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大叔小辣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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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大叔小辣妻- 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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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念西哼唧着,伸手去护自己那片柔嫩的肌肤。

分明是很正常的话,落到刑震谦耳边,却成了撩拨他的浪语。

“硬?”他含住何念西那精致的、半透明的小巧耳唇,故意往她耳道里呵热气,魅魅地说:“丫头,这世界上有四种极其坚硬的东西,想不想知道是什么啊,嗯……”

那个“嗯”被他拉的变了调,极长极软,颤颤的,飘在何念西耳畔,随同他温热的唇一起,一下一下,撩拨着她的听觉。

何念西知道他问的不是什么好话,当然不肯回应,身体早就麻酥酥地燃起了火焰,羞涩地扯过被子,要遮自己裸。露在空气中的身体。

刑震谦嘿嘿笑着,霸着她的耳唇不放,“好奇吧,丫头,我告诉你——墙上砖,门上栓,流氓的武器金刚钻!”

噗嗤……

何念西笑得浑身抖,颤悠着嗓音问:“坏流氓,你还知道什么?”

坏流氓亲切地笑:“我还知道四种极香的东西,头茬子苜蓿二溜子醋,姑娘的舌头腊汁肉!”

说罢,以饿狼扑羊之势压下去,噙住那两片莹润粉红的唇瓣,撬开,准确无误逮住滑软的舌尖,蜜汤香汁,咂得滋滋有声——

啧啧,香!

真香!

其实这个,何念西也知道,《白鹿原》里的经典段子,初中时就怀着对文学巨著的崇敬之心万般虔诚地拜读过了。

只不过那时干读,没啥感觉,最多也就是嘻嘻哈哈懵懂地傻笑几声。

现在被刑震谦流里流气念出来,又配合实战,着实yin靡暧昧,很黄很暴力!

何念西哪里知道,因为她“隐瞒军情”的事情,刑震谦心里憋了一口恶气着呢!

强压住憋了很久的热烈,故意拉长前戏,慢慢地撩拨她。

一点一点,吻得很卖力,将她四肢百骸都逗惹冒火了。

利剑抵在口上,却愣是矫情着不肯老实进鞘!

热啊,痒啊……渴啊……

何念西实在忍无可忍,翻身要下床,“我尿急!”

噗嗤——刑震谦笑了,这丫头,关键时刻,岂能容她尿遁!

总算不再折磨了,翻身上马,钢刀对准刀鞘,圆珠笔对准笔帽,利落进入——

“卜——”

细微的摩擦声响,利器猛搅,激起蜜浪无数。

舒爽到骨子里的酥麻,两个人都眯了眼睛,喘着粗气,忘形地哼唧。

随着何念西越呼越高,然后,一阵抽搐——

终于成功激起刑震谦的最后冲刺,床头震得哗哗响,如果楼下住了人,一定会怀疑是不是发生了地震。

滚烫热浪激涌而出,一滴不剩,沐着那处柔软紧致的密地。

刑震谦完全放松了身心,趴在他那软成一滩水的娇小女人身上,气喘如牛,满含期待地问:“丫头,爽了吗?”

汗滴滴……

这话问得,让人怎么回答?

总不能说:报告老公,我爽啦!

那也太太太……太淫。荡了吧……

何念西一脸黑线,娇喘着,将脸埋进他的颈窝里,磨磨唧唧,不肯回答。

刑震谦不解,又问:“难道没爽?”

语毕,大手又开始上下油走,沮丧地咬住她的耳唇,恨恨低吼:“我就不信了,弄不爽你!”

……

一波又一波,刑震谦就像个喜欢钻研的孩子,忽然间发现了某种有趣的游戏。

不停地变化方法,尝试各种造型,享受每一次的成功喜悦,同时越陷越深,食髓知味,上了瘾。

何念西暗暗叫苦,早知道要进行如此高强度的体力活动,刚才就多吃两碗饭啦,呜呜!

终于架不住,在又一轮酣战过后,抱住刑震谦的胳膊,含羞带愤,楚楚启齿:“坏流氓,我……爽了……可以结束了吧?”

坏流氓笑得那叫一个豪迈,搂着娇怯怯的小媳妇儿,疼惜地在她额上啄了一下,又啄一下,“丫头,服了?哈哈哈……起床吧,咱们回市区!”

折腾了一夜,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凌晨五点,按照昨天的计划——安顿好白疏一家之后,可不是就该返回市区继续办理度蜜月的手续了么。

“累——”何念西是真累,浑身酸得跟散了架一样,多说一个字都没力气。

绯红的脸,嫩得能掐出水的肌肤,莹白玉润的小丫头,娇美柔软,疲弱无力瘫在怀中,头发蹭着他的胸膛,猫儿似的,教他怎能不疼惜!

刑震谦那双长了薄茧的大手轻轻在她背上摩挲,温柔地,一下一下地打着圈儿,如梦似幻般在她耳边呢喃——

“媳妇儿,好好睡……”

何念西一觉醒来时,窗外金乌西沉,已是傍晚时分。

刑震谦早就收拾好了两人的随身用品,放在背包内,正坐在桌边接电话。

“是,谢谢上级的安排,我战狼大队随时欢迎莅临视察……”

何念西只穿一件浅黑色贴身儿小背心,打算洗漱完了再穿外套,揉着眼睛,睡眼惺忪走出来。

顺口问:“欢迎什么啊?”

刑震谦收线,回头看见她,目光落在领口那道深深的小沟沟上,立刻皱起眉头,“你身上穿的那叫什么玩意儿,袒胸露乳,不像话,脱了!”

何念西一脸黑线,故意逗他玩儿,扬起下巴撇撇嘴角,“同志,年轻女孩儿哪个不是这样穿滴……”

“狡辩!”刑震谦板着脸一挥手,“你是军人的媳妇儿,衣着怎么能这么轻浮,快去换!”

何念西恨不得把这家伙的脑袋劈开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啥,他把她扒得光溜溜时,怎么不嫌她轻浮?

噗嗤……乐呵着,转身去洗漱换衣服。

等她收拾完毕,刑震谦已经拎着背包在门口等,挥手招呼她:“赶快走,家里等着吃晚饭。”

一折腾就是一夜,一睡觉就是一天,她这才刚起床,就该吃晚饭了,噗嗤……过得这叫什么日子!

何念西走出屋子,刑震谦锁上门,转身笑嘻嘻地捏她的脸:“晚饭后没什么事情,到时我带你去买衣服!”

这话一说完,刑震谦分明发现小丫头早就笑得眉眼弯弯,开心得像个拿到棒棒糖的小孩子。

小媳妇儿真好哄,真容易满足!

这就是他的媳妇儿,没有太多心机,不会掩饰爱憎,简单的,好哄的,娇小可人的小娃娃媳妇儿!

刑震谦也笑了,仍是疏淡清冷的逼人气场,却星眸璀璨,剑眉舒展,从心到身的满足。

看着他那副惬意自得的模样,坐进吉普车内的何念西忍不住也笑了。

脑袋瓜靠在座位上,眉眼弯弯地瞅着身边这个帅气英武、锐气逼人、王牌军队中的王牌军人,心里亦是同他一样满足!

这男人不笑时,目光如炬疏淡清冷,贵气浑然天成,睥睨一切,傲视万雄!

偶勾唇,慵懒淡泊魅笑戏谑,深眸波光璀璨,聚拢群星,萧肃轩昂!

生气时,抡起巴掌揍屁股!

高兴时,搂在怀里疼不够。

作为国家引以为傲的特种军人,他有着被橄榄绿渲染的瑰丽人生,校场上日益回响的嘹亮口号、危难当前的枪林弹雨,是他毕生的雄伟事业。

身为一名威武雄壮的兵王,他具备无穷的睿智和力量,于无数场风雨之中,锤炼出一身铮铮铁骨。

就是那样一个天生便具有睥睨一切的王者气息的男人,却在遇到顽皮倔犟不听话的她之后,一颗坚毅刚硬的心,硬是活生生软化一角。

搂着她,抱着她,压着她!

柔情蜜意的亲吻,疯狂贪味的索取。

昨天晚上的每一次,当激情褪去,何念西躺在他健硕宽阔的怀抱里,听着他那雄壮有力的心跳声,无数次陶醉,曾经想要离开的决心,早就已经全然弥散干净。

忍不住一遍遍在心里感慨,之前那些时间,因着她的倔犟以及对他的不信任,他们之间走了多少弯路!

兜兜转转,平白经历太多折磨,终于又回到最初的美好时,她终于明白,眼前的,真的是最真实最重要。

尤其亲眼目睹了白疏与于隽、贺明诚之间令人无奈的乱麻事件,以及米蓝之前曾经在武二郎那里受到过的挫折,何念西越发觉得,像刑震谦这样沉稳专情而且富有责任心的男人,显得多么弥足可贵。

当然,项冲亦是很好的男人,米蓝遇到项冲,稀里糊涂的一起狗血事件,最终却促成一段金玉良缘,这是米蓝的福气。

胡乱感慨一通,何念西被刑震谦带到驻地鱼塘边,在环境简陋却整齐干净的小平房内见到正在预备晚饭的白疏一家,跟他们打声招呼算是告别。

看着夕阳下白疏一家人站在鱼塘边送他们离开的身影,何念西深深地松了一口气——洁净的山林、简单的生活,这一切,一定能够带给白疏最最彻底的宁静与祥和。

夫妻二人迎着架在山梁上红彤彤的大圆太阳,沿着崎岖不平的山路,朝着市区方向而去。





247 铿锵一诺

遗憾的是,这次欧洲蜜月之旅又被停顿在了机场里——

战狼特种大队驻地距离市区路途遥远,尽管刑震谦开得已经算是很快,可远远看见灯火辉煌的城市时,天色已然入夜,时针已经指向二十一点。

颠簸几个小时,睡了一白天懒觉的何念西早就已经饿得眼睛发绿,瞅着五环路入口处有一家必胜客,顿时一阵欣喜,雀跃着让刑震谦把车开过去。

刑震谦深眸挤黠着,嘿嘿笑道:“我嘴里的薄荷糖还没融完,你把嘴伸过来,渡给你,先充充饥!”

刚才走山路时,为帮助他提精神,何念西的确剥了一颗薄荷糖塞他嘴里来着。

早知道会被他拿来调侃恶心人,打死她都不给他剥糖吃!

何念西冷汗涔涔丢过去一对卫生球眼神儿,“呸!谁稀罕你的二手糖!你老人家自己好好儿含着吧!”

老爷们儿顿时又开始卖萌了……学着何念西的样子,委委屈屈撇撇嘴,一双深邃眼眸眨巴眨巴地泛着水花花——“爷爷那种年龄段的才是老人家好不好,我才三十一岁,还是个壮实威猛地小伙子呢!”

额……何念西无语了。

以她对这位同志的深刻了解,但凡话题扯到“壮实威猛”字样时,最好识趣闭嘴,千万千万别去搭茬儿,否则绝对会被这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大流氓撩拨得心肝儿肺腑齐齐俱颤!

闲话小暧昧中,吉普车已经稳稳停到必胜客门口,何念西正恨得咬牙切齿时,恰好响起一阵电话铃儿,气氛顿时被冲击。

刑震谦拿起手机,噗嗤笑了——“刚说到爷爷,小李电话就来了!不过奇怪呢,怎么没打给你?”

何念西皱皱眉毛,这个时候打电话,会有什么事儿?“赶紧接一下,看看是不是让回去吃饭?就说我扛不住饿,填点儿快餐就成,不回家去……我手机没电了。”

本来是要回刑家吃晚饭的,可现在这个点儿,回去吃饭感觉不太好,蒙悦的生活以及饮食十分规律,最见不得食不守时,做儿媳妇的这点眼力劲儿得有。

刑震谦笑着捏捏何念西的脸蛋,把手机放到耳边,“我是刑震谦。”

电话那端,传来一阵慌乱的哭声——“首、首长,我是小李,我念西姐呢?你们快回来……老连长他,他不行了……”

“慌什么慌?好好儿说话!”刑震谦唰地凛了眉毛。

小李拉着哭腔应声儿:“是,首长……”

刑震谦瞅一眼何念西,沉沉地问:“老连长现在是什么状态?”

他骤然改变的表情和语气,加之后面问的这句话,立即令何念西一阵心惊加剧,生出不好的感觉。

“爷爷怎么啦?”

她焦急地问,伸手,示意把手机给她。

然而刑震谦却已经收了线, 沉着脸,迅疾拧动车钥匙,轰一声,加大油门离开必胜客停车场,风驰电掣冲进五环路。

这种状况,可能会发生什么事情,已经再明显不过。

何念西顿时心慌……

六神无主地抓住刑震谦放在档位上的手,噙着泪喃喃:“快一点,再快一点……”

“别怕,念西,别怕……”他攥住她的手,“爷爷只是想你了,几天没见,他老人家很想你,我这就带你去见他……”

“嗯……”

何念西靠在座椅上,眼泪糊住双眼,喉咙苦涩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满脑子都是跟爷爷有关的画面,一段段闪现出来,就像放电影儿似的,在她眼前反复重播。

小时候,爷爷抱着她、牵着她,然后就是长大了,爷爷站在家门口那颗木棉树下,目送她走出巷子去上学去打工。

从儿时到成年,现在,爷爷终于老得不能再老,九十多岁的人了,如同风中残烛,残喘熄灭,亦是不可避免的事实。

然而,对于从小与之相依为命的何念西来说,这是何等摧心悲痛的事情……毕竟爷爷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血脉亲人,爷爷走了,何家这一脉,也就只剩下她孑然一身了。

一路上泪如泉涌,心急火燎地赶到医院,下了车,跑进门诊大厅,连电梯都等不及,何念西直接冲向楼梯,拼命地向上奔跑,冲到四楼急诊室门口。

住在市区的邢展鹏和蒙悦,得到消息后早就已经赶到医院,此刻看到何念西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过来,老两口连忙一边一个搀住她,心疼地安抚:“歇口气孩子,现在还不能进去,别着急……”

何念西大口大口喘着气,腰都直不起来,瞅着急救室那两扇亮着灯光的玻璃门,急得眼泪直流,抓住蒙悦的手问:“妈,我爷爷怎么样了?不能进去么?”

蒙悦一脸歉意,摇头,“刚才醒过来一次,只握着你爸爸手,念叨一声你的名字,就又晕过去了。现在正抢救,咱们就在这儿等一会儿吧孩子,别进去影响医生……”

正说着话,玻璃门忽然打开,一名医生摘下浅蓝色口罩,满脸焦急地喊:“家属快点进去见最后一面!”

何念西闻言,向前一迈步,打了个踉跄,险些跌倒,幸好身后及时伸过来两条有力的手臂,稳稳把她搀扶住。

沉着而疼惜的熟悉声音在身后响起:“别着急,我陪着你——”

有他在,她的慌乱顿时减轻了很多……然而却更加委屈,眼泪唰唰地往下流淌,把视线全都糊住了,就像是伤心的小孩见到家人那种感觉一样,顿时觉得满腹难受有了可以理解的归处。

他半抱半搀着她,把她带进急救室,来到何老连长床边。

何老连长半仰在床头,带了氧气罩,气若游丝,正一眼一眼地朝着门口巴望。

一看见何念西,何老连长那双年老浑浊的眼睛顿时绽放出生命中最后一抹光彩,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然可以抬起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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