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安深院,尽日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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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安深院,尽日东风-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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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挑战了我的极限,帛愿安。”夏衍风冷笑着说,心里邪恶的一面被勾逗出来,满溢他所有思维。

愿安还在不停挣扎,只是力气像被抽光了,一点反抗都做不了。

“你放开我……”她还在不停拒绝,只是明显力不从心。

夏衍风除掉她身上的衣物,用双腿压住住,俯视她的挣扎,魅惑也愤怒的说,

“小兔子,你记住,是你逼我的。你讨厌我碰你,可是你不是每天都在被我碰吗?”

鄙薄的语气逼出她的泪,只能绝望的呜咽。“你这个魔鬼……”

“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天使,现在,我只想让你明白,不管你哭也好,闹也罢,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

夏衍风淡淡撂下狠话,不顾她的捶打和挣扎,困住她所有的呼吸和感官。

漫长的欢爱一直在继续,只是愿安已经没有了任何反应,只是咬住嘴唇,不愿用呻吟带给他更多的快感,只是在他身下,像个祭品般的放任自己全部的感觉……

既然不爱她,为什么要欢好,还是他只重视身体的快感,而是一个没有心的人吗?愿安流着泪,偏开头,无奈的心里问。

夏衍风不断用身体的感觉冲刷心里的痛苦,越得到就越害怕失去,害怕到只能用伤害来表现自己有多爱她。他不懂,为什么她突然这么排斥自己,为什么她要这样激怒他,他不想伤害她的,可是,却还是伤害了……

这晚,两个相爱的人却做着与爱无关的报复,原本的幸福轨道,却总是曲折往返。

         

作者有话要说:真爱太纯净,也太纯粹,所以总是带着伤害的意味……

这次出现的秦大妈是个不折不扣的坏银捏,哈哈,终于更完鸟,大家看吧,微微要休息喽。

明天就不更了,后天见了!

祝亲们晚安。么个~

☆、漫漫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好像经历了一场浩劫。

愿安微微动了一下,旁边的夏衍风早已醒来,一双深邃眼眸直直盯着她。

“醒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的问。

愿安用几秒钟适应了卧室里惨败的日光,转开眼,嘴唇殷红的如蔷薇。她没有说话,只是坐起身,不在乎赤身的尴尬,连头都没有回,径直的走近浴室。

夏衍风不悦的皱皱眉,站起身,风一般的拉住她,直接拉进怀。

“你在漠视我?”

愿安没有力气挣扎,由着他强势的禁锢着她光滑但布满痕迹的身体,凄惨一笑。

“我怎么敢,你是高高在上的夏衍风,我怎么敢漠视你。”

无力的话飘进他的耳朵,是不折不扣的决然,他突然就害怕起来,更加紧的抱住她。

“昨晚的事……我可以道歉……”他不自然的说。

“道歉?”愿安继续可笑,连头都没有回。

把她折磨成这幅摸样,把帛家害到如此境地,他一句抱歉,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吗?

她帛愿安虽然什么都可以不在乎,但是她有尊严,昨晚的一切都是对她最残酷的羞辱,逆她的意愿,不顾她的脆弱,就那样折磨了她一整夜,这样,他一句抱歉就能弥补吗?

夏衍风看她没反应,看似无喜无悲,突然就无奈的笑了,忽的的抱起她,她没挣扎,也没有力气挣扎,只是随着他把她放入浴盆,开水,擦洗,好像很珍视一般。

只是这一切愿安似乎都没了感觉,只是疲惫的闭上眼睛,不想再去面对这些痛苦的记忆。

她很想问,有没有人告诉过他,这样强势的得到一个女人,不顾一切的困住她,是不人道也不合乎道德的。

可是她没有力气去问,就当他是个暴君,自己是无辜的祭品,活该被折磨的体无完肤。

终于梳洗完毕,愿安被他安置在凌乱不堪的大床上,然后他就离开,似乎在厨房里走走停停。

愿安不去想他在干什么,只是全身都好乏力,不到一会就又睡了过去。

许久后,当夏衍风端着刚做好的海鲜面进入卧室的时候,就看见她无邪也疲倦的睡眼,他轻手轻脚的走近她,目光不断亲吻她□在外的洁白肌肤,一双大手不自觉的附上她的眉心,在她耳垂边轻轻吐气。

“昨晚,真的累坏你了……”

愿安无意识的哼了一声,继续睡过去。

夏衍风笑笑,心里满满的复杂心态和一丝丝的自责顷刻消失,只剩下对她深深的眷恋。

他知道,自己对她,怕是已经放不开,也看不开了,从她第一次出现在他面前,那天雷地火般的瞬间,他就知道,一切都没有转机了,可是,他也知道,她还不爱他,只是像迷路的爱丽丝,不知道也不愿意面对自己的心,可是,他该怎样才能得到她的心呢?

夏衍风的愁绪,尽数萦回,在满室暧昧的空气里……

这天中午,愿柔终于想通的拿着资料进入达观的大门,告诉前台小姐自己的来意后,不到十分钟,她就坐在总裁室里。

她暗自细细打量眼前俊逸也慵懒的男人,在他眼中看到千年冰封的冷漠和拼命克制的滔天情绪。

“我来是提交城东计划案的。”愿柔有些冷冷的说,夏衍风抬起头,做了一个继续的手势,似乎不想多说什么。

愿柔被他傲慢的态度激怒,直接站起来,把资料夹扔给他,一脸的愤怒。

“如果不是我妹妹,我也不会接这个案子,受你的冷遇。”

夏衍风没有理会她的不满,只是仔细的翻看她的策划,过了一会,在逆光的光晕里,终于开口,

“前半部分还不错,可是最后的定性不对。”

“什么?”愿柔不懂得问,

“我要造的,不是繁华的商业区,而是烟雨江南般的独栋宅院,”夏衍风支着下巴,淡淡的说。

“你要用城东造一个江南出来?”愿柔更加诧异了。

“没错,这就是我的方案,你在此基础上来设计。”

“可是,那里面积那么大,用来造独栋别墅,资金会……”愿柔闷闷的说,

“资金的事你不用担心,你所要注意的只是用心设计一个人间天堂来。”夏衍风站起来,背着他,嘴上自信的微笑时隐时现。

愿柔被他的创意和胆量惊得沉默下来,过了好一会才想明白的拿起策划书,无意看了一眼角落玻璃围起的小型办公室,心里掠过异样;然后看见愿安的外套挂在衣架上,几乎是脱口而出的问,

“愿安现在在哪里?”

夏衍风转过身来,一脸自然的说,“她在家,今天请了病假,你可能见不到她了。”

他知道愿安此时不愿面对愿柔,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见面,此刻,愿柔必然很想见愿安。

“你到底把她弄到哪去了,我是她姐姐,难道没有权利见自己的亲妹妹吗?”愿柔有些火大的说。

“我没有限制愿安的自由,她想见谁,谁要见她,我并没有在意。”夏衍风淡淡的说,一副公正无辜的摸样。

愿柔被他堵得哑口无言,只好悻悻的离去,满脑子的仇怨。

等她离去,夏衍风回到自己的座位,打开白金笔记本,点开一个名叫江南的文件夹,匆匆看了几张照片,然后定定盯着照片上那一条银色的河流,自言自语的说,

“人生若只如初见;你眼中的我,会是什么样子?”

^5^说完他就锁上文件夹,浅浅一笑。

^1^下午,夏衍风在百忙中拿起电话拨回夏宅,想要问问愿安现在有没有好点,

^7^夏宅里,此刻每个佣人都如履薄冰般的面对响个不停的电话,最后无奈的还是由田梅接起,一听果然是夏衍风,有些吞吞吐吐的说,

^z^“夏总,司机说愿安小姐不想回来。”

^小^夏衍风抿起薄唇,不悦的说,“那她现在在哪里?”

^说^“小姐还在自己的家里。”田梅硬着头皮的继续说,“小姐托司机给您带话,说自己……说自己……”

^网^“说什么?”夏衍风语气不佳的问,心里已经有怒火燃烧。她又在胡闹什么?难道他早晨的道歉一点用都没有吗?天知道,他这辈子只对她说过对不起这三个字。

田梅认命的擦擦头上的汗,只得吞吞吐吐的说,

“小姐说,她的例假来了,这几天应该不用回夏宅了……”

一句话说完,田梅闭上眼睛不敢想象夏衍风的反应,电话那头,夏衍风直接摔了电话,一腔怒火中烧,拿起外套就如风般离去。

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就是有本事让他疯狂……

夏家老宅,像虾米一样抱住自己的女孩不知所措的抱住自己,听着眼前以为妖异的妇人如同诅咒的话语。

“小小,你记得李明杰吧,记得那天,你哭着站在阳台时,妈妈给你说了什么吗?”

女孩害怕的摇摇头,

“我说,小小,要相信妈妈,我一定会让你得到你想要的,绝对绝对……”

小小发疯的抱住自己的头,像鬼魅般的惨叫,管家赶忙跑上楼来,慌忙的抱住小小,不住的说,“小姐,你醒一醒,看看眼前把你害成这样的凶手,你醒一醒啊!”

女孩只是躲在他怀里,颤颤巍巍的流泪。

秦琳傲慢的逼近老管家,一脸妖艳的笑,“管家,你说话可要负责任,我为什么是凶手,害小小的明明是李明杰还有他不要脸的老婆。”

“秦琳,你还要怎样伤害夏家才满意,少爷和小姐都是无辜的,再怎么说,你也是个母亲啊!”

“我是母亲呀,所以我才要报复他们,为我的小小报仇。”秦琳微笑的抬起小小的下巴,轻轻说,

“真是无可救药,现在你也疯了吗?”管家愤怒的问,

“是,我疯了,我为夏家而疯,我为权利而疯……”秦琳不避讳的大喊,地上的小小颤抖的更厉害。

“你这个疯女人,你等着老天给你报应,真是作孽啊!”

管家说完就扶起小小,步履蹒跚的离开这个魔鬼之地。

如果真有上帝,那你看到了没有,这里有一个女孩,被罪恶折断了翅膀,一辈子似乎都无望了,如果真的有轮回报应,就请上帝还她一个美满的人生吧。

老管家流着泪,不住的祈望。

此时的刘铭锡正在午夜的酒吧里买醉,用酒精麻醉自己的心痛,周围疯狂的音乐晃了他的心神。

到底自己为什么会沦落至此,为什么自己只能放弃愿安?他心情烦躁的又灌了一杯酒,享受这种昏昏睡睡的快感。

直到他的神智已经完全不清明了,他的手机不偏不倚的响起。

“喂。”他口齿不利索的问。

“是刘总吗?”对方神秘的问。

“我是,你是谁?”

“你不用管我是谁,只要记住,我是可以帮你得到帛愿安的人。”

“你说什么?〃刘铭锡一下子清醒,警觉的问。

'”我是能帮刘总的人,只要你和我合作,我保证帛愿安一定会属于你。”

刘铭锡想了几秒,摇摇头赶走自己不理智的头脑,开口说,

“我对你这种半夜打来电话谈阴谋的人没兴趣。”说完就想挂了电话,可是对方继续说,

“刘总现在不答应没关系,我相信不久后,你会主动来找我,”

说完,电话切断。

刘铭锡愣在当场,顿时酒意全无,推门出门出去。

当他又一次不由自主把车开到愿安楼下时,奇迹般的他看见她的窗口亮着灯。

怎么,她回来了,她不和夏衍风住在一起了吗?

一阵狂喜冲进他的大脑,刘铭锡直觉的想下车上楼去找她,可是他刚刚打开车门,就看见夏衍风的迈巴赫像风一样的疾驰而来,夏衍风迅速的下车上楼,没有一丝停留,像天生帛愿安的拥有者一般闪电一样的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刘铭锡自嘲的收回自己刚刚迈出的脚,坐在车里不停的抽烟,一股怨恨浮上心头,每次自己都明明比夏衍风早到,却还是让他抢了先,这一切是凭什么?

不服气产生了就无法消除,刘铭锡拿出手机,望着那一组数字,迟疑着矛盾着,不知该不该走上这一步……              

作者有话要说:微微今天感冒啦,有些晕,今晚可能没法双更了,不过亲们不要失望,微微决定明天奉上双更,哈哈,不错吧~

最后还是要感叹一下,阿刘啊,真是不折不扣的炮灰啊!!

☆、心死

当夏衍风再次拿着钥匙几乎是破门而入般出现在愿安面前时,她几乎没有抬起眼皮,一方面是虚弱的身体提不起一点力气,更重要的是,她实在不愿去面对他的怒火,那样滔天的宣泄和伤害,她恐怕无法承受第二次。

“为什么不回家?”夏衍风拉住她的胳膊,咄咄逼人的问。

愿安挣开自己,语气淡淡的回答,“我不舒服,没法伺候你了。”

“什么叫不舒服,你把自己定义成什么了?”夏衍风更加火大的问,只想把眼前这个磨死人的小女人撕吞入腹。

“我是你的女人,不是这样吗?”愿安无视他的怒火,扶着沙发坐下。

“没错,但是这不代表,你……”夏衍风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生平第一次这个在谈判桌上滔滔悬河的男人竟然哑口无言的无法表达心里的感觉。

“我是你的,我知道,不用你再次强调。”愿安看着他卡住的喉咙,突然很痛快的笑了,留下这句,她不知道还能和他说什么,只好站起,进了卧室闭了门,逐客的意味张扬着。

夏衍风呆呆在客厅站了几秒,然后头也不回的摔门离开。

愿安最后听到的,就是震天的关门声,以及自己已经心死掉的叹息。

何必再去在意,自己已经没有了主权,只好在仅有的空间里,保全心里的安定。她害怕他的伤害,但也更怕自己连最宝贵的真心真情都丢掉了,所以,就维持身体的关系,不要牵扯到内心的悸动了。

愿安苦笑的想,躺在床上,突然就一阵剧烈的心痛传来,她瞬间被恐惧包围,挣扎着爬向床头拿药,却失手把药打翻在地……

夏衍风冲下楼来的时候,刘铭锡还对着手机发呆,看着前面满腔怒火的男人,刘铭锡即庆幸也疑惑,没想到平常波澜不惊的夏总会被一个女人弄成这幅摸样,一股莫名的快感袭上心头。

在夜色里,刘铭锡注视着夏衍风开车离开,抵不过内心的想念,终于掐灭烟头 ,决然的走上楼去。

既然来了,为什么要停滞不前,为什么要懦弱的不敢去找她?

刘铭锡一鼓作气的轻敲愿安的门,好一会,都得不到回应。他在楼道站了一会,心里不知怎么的就升腾出一种不祥的预感,好像自己马上就要失去什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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