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大叔小辣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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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大叔小辣妻-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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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男人,是她何念西的老公啊……试问时间女人,这样的男人做了老公,谁能扛得住不动心?

她何念西又不是圣贤,食色性也,早就被眼前这威风帅气的男人迷醉了心!

部队驻扎在深山,缺乏那些用于喜庆的物资,何念西原本以为进门这个仪式就已经足够表达官兵们的热忱情怀,可不料他们的节目准备得更精彩,清一色高大健壮的大兵蛋子,在台上又是跳又是唱,节目短小精悍丝毫不拖沓,比国家台的春节晚会还要热闹!

最最令她大跌眼镜的是,节目举行到一半,刑震谦竟然被请上台,说是要让他给新嫂子表演节目!

刑震谦拍拍她后脑勺,腻歪地叮嘱:“乖乖坐着等我,别理睬那些孬兵蛋子!”

站到舞台上,首先纠正主持人的口误:“嫂子就是嫂子,不要加个新,新的旧的,我这辈子就守着这一个,天塌了都不会变!”

何念西的心忍不住又没出息地开始软化,软化,阮成一团云彩,柔柔地把刑石头的名字包裹在里面,细细体味那里面的甜蜜小滋味儿……

这个威猛的汉子,总是这么容易融化她的心。

下一秒,她忽然被一声笨拙的歌声惊醒,立即瞠目结舌怔愣住回不过神。

她没有听错吧……一定是出现幻听了吧……

刑震谦站在舞台上,握着麦克风,深情款款瞅着她坐的方向,大大方方唱起一首歌,那歌词竟然是——

一只小花狗,蹲在家门口,眼睛黑黝黝,想吃肉骨头,汪!

……

天哪!

这是威名赫赫的刑震谦?冷面霸气的刑石头?

他竟然在唱儿歌!

而且,这首儿歌的最后一个字,竟然是一个拟声字——“汪”!

哎妈呀……这事儿,要不是亲眼所见,打死何念西,她都不会相信呀!

她揉揉眼睛,然后发现,四周其他人也在揉眼睛,果然,大家都以为出现了幻觉,噗哈哈哈!

刑震谦唱完那首儿歌,整个礼堂至少沉寂了二十秒,然后,大家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没有鼓掌,竟然不约而同地,扭头看何念西,神情一片懵然,完全判断不出来是什么情况。

对于以行动迅猛而著称的特种部队而言,这二十秒,用来判断多么复杂的战略情况都够了,可他们想破了脑袋瓜子,硬是没想明白,刑队这是要闹什么幺蛾子!

何念西心里早就感动得稀里哗啦一片……这个冷巴巴的霸道男人,这个坏流氓,他好讨厌,为什么非得要在她化妆的时候,偏偏惹她湿眼眶,呜呜!

她无理取闹的一句话,让他唱反串,还要学汪星人,可他竟然当了真,还当着这么多人面儿表演出来,这么丢脸这么幼稚,也不考虑他以后要怎么板起脸训兵……

估计就算他以后再怎么跟以前一样严肃,就算又是踹又是骂,兵蛋子们一想起来他曾经表演过这样幼稚的节目,一定会忍不住当场笑崩吧!

还说她情商低,她都觉着不合适的事情,他竟然大大方方地做了,而且还一点都没露出尴尬的表情,投入得就像是在表演什么高雅艺术一样,这个情商估计也不怎么高的笨男人!

何念西情不自禁站起来,一句话都没说,只是抿着嘴唇看他,看那个站在舞台上笨拙地握着麦克风,傻乎乎粗线条的帅气老男人,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声音在狂呼:“老男人,我爱你!”

舞台上打了射灯,刑震谦看不清楚何念西的表情,但是却看到她站起来了,舞台与她之间约莫有三排座位,隔着这点不长不短的距离,他感受着她的目光,接受着她的炽热和激动,他的心同样地沸腾!

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他第一次清晰地触摸到了她的心!

122 床散了

礼堂的空气在凝滞了二十秒之后,不知谁开了个头,试探性地鼓起掌,所有人如梦初醒,顿时掌声雷动,嘻嘻哈哈又闹成一片,从驻地建营以来,这个礼堂大约头一次这么欢腾。睍莼璩晓

刑震谦走下舞台,穿过三排座位,眉眼间盈着一抹浅笑,站到何念西面前。

伸手,把她拥入怀里,然后周围的嬉闹声就更猛烈了。

她有点不好意思,怯怯地推他:“别闹,你的兵都在看着呢!”

“爱怎么看就怎么看,馋死他们!”刑震谦哈哈大笑,猛地把她揽起,来了个华丽丽的公主抱,转身,气势张扬地大喊一声:“兄弟们,继续看节目乐呵吧!我们先走啦,谢谢你们!”

舞台上,主持人立即跟着吆喝一声儿:“下一个节目——首长入洞房!”

于是,光棍汉们又嘻嘻哈哈地跟着瞎起哄,瞅着首长抱着媳妇儿走出礼堂,别提多馋眼儿了!

刑震谦嗤地笑了一声,嘀咕:“混小子,鸟毛长硬梆,敢开老子的玩笑了!想当年老子跟猛禽大队的老鹰教官在丛林里演练玩躲猫猫时,这小子还是个莽撞愣头的小队员呢!”

何念西窝在他怀里笑问:“是说那个主持人?上次我来驻地,没见过这个人呀……”

“他是另外一个特种大队的参谋长——”刑震谦目光变得略略有些悠远,荡着一股子豪放的笑意,似乎是在回味一场非常激烈的演练战斗,忽而浅笑一声,“也不知道他们大队那个鸟王现在过得怎么样,据说已经结婚生孩子了……”

何念西听得云里雾里,忍不住一阵好奇,“什么鸟王呀?跟我说说呗……”

刑震谦仍然陷入在回忆中,微微笑着说:“那是我们国家另外一支特种部队,番号叫做猛禽,以前的大队长代号叫做地狱战鹰,不过现在身份特殊,不方便对你说了,这个属于国。家。机。密!”

“切——”何念西不屑撇嘴,“不说就不说,我还懒得知道呢!”

这个男人,就算再怎么疼她宠她,但绝对不会失去原则,任何时候都能十足地保持理性,这大概是长时间的部队生活造就的性格,就算是娇滴滴的小媳妇儿,也别想撬开他那张紧紧封存着国。家。机。密的嘴。

不过这样也好,男人嘛,假如敞开嘴巴什么都说,完全失去坚持和信仰,那也就得考虑一下是否值得信赖了。

何念西钻进他怀里,供在他胸前,听他铿锵有力的心跳声,毛茸茸的头发被微风吹起,一下一下撩拨着他的下巴,也撩拨起某种夫妻间自然而生的某种情愫,不由得手上家里,将媳妇儿紧紧摁在怀里,心猿意马,脚步越跨越大!

三步并作两步,眨眼间就回到他的营房。

一进门,直接把媳妇儿放到他那张硬板单人行军床上,大手一伸,直接就要去解她的纽扣!

何念西一脸黑线,嗖,打了个滚儿,灵巧地躲开那只大手,着急得直嚷嚷:“大白天的,窗户底下不停地有人经过,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她哪里是刑震谦的对手,那厮三下五除二摁住她的手脚,人高马大的身体一股脑儿压了上来,痞里痞气地笑,“我在我媳妇儿面前,用不着要脸!”

说罢,附身,啵儿,响亮亮地在她额头啄一下,再往下,脸蛋,鼻梁,齐齐盖上湿湿的印章,最后一低头,准确无误,滋儿——逮住那两片嫩花瓣似的嫣红嘴唇儿,狠狠地吮!

每个人身上都有致命的罩门,何念西觉得,她的罩门可能就是嘴唇,只要被刑震谦噙住,立即失去任何可以用来反抗的力气,继而浑身变得绵软,就连意识都逐渐陷于混沌迷蒙,只觉得身体融化得找不着存在感,心心念念渴望着能有一把火把她点燃!

反正是在自己男人怀里……融化就融化吧,有他抱着宠着保护着!

燃烧就燃烧吧,有他强健的体魄可以不知疲倦地为她灭火!

外套胡乱扯下,不知抛到什么地方,衩衩也被扒掉,凌乱散落在枕头边,墨绿色军被下,两人热火朝天厮磨成一团!

刑震谦大手油走到何念西背后,极其熟练地解开小扣扣,低头咬住浅粉色的小罩罩,一扭脖子,叼着丢到一边,两嘟噜肥美玉莹的雪团瞬间被释放出来,晃悠着,刺激着他的视觉。

“哦……媳妇儿,小东西……”

刑震谦噙住一个,又贪婪地用手将那一个挤过来,低头,强行同时噙住,娇嫩美艳的胭脂豆,吃不够啊!

吃着,吮着,舔着,咬着!

滋滋的声音充斥于耳,空气里顿时弥漫开浓浓的暧昧气息。

何念西喘息着,使劲儿推他的头,“声音弄儿小点啊混蛋……”

万一被别人听到,多难为情呀,呜呜呜!

可是,他一点都不听话啊……就像个饥渴的婴儿,抱着那两只雪团使劲儿地吮,滋滋滋,爱不释手!

大腿间,早被挺起的硬物顶住,隔着他还未来得及褪下的裤子,在湿滑水润的青荇密地一点一点地摩挲,似是在敲门一般。

蚀魂销骨的感觉过电般导遍全身,何念西的身体正在被熊熊点燃。

忽然,他牙齿轻叩,竟然一口咬住红嫩的小胭脂豆,顽劣地在两排牙齿间开始捻来捻去……

“啊……”何念西惊呼一声:“痛!”

坏流氓,这是有虐待倾向吗,呜呜呜!

何念西在心里咬牙切齿地骂,下意识地绷紧了脚尖,预备再给这坏流氓来个鸡废蛋碎!

不知最近是不是被袭击多了,刑石头已经有了很丰富的躲避经验,何念西脚丫飞起前的零点零一秒,刑震谦嗖地从她身上翻下来,回身一捞,来了个漂亮的反击,径直将那只邪恶之脚牢牢捏在手上。

当然,另一只脚的袭击企图立刻被他眼明手快,成功地扼杀在了摇篮里。

一男一女,衣衫不整。

女的雪团裸露,双腿被高高举起。

男的狭眸微眯,裤裆被高高顶起。

卧室,床上,这气氛,怎能不怪异!

何念西怒目注视着表情不明的流氓大叔,双颊憋红,呼哧呼哧喘粗气。

刑震谦眉头高挑,深眸璀璨,似笑非笑,戏谑魅然,故意将姿势弄得很暧昧,闲闲地睥睨着她,就不放手。

两个人都没说话,四目相对,原本以为要淬出火花的,谁料,不约而同地,竟然笑了场——

哈哈哈哈哈……刑大首长,瞧瞧你那绿莹莹的色狼眼神,瞧瞧你的裤裆,瞧瞧你那流氓样,你还好意思当首长!

哈哈哈哈哈……小妞儿,瞧瞧你那晃悠悠的两嘟噜,媚眼如丝,身体滚烫,分明饿的慌,还好意思说我流氓!

两个人互相揭着对方的短,笑得肚子都痛了。

然后,刑震谦柔柔地,深情地注视着何念西晶亮清澈的眼眸,霸气十足地发出一声暧昧低吼:“媳妇儿,老子要疼碎你!把你融进骨头里!”

何念西冷汗涔涔撇嘴,“谁稀罕!”

小丫头片子,别嘴硬,等老子把你伺候爽咯,看你稀罕不稀罕!

废话不说,直接付诸行动!

咔,解开皮带扣,拉开裤链,把那个憋屈很久的东西释放出来……

唰唰唰,手脚麻利地把自己全部剥光!

然后再度附身,帮助鸟鸟找到巢穴,在门口窸窸窣窣一阵摩擦,然后,扑,一声,用力推进去一大半!

身下的娇人儿顿时脸颊绯红地燃烧起来,发出几声压抑的闷哼,喘息着掐紧他的背!

女人的娇哼,是对男人最大的鼓励,收到鼓励的刑石头,顿时劲头暴涨,咬住嘴唇再一用力,扑,瞬间挤进那狭小柔软的紧致空间,把那块小地方彻底撑满!

唔……这地方真小,真紧,真逍魂。。!

老子要死了!就让老子快点死去吧!

刑震谦绷紧了劲头,两条粗壮有力的胳膊撑在何念西身体两边,屁股一上一下开始有节奏地做活塞运动……

扑,扑,滋,滋……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同样的姿势,再来一次,三二三四,四二三四,换个姿势,重来一次!

靡靡荡荡中,室内温度被烘炙得就像是暖春时节,被子踢到一边,床单揉成一团,枕头掉到地板上,战地从床这头转移到床那头,推磨子似的转圈圈!

刑震谦觉得自己就是一头老驴,挺起重武器,推动他家的小石磨,辛勤卖力地转了一圈又一圈,孜孜不倦搞生产!

自打有了这只小石磨,老驴腿也不痛了,腰也不酸了,干起活来越来越有劲,进进出出冲冲撞撞,硬板行军床吱吱嘎嘎地响,眼看就要被晃散了呀有木有!

新婚,虽然还没入夜,但刑震谦遇上何念西,注定会折腾得部分昼夜,香艳旖旎频频上演,怎么吃都吃不够,怎么厮磨都没个完!

绵绵不休,痴痴缠缠,累瘫了猛大叔,晃散了行军床!

直到何念西累得连喘气的力气都没有,娇喘着一声声求饶,刑震谦才决定“枪”下留人,暂且饶过小媳妇儿。

猛刺几下,忽然肌肉绷紧,眯缝着眼眸发出几声低吼,低下头,如痴似醉噙住一颗胭脂豆儿,含糊不清地发出粗粗的喘息,抽搐着身体,心满意足彻底放松在她娇小的身体上。

何念西觉得一大股暖流正在往自己身体深处注入,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注射器”喷液时的抽动,这个强健高大的男人,把身体里最滚烫的东西给了她,自己累得粗喘不已。

那股暖流,实在太有力了,越进入越深,她忽然有点不安——她该不会因此变成“麻麻”吧?

不要啊……她真的不想抱着婴儿去参加毕业典礼!

扭了扭身体,试探着伸手去推他。

他立即撑起胳膊,体贴地柔声问:“压痛你了吗宝贝?”

啊……宝贝……这个称呼!

何念西脸颊更红了,心里瞬间被倾倒一罐儿蜂蜜,甜滋滋地辨不清今日何日兮……

“没事,不痛……”

她娇怯怯地哼唧着,伸出两条白嫩细柔的胳膊,抱住他的腰,示意他可以继续压在她身上。

头一次,竟然觉得刑震谦该被她心疼……柔柔搂住他,感受着他滚烫的体温和强健的体魄,还有那重如擂鼓般的心跳声,她硬是舍不得放手!

忽然又觉得自己可笑,他这么强健的一个男人,不知道比身材娇小的她要壮实多少倍,她竟然萌生出想要去心疼他呵护他的感觉!

可,这个跟她无比亲密的男人,刚刚进行过繁重激烈的体力劳动,他是她的男人呢,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啊!她怎么能不懂得心疼!

以后,应该要多心疼他才对,不能总是像这段时间这样,恃宠成娇,在他面前胡乱提要求了!

于是,小丫头心一软,柔柔地开了口,羞答答地说:“老公,对不起哦,我本来只是开玩笑的,让你学汪星人叫,没想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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