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孪生弟弟是m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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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孪生弟弟是mb-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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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叔又说:大宁,你经历了这么多事儿,能一路熬过来已经很不容易了,叔从来没有怪过你,你能过上一种平常人的生活,是一辈子最大的福啊,以后咱么常来常往,还是好亲戚。
对了,临挂电话,他说:欢欢让我转告你,她说她以前告诉过你要把孩子拿掉,现在她要把孩子生下来,为了不让以后两家人为难,孩子就跟立东姓邓了,你没意见吧。 
我默然挂掉了电话。

大婶已将我在四一成亲的事儿向亲戚朋友街坊邻居都传达了,她请了几个针线活顶呱呱的街坊婶子给缝了几床新棉被,并托几个本家堂兄弟到县城里添置了一套家具。月芽在添置家具时极力反对再买冰箱彩电洗衣机之类,她总说从开封拉回来的东西还都能用。我便用省下来的钱给买了辆老年摩托,好以后没事儿时带着月芽和大婶到县城里逛逛去。
我决定摆六十桌酒席,来宴请全村的街坊邻居,在村口连放三天电影,以这种农村从来没有过的场面隆重向外人宣布我爱月芽,我能让她幸福。
街坊们纷纷说老张家又开始发达了。因为直到现在,老家的这幢大叔盖的楼房,还是村子里唯一的一所;为了迎娶月芽,又将场面搞这么大,一时三里五村传为美谈。月芽对此极其不满,她说你呀你,人家都是说要有财不外露呢,你倒好,非要显摆,树大招风你不知道啊,俩人过日子把铺盖搬到一起不就完了?
我笑着刮她鼻子:月芽,我只是不想委屈你。
月芽也就笑了,一脸的娇美和红晕。
离婚期还有一个星期,家里已经开始彻底的打扫卫生、砌灶台、架大锅、找蒸笼、租碗碟,准备一场轰轰烈烈的农村式的婚礼了。而我和月芽也赶到开封第一医院,去作婚前的的婚检。
一切极其顺利,太顺利了,都让人难以想象,仿佛一切都是个美丽的陷阱,我这辈子都没有这么顺利过。就连整整下了一个多星期的雨水,也竟然停下了。

我在婚前,想再看一下苏菲和周扬。打电话给小刘,他说你过来吧,我们在看着扬扬呢。 我问周副怎么样了,他说还在提审,我妈把钱已经卷到新西兰去了,她已经到了那里,你来了再细说吧…………你快过来吧,等你啊。
我和月芽便赶往周扬家。几个白衣护士正给周扬换纱布,换输液瓶,两个鬓发斑白的老医师正用一台显示心跳频率的机器给周扬作检查。
我问:苏菲呢。
小刘看了眼周扬,那会儿,周扬面无表情地躺在床上,面如金纸,薄薄的两片嘴唇紧闭着。
小刘小声对我说:出去说吧。我们便下到一楼客厅,我可以看出小刘有事情满着我,而且是件不小的事情,从他紧皱的眉头可以看出来。他坐在沙发上给我推过来一瓶绿茶,自己又搓搓手说:扬扬的病又重了。
我问怎么回事儿。
小刘叹口气说:前天扬扬精神很好,朝着要给雷子打电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菲菲偏偏不让,菲菲在夺扬扬的手机时把扬扬的刀口又拉开了;这只是个开头,不想来给扬扬送羊汤的玲子正碰上菲菲拉周扬,周扬晕倒后,玲子一时冲动,把菲菲隔着窗玻璃从二楼推下去了。
我顿时愕然。



34。还是不懂

       夏天里的冬天
天寒又地冻。
到结帐的时候留下的
是一个人买两张单的寂寞

当我因大伟的话生气而离开厨房后,在厨房里吃饭的大伟接了个电话就火烧屁股似窜出来:小玉姐出事了!
我一惊:什么?!
大伟说我也不清楚,快过来,小红让你接电话。
当我接到,小红一个劲在里面哭,我问到底怎么了,小红才抽抽嗒嗒说出事情的原委来。
原来,涛哥自从上次在天鹅饭店出事给小玉解围后,他便回小玉的夕阳农场作毒品生意。但,涛哥这人别看平时装得跟大佬似的其实丫就是一窝囊废;没几天,又让人给盯上了,夕阳农场给围上了,而涛哥带小五却溜走了。现在农场里,大批大批新鲜的蔬菜运不出去烂掉不说,作为农场负责人的小玉也给抓走了,因为缉毒队利用缉毒犬找出了涛哥瞒着小玉开在农场地下室里的冰片和摇头丸加工窝点。听小红的口气,似乎是搜出来不少的成品和半成品,这次他们的行动是从上头直接下来的,都没有经过韩局那里,连想走后门都没有路子。估计小玉这次在劫难逃。
小红又说,这次是上头直接下来的人,我们都没有法子了。现在唯一的路子就是去找江哥。因为这次想安全保出小玉,只能从高层里面活动,而我们认识的人里面,能和高层领导有往来的,也只有江哥了。
其实我现在也已经知道,江哥是继老魏之后道上真正的大佬,场子里和毒品的生意在整个海淀区没人敢叫板。
我问小红这事儿现在和江哥打过招呼了么。
小红说打过了,但是他开的条件很过分。我问什么条件。小红半天才说,江哥想让是让亚宁和阿威回场子继续坐台。因为自从亚宁退出后,那批红牌里十几个优秀男孩死的死、退的退一个不留,新选上的红牌又没有真本事,捧不上台,这一点客人极其不满意甚至在场子里公然起哄。
这个该死的江哥。
我极反感亚宁刚从MB圈子出来又要回去的这种行为,我实在接受不了。我当初拼死入场子,就是为了亚宁能摆脱那种生活,可现在又要倒回去,说不定还会出现什么事情来。
我说小红你别急,我打电话再问问江哥。
小红就挂掉电话。我回房用自己的手机给江哥打电话:江哥,你可真够损的。
江哥心知肚明地笑了,轻狂得很:玉宁,你也得为我这个当哥的想想啊,我场子可是给人闹几次了…………再说,我也没逼你们呀,小玉的生死和我有什么关系,条件就是这样,愿不愿意全在你们决定。你可不要说江哥落井下石,我也有难处的,要不你也一块来场子吧,江哥想你得紧呢。
我啪一下合上手机,刚合上,亚宁的电话就打过来,说小五给我打电话说小玉姐出事儿了真的还是假的。
我问:小五给你说江哥开的条件了么?
亚宁回答:说了。然后他又补充道:小玉姐对咱们都不错,我一定会去的。
你真要回场子?我问。
亚宁在那边嘿嘿笑了说:
哥你误会啦,这次不是去坐台,是江哥让我找到以前的那些红牌,等我和威哥一会儿回去开个告别晚会罢了!一来时帮着提拔提拔新选的红牌男孩们,二来也算是我们这群红牌对场子和这个圈子的告别。只是一个晚会的性质,你不用担心。话说回来,就是真的让回去坐场子,为了救小玉姐我也认了,你知道小玉姐对咱们有多好。
提起小玉,我又想起扒亚宁出来和我进拘留所那些事儿时,小玉姐总是最关心最帮助我们的。我真的不忍心拦着亚宁去救小玉,但我更不忍心亚宁重新回到那个肮脏的地方。
亚宁却说哥你不用担心,这次肯定不是去坐台,只是个晚会,江哥答应了的。
他话题一转,竟然说哥你也和我们一起去吧,这回没事,江哥说只是开场晚会,唱唱歌跳跳舞什么的,再说剧组这边也暂时告一段落,剩下的都是秋后的戏,没什么可挂扯的事情了,咱只当轻松一下。
我有病啊,到那个地方轻松去!我回击他。他就讪讪地不再搭话了,只是说哥哥你先休息吧,江哥让我必须把以前退出去的那几个红牌找回来,我通知一下那几个兄弟。
等我挂了机,一直很安静的安安才进来,问出什么事儿了。
我简要和他说一下,他皱了皱眉,忽然问:你到底和小玉的感情怎么样,听说小玉倒是对你挺上心的。我半开玩笑半气安安地说,我们关系很铁阿,甚至我都想娶个像她那样的媳妇呢。
安安就语气坚定地说:那好,这事儿我替你办了。
说着他换了鞋出去,到了门口,他回头说:忘记告诉你们了,我搬家了,就在你们隔壁,有事儿说句话。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安安可以在五分钟之内赶到我家来。

夜很深时,亚宁和阿威才回家来。
亚宁边换拖鞋边打着电话,看样子一直找那些退出去了的红牌男孩。我竟然莫名地夺过他的手机按断接听:亚宁,我不会让你去的。
亚宁用一种很陌生的眼光看着我:哥!
我说我舍不得小玉,但我更舍不得你。
阿威忙上前说哥,有事儿慢慢商量,别这样大家弄得挺尴尬的。
我瞪了他一眼。自从知道他和亚宁的关系后,我对他极其反感。阿威见我脸色不善,便讪讪地去浴室冲凉了。
亚宁说哥你转过身去。我问干什么。他说你只管转过去。
我转了过去,他却伸开胳膊从我肋下穿过,将手重重按在我小腹上。我感到隐隐的疼痛。
疼么?他问。我说,疼。
你疼小玉姐更疼,亚宁说着绕到我前面盯着我的眼睛说:哥,小玉姐怀上你的孩子了。
什么??!!我吓了一大跳!
亚宁肯定地点了点头:哥,你还记得你去农场第一天的事儿么。
我努力回想我从天鹅饭店到夕阳农场去的每一个细节,告诉亚宁:坐二十九路公交到京西新区,再向西走好长一段土路去农场,见到小玉,然后和小红还有吴姨吃了午饭后,我洗了洗就睡了,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就这些了。
亚宁追问:那么你还记得你睡觉时是在哪个房间,醒来后又是在哪个房间么?!
我听了他的话,身上马上出了一身冷汗。因为我记得我去到农场后第一天发生的怪事。原本小玉是安排我住在临小玉的卧室的一间客房里的,而第二天中午我醒来,才发现自己躺在小玉的房间里,因为我一眼就看见了小玉的床头柜上那张涛哥的照片,涛哥那张光着上身坐在一堆预制板上抽烟的很阿飞的一张照片。事后,我碍于面子并没有和小玉提起过,原来这事情中间还有些蹊跷。
亚宁看我似乎有印象,便说:
“你都没想想,为什么你去农场第一天的午觉你都能睡到第二天中午!其实,小玉姐在她生日那晚我们有个谈话,她都告诉我了,是涛哥在你来前给你下了药,他就是想借你来抓小玉姐的把柄。他以前也给使过这招,可没达到目的,他就在你身上使了。虽然你那晚闯进小玉姐房子里羞辱她,但是小玉姐念在你是被涛哥利用也就一直不计较什么,再说你当时并无意识,小玉姐还一再不要我和你提。但是你知道么,你间接地作了涛哥的帮凶,你说说,要不是因为你,小玉姐怎么会给涛哥抓住小尾巴,她怎么会一次次忍辱偷生地给涛哥解围?
“哥,其实有些事情你不知道。虽然小玉姐一直都爱着涛哥,但当她知道涛哥是双性恋后,她便马上和涛哥离了婚。小玉姐在道上也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现在她只想找个爱她的人好好过一种平常人的平淡生活,而涛哥为了利用小玉姐便不断地用别的男孩子色诱小玉姐,你也不过是他一个诱饵。没想到的是小玉姐从没在涛哥手下栽过,倒是因为你大大地栽了一次,落了一辈子的把柄。”
亚宁停了停又说:“小玉姐还说她挺喜欢你,因为你不是G,她要等到三个月后肚子明显了再告诉你。”
我听着都快蒙了,这哪儿跟哪儿啊,活听一故事。要不就是有人洗我的脑子了,他讲的什么我怎么一点都没印象!
亚宁扳过我的肩膀说:哥 ,咱必须救小玉姐,在你进局子的那段日子里,小玉姐没有一天安生过,她忍着妊娠的呕吐去给你跑事儿,还因为资金周转不过来而抵押掉农场的一半股份。她这么卖命你还不知道为什么啊!小玉姐跟我说过,不管你和她最后关系怎样,她都会把孩子生下来,她说你是她这辈子最想在一起的人。
我脑海里忽然涌现出在我出拘留所后小玉关切的目光和烛光晚宴上她娇美可人的面容,不由得呆了。我承认,在我进农场那一天我就喜欢小玉,直到现在,这份情感更加生根发芽茁壮茂盛。
现在,这样让人为难的事儿。一个是我爱她并且她爱我的小玉,一个是我最亲最疼的弟弟,哪一个我都不舍得。我好想替亚宁再进一次场子,可满身的犬伤未愈让我不敢做剧烈运动。我只好对亚宁说好,哥不拦你,但你要答应哥这是最后一次。
亚宁点点头。

第二天一大早,安安赶了过来说他已经联系了七八个以前的红牌男孩,再加上他和阿威亚宁便差不多了。还说他们一听是小玉姐出事儿了都愿意出面。
亚宁正发愁联系不上他们,这下对安安感激到不行,就差以身相许了。同时却又和阿威一起大骂安安搬到我们隔壁作邻居也不说一声神秘兮兮的。
刚吃过早饭,陆陆续续来了八九个漂亮的男孩子,我知道他们就是安安说的以前场子里的红牌,不过现在都已经退出来了,用圈子里的话叫做“从良”。
亚宁和阿威见了他们异常亲热兴奋,大呼小叫的抱来抱去尖叫不已。我认出一个是在红叶影视把我当成亚宁了的那个毛毛,一个是涛哥身边的小五,另外七六个人竟然有六个我都面熟,想了好久才想起来,是在涛哥的天鹅饭店里和我一同当服务员被涛哥赶走了的小甲小乙小丙,和他们被赶走后又进来的那三个新的服务员。我说当时怎么看他们不像一般的打杂工的服务员,原来这些气质不凡的男孩子都是场子里经过专门培训出来的红牌,难怪看着那么有架子。
小五是自从我从饭店走后,第一次和我正面相见。他有点尴尬地说对不起哥们,当初太冲动了把你从涛哥哪儿挤走,现在想想,那会儿我真是丢人。
亚宁忙说哪儿的话!都怪白衣姐将我哥搞到涛哥哪里去,让你们误会我哥是抢你们风头、争风吃醋的才会那样。
语音尖尖的小丙笑着说:那晚我哥仨在楼顶还说呢玉宁哥咋看咋不像咱圈子里的人,就因为我多嘴,给涛哥赶着滚蛋了。说着他嘻嘻又笑了。大家也笑了,那些过去的事情,原来回忆起来竟然是这么有趣。

我问为什么你们几个红牌从场子里出来都跑涛哥哪里去干活阿,凭你们几个的条件完全可以干点更好的啊。
小五接口说:我们在场子里干的时间长点的男孩子,都多多少少会染点病;还有,只要干这行的,不到两年,十之七八都没有生育能力或者退化了。我们虽然退出来了,可我们怕这一点,一直作毒品生意的涛哥却还有另一个绝活,那就是他能配制一种中草药秘方,是专门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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