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性狼爹抢妈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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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性狼爹抢妈咪- 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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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热情……

呃,刚才苏瑾年说什么来着,认错人?!

如果只是一场简单的误会,牧人宫崎的反应没必要那么大啊!

还是说……苏瑾年是在占了便宜之后,才发觉认错了人,然后吃干了抹尽了就拍拍屁股走人?要真是那样的话,啧,那就确实很坑爹啊!

换作别人也就罢了,摊上牧人宫崎那种连教父大人都搞不定的性子,绝对是挫骨扬灰的仇恨,说是不共戴天都不过分!

“喂,”瞄了眼牧人宫崎搭在桌子边缘攥紧地手,孟哲飞不无好奇地凑到苏瑾年面前小声询问,“你不会真的把他给……上了吧?”

“嗯,上了,可惜啊!上错了……”

苏瑾年掐灭烟头,仰天长叹,抬手搭在孟哲飞的肩上捶了几下,一副懊恼不已的样子。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让在场的几个人都听到。

如果不是碍于慕君泽在场,牧人宫崎恐怕早就抡起椅子砸过去了——

特么她到底把他当成什么了?!

孟哲飞闻言忍不住“噗”的笑了出声,“上错”?!这也行?!艾玛世间之大无奇不有,居然真地被他瞎蒙蒙中了,这下就连他这个旁观者也不禁要为牧人宫崎喊声冤!真冤!比窦娥还冤千百倍!

慕君泽显然也听出了苏瑾年话中暗示的意思——他们两个人,早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发生了关系。

不过他不太明白的是,既然苏瑾年说认错了人,并且看起来真的对牧人宫崎失去了先前那种跟他一样,甚至比他还强烈的占有欲,为什么还要故意在他面前强调他们有过一夜情的事实,强调……牧人宫崎是她的人?

真是个胆大妄为的女人,居然在他的地盘上,还敢跟他抢人。

如果苏瑾年不说,千重樱却是不知道刚才那个俊美得如同从油画中走出来的神祗般的男人,竟然也是苏瑾年的“爱宠”之一?毕竟刚才苏瑾年看他的眼神,并没有掺杂着特殊的情绪,而且两人之间的气场,那是相当的不和谐。

可就是这么一个不知道从那个犄角旮旯里突然冒出来的男人,却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上了苏瑾年的床,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莫大的讽刺!

陡然间,千重樱一贯温和的目光在看向牧人宫崎的时候,变得锋利而冷锐!

牧人宫崎恰好抬起头来,对上了那一道酷寒的视线,不由得心头一震,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趴在孟哲飞的肩头佯装痛哭流涕地捶了几下,忏悔着先前的罪孽,好一会儿才松了手退开一步,回过神跟千重樱对了一眼,暗自比了一个“OK”的手势。

千重樱点点头,走到孟哲飞跟前微笑着伸手。

“你好,我是大小姐是执事,千重樱。今天就由我代表主人,跟你赌上一局!”

“哈!你就是那个传说中的执事?我还是头一次见到活的!话说你怎么戴面具啊,我听说执事长得都很帅,难不成是因为担心……”

孟哲飞口无遮拦地说着,噼里啪啦毫无顾忌,不知道是真的神经大条,还是装得如此弱智。

不过苏瑾年没有心思管别人的闲事,把刚才的借口又说了一遍,就回身做到位置上,面对面看着慕君泽,正式开始赌桌上殊死较量的一搏!

“五局三胜,还是三局两胜?”

“三局两胜不够尽兴,还是五局三胜比较刺激,不是吗?”

“行啊!我没问题的!”苏瑾年粲然一笑,尔后把目光往边上的牧人宫崎脸上扫了一道,继续跟慕君泽谈条件,“在赌局开始之前,是不是应该先确定好赌彩?”

慕君泽靠在椅背上,眼角带笑,意味深长。

“苏小姐是个明白人,我就不再拐弯抹角了。很简单,如果我赢了,苏小姐和牧人宫崎都要乖乖随我处置。”

陡然间被点到了名字,牧人宫崎立刻就不淡定了。

“你们赌你们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慕君泽两手一摊,无奈地看向苏瑾年。

苏瑾年只好充当解说员。

“虽然这是我跟教父大人之间的赌局,但是很不幸,你被选中当成了赢家的‘战利品’,不管你跟这场赌局有没有关系,你只要明白一点——作为教父大人的一个‘玩具’,你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力。”

听到苏瑾年把自己形容为“玩具”,牧人宫崎忽然生出一股莫名的悲愤。

即便知道她这么说是为了讨好慕君泽,但从她那种轻蔑的口吻中可以看出,那个之前肯为了“他”千金买笑的女人,在知道认错了人之后,对他的态度绝逼是飞流直下三千尺,零落成泥碾作尘!

牧人宫崎虽然不是太过自恋的人,但在这种巨大的反差之下,还是忍不住想要问一句——

尼玛他跟他那个素未谋面的哥哥,真的有相差那么大吗?!

明明是同一张脸,为什么待遇会差这么大?!

这不科学!

当然,这种问题他是绝对不会问她的!

看着牧人宫崎咬牙切齿的神情,苏瑾年只当他是不甘心被人要挟,却是没想他考虑的是这方面的问题,等了几秒见他没有反应,便就抬头回视慕君泽。

“如果是我赢,我希望教父大人能履行承诺,放我和牧人一条生路。对了,我听说教父大人手下有一家颇为高杆的影视公司,不知道教父大人愿不愿意将其割爱,送给我作为告别之礼?”

“你是说‘天琪影视’公司?”

听到这个名称,牧人宫崎眸光一烁,立刻从方才的愤懑中抽出身来,先是转头看了苏瑾年一眼,继而又回眸直视慕君泽,捏成拳头的十指微微收紧,有些紧张他的回答。

孟哲飞的嬉皮笑脸也随之换上了几分认真,似乎嗅到了赌桌上几缕剑拔弩张的味道。

果然这个苏家大小姐不是一般的人,不但贸贸然来虎穴赴约,竟然还敢在老虎头上拔毛,真不知道该说她是勇气可嘉,还是胆大妄为?

天琪影视,是慕君泽投资创办的一家影视公司,虽然比不上某些火得一塌糊涂的同行来得闻名遐迩,但也算是业界一颗不容小觑的新星,旗下的艺人即便没有天王级的称号,却也有着相当多的粉丝,尤其近几年培养出来的一些新人,不论是长相还是演技都很卓越,有望发展成为新一届的一线明星!

而牧人宫崎,就是天琪影视公司的一员,兼任编剧和导演。

正因为这层关系,他才能请到那么多的小明星给“狂野”牛郎店招揽生意,也正是出于这层关系,他才会在无意之中触上慕君泽这个大霉头,导致后来厄运连连,苦不堪言,完全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和节奏。

但不管怎么样,天琪影视公司都是牧人宫崎的造梦之地,是他可以抵达梦想彼岸的一条康庄大道。

他并不关心这家公司最终落在谁的手里,其大老板是哪位,只不过眼下苏瑾年狮子大开口,跟慕君泽要这么一笔巨头赌彩,还是十分让人吃惊的!

“对,就是天琪影视!我知道这个要求可能有些无礼,不过既然教父大人如此笃定自己能赢,不如就将价码开得高一点,无聊的游戏玩着也没意思,要玩,就应该玩心跳不是吗?”

慕君泽扬眉,似笑非笑的脸上神色晦暗莫名。

很显然,他被苏瑾年最后那句“要玩就该玩心跳”说动了,但是这个价码实在有点高,因为天琪影视公司不但是他敛财的渠道之一,同时还涉及到一些黑道上的事物,如果把天琪公司交给别人打理,少不了会有麻烦。

“这样的要求是有些无礼,毕竟你们两个加起来,换我一个公司,怎么看都是我吃亏不是吗?”

“教父大人先别忙着拒绝,”苏瑾年早猜到他不舍得,即便又亮出了另一件法宝,“我可以再加一个筹码。”

“加什么筹码?”

修长的十指交叉着抵在下巴上,苏瑾年扬起眉角,眼睛微微眯起,露出猫一样叫人看不通透的笑意。

“——国缘宴酒!”

四字一出,满场皆惊。

不仅是慕君泽表示意外,不仅是孟哲飞张了张嘴巴聊表震惊,不仅是牧人宫崎投来诧异的视线,就连千重樱都忍不住回眸规劝:“大小姐,国缘宴酒是您在asc集团一手打造的精品,是唯一可以稳固您董事长职位的产业,您拿这个当赌注,会不会太冒险了?”

“不冒险,”苏瑾年微微一笑,眉眼温婉,“因为是你,所以我不觉得这样的赌局是场冒险。”

不用山盟海誓,不用涕泪满面,简单的一句话,毫无保留地诠释了苏瑾年对千重樱无价的信任!

不管她的心里在打什么主意,只此一句话,就足够让千重樱为了她死心塌地!

把国缘宴酒抵押出去,就等于是把苏瑾年的大好前尘一并押了出来,这就是苏瑾年参赌的决心,这就是她对千重樱无可比拟的信任,面对这样的“主人”,甚至连孟哲飞都忍不住为之心旌摇曳。

慕君泽虽然也很相信他,但那完全是建立在他的赌术和他的自负之上,如果要让慕君泽把什么重要的东西全权交由旁人负责,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呵,苏小姐果然没有让我失望,拿国缘宴酒换天琪影视,这样的魄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这么说,教父大人是答应这样的赌注了?”

“苏小姐有如此雅兴,我自然是奉陪到底!”

“那么,就开赌吧——”

远远地望着对面那个男人脸色近乎狷狂的神态,苏瑾年垂下眼睑,幽暗一哂。

拿“标王”国缘宴酒换一个眼下还名不见经传的天琪影视,是个傻子都会点头啦!

在标王的巨大光环之下,两者的商业价值完全不能比较,即使慕君泽混的是黑道,商业头脑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只要经营妥善,国缘宴酒无疑是一棵财源滚滚的摇钱树,用它生下的金蛋再去打造四五个天琪影视,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这就是苏瑾年为什么要把约定的时间拖延到5月18日之后的原因,要打动慕君泽这样一个眼界极高的黑道教父绝对不是简单的事情,如果不拿出足够的筹码,就别想诱他入套。

眼下,国缘宴酒就像是一颗金灿灿的桃子,但凡有点而野心的人,都抵挡不了它的诱惑,想要扑上来咬那么一口。

不管是慕君泽也好,还是asc集团董事会的那群老狐狸也好。

然而,他们却不知道,这颗桃子再光鲜亮丽,再诱惑动人,它也是淬了毒的……

☆、销魂蚀骨 51、最后的赢家!

赌桌上,纸牌的玩法有很多种,如果是高手对决,那么越是简单的游戏规则,就越能考验人的技巧和能力。

这次孟哲飞选的玩法是Baccarat,是一种起源于法国的纸牌游戏,流行在欧洲的各地赌场。

Baccarat的游戏规则很简单,使用3~6副52张纸牌,洗在一起,置于自动发牌盒中,从其中给各位玩家分发纸牌。

玩家力争手中有两三张牌的总点数为9或接近9,K、Q、J和10都计为0,其他牌按牌面计点。计算时,将各家手中的牌值相加,但只比较加和之后的最后一位数字的大小。

一般来说,在赌场中当场付赌金最多的人会选为为庄家,但是现在只有两个人在赌牌,所以取消庄家这一项,直接由发牌盒分发两把纸牌,每把各两张,面朝下,其中一把发给孟哲飞,一把发给千重樱。

按照惯常的赌法,两张牌相加,个位数为九点是最大的,如果大于六点,就不能再叫牌,如果小于六点,则还可以再叫一张牌。

不过,这样的规则在眼前的这个赌桌上,显然不适用。

不论是孟哲飞还是千重樱,都可以毫无悬念地将手中的纸牌拼出九点。

所以,为了让赌局变得更加刺激扑朔,游戏规则相应做了一个调整,双方不比点数大小,而是——

“……这么说吧,就是大一点三点五点七点九点,或者小两点四点六八点的一方为赢家,如果点数相同,则为平局作废,都清楚规则了吗?”

孟哲飞熟练地玩着手里的纸牌,介绍赌场新规则。

“嗯,不错,这个玩法很新鲜。”

千重樱微微一笑,对上孟哲飞陡然凌厉的视线,双眸依旧清澈如水,兴不起丝毫的波澜。

这样的赌法,除了对纸牌有绝妙的操控技术之外,还需要尽可能猜对对方手里的点数,否则,饶是赌场千王,也只能听天由命碰运气,对此无计可施。

孟哲飞之所以提出这样的游戏规则,也是因为碍于对千重樱千术的考虑和忌惮,尽管他在赌场上从未失手,但若是碰上旗鼓相当的家伙,他也占不了上风。

他知道慕君泽很看重这场赌局,所以不敢掉以轻心。

新的游戏规则表面上看起来对他毫无益处,但如果采取方法得当,再做些小手段,赌赢的概率一样是——百分之百!

慕君泽对赌术本身并不感兴趣,所有的一切都是交由孟哲飞全权负责,见对方同意了这样的赌法,便笑着扫了一眼孟哲飞,回眸看向苏瑾年。

“好了,既然都已经知道了规则,那我们就……开始吧?”

苏瑾年凤眼轻挑,淡然自若:“嗯,开始。”

主持赌局的是慕君泽的一个属下,只见他用一根细长的银棍将从发牌盒里弹出来的纸牌一左一右分向两边。

孟哲飞和千重樱两人各拿两张牌,继而摊开其中的一张。

孟哲飞为7点,千重樱为8点。

从这上面,很难看出什么,也无从进行比较,因为最终的点数,还要加上另一张牌才能确定。

而孟哲飞之所以笃定他一定可以赢,就是因为他在这个赌桌上做了手脚,无论从发牌盒里分出来什么牌,都可以通过特殊的装置,传达到他的眼底。

也就是说,他可以轻松地看到对方手里的牌。

这么一来,只要他按照对方的点数调整自己手牌的点数,自然可以赢得漂亮!

虽说手段是卑劣了一点,但是赌场如战场,兵不厌诈,千重樱会输,只能说他还不够本事!

只不过,为了不让自己的“作弊手段”表露得太明显,搞得胜利毫无悬念,让自家老大失去了赌博的兴致,孟哲飞没有一开场就痛下杀手,而是选着了比较温和的手段——

“请问千重先生需要加牌吗?”

“不用。”

“孟先生呢?”

“也不用。”

“那么,请两位同时亮牌。”

同一时间,千重樱和孟哲飞齐齐亮牌,前者是8点加7点,后者是7点加8点,虽是平点废局,却是出奇的“巧合”。

看到这样的牌面,千重樱和苏瑾年不由对视了一眼,露出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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