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大叔小辣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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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大叔小辣妻-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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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瓜瓜!真的是你!死瓜瓜!快放我下来!”

她尖叫着,欣喜地伸手去揪他的头发,喘着粗气儿笑:“哎哟你这家伙……我脑袋被你甩到九霄云外啦!”

脑袋好不容易回到人间,揉揉眼睛,仔细打量她口里的“瓜瓜”——

细密卷曲的长睫毛,永远带着顽皮笑意的神情,浓密整齐的眉毛,笔挺的鼻梁,清鲜而丰润的嘴唇,皮肤白净得令女人嫉妒!

何念西看呆了,睁圆双眼喃喃感慨:“真是女大十八变,瓜瓜你是怎么发育的?十年没见,怎么就出落得这么妖孽呢,人神共愤啊有木有!”

“讨厌——”瓜瓜顺着她的话,故意嗲嗲地伸出食指,戳了戳何念西额头,再顺势趴到她肩膀上,笑嘻嘻地说:“人家是男的哦,你要不信,人家现在就脱裤子让你验身!”

这厮……十年不见,还是这么无邪无害以及无耻!

何念西冷汗涔涔把这厮胳膊拎起来丢回旁边座位,无情鄙视一眼:“郭南骁同学,你已经十八岁了,男女有别懂不懂,别动辄就往女人怀里扑!”

“他是看人的哦——”白疏和米蓝在一边笑,“他就没往我俩怀里扑!”

“咳,”郭南骁无辜耸肩,笑容十分灿烂:“还不是怪念西先说错话!”

米蓝伸出“魔爪”,双眼冒着桃心,口水嗒嗒捏一把南骁白净的脸蛋,拍着大腿啧啧叹道:“念西说得也没错呀,不愧是我们姐儿三个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小南瓜,那首歌怎么唱来着……十八的南瓜一朵花,一朵花……”

噗……

人家小南瓜是他爹妈拉扯大的好不好!

再说了,大小姐那副五音不全的粗悍嗓音着实好折磨人耳朵啊……

座中余人拍案齐喷,极其默契地集体阻止了米大小姐的破锣嗓。

米蓝委屈得快要哭了,囔囔鼻子嘀咕:“上天对我不公啊……我的歌声如此独特,为什么就没有人懂得欣赏呢!”

郭南骁望着何念西,眼神温柔得就像月光下的溪水,微笑着说:“咱们几个里面,念西姐的嗓音最好,要是能和我组乐队,那该多好!”

和何念西组乐队,那是郭南骁儿时就有的梦想。

他对何念西最深刻的回忆,追溯到十年前的六一儿童节——

彼时,何念西穿一条碧绿色长纱裙,站在舞台上唱歌,飘逸灵动,娇小可人,空灵洁净得就像一枝碧荷,更像是来自森林深处的小仙女。

从那时起,郭南骁开始努力学习各种乐器,他要为舞台上那个绿衣小仙女做伴奏。

只可惜,还没来得急等到下个儿童节,郭南骁的父亲升职进京,举家搬迁,离开了南方这座柔曼多情的水城。

再后来,父母被派出去驻使馆,他也只能随同。

一别十年,再相见,故人依旧娇美如斯,最重要的是,她看见他的第一眼,分明那般欣喜,这个,令他好开心!

念西姐没有忘记他这个小南瓜弟弟,对于他来说,何其欣慰!

020 瓜瓜很明媚

说到组建乐队,何念西噗嗤笑了,斜乜一眼郭南骁:“你可是货真价实的高干子女呢,组建乐队这种事情,能过你爸妈的关?”

郭南骁眼神略略黯了黯,不过立刻又挠挠眉毛嘿嘿笑了:“他们能拦得住我吗?我这不就回来啦!”

他神神秘秘压低嗓音:“实不相瞒,我这趟秘密回国是来参加选秀节目滴,走的时候没打招呼,我爸妈现在正满世界找我呢,你们可要保密哟!”

噗嗤……这家伙,长得比门板高了还玩儿离家出走呢!

白疏举杯哈哈大笑——

“亲爱的们,为瓜瓜的归来,我建议,咱们干一杯!”

何念西“啊?”了一声,“不会吧白疏,这种酒度数不算低呢,真干啊?”

“干!”

白疏一仰脖子,咕咚咕咚几口,率先干了。睍莼璩晓

米蓝在桌子下面掐何念西大腿,暗暗使眼色。

何念西会意,便跟着端起杯子,豪迈地一口闷掉,一团火焰顿时从喉咙蹿下去,呼呼地炙烤着肠胃。

放下杯子,直接问白疏:“白疏,是不是于隽又欺负你?说出来,我们几个去收拾那小子,给你出气!”

白疏垂眸,轻叹一声:“算了,瓜瓜刚回来,咱们好好开心,不说那些影响心情的事情。”

话说当年几个好朋友一时顽劣,把郭南骁的名字倒着喊,最后为了省事儿,索性喊着喊着就成了瓜瓜。

瓜瓜抿唇不语,坐在一束暖橘色灯光下,俊美优雅的面庞上带着明媚而温暖的浅笑,安安静静听几个好朋友说话。

白疏不肯说出心里的苦,倒是惹急了米蓝。

皱着眉头嗔白疏:“你呀,就是我见过的天下最大的大傻瓜!”

摇头,对何念西说:“今天我在中环世纪购物时碰到于隽了,胳膊上垮了个小狐狸精,两人说说笑笑的别提多亲热,狗男女,老娘气得只喷火,真想冲上赏于隽一耳光!”

于隽是白疏的男朋友,两人感情很深,现在忽然出现劈腿事件,对白疏打击非常大,整个人顿时萎靡不振,一夜之间似乎瘦了一大圈。

可惜她性格向来懦弱,遇到这种事情,竟然像只蜗牛一样缩回壳。

无法狠心割舍,又不甘心就这么吞下委屈,除了默默流泪伤心,再无半点对策。

何念西不仅也着急起来,唯恐内向缄言的白疏会想不开,闹出点儿什么事情。

担心地看着一直在喝酒的白疏,柔声劝慰:“要是实在放不下,要不咱们想想办法帮你挽回这段感情。毕竟你和于隽谈了一年多,感情基础还是有的,就不信他真能那么狠。”

女汉子米蓝猛地一拍桌子,义愤填膺:“何念西你还别不信!那混蛋真能下狠心,从昨晚到今天,他妹的一个道歉或解释都没给过白疏,他倒理直气壮了!”

“或许是他还没想好措辞……”白疏怯怯地说:“要不,再给他点时间……”

“你这个没出息的!天底下好男人都死光了么!”米蓝恨铁不成钢地戳白疏脑门,长长叹息几声。

忽然眼睛一亮,打了个响指,“我有办法啦!”

“什么办法?”何念西连忙问。

021 传说中滴春宵一度

白疏嘿嘿一笑,压低了嗓门,神神秘秘眨巴一下眼睛,“白疏,你要真离不开于隽,就得下血本儿,给丫的下一副猛药——”

“什么?”大伙儿一脸茫然。睍莼璩晓

“咳,”白疏促狭地笑:“就是传说中的捅破天、春宵一度之类的……生米煮成熟饭,他尝到甜头,食髓知味,就离不开你啦!嘿嘿!”

这姐妹儿……亏她想得出来!

何念西、郭南骁一脸震惊,双双懵住。

不料白疏竟然眸光忽闪一亮,低头,又抬头,手指不安地绞着垂在胸前的长发,然后鼓起勇气,红着脸蛋怯怯嘀咕:“到哪里去找那种药呀……总不能闯进药店去买吧,丢脸死了!”

米蓝哈哈大笑:“小样儿,动心了吧?来来来,老娘今天豁出去啦,告诉你一个独门秘诀!”

四个脑袋凑一起……

米蓝又降低一点音量,“一瓶啤酒,里面放两勺味精,传说中滴春宵一度,就是这样出炉滴!”

哦……

白疏点头,脸蛋羞得就像酒吧墙壁上悬挂的仿真火焰。

“干杯!”

四个好朋友爽快举杯,脸上挂着会意的邪恶笑容,喝得那叫一个欢畅!

虽然喝了很多酒,但何念西头脑倒还不算十分昏聩,看着已经22点多,便抢着去前台先买单。

跟几个好朋友告辞,踉踉跄跄往出走,心里惦记着得回家照顾爷爷。

郭南骁立刻站起来,拎起何念西的包,笑容和煦得宛若春日暖阳,“姐,我送你。”

何念西也没拒绝,嘻嘻笑着,像儿时那样将胳膊往郭南骁肩膀上搭,“好,送就送!”

胳膊大咧咧地伸过去,才发现早就已经够不着南骁肩膀。

十年不见的儿时玩伴,个头已然蹿得颀长而英挺,在裁剪精致的文艺范儿亚麻衣料衬托下,温柔而俊美,俨然一个暖意十足的谦谦明媚美男子。

郭南骁笑着扶住何念西,才在路边站定,立刻便有一辆泛着黯哑奢华色调的汽车快速驶来,稳稳停下。

司机推门下车,殷勤笑问:“三少,现在去哪里?”

郭南骁将何念西扶进后排座椅,沉稳吩咐:“木棉巷,我家老房子那边。”

喝多了酒的何念西,瞪圆双眼啧啧叹息:“瓜瓜,你好大的排场!”

然后不等郭南骁接话,便嘻嘻笑着斜倒在座位靠背上,嚷嚷着热,要开窗户吹风。

夏末时节,夜晚的风悠然已生凉意,一阵阵吹进来,将何念西的头发吹碎揉乱,带着洁净的洗发水味道四散飘飞。

郭南骁疼惜地笑了,立刻脱下他的衬衫,轻轻盖到她身上,自己身上只留一条水青色贴身背心。

记忆力那个木棉飘香的温馨小巷子,承载儿时美好记忆的地方,可否静美如故?

夏夜宁静而清馨,道路两边的水桐葳蕤繁茂,些许素白小花在深夜里零星飘坠,整条街道静美得宛若童话世界。

他和她迷醉在这样的宁静祥和里,都不知道,夜晚十点半,站在木棉巷吸嗅空气中幽若细丝般缕缕馨香的,其实还有一个人——

022 居然…起反应!

微凉馨香的夜晚,何念西努力克制着铺天盖地般卷涌而来的眩晕,执意推开郭南骁的搀扶,自己推门下车。睍莼璩晓

站在车门口拍拍郭南骁肩膀,嘻嘻笑着挥挥手:“小南瓜,再见!”

说话间,脚下没踩稳,呼哧往后打了个趔趄,要不是眼疾手快抓住车门,肯定得华丽丽滴来个狗啃泥。

“小心!”

郭南骁慌忙下车,打算去扶她。

可是斜刺里忽然伸过来一条胳膊,稳稳拎住何念西肩膀。

郭南骁刚伸到一半的手,顿时僵到空中。

“何念西!”

猛地一声冷喝,从那人口中爆破般轰炸而出!

何念西吓得浑身一激灵,体内的酒精顿时哗一下全部化解,顷刻间头脑恢复清醒。

睁大双眼一瞧,只见一个高大健硕的人站在面前,橄榄绿军装笔挺整齐,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

披着一身清冷月光,眼神凌厉声色铮铮。

整个人如同一尊月夜临凡的神祇,冷冽威风不可亲近。

哎呀,这不是刑震谦么!

何念西顿时哭笑不得,“刑首长,大晚上的,你忽然蹦出来吓唬人,闹哪样嘛,会把人吓出心脏病的!”

“你还知道这是大晚上?年轻女孩喝成这样,不像话!”

“小点声!我爷爷还没睡——”何念西瞅瞅自己家窗户透出的灯光,急得连忙压低嗓音说好话:“刑首长,我今晚有特殊事情,所以跟几个好朋友喝了点,但是只有一点点——”

她伸出葱滑玉嫩般的小指头,用拇指掐着比划出一小截。

谄媚地堆上一脸笑容:“麻烦首长大叔就别告诉我爷爷了,好不好?”

小犟驴还会撒娇?

笑靥如花,手指白腻细嫩,眼神儿可爱轻灵——瞅着面前这张水嫩得吹弹可破的谄媚笑脸,刑震谦只觉得自己身上一麻,浑身骨头顿时稀里哗啦开始酥软。

这丫头真会腻歪,枪林弹雨中闯过来的盖世英豪,怕都难以抵挡她这甜腻腻的一脸娇俏。

这样的小妞,如果真抱回家当了媳妇儿,还不得春宵帐暖不知倦、夜夜笙歌宠不够?

糟了,刑震谦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某个部位似乎蠢蠢欲动,宛如沉睡百年的洪荒猛兽乍然欲醒,闷骚着试图膨胀。

扑哧……邪恶了,太邪恶了!

这种场景居然都能联想浮漂,而且还……起反应!

看来他刑震谦真是太久没沾女人,极度缺乏啊!

人家小妞儿才十九岁,水嫩嫩的花骨朵一枚,他老邢都三十岁了,好意思瞅着人家小嫩脸儿犯惷心?

老夫聊发少年狂,他刑震谦这是怎么啦,遇到这小丫头片子就定力动摇啦?

丢脸!

刑震谦暗暗在心里鄙视自己,偷偷地红了红老脸儿。

面儿上却依旧不动声色,丁点儿都没出卖他骚。动的心。

板着他那张俊脸,硬巴巴训斥何念西:“喝了就是喝了,你好歹也是老革命后代,怎么这点担当都没有,孬蛋!”

何念西委屈撅嘴,“首长,我只是不想让爷爷担心……”满面忧愁,模样凄楚得就像是即将临刑的小白菜。

023 大叔,这是病,得治

刑震谦那颗硬石头做成的军心顿时“轰”地裂开一个口子,从来没有过的陌生感觉铺天盖地从那里涌出来,硬扎扎的胸怀顿时变得柔软得不能再柔软!

这种感觉,难道叫做……疼惜?

扑哧不可能!他刑震谦是有原则的人,怎么可能会让冲动战胜理性!

一定是错觉!

所以,刑震谦立刻黑着脸又加强语气教育何念西:“女孩子行为要检点,要懂得制约自己,大晚上喝成这样,万一遇到坏人,你就完蛋了!”

何念西冷汗涔涔……艾玛大叔,这什么年代了,亏您想得出来,还“检点”……老祖宗棺材里面的陈词儿都被拉出来教育人了!

再说,人家完蛋不完蛋,关你一毛钱的事?

当军人当惯了,满脑子就想着坏人,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坏人?

大叔,这是职业病,得治!

何念西低下头,硬憋着没笑出声!

刑震谦哪里知道这姑娘心里住着一个强大的阿Q,还以为她知错服软了呢!

军爷心里顿时一阵美滋滋——再牛气的小犟驴,落到他刑石头手里,三两下教她低头认乖!

这样就对啦姑娘,乖!

给何念西上完政治课,刑震谦眼神锐利得如同鹰隼,唰,瞟向郭南骁。睍莼璩晓

这种眼神审视而轻蔑,极其不友好。

郭南骁心里咯噔一下,霎时百般不爽快。

硬撑着没爆发,僵硬地笑了笑,“我姐不舒服,麻烦你让一让,我送她进屋。”

刑震谦那叫一个不悦啊……小伙子你有没有搞错?

我让开?你送何念西进屋?

知不知道我是她什么人?

正经八板的钦定老公摆在这里,要你送她进屋?

呸!

心里憋着火,脸上更没有好颜色。

但却硬是把嗓门儿憋得四平八稳,波澜不惊悠悠说道:“咦,何老连长还有个孙子?资料上怎么没写!”

何念西扑哧笑了,挽住郭南骁的胳膊,给双方做介绍:“首长,这是郭南骁,我的邻家小弟,后来搬家了。瓜瓜,这是刑首长,军委来的大领导,专门来解决我家困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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