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之金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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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之金手指-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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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过去了,也许就能回到原来的世界的想法。

大夫来的很愉,把脉之后便开了方子。孙茂立刻吩咐人去抓药煎药。等煎药的时间里,孙茂将人抱在怀里,厚厚的被子盖在谢源的身上,紧紧的抱着,孙茂的脸色很凝重,他在心里不停问自己,为什么在散了之后不立刻回来,明明可以早些回来的,那样也许谢源就不会病倒了。

聚在一起的人正事儿谈完之后,便聚在一起扯些别的事情,比如说大家都好奇谢源知道的东西,扯着孙茂不让他离开,多讲一些他们不知道的事情,因为推动立法的事,孙茂也不太好直接拒绝,便随便讲了几件谢源提过的事情,大家是越听越向往,哪怕孙茂的叙述的过于简单,对于未知的事,他们仍是想知道的更多,这么一扯,便扯到了深夜,这也让回来发现谢源生病的孙茂,深深的懊悔。

烧得再迷糊,有苦东西入口也是能感觉到,除非是烧得没有了味觉,但基本上是没有这种可能。药汁入口时,谢源是烧得没有力气,要不然绝对会起身往外吐,就是烧得混身发软,也没挡住谢源往出吐苦得不能再苦的药汁。孙茂哪里能任由谢源到药汁吐出来,不喝药烧退不下去,身体怎么可能会好。压着谢源,孙茂将药倒入自己的嘴中,再喂到谢源的嘴里,反复几次,药全喂了进去,谢源却觉得更加火烧火燎。

孙茂守了谢源一夜未合眼,抱着有些退了烧便开始不停踢被子的谢源,他从未发现谢源还有这么小孩子的一面,好在是病人,再踢也踢不过健康的人。直到谢源烧都退了去,孙茂才敢入睡,可仍是紧紧的搂着谢源。谢源睁开眼睛就看到放大的一张孙茂的脸,皱了下眉,孙茂怎么和衣而眠,推了推孙茂,他不是预计用天三的时间商讨立法的事,今天才第二天,怎么还不起?

谢源准备起身,刚一动就被孙茂搂得更紧,这会儿谢源才觉得自己身上粘乎乎的非常的不舒服,嘴里还一股奇怪的味,有些涩,有些苦了吧唧,一回味有种想吐的感脚。再看看身上压的好几层被子,谢源能想的就是他昨天晚上发烧了。要不然谁会盖这么多厚被子,身上还发了不少的汗。转头看向孙茂,眼底黑黑,应该是熬了一夜。谢源没再动,靠着孙茂肩膀,他非常不想承认在看到黑眼圈时,他有那么一眯眯的感动。他不知道在过去的岁月里有没有人这样的照顾他,在心里叹了口气,靠,这两天是怎么了,居然跟个娘们似的多愁善感。

打开系统,先开了箱子,又翻看了其他的东西之后,再睁开眼睛看向孙茂,谢源动了动,仍是被死死的搂着,谢源放弃了起床,瞪着床顶,这么躺着真的很累有木有。再次翻看系统里的东西,义务教育里的书,除了语文,生物能用来教学之外,似乎都有一些问题,理科中的那些定理和公式符号背后的发明者,要怎么解释?两边的历史只能用类似来形容,但也不能用。至于政治更不用说,这里没有毛,马,邓,连蒋都没有,讲什么政治。而地理的划分,谢源叹了口气,他没走过大江南北,不知道一不一样,地理就得放弃。连音乐和美术都不行,里面有很多外国的人名不说,他连五线谱都不识,别人要怎么教?从头数到尾,谢源越来的觉得无力,现在有书也不能用,有知识不能传播,他不郁闷才怪,总不能要他等到秋天苹果成熟,然后跑到树下面坐着,等到一颗苹果从树上落下来砸到头上,然后大呼,啊,我发现了地球引力,靠,太假了。

科学必须普及,而他也没有想要抹去原本发明的人的功劳,那么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装傻,直接讲是他脑子里有的,他也不清楚不就行了,至于别人要不要改动,那就是别人的事,他能做的就是管好自己。关了系统,谢源叹了口气,做事真不能前瞻后顾。再抬头,便对上孙茂的眼,“醒了?快点松了,热死我了。”

“烧退了?”孙茂抬手摸摸谢源的额头,没有烫的感觉,孙茂才放心,“等下吃过晚饭,再喝一副药。”

“能不能不喝?”现在嘴里的味还没退了去,再喝药,估计他连前几天积存的都得吐出来。

“不能,生病就得吃药。”孙茂冷脸拒绝,“今天哪也别去了,要是有事让孔有力或是春成去办。”孙茂快速的换了一身衣服,“我会让人看着你,生病了就好好在床上躺着养好。”

谢源想要反抗,可对上孙茂的视线,谢源不知怎的点点头同意了。等孙茂出去后,谢源把头埋在枕头里,靠,他居然因为孙茂眼里的担忧而忘记坚持,这太不像他。绝对是那会儿着了魔才点头的,绝对是这样。

早饭过后的苦药,谢源是在孙茂的盯破之下喝进肚的,待孙茂走了,谢源抱着盆就开始吐,他实在不敢恭维中药的味道,不是一般的难喝。倒在床上,谢源狠狠的吐了几口气,靠,难喝到不行,虽然西医治标不治本,但是西医里再苦,也比中药苦得能把胆汁吐出来强。压不住嘴里的味,又跑去用茶水连漱了几大杯,连觉得嘴里的味少了些。

以前是生不起病,因为看病花费太贵,现在是不敢生病,吃药会要人命。躺在床上,从包里找出机械类的书,为了制造出汽车他需要做出一系列的配套设备,书里有原图倒还好说,没有原图就得靠他自己想像了。

从基本的交通工具开始改变生活,服务民众让大家看到,认识到,这样一点点的改变,也会让他们的思维开始改变,不再停留在原有的坐享其成。谢源也清楚,这样的改变也不是每个人都有,估计也会以有一部不愿意做改变的人会跳出来讲些难听的话,甚至还会有愿意享有新事物,但又不想让别人出头的人,世间百态,什么样的人没有。好在他有强权,不用畏惧这些。以前他嘴上说着鄙视权二代的话,其实心里还是羡慕的,谁不希望自己有一生下来就带着七彩祥云,身披金玉。现在他虽不是二代,但也算是入了圈,靠山还很强大,如果不是有一个扯后腿的娘家,他绝对可以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耀武扬威一下。

“夫人,孙校吩咐的糖买回来了,现在要不要?”刘春成休息了一夜精神已经恢复,就被派出去跑腿。

药都吐干净了,还吃什么糖,“拿进来放下吧!”谢源没拒绝,他也想问问谢家分家的事。整了整衣服,把书扔进包里,顺便把装着吐出来药的盆子踢到一边。待刘春成进来,谢源倒了两杯水,“坐吧!跟我讲讲分家的事。”

☆、36·回家

谢家分家那天;用热闹都不足矣形容当时的场面,一家人为了那么几个店铺大打出手;哪像孙校当初分家时,家里净可着他,把好东西全给了孙校。哪家分家不是打得兄弟失和,其实孙家才是特例。想起在外面看着像个人的谢大老爷和谢二老爷打得在地上滚来滚去;谢言跳过去帮忙却被谢二老爷的儿子连踢数脚,谢家老太爷见谢言被打;立刻拿着拐杖照着亲孙子的头打去;一边打还一边破口大骂,几位族亲长辈眼皮都没抬。想着谢家老太爷为了个不知是亲还是野的家伙差点把亲孙子打死,刘春成感叹着夫人没去是非常明智。赶到的谢二夫人坐地大哭;唯有谢大老爷的夫人,坐在一旁淡定的喝茶,时不时的还和几位族亲说说话。

“噗……”听着刘春成的叙述,虽说没看到现场是什么样,但也能想像到。“最后分成了吗?”

“大老爷伤得有些重,二老爷家的少爷头被鲜血直流,我和管家离开时,说是救了过来。分家的事并没有成。”刘春成摇头,谢家因为分家闹得也太狠了。

“闹成那样,也确实分不了,兄弟之间也必然有了隔阂。”所以说谢家都没有什么好货,不对,话不能这么讲,好歹他现在也算是从谢家嫁出门。

“夫人应得的嫁妆,管家按着嫁妆单上的,全问谢家老爷子要了来,当时族亲在,谢家老爷子也不得不认了,将铺子划到夫人的名下。”看过谢家的人打起来的样子,刘春成一点儿都不觉得管家要的少,“族亲做主让谢老爷子额外补给夫人六百万。”

咋一听六百万觉得像是挺多,可是细一算,多个屁,一个烤地瓜就要好几百,六百万能买到什么?谢源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钱就直接存着,等过了几年物价下来了,货币就能升值。”谢源后面的话没讲,刘春成是个聪明人,自然能听懂其中的意思。“以后谢家的事只要不扯到我娘的头上,咱就别管。”

“是!”刘春成立刻应下,“夫人可还有什么吩咐?”

“这次多亏你和管家跑一趟,听孙茂说你有个弟弟在外给人做账房,若是觉得吃亏,便过来帮我管管那几间店铺,也省着被外人算计了也不知。”这话倒不是讨好,也不是送人情,而是孙茂提过刘春成是绝对靠得住,谢源也懒得培养什么自己人,关键是他也没那个时间。有能用得上的人,哪有不用,反而去找外人之理。

“我先代弟弟谢夫人栽培。”能给夫人办事,弟弟会美得找不到北,现在有多少人打破头想和夫人攀上关系,不提外人,就是孙家做工的,谁不羡慕孔有力,谁不想做第二个孔有力,学到的东西且不提,只是这名声,便让人趋之若鹜。

谢源挥了挥手,示意刘春成可以离开了,大约是感冒刚好,再加上这里的饭食不是一般的难吃,早晨吃的也少,就聊这么一会儿,谢源便觉得乏了,刚躺下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孔有力是个老实的孩子,守着谢源的门口,除了孙家带过来的人之外,谁来都拦着,尤其是那些想从师父那里弄些好处的人,全都被孔有力拦在外面,不让他们吵到师父。今儿早晨听说师父生病,把他吓坏了,吃过早饭就跑过来站岗,把原本谢源身边的小厮得鼻子都歪了,可又不敢说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谢源就没怎么出过房间,孔有力就在外面守着,孙茂倒是很满意谢源收的这个徒弟,是个知事的。孙茂对谢家分家的事也问得清楚,对此并没有做任何的评价,既然谢源不打算再管,他也没必要多做什么。开会的几人互相交了底,做了应该做的事,孙茂又拿到了一些关于蒋部长的把柄,把带来的东西都送了出去,也就往回返了。

返回东北的一路上,谢源不停的画着图纸,最近两天他一直忙着看书,更是把一本汽车史的书从头翻到尾,谢源考虑要不要跳过汽车的前两个接段直接转到汽油和电力,他甚至还在畅想可不可以将汽车和飞机结何,直接进入飞车时代,但,这仅仅只是幻想。若是一点一点的推动汽车的历史进展,整个过渡时期会造成很多东西的浪费,比如说生产出来的汽车,更新太快,会造成产品的积压,这便是一种浪费。

孙茂在回来之前将五轮车连同自行车都送进了皇宫,当时谢源微着眼睛看了孙茂很久,谢源觉得现在的皇帝对孙茂可是有着不一般的感情,孙茂这么大方,让他觉得特别的不爽。一路上就没和孙茂说过话。刚开始孙茂只当谢源是身体没恢复,不愿意说话,可是时间久了就觉得哪不对劲,怎么问也问不出什么,便着急了。

刘春成见孙校的样子,再连想离开皇城前夫人看孙校的眼神,便想到是什么原因,偷偷的跟孙校分析了一番。看着孙校仍是一脸不解的样子,刘春成也只能干跳脚。孙校平时挺聪明的,怎么在这件事上这么笨呢!

孙茂觉得他和皇帝只不过是同窗之谊,而且他之所将东西给皇帝,不过是因为皇帝不可能拿去研究,上面的人也不会允许,再来就是皇帝也算是一心为民之人,虽然没有了实权,但是脑子还是有的,分得清轻重。在百姓心里皇帝的地位要比总统重很多,他们习惯了帝制,总统发布一些政策也会请皇帝盖个章,以示皇帝之身份重要。最近几年,总统似乎动了一些不应该有的心思,对皇帝的压制也越来越利害,甚至有种取而代之的趋势。孙茂觉得有同窗之情在,将车送给皇帝,也算是互相帮助。

帮着谢源收拾画好的图纸,若不是图上都标记文字,孙茂都搞不清楚画的是什么,“这些,这些是……”直到看见一张整图上写着汽车拆分图,孙茂眼睛都快瞪出来了,转头看向谢源,来的时候他只不过是说说,没想到谢源便开始准备(孙校,乃想的太多了),想到之前刘春成讲的话,孙茂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春成,你带着孔有力去外面坐一会儿。”

刘春成和孔有力动作麻利的出去了,孙茂转头看向仍是低着头不停的在画图的谢源。车上晃得的幅度很大,谢源画的图也是歪歪扭扭的,好在只是草图,回去之后还要修改,画图时,谢源才想起铅笔的重要性,觉得放弃铅笔是多么不应该,回去之后便要做出来才行。谢源专心画图,但孙茂突然让刘春成和孙有力出去,谢源仍是听到了,却没有抬头。

“源儿,我和皇帝只有同窗之情,并无其他的想法。”孙茂说完之后,又把自己送自行车的初衷向谢源讲了一遍,谢源虽没放下笔,倒也听得明白,待孙茂讲完之后,谢源只有一个想法,总统其实是袁世凯吧!居然还想着穿龙袍,也不怕把稳定的局势搞复杂了。孙茂见谢源仍不反应有些着急,想要去拉谢源的手,又怕耽误了谢源画图,“源儿。”

“嗯?”谢源应完之后,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顺便唾弃自己,尼玛,太没定力了,怎么着也得再晾孙茂几天。

“你不生气了?”孙茂问得有些小心翼翼,其实他觉得谢源不是小心眼的人,心里也挺高兴谢源会介意自己和别人是不是有什么关系,之前一直觉得谢源对他跟别人没有什么不同,虽然在床上的时候也挺放得开,但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像是互相所需,并不是心里装着他,现在他可以肯定谢源的心里是有他的。

“我什么时候说我生气了?”谢源瞪了孙茂一眼,“回去我想开个厂子,造这个,家里的地方是不够用,而且家里的匠人越来越多,总不能都安排到家里,还有找的人得是可靠,我怕在制造其间会出什么岔子,对了,还有橡胶,你有没有问南方的人,他们那里有没有一种能生出胶的橡胶树。”没有橡胶,拿什么做轮胎,没有轮胎,车子就跑不起来,做出来的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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