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性毒药②:罂粟首席冷情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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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性毒药②:罂粟首席冷情妻-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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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一个公司的,上面这一格。”沈如瑂像个循循善诱的什么,“一个公司一个章。”

于清秋恍然明白:“这是……”

沈如瑂淡笑着走回茶几边去,背对着于清秋。

于清秋回转身,望着他宽阔的肩背,越加觉得自己不了解这个人。

沈如瑂的声音厚实:“旗晟没有停职的先例,要么辞职,要么好好干下去。”

于清秋已经得到答案,只得转身出去。

“清秋。”

背后沈如瑂突然又叫住她,于清秋站住了。

沈如瑂示意茶几上另外一个三明治:“你帮我把这个吃了。下次别买全麦的,我喜欢奶酪的,蜂蜜燕麦的也可以。最不济给我一个白面包。怎么就挑了个全麦的……”

他是个很挑剔的极品男。

第二天突发奇想要喝粥,指使于清秋去一家元老级的粥店给他买早茶。点餐要一大推,他自己吃不完,就差使她带一半出来。

于清秋前脚还没踏出办公室门,他已经在嘀咕:“不是皮蛋瘦肉粥吗,怎么还有蔬菜。”

然后他叫住她:“清秋你过来,把那份炒油条留下,粥带走。”



沈如瑂很快给她换了一份工作——让她去楼下一个便利店做产品促销。

那家便利店卖得最快的是“老三样”。

以前于清秋在楼下吃饭的时候,旁边坐了两个银行经理在闲扯,其中一个问另一个:“下午去打球吗?”

另一个回答:“哪有时间。吃完我就回去睡两小时,醒了就带上老三样等客户来接。”

今天清秋知道老三样是什么了:醒酒药、壮|阳药、避|孕套。

便利店店长是个很年轻的女孩子,做事利落,给了于清秋一个玩偶的衣服:“那,穿上。”

那是一个奶白色的,桶装的,大型的,避。孕套玩偶装。

“因为你是义务的,所以每天做一个小时就好了,从十二点到一点。”女孩子说完,又神秘的问于清秋,“你们公司这次又赌的什么?”

于清秋没有明白过来:“嗯?”

“你难道不是赌博输了,自愿来受罚的?”女孩子将她上下打量一下,“算了,看你也不像会跟人打赌的,是被谁捉弄的吧。”

于清秋看了看那套促销玩偶的衣服,下面是柱形,上面有个帽子,帽子最顶上有个小凸起。

帽子前有两个孔,能看到外面的景物,不至于撞到人。

中午的时候,店长开了音乐,过来示范:“左右晃动一下,干站着是不行的。”

陆续有午饭后的白领或金领进来。有人对促销玩偶视而不见,有人悄悄的笑。

清秋能看到外面的景象,不一会就看见沈如瑂领着一队人进来。一开始一队人装模作样的去买饮料买烟。

沈如瑂拿了一个雪糕,付过账了,才晃到于清秋身边来,引导大家对她围观。

他们似乎对今天的玩偶很感兴趣,沈如瑂伸手在玩偶服上摸了一摸,称赞道:“手感不错啊。”

他站得近,一笑起来,光华耀目。于清秋能从头套的两个小孔里看到他舒展的眉宇。

他的声音浑厚,灌入头套,让她耳朵疼头疼。

她冷冷的打量他。他也定定的注视她,眼中是明明灭灭的星光。



清秋穿着玩偶装闷了一个小时,休息了好久。她没有心情吃饭,径直上楼去。

到下午四点,她的胃有些疼,去走廊尽头的咖啡厅拿了两个面包。牛奶和饮料都是冷藏的,她不想喝冷的,就接了一杯美禄咖啡。

(旗晟和夫睿的福利不错,公司的咖啡厅餐点丰富,对内免费。)

好像有人推门进来,她没注意,自己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下,望着窗外。

窗外是高耸的写字楼,写字楼的那一边,还是写字楼。

再回头,竟然发现刚才进来的是沈如瑂。他背对着她,站在柜台那边,一手撑在柜台上,两条长腿放松,高大的身躯闲散的依靠着柜台,像是在等光波炉里的什么。

于清秋错开视线,端着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小口。

再放下杯子,沈如瑂已经走过来,将清秋手里的咖啡杯夺走。

于清秋以为自己听错了,沈如瑂的声音轻柔如呢喃:“咖啡对肠胃有刺激。”

他将他手里的马克杯放到她面前,是他自己的杯子,杯子里是加热过后的谷物奶——他把冰箱里的一盒谷物奶拆了,倒在杯子里,然后加热。

于清秋觉得喉头有点打结,无法下咽。

从头至尾,她不看他的脸。

头顶的声音再次响起:“是不是很想撒手不干?是不是觉得,挣钱不容易?”

他的话说的直白,一句一句刺到她心窝里。



内容没怎么改,把顺序变了一下,大大们谅解啊。

☆、我喜欢重口味的

晚上下班后,于清秋收拾了一下东西,去楼下附近的餐厅吃过饭,然后慢慢往地铁站走。

背后一辆车滑过来,不知道跟了她多久。

等清秋将要拐入地铁入口去的时候,才发现身后的沈如瑂。

她站在台阶上看着车里的他。

他招了招手:“上车。”

他没什么多的话,一路开到她家里去。

“你去楼上收拾一下,以后就住我那边。”

他没有其他的特别要求,晚上各睡各床。

后来几天他也没有回去,她不知道他干嘛去了,也没有问。

反正两人每天在公司都会碰面。

清秋也不用再去做促销玩偶。

有一天中午沈如瑂去公司,上身穿着一件POLO衫,下身是运动,像是刚跟人打完高尔夫回来。

于清秋给他送文件进去,等他审核的时候,发现他还带着遮阳帽。

她觉得有些诡异,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他的耳朵竟然有些泛红。

她一直觉得沈如瑂脸皮厚,没想到他也有耳根发红的时候。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制止她看他,不过眉头却是皱着。

于清秋很大胆的盯着他又看了一会儿,发现他的头发好像被火烧过。

她突然就想笑,有一种得逞的愉悦。



然后有一天,他没有差遣她去买早茶。

她还以为他没有来。中午和小橙下楼去吃饭,正好有个高个子的男人从首席办公室出来。小橙叫了一声:“沈先生好。”

清秋仔细一看,还真是沈如瑂。

不过他穿了一身正装——刷一下变身商务领袖。

后来大家议论纷纷:沈先生之所以不怎么穿正装,是因为他穿正装太帅了,大家都没法安心做事。

然而他穿正装的那几天,心情都不好,天天阴着脸。说话方式冷硬简短。

有时候办公室的门开着,还能听见他在里面训人。

后来大家又议论纷纷:沈先生穿正装的时候太铁血,还是换回T恤吧,他穿T恤很可爱……



大家都回避首席办公室,只有几个不怕死的,冒着被狠批的风险,想要一睹首席大人着正装的轩昂雄姿。

琳达劝秘书室的人:“每个人,总有那么三十几天不正常。”

沈先生当天的脾气好不好,对琳达都没有任何影响。对清秋也没有任何影响。

晚上回去的时候,沈如瑂就问旁边的于清秋:“你们最近都在议论我?”

他一坐上车就把领带解了丢到后座去,手臂上的袖扣也解开了,袖子往上掳着,直视前方,浑身隐隐透露着点野性不羁的味道。

清秋料想他早已知道答案,就如实回答:“是有听到。”

车子驶出市区,道路两旁开阔起来,远远的能看到山麓和林木。沈如瑂尽量放缓和了语调,问:“说我什么?”

“说你有点铁血。”

沈如瑂听了许久没有说话,车子将要拐入别墅区的林荫道时,才丢了一句:“铁血就铁血吧。”

他知道的,说得文艺一点叫铁血,说得直白一点,作风强硬,狠辣无情。

到家的时候,两人都没有吃饭。

沈如瑂进了家门就开始解衬衫扣子,一边往楼上走,一边问于清秋:“你会做饭的吧,晚上吃什么?”

“你想吃什么?”

“没有特别想吃的。”他说完这句就拐过楼梯不见了。

于清秋就没有再跟他说话。她去冰箱里一看,酒不少,有冰激凌,还有两个柠檬,再没有其他东西。

而那两个柠檬,倒很像上次他做饭的时候剩下的。

他的厨房里也是什么都没有。于清秋很是怀疑他上次是不是叫的外卖。

后来沈如瑂打电话叫人送了蔬菜和大米过来。

于清秋去做饭,沈如瑂假模假样的跟过去,问:“要帮忙吗。”

他的声音里都透着疲惫。清秋自然是说不用。

除却公司的事情,他好像还在做别的生意。而且就算是公司的事情,也有很多清秋无法涉及的方面。沈如瑂这几天都没有回家,她不知道他在忙什么,也没有过问。

沈如瑂恩了一声就出去了,半天也听不见他的动静。

于清秋做完饭出来,他已经在客厅睡着了。

客厅的温度适宜,真皮的沙发上铺着席子,沈如瑂半侧着身体,脑袋埋在自己的手臂中,样子非常的乖。

于清秋叫他:“沈先生。”

他没有醒。

清秋就摇一摇他的的手臂,轻声唤他:“沈先生……”

沈如瑂微微张开眼睛,密长的睫毛半遮住眼眸,还不太清醒的样子。

“嗯?”他瞧一瞧清秋,很像一头刚睡醒的小狮子。

“饭做好了。”

“嗯。”他应了一声,然后慢慢起身,去洗了个脸,才回来吃饭。

他吃得也不多,吃完饭就出去。说是要去散步。

于清秋去厨房清晰碗筷,看他一边往院子外走,一边打电话。

晚上清秋睡得半熟,房门被人推开。她已经惊醒,但看着进来的人影,认出是沈如瑂。她就没有出声,继续装睡。

沈如瑂难得的穿着睡袍,他的动作很轻,小声问:“清秋?”

于清秋没有打理他。

他在床边坐下了,声音又哑,语速又缓:“清秋。”

卧室里再安静不过,沈如瑂的声音在静夜里像纯酿的酒,徐徐漾入于清秋耳朵中。

她依旧没有回答。

沈如瑂身体慢慢倾斜下来,自顾在旁边躺下。很快的,他的呼吸均匀,像是睡着了。

于清秋这才敢再睁开眼,眨巴眨巴,眼前一片漆黑。

半夜,沈如瑂翻了一下身,手臂搭在了于清秋身上。他可能还不知道自己碰到了什么,只觉得软,也可能以为是个抱枕还是什么,手臂一掳,将于清秋捞了过去,脑袋拱在清秋的颈窝下。

过了一会儿,沈如瑂的呼吸忽然沉重起来,手臂越收越紧,脑袋也紧紧的抵住清秋的肩颈处。

他整个人,像是要钻进清秋的身体,又像是极力在转移一种情感。

于清秋的腰腹被勒得有些疼,她知道他是睡着的,试图在他半梦半醒的状态下让他挪一挪手臂的位置。

然而沈如瑂仿佛深陷入了一个可怕的梦魇,呼吸越加急促。

他的体温急剧身高,额头上和胸口渗出密汗来,寸寸紧贴着清秋的肌体。

清秋开始考虑要不要叫醒他。

沈如瑂的手臂上肌肉勃发,紧扣着于清秋腰腹的手臂往上收,清秋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快断掉了。

她纤长的身体半折着,就像是被栓在他身上。

——然而叫醒他后,可能会带来更可怕的后果。

“嗯……”沈如瑂发出一种小兽般的呜咽声,似乎委曲极了。

忽然,他又啊了一声,整个人豁然从噩梦中惊醒,然后迅速的深呼吸。

于清秋推一推他的手臂,他这才反应过来,立即收回手臂去,双手捂了一下脸,然后别过头。

许久沈如瑂才彻底的平静下来。他又偏过头来,枕在于清秋旁边,很小声的说:“sorry,我刚才梦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两人中间留出了一些空隙。

沈如瑂的声音很小,而且是低音,于清秋却听得清晰。她回答:“没有关系。”

“你刚才,怎么没有叫醒我。”

这个问题,于清秋不太好回答。她也不打算骗他,选择了沉默。

沈如瑂依旧静静的躺着,小心的问:“我有没有伤到你?”

“没有。”

“那睡吧。”他翻了个身,采用俯卧的姿势。

于清秋舒了一口气,心里也平静下来。她就要闭上眼睛的时候,却感觉沈如瑂的手顺着被单摩挲了过来,她的神经马上紧绷,躺着不敢动。

沈如瑂摸到于清秋的胳膊,手搭在她的胳膊上,然后慢慢的睡着了。

时间分分秒秒过去,天快亮的时候,于清秋才睡着。

第二天一起床,沈如瑂像是把昨晚的事情忘光了,在公司里依旧冷着脸。

。(我没有别的意思,过年么,写点轻松的。其实我是一个好孩子。)

第二天下午下班,也是清秋做饭。她问沈如瑂想吃什么,他说了句:“你做什么我吃什么。”

这跟买早餐的境况完全不同。

沈如瑂又补充了一句:“我可以告诉你我喜欢吃什么,但是你不能告诉别人。”

于清秋看了他一眼。

如果是要保守秘密的话,清秋倒是宁愿他不要说出来。

“我喜欢重口味的。”说完他很贱兮兮的笑了。

那大概是他那几天唯一的一次笑。

沈如瑂可能是属阳光的,只要他一笑,屋子里仿佛立刻有活力和氧气分子充沛。

清秋被他的笑容晃了一下,偏过头,继续理菜。沈如瑂见她不搭理,就坐在餐桌上开始等开饭。

他也不帮忙,就坐着等,像个干吃的货。过了一会儿他像是想起什么,自己去把餐具摆好了。然后手脚发痒,一会脚上踩着拍子,一会儿拿着筷子在小扣碗上敲一敲。

清秋对沈如瑂的古怪习以为常了。

他有时候会很忙,不忙的时候就显得很闲,总想找点什么事做的样子。

他有多套面具多套身份,有时候像个顽皮的小孩子,有时候一本正经开会签字,还有时候……

☆、我有没有伤到你?

快要开饭的时候,沈如瑂把客厅的电视打开了。坐在他那个角度还是能看到客厅的电视的。

有个台在播周星星版本的《鹿鼎记》,沈如瑂很高兴:“韦爵爷!……”

然后他开始自言自语,熟练的背台词:“……要反清就是因为他们抢了我们的钱和女人,对不对?……”



晚上清秋去浴室出来,乍然发现沈如瑂在她的床上。

他依旧是俯卧,身上规矩的穿着睡袍,两条健长的腿从睡袍下露出来。

清秋的这间卧室是粉色调,床上也是一套粉色,沈如瑂皮肤是特意晒过的,颀长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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