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百载未逢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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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百载未逢的美丽-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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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眼前这个人,他那么无害的模样,尽管偶尔也会说一些让自己很无语的话做一些自己无法理解的事情,但多数的时候,他体贴、周到、圆滑,洞察人心,如果可以,他会让你始终如沐春风,而不觉得有丝毫的尴尬。

就像现在,当他对自己温柔浅笑喁喁细语的时候,她会有一种错觉,仿佛这是她多年以来就一直向往的场景:她卸下一天的疲累,和他坐在普通的小店里解决完一餐饭,说一说平素里烦心的或者愉快的事,再相携着一起回家。

多么平淡而温馨的想象。

而手上的黄酒,褐色的液体,那是青春和岁月沉淀下来的颜色,夏孟秋觉得,再多饮一口,自己好似就要醉了。

梁盛林就是在这个时候,突然问她:“你在想什么?”

夏孟秋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以手撑额,闻言微微一笑,想也不想就说:“我在想,要是有一个男人,能够在我需要的时候,愿意一直站在我身边,陪着我,守着我,也就足够了。”

话一落音,她就醒悟了,坐直了身子看着梁盛林,一脸的懊恼。

她以为他会像程东一样,笑她说:“秋秋,原来你是想男人了。”

结果梁盛林却是给她倒了一杯酒,轻轻“哦”了一声,说:“和我想的一样。”

夏孟秋有些茫然地看着他,不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

梁盛林轻轻笑了一声,说:“秋秋,不要用这种眼光看着我。”

夏孟秋于是赫然地垂下头,不说话。

他这才继续说下去:“我也希望,能有一个女人,愿意让我在她需要我的时候,一直陪着她,守着她。”

他说的是让他陪着,而不是她陪他。

夏孟秋听了,心里百般滋味都有,深深觉得这世上唯有情之一事最不可解,明明这么优秀的男人,结果却偏偏喜欢上了别人的女朋友。

她叹息一声,安抚说:“其实,这个愿望你一定能实现的。”

梁盛林一看她那样,就知道她根本又想偏了,这表白她完全就没听懂,于是浅笑挑眉:“哦?”

夏孟秋笑着说:“因为你是这么的……呃,Perfect呀,连你都无法达成所愿,那全天下其他的男人,岂不要全部抱憾终身?”

梁盛林又是轻笑一声,他声音有些低沉,夏孟秋发现,当他这样笑的时候,有一种说不出的性感味道。

尤其是,他还那样看着她,微笑着跟她说:“原来秋秋对我的评价,这么高。要记住你今天的话哦。”

那样子,怎么看怎么听,都像是寓意无限似的。

夏孟秋忍了忍,还是问:“记不住的话,会怎么样?”

“秋秋啊。”梁盛林唤她,用的是上回他在医院里那种很温柔很温柔的腔调,说,“要是你记不住,我会咬你的啊。”

……

夏孟秋实在是很无语,这个男人到底有没有自觉啊,他这样说话,她很容易产生误会的啊,明明他喜欢的是别个!

还是,长得帅的男人,都会自觉不自觉地到处乱放电?

心里悲愤,不自觉地就提壶倒酒,杯没填满,还很豪气地和服务员说:“再上一壶酒来。”

梁盛林怕她喝醉,好心劝道:“少喝一些,这种酒喝着好喝,后劲很足很容易醉人的。”

夏孟秋斜了他一眼:“你经常喝?”

梁盛林说:“本来嘛,什么酒温着喝都更容易醉一些,因为一不小心会喝得比平常多。”

夏孟秋就摆出一副受教的姿势,点了点头,可酒上上来了,该喝还是喝。不怪她,这酒的味道真不错,既甜又香,很是诱人,令人不自觉地想要举杯。

不知道是酒的原因,还是经历了肖书伟那事,让夏孟秋觉着自己和梁盛林的关系不自觉亲密了许多,她后面说话也就放肆了起来,一本正经地跟人建议说:“梁先生,我有个建议,不晓得你肯不肯听。”

梁盛林停下筷子看着她,摆出一脸很感兴趣的模样:“什么建议?”

夏孟秋诚心诚意地:“我觉得,您应该把您的电力集中起来对付某一个人,对其他人,还是正常些吧。”

这样,也就不至于把自己弄到暗恋这么凄惨了。否则,就他这德行,就算是以后有女朋友,结婚了,怕也是家宅难宁。有哪个女人愿意自己的男朋友或老公,天天顶着个超强发电机到处去晃啊?

偏梁盛林脑子也不晓得是怎么想的,她都明示暗示得这么清楚了,他还乐滋滋地问她:“那你被电到了吗?”

……

良久之后,夏孟秋才有些郁闷地想:这位梁先生,说喜欢上他朋友的女朋友,是开玩笑的吧?

偏那人还不自觉,一个劲地问她:“秋秋,告诉我,你被电到了吗,嗯?”

“嗯”字后面,尾音轻扬,说不出来的暧昧和亲密,还有诱哄的味道在里头。

这是变本加厉,要拿她试手来吧?夏孟秋听得心尖尖都颤了,缠不过,到底大手一挥,把这话题丢开了,有些狼狈生硬地问:“对了,那什么,你的腿什么时候能正式下地走路啊?”

梁盛林就看着夏孟秋笑,笑得她脸都红了,这才说:“嗯,快了,这几天我都有在慢慢练习。”说着特意补充了一句,“圣诞节的时候应该可以不要轮椅和拐杖了。”

夏孟秋就“哦”了一声,没有后续。

梁盛林却挑眉,问她:“问这个,怎么?”

夏孟秋这才反应过来,立即从善如流地说:“我看你的腿也好得差不多了,要不,请你吃餐饭,庆祝庆祝?”

他出院的时候她就没过去,因为他家人都在,她觉得自己没立场。

梁盛林笑了起来,看着她的眼神特别特别的亮,嘴角扬起的弧度压也压不住,面上还是十足矜持地说:“行啊,只要你有时间。”

要年尾了,银行的事情很多很多,夏孟秋笑了笑说:“没事,时间这东西,就像是奶牛的奶,挤一挤嘛,总是有的。”

梁盛林闻言闷声而笑,夏孟秋脸又红了。她知道他笑什么,网上流传得很著名的那句话是,时间这玩意儿,就像是女人的胸,挤一挤也就有了。如今被她如此篡改,他能不有联想才奇怪呢。

如果是程东,这会儿大概就会意味深长地说:“那秋秋啊,我等着你给我挤奶出来哟哟哟。”拉长了调调一副很欠扁的样子。

梁盛林到底跟他不同,他只是笑了一会,然后说:“行,我等你的时间。”就干脆利落地收了话题,还缴了她的杯子,不让她再继续喝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木啥话说,更新继续……

40约会

圣诞节前;梁盛林果然就给她打了电话,说他的腿已经好了;走出去,稳稳当当。

夏孟秋听他那意思,有一种迫不及待的成分在里头;倒无端端地有些好笑。她不想在正节日里头跟他出去;想必那天他也是没有空的;便挑了圣诞节的前两日。

她那天没有去学车,应该说是;她如今都提不起太大的学车兴趣了;在倒车顺利通过考试之后,她就拜倒在场内学习上,那车的离合器和她有仇;怎么控制怎么错。

她觉得,这事最后的结局估计也要落得和她报研究生班一样了,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没出息透了。

约好了时间地点,梁盛林就把车直接开到了她支行门口来接她。很多人都看到她上了他的车,她这么光明正大地摸鱼“找男人”,估计明天行里又要冒出一些关于她的新说法来。

她不是不在乎,而是无力在乎了。她也再不想避什么嫌了,避来避去,该来的还是要来。再说,梁盛林往那一站,风礀绰约的,配着他新买的那辆牛叉叉的车,很有面子,她没觉得自己损失了什么。

攀权附贵,这年头,这已经不是什么贬义词了吧?

梁盛林看着向他走来的人,她今日戴了帽子围了围巾,又穿着厚实的羽绒衣,整个人严严实实地包裹在衣服里。

他冲着她上下打量了一回,笑着调侃说:“我还以为向我走过来的,是一堆会走路的衣服。”

夏孟秋闻言这才把自己的脸从围巾里划拉出来一些,笑得有点腼腆:“感冒了,怕冷。”

她的声音有别于平常,鼻音很重,听着有些嘶哑,却奇异地,多了些性感的味道。梁盛林滞了滞,有些无奈地说:“感冒了还约我吃饭?你这是想让我愧疚呢,还是感动啊?”

夏孟秋笑:“你可以愧疚,也可以感动,只要你点餐的时候,手下留情些就好啦。”

“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那看来是要我多吃一点喽。”笑了一回,到底还是不放心,很郑重地问她,“严不严重啊,去医院看过了么?”

“嗯,就是有些咳嗽,其他没什么。”

“是去学车冻到了吧?”

夏孟秋叹气:“估计是吧,这几天好冷。”

“入冬了嘛,天气预报都说,会有暴风雪,真不明白你怎么选这个时间去学车。”

夏孟秋想了一想,终于承认说:“我想不开嘛。”

那语气,隐隐带了些撒娇的味道,梁盛林愣了愣,而后笑道:“嗯,乖,以后遇事多想想,想不通了,可以来找我呀。”

说完,他转过脸来,朝着她眨了眨眼睛,那模样,似是玩笑,却又带着了几分认真。

夏孟秋不动声色地转开目光,嘴角噙着一抹清浅的笑意,说出来的话却带着几分谨慎的保守,很克制地:“那就先谢谢梁先生了。”

梁盛林闻言,轻轻笑了笑,没再说话。

梁盛林定的是上回打高尔夫吃的那家潮汕店,他记得,夏孟秋很喜欢那里的味道,现下她感冒了,去那里吃就更好了,潮汕的菜,没那么油腻。

再说,吃完了饭,还可以顺便去打一打高尔夫。

旧梦重温呢,这一次,梁盛林想,他一定不会再错过机会了。

再次回到这里,夏孟秋却有几分的不自在,她是想到他那次莫名其妙的生气,而他,心中荡漾的却俱是温软的情愫,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泡化了。

于是夏孟秋就发现,这个晚上的梁盛林,温柔得让她,嗯,有几分的毛骨悚然。

她很不习惯。只得没话找话,从坐下来后就开始到处打量,说:“没想到这里这么偏,生意还能这么好。”

“这里玩的东西多嘛。”梁盛林给她倒了一杯茶,把菜单递过来,“你想吃什么?”

“粥吧。”她胃口不是很好,“菜什么的,你看着上就行。”

梁盛林“嗯”了一声,也不客气,满满点了一桌子,服务员一边报菜名一边跟他们确认,报得夏孟秋眼皮子直抽抽,只感到一阵胃疼。

梁盛林看着觉得好笑,就说:“很心疼么?你忘了,你上回给我的那张卡,我还没吃完呢。”

呃,“节俭是美德。”夏孟秋说着顿了顿,瞅着他,很是无辜的模样,“那您是打算这一回全都消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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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不,我想细水长流。”梁盛林冲她抛了个媚眼,很愉悦地发现夏孟秋果然又红着脸避了开去,才补充说道,“所以这一餐饭,我来请。”

夏孟秋被噎了一下:“你实在是不用这么客气。”

梁盛林却是但笑不语,两人闷头喝了会茶,菜就上桌了。夏孟秋发现,他其实也就点了两个小炖锅,其他的不过是配菜而已,但饶是这样,还是摆满了一桌子。

吃了没一会,变戏法似的,梁盛林掏出了一瓶黄酒,说是专门去他们上回喝的那小店买的。如此有心,夏孟秋很是意外。这里没有温酒的器具,便跟人专要了个小火锅,将开水温温地煮着,把酒温在里面,待得热了,给她倒了小半杯,说:“你感冒了,趁热着喝。”

夏孟秋点点头,端起杯子和他碰了碰杯,说:“恭喜你顺利康复。”

梁盛林笑:“不顺利了,为今天我已等了好久。”

夏孟秋愣了愣,总觉得他的话里别有深意,垂下头抿了一口酒,黄酒很甜,她喝得急,就有些被呛着了,忍不住地咳嗽。

梁盛林很自然地伸手过来帮她拍背,因为室内有些热,夏孟秋的外套在进门的时候就已经脱下来了,现下不过穿的就是一件薄薄的羊毛衫,所以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手掌传过来的力道和热度,轻拍之下,犹如爱抚。

她有些不自在地避了开去,一边咳一边解释:“没有关系,喝太急了而已。”

梁盛林点点头,“没有关系,帮你拍拍背罢了。”见夏孟秋又一阵无语,他低笑了笑,到底还是收回了手,等她平复地过来后说,“等下去打打球?”

夏孟秋想起那次结局惨淡的试练,摆手说:“不去,太难学了。”

这种运动,反正不经常来,没必要折磨自己吧?要是他又被自己的笨拙气到,惹得他一路飙车回城,多不划算。

梁盛林瞪她:“没出息!”

夏孟秋小小地吐了吐舌头:“给您省钱啦,不要?”

梁盛林看她那样,心痒痒的。她的脸,因着刚吹了冷风,这会儿被暖气一哄,粉嫩粉嫩的,直惹得他想伸手去捏一捏。忍了忍,才笑着说:“你倒是会打算,这是怕我让你多花钱吧?”

被他误会了,夏孟秋却是笑着没有解释,反正她就是不想去,这大冷天的,没得还跑到外面吹冷风的道理,哪怕那一处的风景再美丽,也吸引不了她。

可惜梁盛林却是打定了主意,两人塞饱了肚子,一出门就被他拉着往球场那边跑,夏孟秋无奈极了:“你去吧,我在这等你?”

梁盛林看着她,那目光比她的更无奈:“你想让我一个人去?”

好似那球场有洪水猛兽,放他一个人去独自面对,真是好没天理。

夏孟秋本来不娇弱的,这会儿也忍不住祭出自己的理由:“我还感冒着呀。”

“那我还是重伤才愈呢!就是感冒了,才要运动运动发发汗。”可能是觉得自己这样太没人情了,停了停,又说,“你就在边上看着也行嘛,我一个人过去,盲喊哑打的,多没劲呀。”

……这人是有多喜欢这项动动啊,夏孟秋觉得男人真是女人所无法理解的一类运动型生物。

最后到底还是让他拖着去了,梁盛林这人忒搞笑,想她陪着,又确实是不想冻着了她,一上车,就让她把帽子围巾什么的都戴好,非但亲自动手拽了又拽,还让人抱来了一床薄毯子,说:“要是冷,就把这个也披上。”

夏孟秋被他弄得笑了,微微躲着些他的手,说:“梁先生,我觉得,与其这样,不如再弄张床来让我窝着吧。”

梁盛林摸摸下巴,一副思考状:“嗯,是可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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