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大家子女的自由
第二天上午，杜磊开着辆宝马就到了苏晴家门口。杜磊没想到苏晴家居然住四合院，原本还以为会是别墅。杜磊进苏家的花园看见各种花花草草，简直堪比植物园了；屋子里的摆设古朴典雅、简单大方；在客厅喝了一杯苏晴泡的茶也是茶香四溢。杜磊要不是脑袋还算清醒都差一点以为自己在古代了。杜磊知道苏家有权势，但是不像商人那样有钱。没有想到今天来到苏家见到的让他算是震惊。四合院的住宅和屋里名贵的木质家具，光是这些就有两三千万吧。虽说苏晴的父亲是少将也只是每月的工资，怎么会有如此的一个家。苏家的东西也许不是最贵的但却是最舒适的最精致的，别有情趣。很多都是出自苏晴的手，在杜磊眼中苏家的人很会享受生活。今天苏家就两个老人和苏晴在家，杜磊在苏家坐着和苏晴闲聊了两句喝了杯茶，两人就坐车离开。
据杜磊介绍卖翡翠原石的老板姓冯，四五十岁的中年大叔。存货的地点在北京的西郊附近，杜磊从苏晴家出来就开车一路向西行驶。
杜磊的车技很好，车子开得是又快又稳。在车上鉴于杜磊要专心开车两人只是闲聊了两句。
“学长车技这么好应该也喜欢赛车把。”苏晴注意到杜磊开车时的表情很放松，转弯处还出现了漂移的技术。
“喜欢，曾经还想学赛车。但是有一定的危险性加上我是家里的独子，这件事直接被家里否决了。”杜磊回答的时候表情很无奈。
“那就这样放弃了吗？”苏晴觉得很多事情争取一下还是有可能的。
“还能怎么办？作为杜家的唯一孙子，有着别人羡慕的光环。既然在很多方面得到了比被人更优越的条件，同样要付出一些东西，比方说选择的自由。”杜磊从很早就把一切看作是交换，这样心里好受一点。
“我的事情一定要自己做主，任何人都代表不了我的意志。我只会忠于自己的选择，不会有任何人能代替我做主。”苏晴说的很坚定，也好像在下决心。苏晴是不会为了任何事情牺牲自己的幸福，很早就将决定自己做主，现在让自己变得更强大的决心更强烈。
“谁都这样想，但是当家族的利益和我们这些没话语权的家族小辈的利益发生冲突的时候，家族会强制性的为你选择。甚至没有说不的权力，除非你能比你所在的家族更强大，但谁又能做到。”杜磊想着自己现在年轻家里长辈做主，等到杜家由自己当家时，一切已经太晚。也许一代代人就是这样过来的，自己避免不了。
“学长似乎对此深有体会，认识很深刻。”苏晴一直都觉得杜磊是一个阳光的人，只是人的内心谁又能看见。
“我一个表哥前不久刚结婚，但是新娘不是他爱的人。原本高兴的事，可我没怎么见他笑过。即使笑了也是很勉强，不是发自内心的。结婚的对象是外公选择的，为了家族的发展这样的终身大事都没得选。”杜磊想起表哥的无奈，不知道自己能否避免。
“反抗了可能会失败，但是认命的接受我是不会做的。”苏晴的眼里家族权威什么都不算，把她惹火了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家族联姻保持繁荣很普遍的现象，不讲求是否情投意合更在意门当户对。也是这个原因当年苏晴父母的婚姻被长辈反对，但是两位当事人坚持了立场。苏清远夫妇相亲相爱二十年，煞羡不少人。这是真正的爱情不是为了家族利益的联姻。
“我们不谈这么严肃的话题，说点高兴地，我们马上要到目的地了。”杜磊眼看快到地方了，结束了议论。另一方面觉得话题越谈越深了，苏晴在自己的眼中就像妹妹一般让人想去关心爱护，不想她过早接触不愉快。
下车后，苏晴跟随着杜磊来到了一座大仓库前。在仓库前的院子里，有人正在解石。周围一圈围观的人还不时议论两句。杜磊上前和一位中年人交谈了两句，又介绍给苏晴认识。那位中年人正是杜磊的父亲，杜氏珠宝公司的总经理，今天来这是为了给公司买几块翡翠。宋杰看到了苏晴来了也上前打招呼，介绍苏晴给家里的长辈认识。随后大人们都忙着挑选翡翠原石，苏晴三个年轻人看热闹。
众人们正在挑选的这批翡翠毛料价格都不低，最便宜的也要几万块，甚至有上百万。苏晴放开神识对翡翠一一进行了透视查看，在苏晴眼中没有特别出色的表现。虽然老板说是从缅甸老坑挖的毛料，而且毛料表层的表现很好，但是内里却没那么理想。苏晴发现最好的一块是冰种苹果绿，个头还不大只能做挂件。此外苏晴发现有好几块是骗死人不偿命的靠皮绿，外在的蟒带、松花等表象太好，估计不少人会吃亏。要不是苏晴没发现石头动过手脚的痕迹，苏晴都以为老板是骗子。因为这实在是太巧，一下子这么多的石头都徒有虚表。
苏晴将目光投向了仓库角落的一堆石头，光看外表很多没有松花蟒带这些出绿的特征。这些应该就是人们成说的砖头料，不被看好几乎没有出绿的可能。苏晴简单透视了一下，心里没抱什么希望。可是结果吓了她一大跳，果然有好东西被埋没了。苏晴怀着激动地心情继续，惊喜没有在次降临。苏晴总共就发现两块内含翡翠的，其余的都是白花花的石头的确是被无数买家再三挑选剩下的砖头料。
苏晴找到了冯老板，她想将两块翡翠买下。机会不容错过，何况其中有一块自己从没在任何图鉴上看到过介绍。那么奇怪又美丽的翡翠一定要买回去好好研究。
“冯叔叔，有没有很便宜的毛料？”苏晴很亲切的寻问老板。
“怎么苏晴你也想试试运气。”宋杰和杜磊看见苏晴找老板，两人也靠了过来。
“大家都在赌石我闲着也没意思，要是有便宜的几百块钱一块的我就买两块切着玩。当然那些成千上万一块的我可负担不起。”苏晴说的好像自己很穷似的。
“要找便宜的就剩墙角那些了，不瞒你砖头料几乎没出绿的可能。你个小丫头我就便宜点两百块一块，随便拿。”仓库里还有几百块钱按斤称的翡翠，可听了苏晴的话冯叔直接给指了墙角的料。苏晴看样子也不懂只是好奇想玩，让这么可爱的小姑娘到时赔进一大笔钱哭鼻子就不好了。花个几百玩个新鲜就得了。
话说完苏晴就去看石头，身后还有两个青年跟着说是给苏晴当免费搬运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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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出翠了
苏晴走到角落里，对着一堆的石头左瞅瞅右瞧瞧。别人挑毛料都是拿着手电筒又照又摸的，苏晴只是站着都没蹲下过。
宋杰看苏晴这样子也不像是会看石头的，自告奋勇想帮忙。“苏晴，要不我们俩帮你挑。虽然水平不怎么样至少懂点。”
话说完了一小会，苏晴没反应就好像没听见。突然高兴地指着石头说：“两位学长帮忙把那块方方的和那块长的像南瓜的搬出来。”
杜磊两人看了苏晴一眼就照苏晴说的搬石头。虽然不知道苏晴怎么选的石头，完全没有出翠的任何特征。再说砖头料要是出翡翠了不太可能，挑哪一块都一样。苏晴既然选了这两块总会有她自己的道理，那就这两块吧。
石头被搬到了一边，宋杰把冯叔叫了过来。
“小丫头挑好了，就这两块吗？”冯叔笑着指指地上的两块毛料。
“挑好了，就这两块了。”苏晴边说一边从钱包里拿出了四百块钱给冯叔。
“钱正合适，毛料是你的了。要是想在这解石一会让伙计帮你搬出去就行。”冯叔笑呵呵的去招呼其他买家了。那堆砖头料放很长时间没人理会了，没想到今天尽然卖出去了两块。虽然只是四百块钱，但是几天的烟酒钱有了。
“苏晴，这两块石头要在这切嘛？”杜磊询问苏晴这个买主的意见。
苏晴想了想石头带回去自己解石也很方便，况且其中一块石头里的东西不简单，苏晴不想被别人注意到。但是自己家里没有解石机，买两块别人眼中的废料还要麻麻烦烦的带回去似乎也说不通。“那个圆圆的像蛋的解开，那个方方正正的就麻烦这的师傅把每个面都切平就好。带回去放屋里摆着，上面放花盆也行。”
两人听了苏晴的话一愣，竟然两百块钱买块石头回家垫花盆。
三人带着石头来到院子里，前一个人的解石刚结束，大家正在议论。
“刚开始擦出的一面颜色翠绿看上去水头也足，没想到是靠皮绿。真是可惜了，刚才那个人花了五十多万打水漂了。”
“这次的毛料有蟒带和松花的很多，外表很喜人。没想到切出来的翡翠没那么乐观。”
“切了几块了，也就一豆种和一块芙蓉种。切涨了但是也赚得不多。”
“能赚就不错，十赌九输。切出白花花的石头和靠皮绿的这不好几个。”
················
听着众人的议论就和苏晴料想的一样，只是那块内含冰种苹果绿的毛料外表的表现也很好怎么没人选。苏晴好奇的回头望去，发现那块毛料已经不在原地了。里面翡翠所在的位置较偏，难道被人买走了没切出来。苏晴带着疑惑的心情对地上切成小块的翡翠进行查找。看完之后，苏晴的心里都想放声大笑了。毛料都被切成方方正正的豆腐块，可是愣是将翡翠包在其中一小块石头里，没露出半点。苏晴心想这块翡翠跟自己太有缘分了，不然怎么会被切的如此凑巧。既然如此，亲爱的翡翠就等着把你带回去吧。
另一边杜磊已经在让师傅给苏晴切石头了。一群人见有人解石了，纷纷过来围观。可听说买主让把石头切成六面平整就行让众人大敢失望，哪有这样的人买了毛料不切。但是看切了的六个面都没露出翡翠，就都觉得那只是一块石头了，苏晴一个小丫头故意卖弄玄虚。
有人见苏晴让人把方的毛料切得更方正开玩笑的问苏晴：‘小姑娘要不要把那块圆的磨得更圆些。果然人小就爱拿钱胡闹。”随后听见有人哈哈的笑。
“这位叔叔开玩笑了，方正的拿回家在上面摆上一盆兰花正合适，圆的又没用就是看着顺眼些。带快没有的石头回去还怪麻烦，就在这解开看个究竟。”苏晴看了一眼说话的那个人，之前解的那块毛料就是他买的。自己没赌石的本事赔了钱，竟然挖苦苏晴一个孩子。苏晴觉的这个人有些蠢，难道没见到自己是杜磊带来的。是真有资本不怕得罪人，还是只知道逞一时嘴快的笨蛋。
砂轮又开始嗡嗡的转动起来，解石的师傅正解苏晴那块像蛋的毛料。众人都专注的盯着解石机，迫切的等待结果。
苏晴走到冯叔旁边指着那堆切下的废料；微笑着说：“冯叔，那些切成了豆腐块的石头给我几块可以吗？”
“那就是石头了，留着也没用。你要是用的着就拿去。”苏晴的这个要求冯叔立马答应了，看着杜家和宋家的少爷对她的态度应该不是普通人。几块切废的毛料要就给呗，能做好人不做坏人。
“那我谢谢冯叔了。虽然没出翡翠但是石头的质地很好，放在家里的院子里有很多用处。”苏晴高兴的向对方表示感谢，之后拉着宋杰帮自己搬石头。苏晴在众人没注意的时候悄悄地把含翡翠的一块放进了空间。
搬完最后一块石头，那边石头解的也有眉目了。苏晴刚走近围观的人群中有人喊道：“出绿了。”
解石的师傅把石料放在盆子里，清水洗刷着擦面。淡淡的绿色像树木刚长出的嫩叶的颜色，很是让人喜欢。
“运气真好竟然出绿了，看这颜色水头都不错。”
“虽然没到玻璃种的程度，但是已经很接近了。”
“不知道里面的绿有多少，要是靠皮绿就可惜了。”
············
看这一个面切出了翡翠的毛料。围观的人七嘴八舌的议论开。
解石的师傅继续切毛料，一圈的人关注着苏晴这个小女孩好运会不会继续到底。
翡翠完全解出来了，有成年男子拳头大小的一块嫩绿色晶莹剔透的翡翠出现在众人面前。所有人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这可是今天解出来的翡翠中最好的一块。
“真是漂亮啊，颜色正个头也不小。做两三副镯子在做些挂件是没问题的。”
“今天看到这么漂亮的翡翠也是不虚此行。”
“这样的翡翠大家没发现，到时小姑娘买到了。真是运气好到家。”
“我看见好像是从墙角的砖头料里挑的。”
“不太可能吧，那些都是没人要的挑剩下的怎么会接触这么漂亮的翡翠。”
“的确是砖头料，我收了四百块钱。要是早知道里面藏有这样的翡翠，我就自己把那堆毛料全解了。”冯叔现在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真是好运气，捡漏了。”
“这块翡翠这的是很不错，我出一千万，不知道这个小姑娘卖不卖。”
“才一千万，我出一千二百万。”
“一千三百万。”
·············
苏晴还没说要不要卖掉，众人已经开始出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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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金丝蓝翡
苏晴有些无奈，自己还没有说要把这块翡翠卖掉呢，一堆的人就开始激烈的竞价。
到底卖还是不卖呢？
这块翡翠价值不菲，卖个几千万是没有问题的，但是苏晴并不缺钱。前几天苏晴拿到了丽媛会馆第一个月的财务报表，简直是暴利，收益远远超出了苏晴的预期。另外顾敏之在北京开了三家连锁花店，名为惜花坊。苏晴还没有去花店看过，不过听说那里鲜花的价格是其他店的几倍。也不知道顾敏之是怎么宣传的，客人是络绎不绝。虽然开业不到一个月，苏晴还不知道盈利状况，但可以肯定也是财源滚滚。
苏晴如果不卖自己留着收藏，似乎不够档次，练练手还不错。苏晴想到自己这次得到的另外两块翡翠，眼前的这块就显得不重要了。看着这么多人激烈的竞价，为了不扫了众人的兴苏晴决定把解出来了的这块翡翠卖掉。虽然在苏晴这次能来赌石是宋杰和杜磊的介绍，而且看样子两家也看中了苏晴手上的翡翠。苏晴也不好偏向哪一方，大家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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