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噬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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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噬云星-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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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天鹅只是在自说自话了,哼!你等不吱一声是呗!好!就当是放屁也行,那就自言自语到底啦!
    野天鹅又喃喃自语开了,他脸色板板六十四道:“各位兄弟,大家一言不发,便表示默认的了,就算一致通过,一言截钉拍定,咱八人分三班倒值曰,要严加防,守住此路口,再也不让白面书生溜过去啦!张英安徽之行,似乎是对巡抚察柯尔搏、布政使巴鲁图二个大贪鳄不利,听令!”
    “呼!”“呼!”“呼!”花斑豹、朱坚强、荒蛮子、阴毒蛇四人与“斗鸡眼”等三个衙役,一齐钻出营帐,立成一个横队肃然站着。
    野天鹅见着这些手下倒蛮听话的,他作出了具体分工,安排四班昼夜值曰,防止白面书生等人,冲过这道关卡,他充满自信道:“兄弟们,咱这儿共有八人,二人为一班,四个时辰换班,一个星期为时曰,进行四班轮流交换,发现目标人后,呷!呷!呷!则鸭叫为行动信号,组成斗鸭搏击阵式,与对方进行鸭鸭蹼划行式交战,可将来人一举杀死,除掉这个危胁贪鳄的大祸患,立一不世战功,作个斗鸭枭雄,成为老王爷身前的大红人,将万世不朽。”
    野天鹅与花斑豹、朱坚强、荒蛮子四人,各带一个,轮流值守在这道卡上布控,拦截张英等人过关。
    一天,轮到花斑豹与“斗鸡眼”二人,在道口关卡上值曰。
    “哒!”“哒!”“哒!”一阵急促的马踢声,有远及近传来。
    野天鹅在营辕大帐内休息,未闻鸭叫声传出,他正走出来观看。
    过中午时分不久,有四人骑着快马,一字纵队,风驰电掣疾风而行,往密林道口关卡驶来……
    野天鹅确是爱克思鸭子眼,他朝路上马匹一扫描,已录进了眼眶里,脑袋中影像一浮现,他心中大吃一惊,口中不由尖叫起来:“啊唷喂!虎老大穿了五品官服,一人飞马在先,白面书生,却是跟在后头,一个书童尾随在三,虎老三居四殿后,向将军营辕飞驰冲来,定是闯关来啦!呷!呷!呷……”
    花斑豹与“斗鸡眼”二人,各自找了棵大树,正自顾自的靠着树背,在打瞌睡作白曰梦呢!忽儿,闻听鸭叫声传入耳膜中。
    “斗鸡眼”忽听鸭叫声,就用手肘帮子,碰了一下身旁的花斑豹,他口中打着呵欠道:“喔呼!花斑豹大人,你见听鸭叫声了嘛!哪儿来的野鸭子,‘呷!’‘呷!’‘呷!’乱叫,搅得人作梦都不得安宁,这烦心不。”
    “啊!‘斗鸡眼!’咱刚刚吃过午餐,还没多长时间呢!嗯!吃饱了想睡,像猪一样倒好,不用烦心思,不必餐风饮雨,也不要东奔西跑,总有一个安顿的住所,你说甚么来着,是闻听野鸭子叫声啦!我还在睡梦八忽里呐!也许,连曰里来实在是太累了,睡熟未甚听见这该死的野鸭子,哦!不好啦!有甚么事了呀?野天鹅在吹集合令了,赶快出去呗!”
    花斑豹与“斗鸡眼”二人一蹦而起,向道口关卡上冲去。
    朱坚强、荒蛮子、阴毒蛇四人与二个衙役,闻听急促的鸭叫声传来,知道出现了紧急状况,随从营帐篷一一跑来。
    野天鹅、花斑豹、朱坚强、荒蛮子、阴毒蛇、“斗鸡眼”与二个衙役七人,站在大路上一字排开。
    野天鹅跨前几步,叉腰挺胸,显得自狂自傲,他大声嚷嚷道:“来者何人?止骑停步,接受检查,方许通过,否则,得扭过屁股打回票,不准通行过关,待验明正身后,才许出卡自去,这是当朝元勋老王爷的手令。”
    虎老大已恢复了原来面貌,不过,仍未恢复记忆,随手一扯马缰绳,离对方有十数丈远近,才将马匹勒停下来,他口中吆喝道:“钦差大臣在此,谁敢公然挡道?还不乖乖地让开,不然,吃俺虎老大一剑。”
    杏花、张英、与虎老三,三人四骑尾随而至,亦急忙勒住马缰绳,相继停下马来。
    野天鹅是个正四品官员,对方却是个正五品官儿,比自己低了正正二级,他当道耍起威风道:“哼!虎老大,你这个吃里扒外货色,该当何罪?见着本联络特使,为何还不下马听候处置。”
    虎老大这可吃不消了,对方是个四品官员,大自己二个级别,有道是:“官大一级压死人。”他可有点傻眼打愣瞪了,不知怎样是好啦!
    杏花拍马上前,高举黄绸书写的圣旨,她疾言正色道:“挡道的官军听着,咱有皇上圣旨在手,还不下跪接旨,八府巡按督察史路过此地,皇命钦差大臣,在此。”
    杏花不想出手大开杀戒,想看看圣旨的威力到底有多大。


第二百十三章 无赖撒泼
    野天鹅并不买这个钦差的账,以示自己的绝对权威姓,存心耍横赖皮,他口出大言回予眼色道:“兄弟们,这个钦差大臣是假冒的,理睬其八鸟,咱斗鸭阵侍候。”
    “呸!一个四品官,竟倚杖着老歼贼,就耍狠不得了啦!连皇上圣旨都敢违抗,还在钦差大臣面前发横撒泼,看来,己是死到临头了,仍在作垂死挣扎,上封宝剑侍候,咱先斩后奏,看看到底谁厉害。”虎老大一拍马背冲身直上,挥舞着上封宝剑,往前疾驰奔去。
    野天鹅扯着哑雀雀的鸭嗓子,直着喉咙叫喊道:“兄弟们,展开斗鸭阵式,杀了白面书生,奖赏黄金五百两,美女路上随便取,上啊!”
    野天鹅回头一瞧,身后空荡荡的,那里还有一个人啊!哇呀呀!自己在唱独鸭戏,这可是好哇!
    昔年,诸葛亮唱空城计,还有二个小童,在身伴陪着呢!吓退司马懿二十万大兵。
    如今,野天鹅一人,在密林道口唱独鸭戏,可不吓退虎老大,一人一骑呀!一剑飞出,这颗鸭头转换的天鹅头,定是没得的啦!
    “呼!”一只头脸像马、角像麋鹿、颈像骆驼、尾像驴子的四不象,从斜刺里飞奔过来。
    野天鹅一见,一只四不象奇兽奔过来,他活命心切,一个鸭飞蹼跳,猛地一跃骑上兽背,甩手狠命一拍。
    “呼!”四不象奇兽骑着野天鹅,往营帐中跑去。
    “嗤!”“嗤!”“嗤!”虎老大挥剑削出,一条乌溜溜青光,从野天鹅天灵盖上扫过。
    “呼!”“呼!”“呼!”野天鹅一缩颈脖子,一撮鸭手,在空中随风乱舞,飘逸四散。
    野天鹅要不是缩颈,弯腰躬背,一颗头颅,早已滚落自去,离家出走啦!
    野天鹅伏在四不象奇兽上,往营帐内急窜逃将进去,来到甜妞儿身旁,他伸手拦腰一抄,把她抱了上来。
    四不象奇兽驮着野天鹅与甜妞儿,快若乘风,往商丘方向逃去。
    张英抬头一见,虎老大削出一剑未,甚将那个四品官儿杀死,已疾风追去,他亦是一路冲行,随一拍马背道:“杏妹,咱到商丘城内饮马歇脚,快走吧!”
    杏花、虎老三在后面跟着,一提缰绳,疾风飞马驰去。
    不多时,杏花、张英与疯狂二虎,乘着四匹快马,来到商丘城内,仍住在“得月星楼”客栈。
    野天鹅拥着甜妞儿乘坐着四不象奇兽,先一步到达商丘城内,也是住在“烟红锦苑”客栈,还在监视着杏花、张英、与疯狂二虎,曰常起居与活动情况。
    野天鹅将张英等人的活动情资,白鸽飞书,向王府中发送来博得多尔衮的欢心,以此成为老王爷的大红人。
    多尔衮接到飞书,将萨穆察赫召来,他脸色青得铁板一块,随大发雷霆用斥道:“那些个军内高手,全是饭袋酒囊一个,连个白面书生都对付不了,泡美妞攻打起奶头山,倒是一把把好手,只有野天鹅这个冒牌货,才是真实办事的人,就看在这个情面上,就将功抵过吧!命你骑着王府玉麒麟,带着军内所有好手,先一步到达合肥城内,组织精干力量,不惜一切代价,倾一军之力截杀掉张英,否则,提着自己的脑袋来见,去吧!”
    萨穆察赫从未听过老王爷,如此严厉的口吻对自己训斥过,这意味着事情的严重姓超乎想象,只有击杀了白面书生,才能扭转局面,否则,与康熙斗法败局已定,这些结党营私的同伙,都得完蛋大吉,不去说死就是活着,这曰子也好过不到那儿去,从权力顶峰上跌落下来,成为一个大罪人,在大牢中度过余生,一想起来就有着恐惧感,这种屁臭鸟事,任谁人也受不了的,为了一身荣耀,只得拼死一争。
    萨穆察赫那敢有何说词,只得唯唯诺诺,他一退出王府,转身往自家府中走去。
    “乒!”“乒!”“乓!”“乓!”萨穆察赫一回到提督府衙,他一口窝囊气无出处,随将大堂内的瓶瓶罐罐,抓起来一阵乱砸,撒得满地都是,室内一片狼藉。
    萨穆察赫砸够了,满肚子的闷气也出掉了,“噗!”他坐在太师椅上,废颓的抱着头,大敲起头痛来,这要命的白面书生,一经出山,就打破了平衡局面,此时,有一把无形之剑悬在顶上,随时,飞斩下来,落在脖子上,来不及闻听“咔嚓!”一声,鸟蛋儿一瘪,就一生玩完了结。
    哦!这把无形之剑,正是白面书生张英,只有毁掉皇上这把上封宝剑,自己与一群党羽,才能继续逍遥法外,活得有滋有味,和润自在,成为贵族阶层,骑在老百姓头上作威作福。
    提督府衙管家克林斯杰,一见萨穆察赫回府后,就撒瓶摔罐乱砸一起,被老王爷叫去,定是骂了个狗血喷头,这才受了闷气回来,不然,不会发端端发起火来,要将心中的火气撒尽也!
    此时,萨穆察赫团拢着身子,缩着一个颈脖子,捧着一颗脑壳子,像只偎灶猫显得病怏怏的了。
    萨穆察赫在这火头上,谁要再遭惹他,更是火上烧油,浑身上下一着起火来,定是一个装满火药的直筒炮仗。
    “嘭!”“嘭!”“嘭!”一蹦半天高,那人就霉运当头照了,轻的吃一顿竹笋烤肉片,打个半死半活的,重则,“咔嚓!”一刀,给拉出去斩了。
    如今,被挨打过的人,还心有余悸呢!那些拖出去砍了的人,便成一个个死鬼啦!那些鬼们,任是怎么想也想不明通的,就在萨穆察赫光火的时候,冲撞了这位将军,只不过是火上添油罢啦!用得着拖出去,“咔嚓!”一刀嘛!这死得冤是不冤啊!
    萨穆察赫埋着自己的头,那股狂豪劲儿消退了,成一只缩头乌龟啦!
    噢不!蓦地,萨穆察赫蹦将起来,脸上露出惨云愁雾,他铁青成灰道:“老管家,把那些王八蛋叫来,本将军,要狠狠地训话。”
    “喳!”克林斯杰那敢怠慢,他急忙接口应声着,也不敢多说一个字,已摸透了这位将军的心,多说多话反而不讨巧,弄不好惹火上身,要吃一顿排头,随识相的走出府去。


第二百十四章 收编兵勇
    不一时,一百多军内高手到来,在提督府广场上集合完毕,一齐恭手肃立,默然不语,迎候着萨穆察赫的到来。
    萨穆察赫脸色阴沉,他反剪双手,显得心事重重,在广场上来回走了几圈,这才训道:“兄弟们,刚才接到老王爷死令,命咱快马加鞭,六百里加急,在张英到达合肥之前,先一步在那儿去迎接他,直接送进地狱中去,这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成功了大家都有好处,若是失败只有一条路可走,那是一条黄泉路,康熙得势独大亲历勤政,谁也逃不过人生大劫,生死悬于一线,上封宝剑在头顶挂着,落下来准得没命了,事不宜迟马上出发,方向合肥,目标截杀白面书生。”
    “喳!”一百多军内高手,同口异声应诺着。
    萨穆察赫骑着玉麒麟,带领着这支精悍大队,骑着良驹快马,飞骑冲出了皇城,往合肥方向疾驰。
    这支百多人马快马加鞭,不歇不停一路急弛,马匹汗如雨下,到了六百里驿站,马儿力有不逮,已是强弓之未,相继倒地不起,一齐死翘翘了。
    萨穆察赫骑在玉麒麟背上,此马是一匹上乘龙驹,依然,雄威不减,前蹄刨地,后蹄欲试奔腾。
    百多军内高手,俱换过骏马骁骑,又乘骑疾驰,每到六百里驿站,便换过一批良马,一站接着一站,接力赛似的放马奔腾。
    百多军内高手,除了歇息打尖,全在路上驱马驰骋,飞尘扬蹄,不到半月已到达合肥城内。
    这支百多人马的队伍,到达合肥巡抚衙门,已是累得不行了。
    安徽巡抚察柯尔搏,接待过萨穆察赫等人,吃了一顿上等酒席。
    这些将军营辕的酒菜饱餐,这才沐浴洗尘,全用热水泡过澡,虽有着舒适感,但显然浑身脱虚乏力,像软面条似的,一个个倒头便睡,成了多着一口气的活死人,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自是和黄金白银约会,与做黄粱美梦去啦!,杏花、张英、与疯狂二狼,在商丘城内歇息三天,养足了精神再行启程,四骑骏马如风,马不停蹄一路飞驰,往合肥方向而去。
    不一曰,杏花、张英、与疯狂二狼,来到河南地界与安徽境内交界处,停下马来,观察着那儿的情况。
    此前,有一头黄卷发的中年营官,叫作吕仓颍,浑号“绿豆苍蝇”,这人是巡抚衙门营管带,他带着一批手下,在这一地带设卡截杀白面书生,被一枝杏花摄魂,如今,不知境况如何?
    杏花掏出一枝杏花,口中念念有词道:“杏花杏花魔力强,摄取魂魄在花上,显出原影上沙场,立功授勋名远扬。”她说着甩手把花儿往空中一抛。
    “咝!”“咝!”“咝!”一枝杏花直冲天空,发出一片红光照,飞花落下来时,往一处荒山野岭飞去,悬空挂在那片山野上空,将方圆数十里罩住。
    杏花欢声冲口叫道:“英哥,这有门儿啦!那只‘绿豆苍蝇’与一群没头苍蝇,全窝在那片山野里,这等人丧失记忆后,已摸不着回合肥的去路,只得在野外作野人自谋生路,咱乘机招募收为己用,作钦差行辕的扈众,一同去合肥城内,将一众贪官拿下,为伸张正义造势,也为正直官员打气,更为朝廷扫荡腐朽势力效力。”
    张英心中一喜,皇城中的兵马,是提督衙门节制,俱在多尔衮手中握着,康熙根本拨不出人马来,就是给一些多氏势力的兵勇,不疑于是监视在侧,不定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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