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栏主义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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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主义嗔-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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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所以才有进步。说凡?高的画好我信,可它再好也值不了几百万美金,那完全是人们疯了的结果;现在博伊于斯也可以让人发疯了,一切有或者没有装饰性价值的艺术品都因为学术和收藏价值,而成为资本的骰子,这跟艺术一点关系都没有。用钱来衡量艺术的价值,原本就是荒谬,无非是资本主义的阴谋,而艺术家出于日益增长的私欲,承认这种荒谬并为之辩护,正是艺术圈一道现世风景——所以说音乐家的统一定价和mp3,值得他们庆幸。
  这个世界上,不是才华都可以拿来卖钱,选择了限量的利润,往往就获得了自由。
  


大仙 大联唱
大仙。男,中年,汉族,热河,漠河,兴化,北京,群众,大专,记者,离婚,再婚,AB血,天蝎座,多血质。著有诗集《再度辉煌》,体育评论《休等英雄迟暮》,随笔集《一刀不能两断》,电视剧《有人爱没人疼》。
  需要说的是,大仙给了专栏一种粗俗的乐趣,创见了一种“无法预料的风格美”。文字的乐趣有很多种,没有人在大仙之前、像大仙这般执着地使用一种自言自语式的文字唱腔,就像舞台上一段时期流行的“联唱”一样,形式粗俗,但是内容精心、巧妙;像极了东北的二人转,表演似乎是粗陋不堪、雕虫小技,却以更易阅读的方式击中指涉的要害。
    超级评委
  随着卢洁云、周杨在杭州赛区十进七出局、陈西贝在成都赛区七进五被淘汰,超女军团有种“红粉陷落”的悲凉。好在久经PK战阵的林爽越战越勇,率先闯入杭州赛区五强,守住清爽超女的最后一个席位。
  早在杭州赛区20进10的淘汰赛中,韩真真在与纪敏佳那场残酷的白刃战中不幸落败,遭至坊间人士的强烈###。这犹如是一场史蒂夫·席格与尚格云顿范达姆之间的抗衡,两个不漂亮但有实力的女孩只能远离人们的审美,而进行一番实力的搏斗。但是黑楠的解释有些苍白,他说不能把实力派与偶像派放在一起比拼,其实他应该用一个生动的比喻就能说服所有人,我们不能眼看着阿诺舒华辛力加,把汤告鲁斯打成一摊肉酱。
  柯以敏大气磅礴的哭泣几乎震碎了一头头“蒙牛”,无边眼泪萧萧下,不尽超女滚滚来,在她的夏日泪水中,一个个超女黯然退场,柯以敏的眼泪成为超女告别的礼物,绝对要比“蒙牛酸酸|乳”昂贵。这使我想起她那首不太出名的歌——《爱在舌尖》:寂寞华灯初上,惹得人心惶惶,丝一般的渴望,将她寸寸捆绑。爱在舌尖,难吐也难咽,说不出的滋味,眉心的怨缠眼底的泪……所以,所有的超女在退场的那一刻,都被一股强大的怨震撼。生于80年代的中国怨妇不是呼之欲出,而是出类拔萃。
  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同样,超级女声常有,超级评委不常有。超级女声,既然被奉为“超级”,就要有过人之处,首先必须有抗击打能力。荣辱可以惊,要惊就惊风雨泣鬼神,要不就不惊,就算心动风动帆还动,也要纹丝不动。
  超级女声的成熟和辛辣,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跟评委的交流,而目前的评委“片儿汤话”太多,不太会聊天,给超女的点评力度不够,人生的含义给不出来,也就限于把超女给弄哭了。有超级女声,就必须有超级评委,我心目中的超级评委是如下五虎将:余秋雨、芙蓉姐姐、何勇、王小峰、王菲。
  余秋雨老师首先玩文化,用“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种文化,文化有股底蕴”的哲理模式,让超女们缓步走向文化苦旅。然后在芙蓉姐姐的强力拧巴中,超女们进入超自恋的梦幻境地。接着何勇《垃圾场》式的暴力摇滚猛然撞入,摇撼超女的心扉,但何勇没准儿也用《姑娘漂亮》浪漫地忽悠一把超女。后面是深刻老辣的中国首席乐评人王小峰出声了,在他尖酸刻薄的点评中,超女不哭了,不是不哭,而是欲哭无泪,声泪都不敢下了。收官评议从冷面王菲口中懒懒道出:晋级吧。主持人还不知趣:您说说她为什么应该晋级?王菲眼皮都不抬:总有人要晋级吧,没人晋级,这节目还能继续吗?
  经过这五大“超级评委”炼狱般的审视,我相信一些意志顽强、抗击打力强悍的超女,能转化成“魔女”,她们会获得从未有过的人生历练。她们将会幡然悔悟:还当什么超女呀?回家好好琢磨人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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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曼底风中
一个叫黄征的人唱着《爱情诺曼底》,唱得我一愣,在我的脑海里诺曼底一直是残酷的二战战场,枪林弹雨,血肉横飞,金发碧眼的洋人死伤一大片。而歌中有一句:“曾和你相爱如天命难违的凑巧,为何与你对决变成轮回的纷扰?爱如那常消的海潮退去时飘渺,我的心不再计较。”看到娱乐圈把爱情弘扬成战争,我挺崩溃的。爱情有诺曼底伟大吗?
  在文青时代的小楼昨夜又东风中,我给文学女青年写着信,那时我特爱用“登陆”这个词:横渡双唇的海峡,抵达眉心的故乡,登陆信念的港湾,溺于眼帘的汪洋。如此致命的你,逼我交出生命,活生生的你,让我苟且偷生。
  2002年6月,我来到诺曼底,壮烈血腥的1944已经远去,鸥鸟起舞,船帆林立,美丽而富饶的海港,在黄昏中如此隐逸。在美军第29步兵师遭到重创的“奥马哈”滩头,我看到碉堡的枪眼和弹孔,想像鲜血和骨肉在夜色中横飞。我这个和平时代的闲篇儿,2000年曾在的黎波里通向贝鲁特狭长的公路上,受到过黎巴嫩什叶派民兵的盘查,我第一次感到了手无寸铁VS荷枪实弹的巨大压力。
  在诺曼底战役的准备期,盟军用世界上最完美的谎言欺骗德军,让德国相信盟军的登陆地是加莱而非诺曼底。温斯顿·丘吉尔说:“战争中真理是如此宝贵,但必须用谎言来保卫。”于是,在诺曼底的晚风中,在艾森豪威尔和蒙哥马利的雄风中,在遥远的拉芒什海峡与眼前的塞纳湾的呼应中,在诺曼底登陆纪念日58周年的时刻,一个把户口落在房山而此刻正在普尔斯马特挑选伊利低脂牛奶的佳木斯女孩,将手机短信切入我在诺曼底的漫游,她在用真理和谎言双重忽悠我。
  短信如下:仙儿哥,妹用比佳木思还深切的思念思念着你,北方有佳木,你别忘了佳木下亭亭玉立的我,也别忘了你答应过的高田贤三香水。
  诺曼底58年前的万美军、万德军和万英军及加拿大军人的骸骨作证,我从诺曼底返一回巴黎,就直奔蓬皮杜艺术中心旁的免税店,给佳木斯女孩买下了高田贤三的“哭泣之香”。
  诺曼底之夜,我在镇上的酒吧一家一家地喝。在一家叫“星辰使者”的酒吧,我发现了由英国首席酿酒师戴维·波尔登1877年配方制造的酒精度的“学院啤酒”。连喝了三瓶学院啤酒,我就不信我这个北京广播电视大学首届中文系毕业生,还不够学院!
  趁着酒劲儿,趁着诺曼底的夜风,我来到58年前的二战战场,今夜必须浪首诗,此刻就送出法国超现实主义新一代领袖保罗·阿尔托的《无休止的爱》:这水的三角形,它渴!这不见字迹的道路———夫人,还有你桅杆的标记,在这溺死我的海上。你秀发的信息,你嘴唇的枪击,这暴风雨卷走我———在你眼晴的尾涡……
  
爱之初讨厌
有些女人在防守时,故意卖个破绽,希望男人顺利突破防守,省得老用孙楠的歌追问自己:孤单的时空,我拿什么来防守?孤单的黑洞,我拿什么来填充?
  曾经有一位比周杰伦的曲风还晕的歌手,让我振奋了好一阵。他叫张震岳,在上世纪末一边晃悠,一边忽悠,把人生的北颤悠到十万八千里之外。当时我还在一线跑足球,一帮不着调的甲A少年,把那首《爱之初体验》唱得比歌厅开房还体验:“什么天长地久,只是随便说说,你爱我哪一点,先让我亲一口。”
  爱之初,性本乱。不是乱性,而是性在眼前摇曳,不知何为风月,香囊几曾暗解,解到最后,是个死结,素手轻捏,直到捏疼了关节,还没有解决,耽误了春花秋月,连累了晓风残月,只剩下丁香空结,一轮明月照初夜,照的不是初夜,而是山重水复曲径深处猝然离别。
  爱之初体验,经常就是爱之初讨厌。讨厌,不吃炒面,但我必吃萨拉伯尔火锅面!爱之初,男人要主动;爱之后,男人却被动。爱过就不要说抱歉,只能说歉,哪怕一丁点儿的歉疚你也抱不起来。月满抱佳人,你抱了佳人,佳人就成了你的家人。你可以从今往后不要佳人,但你得要家人,你可以眼中不夹人,但你得照顾家人。如果你连家人都不当人,那你不是人!
  男女之间,在冲第一道防线的时候,男人试图单刀赴会,女人都在防守反击。女人可以在防守中失利,但她们可以在反击中获胜。男人只能进攻,用古利特在切尔西创造的“梦幻五前锋”阵式进攻,用科比、奥尼尔、马龙、佩顿、乔治NBA最具杀伤力的组合进攻。但是,女人的防反做得很出色,她们用希腊式的防守化险为夷。我一直以为希腊足球是阴性的,正如海明威形容大海是阴性的,希腊足球在护城女神雅典娜和伯罗奔尼撒的雷霆之女赫拉的护佑下,用柔情万种的防守反击,让欧陆男人纷纷折戟。不过,在男人的挑战面前,女人的防守的确孤单,正像孙楠那首《防守孤单》所唱:不记得,有多久,天黑的时候会在沙发上只剩下我。一个人,一杯酒,时间又调回到你关上门的十点钟。
  有些女人在防守时,故意卖个破绽,希望男人顺利突破防守,省得老用孙楠的歌追问自己:孤单的时空,我拿什么来防守?孤单的黑洞,我拿什么来填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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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不靠谱
看完马洛卡少年纳达尔力斩黑马普尔塔,从齐祖手中接过法网金杯,我从CCTV…5切到CCTV…6,电影频道正在播放《绿茶》,一看到绿茶我就来气,不是对张元、姜文、赵薇来气,而是对芝华士兑绿茶来气。
  我对“绿茶芝华士”这种号称“至in套餐”的喝法深恶痛绝,不知道是由哪帮伪小资、伪白领、伪海归、伪首代组成的“伪逼们”发起的,把对威士忌“生命之水”的欣赏,变成了一种近乎乱仑的“滥交”。所以,我坚持管“绿茶芝华士”叫“今夜不靠谱”。
  为什么要说“绿茶芝华士”是一种“乱仑饮品”?因为芝华士中的酒精会兴奋人的神经,而绿茶中的咖啡因也会刺激人的大脑,双重兴奋极可导致脑海一片混乱,迎来的是欲罢不能的崩溃。
  “绿茶芝华士”对人体尖锐的伤害,就是迅速毁掉你的胃,让你的胃变成溃疡。绿茶与烈酒的结合,会刺激胃黏膜,让你的胃彻底溃败。现在还有一种“至in饮法”,是“黑方”兑“脉动”,我不知道会不会对人体有害?但我相信,中国目前喝洋酒的是一帮农民,别看他们都刚从光华路一带的五星级写字楼出来,那意识没准儿比将台公社和东风农场的“农转非”要落伍。
  我有一叫郭大炜的哥们,那时在后海开了一家“蓝莲花”酒吧,外国人居多,中国人一进来就容易在高品质的基础上,乍现劣根性。所以,要喝“芝华士”的主儿,尽管喝,但决不卖你绿茶,后来索性把绿茶断了,不进了。郭大炜跟我说:真是丢不起这人那,老外看着中国人往绿茶里哗哗兑威士忌,心疼死了,怎么我们国家的酒,到了你们这儿,就兑成一大缸子茶水了?
  2001年,工体北门的“芝华士飞来屋”开张时,我被“绿茶芝华士”折磨了一道。威士忌能给你带来一种睡得特踏实的高,可被绿茶一搅和,兴奋,睡不着。而且脑子里是酒,沉;胃里是茶,涩;不仅涩,还飘。几重感觉撞击一夜,让人生特别不和谐,整夜拧巴着、没有北着、不靠谱着、不着调着,还怎么去迎接新的一天?
  我喜欢姜文在《绿茶》中对白天的赵薇说的话:我对你没恶意,我们就是纯聊天。这是我们1979年在马路上追女青年老说的一句话。绿茶没恶意,芝华士也没恶意,一兑就有恶意了。所以我坚决不能有恶意。
  
枕着你的ID入眠
如今半大的孩子,就泡网吧、进坛子、玩儿QQ,只要能跟网友聊得欢,根本就不搭理人生,只要能在虚拟空间虚度人生,根本就不理睬现实社会。
  二十多年前,我要想跟一个女的表露心声,费了大劲了,不是不敢启齿,而是传达信息的途径不畅通。那时候没手机、没呼机、没宅电,更没网络,要想倾吐点儿什么,只能写信或者排队打公用电话。其实就想跟女的说一句:“可以过吗,咱?”人女方也就一句:“先过着呗,过着再说。”
  在网络时代,想聊太容易了,没那么费劲,直接就能切入对方,食指一点击,走,该说的话不就过去了吗?在切入对方的同时,还能切换另一个对方,有时能跟好几个女的聊天,经常就聊串了,聊着聊着就把这女的当成那女的。
  网聊的人都不用真名,用网名、用ID暴走时空,我常管ID叫“爱地”,热爱大地,向往蓝天。十年前流行笔友,如今流行网友,我是男的,当然关注女网友。
  有一阵,老跟一个叫“缤纷发际”的女网友聊天,聊着聊着她突然问我:“你结婚了吗?”我说:“结了,离了,再结。”她说:“都结两次了?真没追求!”我说:“我宁可没追求,也不打一辈子光棍。”她说:“我也结了,不过正分居。”我说:“那有什么,阳光总在风雨后,夫妻曾经一起走,前世姻缘今世修,为何左手摸右手?”她说:“乌云上面有晴空,东风有力百花红,小桥流水一场梦,大江歌罢掉头东。”我说:“他真掉头东了?”她说:“他真掉头东了。”我说:“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多情却薄情。”她说:“他在东边晒太阳,我在西边淋着雨,这公平吗?”我说:“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家会有的。”她说:“非得把我折磨到白云深处,才能找着一个家吗?”
  后来,我把陈明的《枕着你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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