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神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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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脉神诀-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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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津痕眉头一皱,疑惑说道“我看不像,那怪力绵绵柔柔似水一样,像一道密不透风的天衣一样,无论我如何发力都给反弹了回来,算了…你真没事了?”

曾津痕心中既有疑惑,但也想不出是什么原因,他又如何能想得到曾蚕修炼的根本就不是血脉决,而是另一种莫名高测的修炼武藉梦水秘,刚才外力入侵梦水秘自行运转保主,不让外来入侵害入体。

曾蚕见曾津痕不再追问,心中一喜,在心中不动声色松了一口气后,连忙答道“回痕老师,我真的没事了”。

“嗯,没事就好。”曾津痕说完目光转向凉着一旁的的曾喻。

后者瞳孔微缩,心中大骇,颤声说道“回曾老师,我也没事”。

“哼,要不是曾蚕手下留情,恐怕你就算不死,也得像曾信一样在床上静静的躺上三两个月,曾信是血脉三段以为自己很了不起,结果不一样被人打到生活不能自理,想不到你跟小儿一样无知”。

曾津痕大声吆喝曾喻,后者惊若寒蝉,唯唯喏喏颤声说道“是是是是…”。

不远处的曾石云暗暗一跺脚,心想“好你个曾津痕,刚才还说的好好的,怎么现在就扯到了老夫孙子身上了,你单独跟他说我不怪你,可现在当着那么多人面前你叫我怎样下台?”。

曾石云想到此处不由抬起头向曾津痕恨恨望去,刚好这时曾津痕也向曾石云看来,曾石云眼角一缩,顿时乌云密报的脸色消失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为友善灿烂的微笑,看见曾津痕眉头紧皱,赶快步迎上去,心中叫声道“来了”。

“痕哥,你闭关那么快出来了?”曾石云和善说道,心中却想“你不好好闭关出来这里作甚呀?这次给你害惨了”。

在落阳村中曾石云最怕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曾权另一个自然是曾津痕,就算是曾奉他也是一点不惧。

虽然他们三个同是血脉六段,但血脉六段之间也有距大的差距,比如刚达到血脉六段者与一只脚已经触摸到血脉七段的的血脉六段者,实力差距可不是一丁半点。

虽然曾石云也不是刚刚进入到血脉六段,但曾津痕却是半只脚触摸到了血脉七段的血脉六段,更要命的是曾津痕与曾权关系密切,有时候曾权遇到枚举不定的决策时都是找曾津痕帮忙。

曾石云再傻也不会触怒这位实力远远在他之上又与村长关系密切的人,但他那想得到自己已经是低声下气了,对方还是一点情面也不给。

曾津痕不理会曾石云脸目是否无光,不满说道“你在纵容村人自相残杀?”。

即使被曾津痕如此质问,曾石云依然脸带微笑,脸上不敢表现出丝毫的不满,笑道“痕哥你实在是误会我了,他们是同段间的比试,我原本以为他们的实力在伯仲之间,不会出现什么意外,但那想得到这曾蚕的攻击竟如此特殊,又那么的不要命!!”。

曾津痕还是皱着眉头不放,继续质问“那他们出现危险时你为何袖手旁观,不出手制止?”。

曾传云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痕哥一定认为我是公报私仇,暗中唆使和纵容他们打斗,可是我没有啊,其实今天我是给血脉三四段指导一下他们的战斗技巧的,后来叫他们两个以身示范,我就在旁边指点,再后来就出现了变故,当时我沉在惊讶曾蚕的战斗方式之中,只来得及出言提醒曾喻闪开,但却来不及出手救曾蚕,我有错,我有错啊!”。

曾传云说完大拍大腿,说得有色有色,真假掺半,让人以为事实本是如此。

曾石云见曾津痕不作声,又出言补够道“痕哥,后来是怎样你也看到了”。

曾津痕冷哼一声,说道“我看到的是你袖手旁观,见死不救,再有下次你可别怪我不客气,叫人散去吧!”。

“痕哥说的话,石云一定会铭记于心。”曾石云笑道。

曾石云说完,向人群招招手,大声朗道“今天因为变故所以授技到此为止,这里没事了,你们通通回家吧。”,说完双手对着曾津痕一楫,轻声笑道“痕大哥,我也走了”。

“嗯!去吧!”曾津痕淡淡回答道。

曾石云转身离去。

曾蚕站的那个角度刚好瞧见曾石云转身的那一刻,脸上挂着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曾蚕心中大惊,这老家伙莫不会又将这笔帐算在自己头上了吧?

“痕老师…我也去了…”一直站着在旁边的曾喻走到曾津痕面前低声说道,神情十足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曾津痕一脸微笑对着曾喻说道“你去了?去那里?你那也不用去了,从今天起你和曾蚕一起打扫练武场吧!”

“啥?”曾喻以为自己听错了,一脸错愕。

曾津痕脸上的微笑迅速消失,沉声道“怎么?你听不清楚。”。

曾津痕说完拉起袖子。

曾喻见曾津痕拉起袖子,顿时吓得大惊失色“没有…没有…我听清楚了,但是…但是…”

“痕老师算了吧!我习惯了一个人,现在有人帮我反而会觉得周身都不自在,再说喻叔要上山打猎,否则他一家人就要挨饿了。”曾蚕倒不是想帮曾喻说情,而是他可不想在修炼梦水决或者练习“九象水演”时被人看到。

曾喻感激的看了曾蚕一眼,后者报之微笑。

“你这小子听到了没有,人家曾蚕年纪小小就懂得谦虚低调,你自己回去反醒吧!别在这丢人现眼了。”曾津痕都年过两百了,称曾喻为小子确不为过。

曾喻满脸通红,尴尬得连头也不敢抬起,用蚊咬的声音道“是…是…我回去了”。

曾喻说完又看了一眼曾蚕,之后快步窜离练武场。

曾喻走后,场上只剩下曾蚕、曾津痕两个人。

曾津痕轻声问道“曾蚕现在过得怎样?没那么多人欺负你了吧?其实村子就是这样子,只有实力才能赢得尊敬”。

“是啊!这个我知道!”曾蚕同样轻声答道。

曾津痕盯着曾蚕,目光如炬沉声道“你是否觉得那个处罚对于自己很不公平?”。

曾蚕猜不破曾津痕此举的用意,不知是不是帮村长来试探自己的口风,随即小心回答说道“没有啊!曾蚕不敢有这种想法”。

曾津痕语气一缓“村长跟我讨论过,觉得以你的修炼速度,很有希望成为下一任村长”。

曾蚕突然感觉到一阵阴森的空气凭空而至。

曾蚕汗毛皆张,就连空气中似乎也是充斥着丝丝杀气,如果不是曾蚕感观敏锐也不可能感觉到这至命的危机感。

忽然曾蚕准确的捕捉到了曾津痕此举的用意,曾津痕是在试探自己,如果自己答错,大概曾津痕会毫不犹豫的就直接杀掉自己。

想到这里曾蚕心中不再有丝毫犹豫,衷声回答说道“我不想当村长,我只想用医术济救村人”。

看到曾蚕脸露难过之情,曾津痕微微一笑,空气间充斥的丝丝杀气立刻荡然无存,接着柔声说道“爷孙二人都可敬可佩啊,曾蚕你回去吧!”

曾蚕心中暗呼一口大气,脸上则不敢有丝毫变化,不敢再在此间逗留迅速往家里方向折返。

半晌,庞大的练武场只剩下曾津痕一人。

“曾石云你最好肚量给我放大一点,否则你自己自求多福吧!”蚊咬的声音若有若无的在练武场上空响起,空气犹如一个平静的湖面,声音则像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一道涟猗在空气中慢慢扩散开。

“咻!”曾津痕的身影突然在原地诡异的消失了。

留下一个空空荡荡的练武场。

第19章 空白的约定

点点星斗昏淡无色,一轮弯月淳朴无华,风高气爽,时已过一更,属于幸福的人们早已与周公在甜梦中大战了三百回合,只有少数一部分人继续在现实之中与梦想拼过你死我亡。

距离曾蚕被处罚的日子已经是第一百天。

也就是说今天是曾蚕受罚的最后一天,过完今晚以后,如果没有意外曾蚕再也不用每天晚上都来这里打扫。

※※※※※

练武场上地面布满的灰尘已经被清理的干干净净,曾蚕手执扫帚木然而立,表情呆板,目光冰冷。

“啪!!”扫帚被狠狠的丢砸在地上,曾蚕抬起头遥看着天空,呼出一口浊气,轻声低吟道“这该死的处罚啊1”。

对于拥有悠久岁月的人们来说,百日也许只是短短的一刹那,但对于一个只有八岁的少年而言,一百天或者是一个极度漫长的等待。

最重要的是曾蚕是含冤受罚,时长日久心生不忿,怨气以日屯积。

“或者只有强大的实力才能赢得别人的尊敬与畏惧”。

“或者只是强大有力的拳头才能维护亲人的清静和尊严”。

一道道声音在曾蚕心中响起。

“轰!”曾蚕一拳砸进木桶之中,激溅起漫天水花,心中下定决心誓要变强大。

“噙~”桶中之水竟然奇迹般缓缓顺着曾蚕手臂升腾而起。

这一现象怪异之极,完全违背了水性向下的自然定律。

当曾蚕的手臂从桶中抽离,桶中之水一滴不剩尽数覆盖着曾蚕的整条手臂,污黑的脏水顺着手臂缓慢流动聚而不散,脏黑夹杂丝丝淡橙之色。

曾蚕抬起手臂准对练武场上的其中一根石柱子,修指轻轻一弹,口中低沉喝道“九象水缚”。

与声音同时一注水线由曾蚕中指徒然暴射而出,对着柱子激射窜去,水线碰到石柱如有鞭性一样,顺着石柱灵活的环绕上数圈,如有规则的螺旋轨迹,与其说水线含有鞭性倒不如说水线是一条有生命的灵蛇,自始至终曾蚕的手臂都没有抖动一下。

曾蚕中指往胸口一拉扯,水线顿时变得细长起来,环绕着石柱子上的力度也被收缩得更紧一些。

曾蚕心中不禁大喜过望,如果这招用到人或野兽身上一定可以起到束缚作用,也许实力稍低一点的,单是收缩之力就能将对手活生生的压死。

这招是曾蚕将九象水演修习熟练后特发其想,根据与虎蛇那次战斗创造出来的。

说是曾蚕创造出来的,倒不如说是从九象水演中演变出的更为体贴一些,九象水演本身就是根据自身的需要将水千变万化,即使是演变出来的,曾蚕还是一样欣喜若狂,并亲自将之命名为“九象水缚”。

忽然一阵足音传至曾蚕耳中,与此同时曾蚕脑海里映出一幅动态画面,曾蚕一瞬间就判断出是人的脚步声,而非兽类。

曾蚕心想“那么夜了谁会到这里。”,同时将围绕着石柱子上面的水线收回手臂,单手一扬,覆盖在手臂上面的脏水如脱离控制般准确无误的泼入桶中,没有丝毫溅起一星半点的水花,桶中水位比之抽出来时竟然是相差无几,精准的叫人难以置信。

曾蚕迅速将丢在地上的扫帚拿起来,作势打扫地面,心虚的不敢四处张望,心中想道“究竟会是谁呢?”。

半晌,曾蚕才从黑暗的小径尽头瞧见来人的身影,心中大呼一口气,又重新丢掉手中的扫帚一屁股大坐在地上。

曾蚕看见那个身影慢慢向自己走来,情绪竟然莫名的瞬间好转,就连怨气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自己开始每天都期待她会来看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对她的厌恶越来越少。

曾蚕心中为自己的感观越来越敏锐感到高兴,同时又为刚才的作贼心虚大感惭愧。

一阵香风飘逸而至,曾蚕深深吸了一口,大感身心快乐,接着燕语莺音传至耳际“怎么还不睡?”。

曾蚕转过背来,仰望俏然而立的倩影,轻声说道“霞小姐不也是没有睡吗?”。

曾丹霞弯腰蹲下身子,模仿着曾蚕的姿势坐在地上,神态既轻松又写意,嘴唇微启,露出雪白整齐的小齿,轻声细语说道“我还以为你回去了呢!”。

曾蚕心中大惑不解,疑问道“既然以为我回去了,你还来这里干什么?”。曾丹霞双手托着下额尖,俏皮说道“但人家以为你还在这里嘛!怎么?不欢迎吗?”。

曾蚕神情错愕,不明白曾丹霞这话的含义,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他那知什么叫女人心海底针。

看着曾蚕这错愕的表情,曾丹霞狡洁笑了笑,温柔说道“爷爷说你这些日子都很夜才回家睡觉哩!”。

曾蚕心中剧震,莫不是让村长发现自己的一切了吧?疑惑问道“你爷爷经常来这里吗?我怎么没看到?”。

“呆子”曾丹霞轻嗔一声,说完从地上站起,葱手指着天空,轻声叹道“小蚕,你看天上的星星多美丽”。

曾蚕仰首张望,但却没有顺着曾丹霞的葱手指着的方向看去,而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曾丹霞。

突然一股莫名的冲动油然而生,曾蚕徒然从地上站起来,双手紧爪曾丹霞的双臂,忽然曾蚕生出一种想要永远保护眼前人一生一世的莫明冲动。

曾丹霞让曾蚕突而奇来的举动吓了一大跳,芳容失色叫道“小蚕,你干什么,你捏痛我了”。

听闻曾丹霞叫声,曾蚕才从“梦中”惊醒,脸色瞬间从勃子红至耳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曾丹霞知道曾蚕没有恶意后,脸颊也迅速飞抹上一丝红润,羞涩嗔道“呆子快说,刚才为什么这样看着人家?”。

曾蚕用蚊咬仅可二人听到的声音,小声答道“霞小姐你好美,比天上的星星还要好看一千倍一万倍”。

听闻曾蚕的回答,曾丹霞的脸颊也像曾蚕刚才一样从勃子红至耳根,用轻至曾蚕也听不到的声音,羞涩说道“是真的吗?”。

“哟?霞小姐你的脸怎么那么红?”曾蚕用手指着曾丹霞的粉颊说道,说完还用手去触摸曾丹霞的脸,随即又不解问道“怎么那么热啊?是不是发烧了?”。

曾丹霞粉颊一烫,又更加红了一点,像一个完全熟透的红苹果,戳指可破。

半晌,曾丹霞才回复“正常”,轻声嗔道“好啊,小蚕你竟然学会了油腔滑调啊!谁教你的,快从实招来,否则看我怎么收实你。”,曾丹霞说完伸手去捏曾蚕的耳朵。

“没有啊!我说的是真话。”曾蚕故作哀声说道,说完就嘻嘻哈哈闪开一旁,不让曾丹霞捏到耳朵。

曾丹霞见曾蚕闪开,又伸出葱指向曾蚕的另一边耳朵捏去,故作生气说道“小蚕你欺负我”。

曾蚕知道曾丹霞不是真的生气,一时童心大起,轻轻躲开一旁,双手做了一个“你过来”的姿势,挑衅说道“来捉我呀!”。

曾丹霞听后大感有趣,轻声嗔道“最好别让我追到你”,说完对曾蚕虚晃两下粉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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