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性狼爹抢妈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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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性狼爹抢妈咪-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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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了!

他竟然说了?!

唐嫣然转头惊悚地瞪了同样缺心眼的季子陵一眼,又忐忑不安地回头望向苏瑾年,小心翼翼地,缓缓地,走过去,蹲下,试图去安慰她:“瑾年,这种事其实也不是……”

“什么都别说了……”苏瑾年把头深深地埋在膝盖间,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先把我从这鬼地方弄走……对了,这件事,你们一定要帮我瞒着,谁都不能说,小姨,小姨夫都不能说!”

“好、好的。”季子湘还没有回过神来,只木讷地点了点头。

做个飞机也能遇上那档子事,会不会太幻灭了?姐姐的运势还真是down到了十八层地狱啊……

找了个附近的酒店,苏瑾年立刻就把自己关进浴室里,洗了整整一个钟头的澡,恨不得蜕下一层皮,但是那深深浅浅的印痕却像是长在她身上了一样,只要瞄一眼,就能想象出他们当时的“奋战”究竟有多激烈!

对着镜中的熟悉而又陌生的躯体,苏瑾年努力回忆,却一点都记不清楚当时发生的事,甚至都想不起来那个男人长得怎么样。

只要一回想,满脑子就只剩下那具光裸的,蜜色的,同样遍布着各种抓痕挠痕的,虽然她不愿意承认,但确实是十分性感并且有型的,男人的,身躯。

“嗷——”

苏瑾年趴在墙壁上,拿脑袋撞了两下,满肚子火气却一点也撒不出来。

她的初吻啊!

她的初夜啊!

尼玛啊……

“瑾年,要不这样,你先在这里住上几天,回头我跟叔叔阿姨们说,你有事要迟两天才能回来?不然,你现在这个样子……”

看到苏瑾年半死不活地从浴室里走出来,唐嫣然立刻把季子陵和季子湘推到身后,凑上前去小心翼翼地选择措辞,生怕在她那颗饱受惊吓的脆弱的小心脏上再捅一刀。

苏瑾年拿毛巾在头上重重的揉搓了几下,继而四仰朝天地躺倒在床上,捂着脸来回滚了两番,最后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怨气。

“这件事情,我一定要查清楚!”

季子陵和季子湘面面相觑,对望了一眼——

嗯,这里面,好像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呵呵,不着急……”唐嫣然陪着笑,好生哄着她,任谁遇到这种事都会受不了,她家瑾年能够不哭不闹不上吊已经很了不起了,“只要那个男人还在A市,不,就算他逃到了天涯海角,只要能找到他……”丹凤眼微微眯起,凶光乍现,“我就手起刀落,帮你阉掉他!”

闻言,季子陵很不争气地觉得胯下疼了一下。

苏瑾年坐起来,揉了揉半干半湿的头发,那个男人是怎么说的来着?

——“我强暴你?明明是你强吻我在先,绑架我在后,甚而给我喂了烈性春药,百般威胁千般诱惑……”

她强吻?她绑架?!

她喂了他烈性春药?!

放屁!

她虽然年轻气盛血气方刚,但还不至于饥渴到那个地步!

不对,他说烈性春药?!

“子湘,你去把我的包拿来!”

“哦……”季子湘立刻吧嗒吧嗒跑出去,又吧嗒吧嗒跑过来,把苏瑾年的手拎包双手奉上,“给。”

苏瑾年一把抓过包扯开拉链翻找起来,尔后在其他三人莫名的目光下抖着手拿出一个粉色的药丸盒子,抖着手缓缓打开,抖着手一颗一颗地数着:“一、二、三……三、二、一……”

怎么只有三颗?!

那天大卫明明给了她四颗!

难道说,那个男人说的都是真的?!她才是那个无耻下流又卑鄙阴险,还吃干抹尽不认账的罪魁祸首?!

“这是什么东西?”

唐嫣然拾起其中一颗绿色的药丸对着灯光仔细研究了起来,另一边,季子湘慢慢把药丸凑近嘴边轻轻舔了一口:“酸的……”

“喂!那个不能吃!”

苏瑾年见状当即大喊了一声。

季子湘被她吓了一跳,一个不小心就把药丸吞了下去,狠命地咳了两声:“为、为什么?”

苏瑾年掩面:“那个是春药,烈性的……”

“呕!”

季子湘脸色唰的就白了,忙不迭转过身冲到厕所,不停地用食指戳喉咙,发誓就是把喉咙戳破了也要把那鬼玩意儿给吐出来!春药!开什么玩笑!

季子陵迅速把药丸放回到盒子里,唯恐避之不及。

“姐,你哪儿来弄的这玩意?跟你这次被……咳……跟你这次事故有关?”

“没什么关系,我不过是验证一下。”苏瑾年绝望地合上盖子,把药丸盒子扔回到手提包里,看来,那个男人说的,八九不离十是真的了……而且,他好像也没有骗她的必要,“这几颗药丸是我在英国的朋友送我玩的,本来有四颗,现在少了一颗。”

“所以?”

“那个男人说,是我喂他吃了药丸,强的他……”天地可鉴,她是无辜的!

“哼,十个男人里面有十一个是骗子,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啊?!”

季子陵拉了一下唐嫣然的衣角,唐嫣然拍掉他的手:“没说你,你还不算男人!”

季子陵:“……”你这样说我更不开心!

“嗷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的情况我一点都想不起来了!那颗药丸应该不是我吃的,因为就算吃了那种东西,至少记忆还是有的,不会像现在这样脑袋一片空白,什么都没印象……”苏瑾年抱头在床上来来回回打了几个滚,恍惚间想起来什么,“对了,我好像在上飞机前吃了几颗巧克力,味道……有点怪。”

“什么巧克力?还在吗?”

“嗯,还有几颗!”苏瑾年从包里翻出两颗包装精美的巧克力,递到唐嫣然和季子陵的手里,“你们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那天晚上除了巧克力和矿泉水,我就没再吃过别的东西了。”

唐嫣然拆开包装,轻轻掰开巧克力,继而白了一眼苏瑾年:“我记得,你从来都不喝酒。”

“这跟喝不喝酒有什么关系?”

“姐姐不喝酒,是因为一碰酒精就会醉,我记得姐姐小时候喝了半杯葡萄酒就到处乱亲人,还要脱我的裤子……唔唔!”

☆、声色犬马 6、暗箭伤人

苏瑾年一把捂住季子陵的嘴巴将他按到在床单上,恶狠狠地威胁他:“你再乱说话我现在就扒了你的裤子把你扔到酒店门口去!”

季子陵扭过头,大义凛然地回瞪她,模糊的声音穿过指缝穿了出来:“大、大丈夫……威武、不能屈!”

“好了好了……”唐嫣然头疼地插手分开他们两个,继而转头严肃地看向苏瑾年,一字一顿道,“难道,你不知道这个是酒心巧克力吗?”

“笑话,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苏瑾年不以为然地接过掰成两半的巧克力,拿到鼻子下嗅了嗅,尔后瞪大眼睛指着巧克力中间半凝固的流体,咋舌,“你说这个是酒精?!”

唐嫣然翻了个白眼几乎晕过去。

“靠!你是侏罗纪穿越过来的原始人吗?竟然连酒精的味道都尝不出来?!”

“小时候见过几面的叔叔阿姨,过了十几年在大街上碰到,你还能认出他来吗?”苏瑾年轻哼了一声,捏着巧克力转了两圈。

诚如季子陵所说,自从那次醉酒大闹被人嘲笑了整整一个月之后,她对任何酒类都敬而远之,更何况这酒心巧克力里面的酒精含量也不多,尝不出来没什么可奇怪的。

问题是,单凭那点儿酒精含量——

“这也太夸张了吧?吃几颗酒心巧克力也能醉?!鬼才会相信吧!”

吐得半死不活的季子湘靠在厕所门边,气喘吁吁万分怨念。

“这盒巧克力一定有问题,”苏瑾年凤眼轻扫,眸中寒光一闪而过,“子陵,你拿去化验一下,看看是不是还有别的成分。”

“嗯。”

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苏瑾年笑盈盈地开口。

“喂,是Lina吗?嗯,没别的事,我就想问一下,放在我房间里的那盒巧克力,是谁送来的?呃……好的,呵呵,没事儿,我就随便问问……”

等苏瑾年挂了电话,唐嫣然忙不迭凑上去:“怎么样?是谁送的?”

苏瑾年挑了挑眉毛,笑得有些无奈:“没有署名,Lina以为是我的爱慕者,跟巧克力放在一起的貌似还有一束玫瑰。”

“哟!看来你在英国混得很不错嘛!八成是有人千方百计地想趁机占你的便宜……”

“呵呵,我倒宁愿是这样。”

轻笑两声,苏瑾年抬眸看了眼窗外,夜色深邃,霓虹满城,一如这个城市纸醉金迷的浮华。

人不见,那繁华外衣之下盘根错节的萧杀。

酒吧,鼓乐震耳,人声鼎沸。

金色的大波卷发披在肩头,遮住了半张削瘦的小脸,一副与黑夜格格不入的蛤蟆墨镜更是将那张秀丽的小脸挡掉了大半,然而那妖娆的身段在暴露的衣着之下仍然引人垂涎。

一进门就有男人来搭讪,嫣红的唇瓣斜斜勾起,露出一丝嘲讽的哂笑,少女抬手一巴掌拍在对方的脸上,转而将他往外轻轻抚开,姿态说不出的撩人。

走开的脚步却又干脆利落,转眼就消失在涌动的人群中。

“你来了。”

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打开门将少女迎进了房间,拿出打火机帮她点上了烟。

少女走到沙发边坐下,吸了一口烟,摘掉蛤蟆镜往手背轻轻一甩。

“照片呢?”

男人从包里取出一个信封,邪笑着递了过去:“一共是十七张照片,虽然不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但该有的都有了,脸也能看得很清楚……”

少女拆开信封一张张翻了起来,虽然隔得有些距离,但好在照相机的像素很高,就连男人背上被抓伤的红痕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因为男人背对着镜头,大部分遮挡掉了女人的身体,不过,那不是重点,只要搭在男人肩头的那张脸面对镜头就可以了。

只要能看清,是哪个女人如此淫贱地在飞机上干这种鱼肉勾当,就足够了。

见少女不说话,男人又开口怂恿:“啧啧,不是我说,这种照片要是流传出去……嘿嘿,这贱人一准就毁了。你看,要不要我在网络上……那个一下?”

“暂时先不用。”

少女收起照片放进包里,转而拿出一叠钱在男人面前晃了晃。

“你做这件事的时候,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吧?”

“这个你放心,我都是按照你的提示去做的,只在中间的巧克力里面加了药,就算她怀疑起来拿剩下的巧克力去检查,也绝对找不到任何证据,到最后也不得不承认是酒精引起的反应……毕竟,这种事一旦泄露了出去,我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嗯,做得不错。”

少女满意地笑了起来,这才把一叠票子扔到桌子上,在烟灰缸里缓缓掐灭烟头,一直到火星都灭了才松开手。

第二天,一直睡到日上三竿,苏瑾年才从被窝里慢吞吞地爬起来,一睁眼,就看见了那个坐在床边安静看书的男人。

三年多不见,她这个弟弟倒是出落得愈发英俊了,眉眼的棱角显山露水,毫无修饰的面容一如既往的澄澈明净,随便拍张照片去杂志社投稿,都是封面模特的不二人选。

那年她离开的时候苏司晟不过十六岁,诃子模样还没完全长开,又不像一般的公子哥儿那样喜欢花里胡哨地打扮,说不上有多俊俏,但是胜在干净,斯文俊秀,纯白温雅,反而很讨女孩子喜欢。

再加上独一无二的优渥家世,谦逊的性情,优异得令人望而却步的成绩,几乎风靡了A市的整个中学区。

以往每逢期末考试,苏家的孩子总能拿到两个第一名,只不过一个是正数第一名——苏家二公子苏司晟,一个是倒数第一名——苏家大小姐苏瑾年。

往事不堪回首……泪目,捂脸,以头抢地。

有一个这样优秀的弟弟,再回头对比一下堪称乌烟瘴气的自己,苏瑾年很有一种举身赴清池自挂东南枝的冲动。

所以说,攀比是万恶之源,为了自己的身心健康,成绩神马的,智商神马的,都是浮云,浮云~

“小晟,你怎么来了?什么时候到的?”抓了抓头发,苏瑾年还处在半梦半醒边缘,一边哈着欠一边掀开被子下床,朝外头瞧了眼,也不见其他人在,“嫣然呢?你来的时候没看见她吗?……”

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苏司晟都没有吭声,苏瑾年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回过头去看他,刹那间好似捕捉到了一抹凌厉非常的目光,然而一晃而过犹如错觉,苏司晟的黑眸清晰透亮,几乎能反光——

“姐姐,你脖子上的是什么东西?”

☆、声色犬马 7、安家三少

“哈?!”苏瑾年脊背一紧,头皮一麻,瞬间回过神来,立马抓紧衣领捂住胸口,又觉得此举太过此地无银,遂又松开手,抬眸凄怆一笑,“你说这些红痕?唉,拔火罐拔的啦!是不是很丑?昨天被嫣然笑了一整天差点没把我郁闷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褪下去……”

“拔火罐……?”

苏司晟显然不信,看着苏瑾年一副“傻逼快信我快信我!”的表情,眉梢不由得轻轻挑起:“脖子上也能拔火罐吗?”

就算是说谎也该找个恰当一点的借口,这种就是小孩子也不会相信的理由真的不是在考验他的智商下限?

“呃,”苏瑾年一滞,继而大义凛然,“脖子上难道不能拔火罐吗?切,谁规定的?!”

苏司晟的视线又在她的锁骨周围扫了一遍,随后轻轻叹了一口气。

“……算了。”

三年不见,他差点忘了,苏瑾年是个没有常识的女人。所以永远都不要试图和她争辩,因为她会把你的智商拉到和她同一水平,然后用丰富的经验打败你。

在城市的另一边,一辆火红色的法拉利飞速划破苍穹,驶进富丽堂皇的西欧风格别墅群内。

如果说,在正常情况下高官都会刻意低调的话,那么现任市长安承楠可以说是个特例中的特例,不仅在A市最金贵的堪称是寸土寸金的地段圈了将近一千多个平米,更是直接占据了富豪集聚地“玺玉华庭”最为优越的地段,那可是光有钱也买不到的风水宝地。

当然,安大市长之所以敢明目张胆地这么做,自然是有他的厉害之处。

安氏祖上追溯至七八代都是做官的,官职有大有小,在官商勾结最为鼎盛的那一代安承楠的父亲有幸娶到了当时屈指可数的富豪独女,安承楠虽然不擅于经营,但他的大儿子安奚臣却是难得的商业奇才,年仅二十一就接管了祖母家的产业,并在短短的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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