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上刀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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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上刀锋- 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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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祭司将那本《光明神术》放在了刘亦晨的手中道:“光明不容亵渎,你是一个有野心的人,我选择你,不要让我失望。‘
    刘亦晨感觉着这皱皱巴巴的书皮有些滚烫,听着大祭司的话语,更为不解道:“可我已经废了。”
    “身子废了不重要,怕的是心废了,你重伤归来后一直都在努力着什么,我看得到,所以你的心没废,你便可以用你的心还给你自己一个完好无损的身子,虽然我也不知道这本书会对你有什么帮助,但始终觉得既然是光明选择的人,总不会如此消沉下去。”
    刘亦晨不知如何回答,大祭司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困,我去睡午觉。”
    大祭司说走便走,不时便消失在眼前,留下了呆若木鸡的刘亦晨。
    刘亦晨愣了足足半晌,才将那本如果外传便会引起腥风血雨的秘典放入怀中,深吸了一口气,大步大步的向他所住的宫殿走了回去。
    刘亦晨住的是教廷中的某所侧殿,殿中配有两名侍女,四名侍卫。
    这六人此时在殿中百无聊赖的坐着,见刘亦晨回来只是礼貌性的问了一声好,便继续发呆。
    刘亦晨知道在教廷中的下人放在世俗中也必然有其显赫的背景,来到教廷中一是为了镀金,而是为了跟一个好主子。
    显然他不是一个好主子,跟着他等于前途昏暗无光,这几人自然提不起来伺候他的性质。
    刘亦晨进入殿宇后,也没有理会六人,径直的步入了自己的卧室,将房门与窗户锁死。
    房间内的布置极为简单,除了一张还算舒服的床榻之外,便只有一面水晶镜,与墙壁上挂的夜明珠算是值钱。
    在夜明珠的柔和光线下,刘亦晨拿出怀中的书籍,开始仔细翻阅。
    …………
    …………
    五天后,刘亦晨所在的偏殿中的侍女与侍卫终于察觉出了不对。
    这主子虽然是个废物,但平时出门次数还是非常勤快,这几天他除了吃饭几乎不露面,还繁琐着门窗,不知在那屁大点的地方中鼓捣什么。
    六人一番猜测,但大多还是以讥讽为主,似乎讥讽主子这件事情已经成为了他们日常中最为平常的事情,以此来满足他们心中在这教廷之中的卑微优越感。
    “我看八成是知道自己没希望了,准备自杀呢。”
    “别他妈瞎说,他要自杀了,我们几个还有好果子吃,怎么说人家也是光明之子。”
    “光明个屁啊……”
    正当几人低声叨咕时,刘亦晨推开了房门道:“接下来的三天,我不需要食物了,你们愿意做什么坐什么,别打扰我。”
    话毕,刘亦晨再次关上了房门,留下了面面相视的侍卫与侍女。
    回到房间之中,刘亦晨沉思了少许时间,然后打开了床榻下的隔层,拿出了那具比夜明珠还未璀璨的光明骸骨。
    他知道他体内的骨骼已经尽数碎裂,即便接上他的身躯也是残破不堪,如果想要重返巅峰只剩下了一条路,换骨!
    换骨,这对于常人来说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的事情,但刘亦晨相信他可以一节一节的把骨肉拆掉,然后利用光明接肢术,将自己脱胎换骨!
    这自然要感谢大祭司给予他的‘光明神术’。
    刘亦晨此时若论单打独斗,很可能连外面那几个侍卫都打不过,但继承了光明后的他,她的血脉中拥有纯正的光明力量,这种力量如果不配合元气无法造成什么杀伤,但毫无疑问,对光明姐肢术却有增幅作用。
    所以,精心布置后,刘亦晨开始了他的计划,而第一步便要掀翻自己的皮肉!
    刘亦晨站在了水晶镜面前,深吸了一口气后,用双手勾住了自己的眼皮,狠辣的向上一拉!
    ‘刺啦’一声难听的声音响起,他表皮连着血肉翻起,露出了仿佛摘掉面具一般,露出了那恐怖的难以想象的血色肌肤。
    刘亦晨没有喊,没有叫,只是咬紧了牙关,瞪着那双没有眼皮格外凸显的眼珠,血水蔓延。
    然后他运起了一道光明,将自己照耀,继续撕裂,继续自我摧毁!
    …………
    三天后,刘亦晨的房门被他推开,一股血腥味冲出,刺鼻难闻。
    那侍卫与侍女早在三天前便不知跑去了那里,殿宇中空无一人,满身疤痂的刘亦晨艰难的走了出来。
    此时的他模样可怕非常,但刘亦晨并不觉得自己可怕,而是自己为自己倒了一杯不知隔了多少夜的茶。
    他用干瘪的嘴唇抿了一口,然后觉得怎么茶水冲不淡口中血腥味,便露出了近乎疯狂的微笑,喃喃道:“我就是光明!”(未完待续。。)

第325章 老兄弟
    盛京的小茶馆中,热闹非常。
    圣殿覆灭的消息一经确凿,说书先生便成了一时间最赚银子的职业,一天跑三个四个大酒楼不在话下。
    而说书先生要说的书,自然是覆灭圣殿一役,只是他们也并非旁观者,只能凭空想象,加以杜撰,反正怎么精彩就怎么来呗。
    盛京中最出名的老先生姓段,百姓喜欢叫他老段子,他说书不像其他说书先生一板一眼,而是全情投入,说到情难自抑时,会癫狂,会流泪!
    老段子只在一家小茶馆中讲段子,也并不像其他说书先生为了银子满盛京跑,这些日子只要他出现,茶馆便立刻会人满为患。
    老段子自然讲也是圣殿覆灭的事儿,但同样是说书先生口中的故事,他却能分析出几分道理来!
    站在茶铺的老酒地板上,看着楼上楼下密密麻麻的人,老段子问道:“今天呢,咱先不讲书,讲点你们不知道的。”
    楼上楼下一片叫好,只是大门口有位中年男子没有附和,却看着老段子怔怔的出着神。
    老段子抿了一口茶水道:“知道为啥咱盛唐能把圣殿敲碎不?”
    一百人个人自然有一百个答案,提这让人精神振奋的事儿,自然有人叫喊着:“咱猛啊。”
    也有人叫道:“大将军厉害!”
    “我说你们都不知道了吧,我就觉得这事儿张小刀也肯定出了大力气!”
    众人你一嘴我一嘴的好不吵杂,老段子却道了声:“放屁!”
    换做寻常说书人,敢于怒斥客人放屁,必然要遭受瓜果皮的洗礼摧残,但显然来听老段子说书的人都知道老段子的规矩,一般他说完放屁,便要揭晓答案了,各个洗耳恭听。
    “咱盛唐当真有魄力。先让即翼六关,再让大荒小儿进翼州,就是个诱饵。”
    众人有想不通的,正要发问,老段子道:“看到诱饵了吧,圣殿高手都得来吧,自然而然那破山之上就空虚了。”
    “这时候,咱大将军带着人上了圣山,这叫先给你们希望,在他妈让你们绝望!”
    老段子说明白了这个道理。楼上楼下一片喝彩。
    老段子又道:“再看现在,大荒小儿表面上还在翼州耀武扬威,其实现在他们的主帅心里也突突,这他妈圣殿中顶尖强者都被砍了脑袋,现在回去,那是说回去就能回去的事儿吗?”
    众人又没懂,但知道老段子会说,老段子也没吊众人的胃口道:“大军要撤退,平原变数最少。大荒想要撤,自然要在即翼关外撤!”
    “但在盛唐铁骑可不是吃闲饭的,玩追击那是个顶个的好手,一旦进了平原。咱铁骑不追着他们屁股扒层皮?”
    众人恍然大悟,立刻应是,茶客们一片热议,老段子在这方面的确有他的独到眼光。
    老段子讲得兴起。吼道:“他妈的大荒,算个鸟!”
    楼上楼下齐齐吼道:“算个鸟!”弄得坐在角落中的中年书生哭笑不得。
    紧接着,老段子开始讲起了李毅六人上圣山的故事。只是这其中自然与真实大相径庭。
    但老段子极其投入,说的口沫横飞,随着跌宕起伏的情节,楼上楼下听的兴致勃勃。
    这故事足足讲了一下午,中年书生便听了一下午,当夜幕降临,故事结束,茶楼也人去楼空。
    肥胖的老板一脸乐呵的拿着一锭银子递给了老段子,老段子却没接,只是呆立的看着角落处那一片狼藉中仍然在品茶的中年书生。
    老板刚想问话,便见老段子猛然就要跪下来,双眸泛红。
    老板吓了大跳,老段子平日里吊儿郎当,除了说书是把好手外,街临街房也知道他当年当过兵,是有两下子的人,这是说一下午说虚脱了?
    老段子没等跪下,一股温和的元气无形中便将他托了起来,老板吓了一跳,便见角落里那平凡无奇的中年书生来到了两人面前,接过了那银子道了声:“老朋友。”
    说着他便将手放在了老段子的肩膀上,推着他走出了茶馆。
    见老段子那激动神色,便知应该是老朋友,老板也未多想,却不知那平凡无奇的书生,可能是他这辈子见过最大的人物。
    老段子和李自知走出茶馆,天色已渐暗,街里街坊的院子中传来了饭菜味,李自知便问道:“咋的,见我不请喝酒?”
    老段子支支吾吾了半天,那还有下午脱口成章的风采,最终还是道:“先生,您可别挤兑我,您说那家馆子,咱指哪打哪,但这礼少不了。”
    说着老段子便退后了两步,执学生礼对李自知一拜。
    李自知知道当年那些老兄弟不拜他一下心里就刺挠,便安心接受,与老段子像那年那般,勾肩搭背的找了一处小馆子。
    落座后,小二与老段子相熟,本想问问着中年书生是谁,却被老段子撵走。
    “先生,您这是?”老段子心中疑惑,当军人的脾性也没改,开门直接见山。
    李自知抿了一口小酒道:“当年的老伙计,有几个给文清风做了幕僚?”
    老段子一听文清风这三字就来气,正欲开口先埋汰埋汰文清风,却忽然想到一个人道:“其他人我还真不记得,但瘸子和那山羊胡子亲厚,后来也不知为啥没去文府上混个官当。”
    李自知也没拐弯抹角,直接道:“我回盛唐就是要杀他,老段子你说书有两下子,猜猜小胡子在哪儿?”
    老段子一拍大腿道:“先生,要我说,他鬼心眼最多,他肯定在这藏着!”
    李自知蹙着眉头陷入了沉思。
    不久前文晴岚寄出了一封信,这封信上有一种叫做‘若花’的东西,对于常人来说无色无味。
    但对于李自知来说,若花的味道是这世间最为独特的味道,区别于千万种味道。只要他闻到这种味道便可以找出文清风。
    而那封信自然要到文清风的手中,但他的鼻子虽然可以说是天下间最灵,但总要在一定范围内闻到,如果闻不到一切也是枉然。
    来找老段子,是因为这封信在盛京中转悠,他时而可以察觉到,又时而消失,这两天来便彻底断了音讯,便想着与文清风保持联系的盛京人,来到老段子这找线索。
    “这酒带着。咱去一趟瘸子家。”
    老段子立刻点头,带着李自知在盛京城中左拐右拐,足足走了半个时辰,方才看到一座小院。
    小院的地理位置并不偏僻,距离皇宫不远,这是当年那些老兵们的退伍待遇。
    老段子看先生点了点头,便叩开了瘸子家的大门。
    开门的是瘸子的大儿子,见到老段子立刻道了声:“段叔,您咋来了?”
    老段子没废话。拉着先生步入了院中,瘸子的大儿子连忙道:“段叔啥急事啊,爹正喝茶呢。”
    老段子仍旧未开口,一路与先生步入正厅。果然见那脸上还有道疤的瘸子正喝着茶。
    听到外面脚步声,瘸子扬起脸,第一眼看到了老段子,正想骂这货也不知道来看他的时候。便看见了身后那中年书生,心中猛然一惊,手一嘚瑟。茶水打翻。
    茶水打翻的地面上冒着蒸汽,瘸子连忙要跪了下来,刚要拜先生,便被托起。
    先生何等人,只一眼便察觉的出李瘸子没有什么慌张,只是觉得他也如老段子那般紧张
    面对先生如此亲厚,李瘸子连忙嘱咐着大儿子准备宴席。
    大儿子也不知道这中年书生啥人物,但知道他爹可是老边军儿,腿就是在战场上被桶瘸的,可能是老一辈的大人物,却万万想不到这中年书生竟然便是举世皆知的先生李自知。
    李自知没有阻拦李瘸子的大儿子前去张楼什么,而是坐了下来,李瘸子连忙摆好茶道,拿出了上好的茶叶,小心翼翼的沏了起来,时不时看老段子一眼。
    老段子没理会他的颜色,心想李瘸子你要他妈敢窝赃小胡子,今天老子就大卸你八块,可见先生纹丝不动,便没动作,只是脸臭的跟裹脚布似的。
    厅堂气氛诡异,李自知也没有找到他想闻到的味道,此时却听李瘸子大儿子的媳妇扯着大嗓门喊着:“老头子,酒窖里没酒了,得出去买。”
    大儿子一听,骂道:“你他娘呢,是不是去年藏那几坛好酒全让你偷摸喝了。”
    大嗓门儿媳妇,嘿嘿一笑,也不答话,显然的确是她。
    李自知五感覆盖整座院落,自然将这对话收入了耳中,脸色忽然一变,想到了文清风如果在这盛京会在哪里!
    他站起了身子,对李瘸子和老段子道:“你们哥俩喝着先,我去办点事。”
    李瘸子一听连忙道:“别呀先生,到都到这了,这不白张楼了?”
    老段子见李瘸子应该不是先生找的人,连忙应衬着李瘸子,李自知见盛情难却便道:“那也行,去去就回,酒给温上!”
    先生这一开口,算是给极了哥俩面子,哥俩立刻道了声:“好嘞。”便目送着先生走出大宅,瞧那方向好像是奔皇宫去了!
    是是睡是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
    是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说书是是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是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是事说书是是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是事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是事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是事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是睡是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是事是睡是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是事水水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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