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百载未逢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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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百载未逢的美丽-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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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秋无语之极,先前几天说是补回前面没做的,现在要走了,就改成补以后的了。

问题是,这种东西也能补么?能补么?

无语凝噎,只好非常虔诚地请求说:“哥哥你明天一定要回去了啊。”

饶是她对性事还保有着高度的热情,但奈何身体实在是吃不消,这几天,她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回应她的,自然是梁先生情绪高涨的一个深咬。

夏孟秋无语地避开,当然是避不掉的,曾经她以为,“我会咬你啊”这样的话应该是一句玩笑,但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她已经深深明白,这位梁哥哥他前世就是狗变的,真的说咬就咬,而且不分场合不分地点不分时间,只要你说的话不如他的意,他就咬!

咬的地方还很多变,从他最爱的脖子、耳垂、锁骨、胸,还有嘴唇、鼻子,甚至是眉毛!

夏孟秋也自一开始的默默忍受转为了奋起反抗,反抗的方式随着他咬人频率的增加也从语言抗议转为暴力对抗,他咬过来,她就咬回去,誓要让他明白什么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

奈何两人根本就是一个人种,她扑过去咬,他一边躲得欢一边笑得得意,夏孟秋自然知道他是巴不得她咬回去的,但是,比较而言,她还是宁可做咬人的也不要做那个被咬的!

这一次也是,她被他咬啊咬啊的就咬清醒了,一个翻身将他骑到身下,扮恶少的样子凶狠地说:“梁少爷你洗洗干净,就给我吃了罢!”

说完,白牙森森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然后就是耳朵、脖子,最后对准他的喉结,试了试牙口,先是温柔一舔,结果在他正暗爽的当口,牙口全开,力道收紧。

梁盛林嗷地一声,猛地一弹,差点就把夏孟秋掀了下去。

看他摸着喉咙心有余悸,夏孟秋闪到一边坏笑着问他:“怎么样,被咬很爽吧?”

梁盛林没有点头,又用那种湿漉漉的目光看着她,扭捏了半晌,把脖子微微一抬,说:“刚刚太突然了,来,再咬一口!”

夏孟秋忍不住泪奔,行动已胜于了一切说明,她,反攻失败!

作者有话要说:觉得还是在虐之前甜蜜放多一些。

老公要做生意,家里新店开张,所以很忙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时间码字,这几天的是最后的存稿啦,大家多包涵一些啊,我有空就会码些出来的。

64、温馨

不出意外,第二日梁盛林离开的时候;精神奕奕;夏孟秋则是一脸苦菜。

她同事打趣问她是不是生病了。

梁盛林开始没说什么,结果等人都走完了的时候;他一手提行礼,一手挑起她的下巴,端详半晌;很严肃地点头说:“嗯;你好像是有点病了;我走后记得好好休息。”

夏孟秋一把拍开他;没好气地说:“我这不是病;是身边有妖孽;缠得太狠!”

梁盛林就咧开嘴巴;笑得特别天真无邪,凑到她耳边说出的话却是特别无耻:“下回再碰到这种妖孽,记得‘咬’他哦。”

“咬”字特别加重,还配合着指了指自己的腰腹处,那里系了一条锃光瓦亮的新皮带,是夏孟秋送给他的礼物。

想到昨夜送礼的过程,夏孟秋脸就蓦地红透了。

她垂下头,一时觉得十分的不好意思,都不怎么敢看他,嘴里说着:“快走吧,快点走。”

梁盛林就笑,在她耳边呢喃:“真心想我走快点么,嗯?”

夏孟秋想点头,却硬是点不下去,咬唇微抬了头看着他,目光如水,波光潋滟。

梁盛林只觉心中一荡,拉着她的手说:“要不你跟我一起回去吧?这破会议破特训,有什么好参加的?”

夏孟秋没说话,只是看着他,一直看一直看,目光是越发的绵软。

梁盛林心里那个挠啊,此时正是两人情到浓处最如胶似漆的时候,差点就不想走了。放下东西想抱她,却被夏孟秋灵巧闪过,提醒说:“车来了啊,走吧。”

叹息一声,脸上却带着笑意,一双晶亮的眸子,扑闪扑闪的尽是狡黠和得意。

梁盛林这才知道自己又被这姑娘戏弄了,便伸手想去捞她过来狠狠报复一回,没捞着,只得咬牙切齿地说:“回来就结婚,结了婚,哪里也不许去了!”

是宣布,而不是求婚。

夏孟秋听了,心里却觉得格外妥贴。

她并不需要浪漫而奢华的仪式,她只需要这个男人一个果决的表情,为了这个表情,她愿意,从此与他共沉沦。

两个月的时间,说快也快,说慢也不慢,总之,在梁盛林的千呼万唤之中,夏孟秋的外派之旅终于结束了。

可惜她回家那天,出到机场口却只看到小九一个人,这让夏孟秋满腔思念,忽然就有无从落地的尴尬感觉。

这是两人相恋以来的第一次久别,原本想过很多次机场相逢的画面,比如说,热情的无所顾忌的拥抱,比如说,像上回那样,悄悄的,掩在人群之下的牵手,还比如说,相顾一笑

,一切情意与思念,尽在不言中的温暖缠绵。

愈训生看她脸上难掩失望,也不多解释,只笑着同她寒喧,夏孟秋却没那耐性应酬他,直截了当地问梁盛林发生了什么事。

以她对他的了解,若非是被重大的天灾人祸缠住,他一定会来接她的。

俞训生见她如此着急,也不隐瞒,点了点头,说:“是发生了一些事情。”顿了顿,手按在车门上,语气略略转为沉痛,“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夏孟秋心头一跳,明明她上机之前两人还通过电话,他说什么事都没有,要亲自来接她的,一时之间,各种各样不好的预感涌上来,像是车祸啊,残肢啊,重病啊,……

还没胡思乱想完,车内就传来一阵咳嗽,接着车门被从里推开,露出梁盛林一张因为感冒而略显得萎靡的脸,他看着俞训生,很是不满地说:“你就咒我吧,小心我揍死你!”说完,扬起一脸笑又转向夏孟秋,拉长了调调软软地叫唤,“秋秋~~”

夏孟秋觉得这短短时间,自己简直是从地狱到天堂转了一圈,看到他,也没理他那声歪腔歪调的“秋秋”,只退开一步,神色复杂地看着他说:“原来你在这里啊……”

梁盛林点头:“说好了要来接你的嘛。”意识到了夏孟秋脸上聚集起的是风暴而不是惊喜,食指一转,指着俞训生赶紧撇清,“不是我不进去等你啊,是小九,小九这坏蛋把我锁车里面了!”

俞训生:……

他真是躺着也中枪啊,明明是他自己说要给夏孟秋一个特别的惊喜的!

不过夏孟秋的脸色是好看一些了,她瞥了一眼俞坏人,目光隐含谴责,然后摸小狗似的摸了摸梁盛林的头:“你怎么脸色这么差,感冒很严重了么?”

“唔,我才打针过来的,应该要好了。”梁盛林不甚在意地说,完了还在抱着她的手臂蹭了蹭,蹭得俞训生在一旁看着都忍不住一连打了好几个寒颤,果断利落地先钻进驾驶座去,不看这两人腻腻歪歪,所谓眼不见为净,免得看多了长针眼生冻疮!

呃,这个好像跟冻疮没什么关系?

而梁盛林所谓的惊喜,就是藏起来的他跟放在车屁股上的那一大坨花,原谅夏孟秋乍一看到只能用坨来形容,因为实在是太大了,扎得紧紧的,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颜色鲜艳的心形石头。

梁盛林托着她的手,献宝似的问:“好不好看?惊不惊喜?喜不喜欢?”

夏孟秋抚额,都不晓得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才好。这貌似是抄袭来的创意吧?而且她一直都觉得,送花什么的真是好浪

费,不能吃不能用还摆两天就没了,你说送个盆栽都好过这砍了头的花朵啊,尤其是还一下买这么多,换成盆栽估计可以把她家客厅都堆满了!

可看他那一脸兴奋样夏孟秋又觉得不好太打击他,于是委婉地问:“既然要给我惊喜,不是应该抱着它们站在接机口等我更有效果吗?”

当然,她敢肯定,那效果在她看来,只有惊,没有喜,指不定她还会掩面装不认识他!

梁盛林估计是没体会到她话里的深意,略垮下了些脸对手指:“试过了,我一个人抱不下……”

夏孟秋艰难地扭过脸去,已经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了。

梁盛林似乎直到这时候才终于也考虑到了后续的现实问题,看夏孟秋一脸头痛完全没有太大愉悦感的模样,眼珠子一转,瞬间决定实行栽脏嫁祸,敲了敲俞训生的肩说:“主意是你出的,花就你拿走吧,送给你那些小妹妹正合适。”顿了顿,又补充,“我老婆看了不是很满意,所以钱你还得还给我!”

俞训生今天被他拉来当车夫也就算了,偶尔挨上一两枪黑枪为了兄弟的幸福他也忍得,但是可一可二不要可三呀,“老婆”两字,于个未婚妻跟他闹退婚的人来说那就是赤果果的炫耀,于是素来好脾气的小九怒了:“梁老五,你不要太过份!”

梁老五得瑟,拿眼白瞪他:“过份了怎么样?”

俞训生立时就软了,万分哀怨地看着他,却是敢怒不敢言。

夏孟秋在边上看得大开眼界,忍了好半天,一直忍到俞训生被梁盛林赶走后才好奇地问:“俞先生是有什么把柄在你手上吧?”

梁盛林先纠正她:“和他不用那么客气,叫什么俞先生啊,叫小九就好了。”

夏孟秋囧,难道不是小九比俞先生更显客气吗?不但客气,还亲热多了吧?不过想起某人说自己叫他某先生时那XX的感觉,她立即默了。

梁先生见她受教了,腾出一只手来搂着她,嘿嘿一笑才替她答疑解惑:“安舒要跟他解除婚约,他要求我去帮他说好话呢。”顿了顿,“安舒是我家表妹,而且和我的感情是最好的。”

这关系,夏孟秋没话说了。

两人说说笑笑,到家的时候夏哲言已经把饭都准备好了,饭菜的香味溢满了整个房间。梁盛林很自来熟地帮着夏孟秋放好行礼,趁她去洗漱的当儿就帮夏哲言端饭布桌,夏孟秋洗手出来,看到他站在桌边挟了一筷子进嘴里,边嚼边赞,临了还跟夏哲言一起商量:“叔叔你做的菜这么好吃,怎么秋秋就是长不胖呢?我看这盘菜就放她面前,其他的都搁远一点。



夏哲言犹豫:“这个肥了点吧?”

红烧的五花肉,是肥了些,夏孟秋素来不太喜欢。

梁盛林坏笑:“就是要吃肥一些,才能长得出膘,好抓紧着出栏。”

说着眼风往她这边扫,明显就是有意说给她的。夏孟秋只做没听见,抹干了手走过去,凑到桌前夸张地吸了一大口气,说:“这味道,真熟悉,真好闻啊。在上海那么久,最惦记的就是家里的饭菜了。”

说着手往菜上伸,却被梁盛林一筷子拍退回去,他“嘿”了一声,说:“小没良心的,最惦记的是家里的饭菜?那我和叔叔算什么?”看向夏哲言,“叔,今天不给某人饭吃了,没良心,都白惦记她了,谁知道我们在她心里,还不如几盘菜。”

夏哲言笑着点头称是。

夏孟秋就嗤道:“这一下暴露你文盲的本质了吧?惦记家里的饭菜更深的意思就是惦记家还有家里的人呀。”又嘲他,“当然,你可不算这家里的人。”

梁盛林闻言瞪着她磨牙,奸笑:“别得意太早,我那还不是迟早的么?”

“迟早不还有个‘迟’么?”夏孟秋笑得得意,望着夏哲言求同盟,“是吧,爸爸?”

夏哲言只是看着两个斗嘴的小儿女笑,正午的春日阳光,透过大大的玻璃窗子照进来,驱散了乍暖还凉的丝丝寒意,明晃晃的照见一室静谧的安详和温馨。

心脏的某部分突然一硬,很疼很疼的一下牵扯,使得夏哲言的眼眶一下就红了,他忍不住扭过脸去,视线落在老伴那张经年不再见老的脸上,笑得既心安又伤感。

这样欢快的女儿,这种家的温馨,自从夏母病后,他和夏孟秋就已经再没有体味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君继续服务,木有一周日更的量鸟。

65利益

吃罢饭以后;三人窝在夏孟秋的房里看她带回来的礼物。

她考虑得倒是很周到,姑姑表姐表嫂等亲近不亲近的人都有准备,但却全没什么新意,给梁盛林除了那条被他提早带回来的皮带,还有同款的一个钱包。

夏哲言的则是一个足底按摩仪;泡脚的时候用的;牛叔推荐;据说效果不错。

梁盛林一边帮她整理一边笑她:“你送礼能不能送点新意啊?”

都不用费脑子吧?

夏孟秋说;“有心意就好了嘛。”哼哼一声;伸出手去;“嫌没新意就把钱包还我吧。”

梁盛林笑着撇开,把钱包放好后凑到她耳边:“我不是嫌礼物没新意,我的意思是;就像你送我皮带一样,送的过程有些新意,嗯,就很好。”

就晓得他会提这茬,夏孟秋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却到底撑不住,自己闹了个大红脸。

夏哲言倒是有眼色得很,看他们两个这样舀了自己的东西就退出去了,临了还特别说明:“你娄伯伯叫我过去陪他下棋,晚一点再回来。”

梁盛林就忙不迭地点头:“下棋好下棋好。”

还好他尚有一丝神智,没有直接说晚点好晚点好。

夏孟秋不忍卒闻,在他胳膊上掐了一记,却是不轻不重不痒不痛的,反倒被他摸到了机会,那边门一关,就迫不及待地扑了上来。

夏孟秋气死:“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吗?”

她爸爸还在面前就做出那副样子说那些话,脸皮得多厚啊?这还是在她家呢!

梁盛林倒是理直气壮得很:“久别胜新婚啊,还不许我们亲热亲热了?”说着嗷地张口咬在她脖子上,夏孟秋气极,一巴掌拍到他头上,“你是狗啊,动不动就咬?!”

其实倒不是痛,只是牙齿过处,口水留痕,粘粘腻腻的让她觉得不舒服,而且,他也不嫌脏么?哪里都去咬咬咬!

梁盛林却是表现得一刻也不得空的样子,抓着她的手就往自己最关键的地方摸,跟着头往上一仰,嘴巴就滑到了她还没来得及撤退的手上,顺便在她掌心舔了舔,麻麻痒痒的感觉,猝不及防地令她心尖一缩,闭嘴了,反过身将他一把抱住,两个人就纠缠到了一处。

他倒还记得自己是个感冒病患,她吻过来的时候他稍微避开了些:“会传染。”

夏孟秋捧着他的脸笑骂:“真矫情,怕传染你别碰我呀。”

说着凑上来,微带些强势地不由分说地吻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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