起头看我。褐色的琥珀色的眼睛透过被扯得七零八落的绷带很冷漠地看着我,眸子深处却有一种军人才有的钢铁般的坚强。“归队。”他生硬地吐出汉语,然后开始挣扎地往门爬去。

    “喂,你发什么疯啊,你归队归队还没走出大门几步就归西了。你归西我无所谓,可是会连累我归西的知不知道,喂,在跟你说话呢!”

    那美国佬或许根本听不懂我说的汉语,只是固执地爬着。

    我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粗鲁地一把抓住他就往回拉。可是——

    “哇哇哇,你放手啦,疼啊,手要被你抓断了!!”我痛得直嚎。根本没想到就剩半口气的重伤员还有这么大的力气,竟然反扣住了我的手腕。感觉手上的力道小了点,我终于有时间把神智从痛苦中抽离出来了。看见身边有一个铁箱,二话没说,半点都没多想,一只手操起铁箱就往那美国佬的头上砸去。碰!美国佬又软绵绵地晕过去了。本来已经止血的额头又开始哗啦啦地流起了血。

    我嘘了一口气,又胡乱地把他包扎一下,便虚脱一般地坐在了地上。怎么办?我该怎么办?现在是骑虎难下了。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发了不知多少时间的呆,我又坚强地站了起来,怯怯地将门打开一条缝,探出头去。“人像狗一样,得及时地出去遛遛。”我又叹息般得念叨着,开始从我那可爱可怜的小屋溜达出去散步散心。

    爬过一堆瓦砾残垣,前面矗立着为数不多的一个还算健全的一个建筑物。那个建筑物的顶端便是我们一个哨塔以及重要的据点。我手脚并用地往上爬,每次心情不好很是郁闷的时候我便常常登高。一览众山小的情怀总能疏解一下我糟糕的心情。

    爬到一个露天阳台时,我停了下来。举步走到阳台边缘,低头俯视着这破落,饱受战火蹂躏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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