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蓝彻底被打败了。
“反正我说不过你。”岑蓝重新靠在纪睿承的肩膀说到,“对了,早上你和我爸去哪了?”
“到楼下的小公园去锻炼。爸还教我打太极。”纪睿承挑眉说到。
“打太极?真的吗?你会吗?”岑蓝错愕地转过头来看着纪睿承好奇地问到。
“不会,所以是现学现卖!”
“那现在学得怎么样?”
“他们说我像猴子在耍拳!”
岑蓝扑哧一下就笑出来了,想象一下纪睿承一般一眼地打太极的样子和神态,她就有些忍禁不住了。
“你会打吗?还笑我!”
“当然了,太极可是中国武术的精粹之一,将就以柔克刚,我大二的体育课就是选修太极拳。”岑蓝得意地说到。
“难怪——”
“难怪什么?”
“难怪我会中了你的美人计,以柔克刚,这招好。”纪睿承煞有介事地说到。
“我才没有对你使美人计呢!”岑蓝不承认。
论漂亮,相对于纪睿承身边的女人来说,她实在算是普通了。
所以即使她想使美人计,估计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你有,你先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将我扑倒,让我对印象深刻,然后又趁着我喝醉意志薄弱的时候,就我带回家对我为所欲为。。。。。”
“我才没有呢,我那又不是故意的。谁叫你走得那么慢,我都要迟到了,你还挡在我面前,不挪位。”岑蓝极为无辜地说到,“还有。。。。”
“还有什么?”
“你喝醉了,我也没有对你为所欲为,明明是你——”岑蓝口拙地辩解到。
那时候明明被占便宜被吃豆腐的人是她!
现在怎么贼还喊捉贼了啊!
“辩解无效,反正是你将我带回去,然后又趁机吃了我,所以夫人,你得为我的清白负责到底!”
“不跟你说了,反正我说不过你。”岑蓝急了。
纪睿承看着岑蓝又羞又怒的表情,笑了。
不再逗她了。
而是低头搜着她的唇,先是轻轻地啄吻着,然后才缓缓加深了这个缠绵的吻。
最后抱起了岑蓝,回到了卧室。
岑蓝不好意思地窝在了纪睿承的怀里,手搂着他的脖子。
“我们再给小朗生个妹妹吧!”纪睿承将岑蓝放在床中央,然后将她覆在身下,一边轻吻着她的眉宇鼻梁然后来到她的耳边,呢喃到。
“好——啊?”岑蓝有些迷离地应到,下一秒才意识到纪睿承说了什么,却已经被纪睿承吻住了双唇。
所有的抗议都无效,只要是跟纪睿承的决定相背离的。
岑蓝觉得自己自从跟纪睿承在一起后,经常是赶上班赶得很狼狈。
不是迟到就是踩着上班的点到公司。
以前最多是被扣全勤奖,而现在好了,自从纪睿承故意公开他们的关系后,她经常就成为了众人的焦点。
这就让她无所遁形了。
特别有时候她脖子或胸口有暧昧的印记时,她不得不围丝巾,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有一种欲盖弥彰的感觉,可是又不得不为之。
经过总台的时候,两位总台小姐每次又都很热情地打着招呼。
她又不得不回应,于是连躲都没机会了。
像今天,她起床,站在浴室的镜子前洗漱的时候,就看到了脖子上好几个草莓印了。
而且印记很明显,位置很暧昧。
她的双肩一下子就耷拉下来了,想着纪睿承一定是故意的!
换了套装只好,她只好找了一条可以配的丝巾围在脖子上。
可惜效果不怎么样。
总不能穿高领吧,现在才刚初秋,即使不被笑死,也会被热死。
“睿承,你故意的吧!”岑蓝终于忍无可忍,走进了厨房里,指着自己脖子上的草莓印对正在煎蛋的纪睿承抗议道。
“哦,不是故意的——是——”纪睿承还煞有介事地研究了那暧昧的草莓好一会儿,然后才应到,“是情难自禁。你也知道男人有时候情到深处难自控。你总不希望你老公憋出病来吧!”
纪睿承说得理直气壮一本正紧。
岑蓝却一下子就蔫了。
“那个。。。以后你情难自禁的时候,可不可以不要在这么明显的地方啊!让别人看到,多尴尬啊!”岑蓝协商到。
“夫人,你不能对我要求过高,这已经是你老公我明显克制过的成果了,不然估计现在吻痕会在你的脸上或唇上。我想夫人应该更不希望这样吧!”纪睿承微笑着说到。
态度温和,一副好好先生,好好商量的脾气。
此刻又是一副显得极为无奈的表情,就好像他已经尽力了,而岑蓝的要求已经超过了他能做到的能力范围内了。
岑蓝再次被打败了。
她觉得自己跟纪睿承谈判,从来没有成功过的。
而且一开始总是理直气壮地来,最后还会觉得自己无理取闹地败下阵去。
耷拉着肩膀,岑蓝认命地拿碗筷,准备吃早餐。
纪睿承转过身去,将煎蛋盛盘,眉眼带着浓浓的笑意。
他的盖章当然是要显眼才好,不然就失去了意义和目的了。
李若调到了销售部去当助理了,行政部办公室里只剩下岑蓝和陈晓两个人,倒是安静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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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在新人还没有入司之前,岑蓝的工作量还是没能降下来。
经常要不定期地加班。
陈晓因为家里情况的特殊,每天一下班就准时下班,不可能加班的。
她只能完成本职工作,也不可能帮岑蓝额外多做什么。
所以岑蓝也只能等新人入司,才能够喘口气了。
庆幸的是,新人没有过多久就招进来了。
这次招的倒是个经验丰富的人,跟了岑蓝一段时间就上手了。
岑蓝也跟着轻松了不少,只要做好本职工作就可以了。
中午她和樱子约了一起吃饭。
樱子居然是跟李岩在一起,这是她做梦都没有想到的事情。
如果不是那天要拿东西给樱子,正好经过樱子的公寓附近,她就顺便提上去了,没想到来开门居然是李岩。
李岩估计也没有想到会是她,当时也跟着愣了一下,但毕竟是纪睿承的特助,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客气地邀请她进去坐。
樱子穿着睡衣从卧室里走出来,看到岑蓝的时候,脸突然红了。
这也是岑蓝难得见到一次樱子脸红的。
在约好的餐厅坐下后,岑蓝先喝了两口柠檬水后,就好奇地问到。
“你和李岩大哥在一起?”
“嗯!”樱子无所谓地说到,已经没有那一天的不自在了。
“你不是——”岑蓝不知道怎么说比较合适。
“就像你说的那样,人总是要学会放手。”樱子淡淡地笑着说到,端起了柠檬水喝着。“我现在跟李岩在一起挺好的,很轻松。”
“那就好!”岑蓝淡淡地应到,看着樱子,也不知道要怎么说,毕竟感情这种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她知道樱子一直都爱着岑翊,即使最偏执的时候也没有想过放手。
那时候她真的希望,樱子能够放手,重新开始。
毕竟她的条件那么好,要找一个爱她疼她的男人并不难。
而她却那么执拗,执拗得让她也无可奈何。
现在,她终于肯放手了,肯重新开始了,可是她却不觉得轻松。
就好像觉得樱子并不是真正放手,而是自我放逐而已。
“先吃饭吧,我刚起床不久,还没吃东西呢!”樱子说完,按铃叫服务生。
他们各点了一份套餐,一边吃一边聊着。
“你什么时候要嫁入豪门了?”樱子一边切着牛排一边问到。
“什么豪门不豪门啊!”岑蓝哭笑不得地说到,“日子还没有确定,估计会在年底吧!”
她是希望订婚和结婚一起,这样可以省很多麻烦。
但是父母则希望能够分开办,间隔个半个月也好。
所以日子还在确定中。
正好今年,她和纪睿承结婚没有什么比较合适的日子,就一直推到年底了。
“结婚后,还工作不?”樱子抬眸看向岑蓝问到。
“为什么不工作?”岑蓝笑道。
她还是挺喜欢现在工作的,不想放弃。
而且纪睿承也没有跟她提过,结婚后就不要工作了的问题。
所以她应该可以继续工作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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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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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想这样一直宠着你
第六十章 想这样一直宠着你 第六十章 想这样一直宠着你
“他们肯让你出来抛头露面的,不是有钱人都很讲究这些吗?”
“睿承他们家没有这么讲究的,以前我婆婆也是结婚后继续工作,一直到后来生孩子的。爱孽訫钺”
“那挺好的!有自己一份工作,这样也比较充实。”樱子应到。
“那你呢?打算什么时候跟李岩大哥定下来。”岑蓝看向樱子问到。
“我们没有那么快,先相处一段时间再说。惬”
“樱子,你也别在挑了,合适就结了吧,李岩大哥人不错的。”
“我知道他人不错,但至于适不适合我,还有待观察。”
“你啊,总是这样挑剔!踪”
“这不是挑剔,而是人生的追求,这一定下来可就是一辈子了,岂能马虎。我总不能对他还不够了解,就匆匆忙忙定下来,然后以后发现不合适了,再来离婚吧!这实在是太不划算了。”樱子抬眸看了一眼岑蓝说到,然后切了一块牛排放进嘴里咀嚼着。
“你总是有你的道理。”岑蓝笑道,低着头夹着菜。
“听说你家总裁对你很好。”樱子又看了她一眼说到。
“什么我家总裁的,睿承他是对我挺好的。所以我已经很满足了。”
“这是你该得的幸福,以前你过得太苦了。”
“还好,都已经过去了。”岑蓝淡淡地笑着应到。
现在暮然回首以前,才发觉以前无论过得多苦,无论多么难熬,她还是撑过来了。
撑过来之后,才发现并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你还是比我潇洒乐观的。”樱子感慨地说到。
一直以来她给人感觉都是洒脱乐观,其实只有夜深人静独处的时候,她才真正明白。
真正洒脱的人是岑蓝,而不是她。
她们几乎同时爱上了岑翊,而岑蓝比她先放手了。
说来,她有生以来遇到的最苦的事情,说到底,也就是得不到自己爱的人而已。
她就是一直跨不过去。
总一厢情愿地认为,坚持下去,她总会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时候。
现在想来都只是自欺欺人而已。
人生中最不能勉强的就会感情了。
而岑蓝明显过得比她苦,她十六岁就怀孕了,十七岁生下小朗,她承受了多少压力和流言蜚语。
却依然挺直了脊梁骨,一步一步走过来。
她从来不执著于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也不怨天尤人,总是决定了,就尽力走下去,无怨无悔。
跟岑蓝比起来,她觉得自己简直就是那无病呻吟的林黛玉了。
“你又开我玩笑了!”岑蓝笑着说到。
樱子又不是不知道,她从小到大最崇拜的女孩就是她了。
她勇敢,积极,乐观,而且聪明,就好像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她没有办法解决和克服的事情一般。
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是樱子不能的,那就是关于岑翊的感情了。
除此之外,她想不出樱子还有什么解决不了的。
樱子也不辩解,只是看了岑蓝一眼,低头继续吃着东西。
“你那份工作,做得习惯吗?”
“还可以,一开始不熟悉有些手忙脚乱的,现在上手了,好很多!”
“以前我没有想过你会去做行政文职之类的工作。”
“不然你觉得我应该做什么。”
“画画,我就觉得你适合去做画家。”
“哈哈,那估计我还没有当成画家就先饿死了。”
“还记得我们小的时候,我们三个各自说的愿望吗?”樱子问到。
“记得,我说我要当画家,你说你要当女强人,岑翊说他想当科学家。”岑蓝应到。
那时候他们小学还没有毕业吧!
对未来充满了憧憬,似乎想一想,长大了就可以实现了。
现在再回想过去,才意识到小时候的自己真是既天真又单纯啊。
而现实的生活往往没有那么容易。
“没有想到现在除了岑翊外,我们两个都放弃了最初的梦想了。”樱子笑着摇了摇头说到。
“最初的也许很美好,但不一定是最适合的,后来的我们,其实就是一直在修正,争取找一份真正适合自己的理想。”岑蓝淡然地应到。
小的时候,她是真的想当画家,因为那时候她很喜欢画画。
后来,也一直很用心地学画,一直到了十六岁那一年,发生了那么多事后放弃了。
“那你现在找到了吗?”樱子抬起头来微笑着看着她问到。
“差不多了,也许事业不能用什么突破,但生活我已经满足了。”
“就是你这样容易满足的人,才更容易感到快乐,找到幸福。”
“樱子,你今天怪怪的,怎么总是在回忆和感慨啊!”
“没有,我只是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老了。”
“二十四岁的女人,你跟别人说你老了,会有很多人想要掐死你的。”岑蓝笑道。
“年纪二十四,外表三十四,心态四十四,不老吗?”
“睁眼说瞎话。”岑蓝笑着摇了摇头。
“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就这样定下来好了?”
“啊?”岑蓝一时不明白樱子的话,她的话跳跃性太大了,完全超越了她的理解和反应范围。
“就这样和李岩结婚了,其他再也不想了。”
“李岩大哥人挺好的,真的。只是听你这么说,怎么感觉跟过家家似的,你爱李岩大哥吗?”
“拜托,蓝子,你还是这么单纯啊!你以为这个世界上有几对夫妻是真正因为相爱而结婚的啊?”樱子有些好笑地反问到。
“我还是相信现代社会大部分人的结合是因为有相爱作为基础。”岑蓝坚持到。
“那你和你家总裁呢?也是因为相爱而决定要结婚了,不是为了小朗?”樱子直接问到。
“小朗是一个原因,但不是全部。如果只是因为他是小朗的父亲,那么我们可能也不会结婚吧!”岑蓝没有想到樱子会问得这么直接,但还是应到。
如果不是纪睿承,如果只是一个小朗的父亲的其他男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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