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婚,绑来的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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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婚,绑来的娇妻-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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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医生又交代了几句,樊辉和晋贤贤便扶起准备王佳丽带她去输液,但是刚出门口就看见了那正拿着两张单子站在门口的郝松年。

估计是郝松年隔门听到了女医生的话,眼神惊异的落在王佳丽脆弱的脸上,想说什么。

但是王佳丽却是看也不看她,就任两人扶着虚弱的她向前走。

“你有过我的孩子?”拐向电梯时,郝松年最后还是追了上来。

王佳丽步子一顿,转过脸来,看向郝松年,看着那张曾经让自己魂牵梦绕的英俊脸庞,片刻后,忽然一笑,“你应该问我是不是杀过你的孩子,那我就会告诉你,是,我杀过,两个。”说完转身和两人进了电梯,剩下郝松年怔怔的站在原地。

樊辉回去处理公事,晋贤贤便陪着王佳丽在一楼大厅里的一个小隔间里打点滴,期间王佳丽一直都不说话,晋贤贤看着她那令人心疼的模样,不知摇头叹息了多少次。

后来王佳美过来了,晋贤贤便去打电话给于静请假,她很有些不好意思,这几天几乎每天都有事。

于静倒也体谅,嘱咐不用担心,档口处有她呢,晋贤贤自然又是一番致谢。

挂断电话后,她又到了输液的那个隔间,王佳丽已经睡了,王佳美便问她妹妹的事,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禁不住哭了,直骂那对狗男女,骂郝松年太缺德太无情,然后骂朱茵茵太歹毒,为了做豪门太太,不择手段。

晋贤贤听着,没说话,又开始想刚才自己看到的那一幕。

她总觉得这朱茵茵有蹊跷,刚才看,她应该是根本就是豁出肚里的孩子去了,可是她觉得她这样做很不值得。

要真想做豪门太太,其实大可不必这样,诞下龙儿远远比打击情敌保险,由江老爷子对自己的态度就可知道。

再说她大可不必这样,小小的摔一跤,不害极孩子,也可以将佳丽这个下堂妻打击到地狱,她犯得着为了这个牺牲自己的孩子吗,难道目的就是为了让郝松年恨死佳丽。

可是这样做不有点得不偿失了吗?看朱茵茵的手段,也知道她是个聪明女人呀,不应该想的这样片面才是呀。

除非……除非这个孩子根本就不能要……

“贤贤,你要是忙就先回去吧。”王佳美看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以为是她有事,立刻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没事,佳美姐。”她摇了摇头,但是却转身走出了病房的门。

说没事,怎么就又走了,王佳美看着她那矛盾的举止不由得蹙起眉。

晋贤贤当然没走,而是出来之后先去打听了一番,然后就直奔了七楼。

她装出一个探病者的样子,在走廊里转了几圈,一双明眸紧紧地盯着七零二室那个病房的门。

忽然那个病房的门开了,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出来,正是郝松年,她便立刻躲到一颗盆栽后面。

郝松年应该是去买什么东西的,工夫不大,便拎着两个手提袋回来了,然后进了病房。

后来那个病房里来了很多探望着,有的她认识,像郝松年的母亲姐姐之流,有的她不认识,看样子应该是朱茵茵那一方的,郝松年一直都迎来送往的。

晋贤贤在那儿站了两个多小时,直到站的腿都僵了,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她有些丧气,干脆就往回走,但是在进电梯的时候,目光忽然就落在一个男人身上。

男人和她擦肩而过,她进电梯,男人出电梯,男人身形很是健美舒展,一张脸也十分英俊,但是却带着一股阴柔奶气。

她立刻又假装掉了东西,弯腰寻找着,出了电梯,跟在男人的身后。

果然,就让她发现了猫腻,男人远远地看着那七零二室的病房门口,却并不走近,一张脸上隐隐的现出些悲愤的神情。

恰逢这时有人出了病房,男人立刻闪在一边,看着,目光落在那送人出来的郝松年的身上时,禁不住满眼妒火。

躲在盆栽后面做黄雀的晋贤贤立刻笑了,嗯,应该就是这样了……

看看渐渐黑下来的天色,她先给母亲打了一个电话,说了佳丽的事是,说晚上要照顾她,母亲自然支持。

然后她又给莫青轩打电话,呵呵……这怪不得,不是她不想去参加那个什么恶心人的家宴,是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这样啊……”对面的莫青轩听了她的理由倒是体谅,“没事,好好地安抚安抚你的朋友吧。”

“嗯,谢谢!”和这样的男人打交道还不错,起码他不会轻易的失风度,像郝松年那样的竟然打女人的男人才混蛋呢。

“那……需要帮忙吗?”很快她就又发现了莫青轩的另外一个优点,那就是善解人意。

“呃,有点小忙……”她想了想道,“你认识协和医院的医护人员吗?”

是夜,明亮柔和的灯光投射在医院白色的墙壁上,一片安静,走廊里白天来往的人流已经散去了,只有两个值班的护士坐在值班台前,神色恹恹的低语着。

这时一个男人的闪进了一间病房,听到门响,病床上的女人并未回头,只是懒懒的问了一句,“松年,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说有工作要做吗?”

“朱茵茵,有了大老板就忘了我这个穷跳舞的,难道真的就忘了我们在床上度过的那些欲死欲仙的好时光了吗?”看着床上的女人,男人一边逼近,一边凉凉的讽刺道。

“你……你怎么来了?”女人闻声一惊,立刻回头。

“我怎么就不能来?”男人逼视着床上的女人,“你都将我的儿子杀了,我就不能来看看。”

“你别胡说……”女人闻言脸色一变,立刻直起身来,四下张望着,直到确定并没第三个人在才放下心来,才满脸不耐的男人道,“你应该知道我们是不会有结果的,这个孩子留着只会徒增牵绊。”

“牵绊?你竟然说他是牵绊,你不是照样利用他挤走了他的老婆,害的他离婚了吗?那怎能说是牵绊,应该是助力才对吧?”

“……”

“你怕到时候会生出一个和他一点也不像的孩子出来,会惹人怀疑,所以你就故意跌倒弄掉了他,这样还可以让他和他的老婆彻底的恩断义绝,一石两鸟,朱茵茵,没想到你竟然是这么有心机的女人。”男人又道,满眼的愤怒。

只是两人却都发现,在病房外面,有一个穿着护士装的女人蹲在门下,手里拿着一部手机,清丽的脸上满是狡黠的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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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劫,枕边恶魔 八十五 忘了吗?今天八号

“郝先生,这是有位小姐让我交给你的。”

医院的一楼大厅里,郝松年一进门,就立刻有一名护士小姐迎了上来,交给他一部手机。

他一怔,接了过来,狐疑的看了片刻,手指一动,按亮,程序正停留在一个播放键上,他唯一蹙眉,然后点开,一对男女的对话立刻传了出来——

“……是是,我是利用了这个孩子,但是你应该明白,我要是不这样做,能够得到那一切吗?我不想再跟着你过那些穷日子,我不想再为了能买一件衣服而拼命地节衣缩食,那个孩子也不应该来这个世界上,因为跟着这样的一对父母不会幸福……”

“朱茵茵,你……你竟然说出这样的话,这还是你吗?这还是当年那个为了爱情、为了舞蹈事业愿意放下一切的你吗,你变了……”

“呵呵,我怎么可能不变,我本来就是千金小姐,却要去过那些穷日子,又怎么受得了,爱情是什么,事业是什么,都不如生活来的现实。”

“那我再问你一句,你爱郝松年吗?”

“爱?也许吧,不过这个不重要,我也爱你呀,但你却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可他能给,当年被我踹了还能再次接受我,为了我离婚,为我打他老婆,这样让我很有成就感,很满足,阿荣,别再纠缠了,我知道你对我好,那就请你今后只当我是搭档好了,我不想我苦心得来的一切全部泡汤,这可是付出我血的代价了……”

随着那手机里的对话声一句一句的响起,郝松年的一张俊脸也一寸一寸的变白,他终于再也听不下去了,手一动,那手机就“啪——”的一声,落在了地上,碎成了几半,而他则快步的上楼,直奔某个病房的房间。

大力的推开病房的门,床上的女人立刻惊异的回头看他,然后嘟起红艳的小嘴轻嗔,“松年,干嘛这么大力开门,吓人家一跳。”

郝松年不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这张美丽而娇柔的脸,这是自己心目中那个善良又有志气的女人嘛?这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女人嘛?其实这才是个毒妇吧?心机歹毒、贪慕虚荣、朝三暮四、水性杨花、口蜜腹剑、虚情假意……

可自己竟然为了她、为了这样一个女人伤害了最爱自己的女人,杀了自己的孩子,郝松年,你真是个蠢蛋混蛋坏蛋。

“怎么了,松年?怎么这么看我?有什么不对吗?”看着郝松年的表情,朱茵茵禁不住不解的问。

“呵呵……”郝松年笑起来,“都不对!”

“都不对?”

“是啊,都不对,朱茵茵,最不对的是我这个被你愚弄被你耍弄的笨蛋,竟然就真的相信你肚里的孩子是我的,竟然真的就为了哄你而连自己的老婆自杀也置之不理,竟然真得就为你离了婚,竟然真的就为了你打了那个最爱我的女人,竟然真的就为了你这个毒妇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她,呵呵……”

“……”

郝松年慢慢的逼近那花容失色的女人,俊朗的眸子中如如淬了毒,“可是你却根本就是垃圾,根本就不值得,我真是瞎了眼,真是瞎了……眼,眼……”说着竟然就伸出手指用力去戳那双惊慌的看着他的美目。

“啊——”朱茵茵痛的一声大叫,慌忙推他。

但他却死死地钳制着她,双手持续的使力,似乎要真的就将那那双眼睛挖出来一样。

朱茵茵的叫声惊动了护士,护士匆忙地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见的是那下午还恩恩爱爱的两男女厮打在一起,男人将女人压在地上,去掐女人的脖子,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奋力反抗着,长指甲在男人脸上脖子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干什么?快放开……”护士赶紧冲上去拉,但是却怎么都拉不开。

终究男人力气大,女人彻底的被男人制住,男人一双手如铁钳一样卡在女人的脖子上,拼命用力,女人窒息,脸色渐渐发青,眼白乱翻。

眼见着女人都快要被男人掐死了,护士赶紧的按响了警铃,很快,几名保安就冲了进来,围过去奋力的将男人拉开。

男人似乎安静了,喘着气怨毒的盯着低下如菏泽般的鱼儿似的喘着气的女人,猛地捡了个空隙,却又忽然再次扑过去,对着女人的胸口就狠狠踩去。

保安们大惊,赶紧冲过去再次拉住男人,几人一起扭着他将他拉了出来,一边的两个则是赶紧打匪警电话。

一片混乱中,却谁也没注意到,在门外一直有一双明眸看着这一切。

当看见郝松年那副疯狂的模样时,晋贤贤却是摇头摇头再摇头,这才是郝松年这个豪门贵少的本质吧,根本就是一个不成气候、没头脑的混球莽夫,幸亏佳丽彻底的死心了。

警察很快赶来了,要带郝松年走,郝松年倒也不反抗,只是下楼到了大厅的时候,却忽然又站定了,怎么都不走了,隔着一扇窗子,看着里面一个靠着床头输液的女人。

几名干警似乎也看出了点什么,毕竟这个男人虽然脸上满是血痕,衣服也被扯得满是皱褶,但是那份气质却依然不凡,一脸凝重和悲怆的站着,竟然真的就让人不忍心呼喝催促他了。

良久,那屋里的女人似乎发现外面的异样,想要直起身来向外张望,但是很快她身边一个英俊沉稳的男人就倾过身,挡住她,温柔的对她嘱咐着什么,女人终于又躺下了。

窗外男人那因为女人起身而欣喜的脸色慢慢的沉下去了,渐渐的只剩一抹悲怆,但却仍然舍不得离开,空自凭窗凝望着,脸上渐渐地有泪水滑落……

晋贤贤就站在不远处,望着这一幕,再次摇头。

……

那天晚上,晋贤贤后来还是回去了,因为有樊辉这样细致体贴的人在一边照顾佳丽,她没有什么不放心的,最后连王佳美都回去了,她呆在那里,除了做电灯泡之外,似乎没什么功用。

她当然把晚上自己做的那件大好事说给了佳丽,佳丽听了,反应很复杂,又哭又笑,看得人很是心酸。

但是有一点很让她欣慰,那就是佳丽对郝松年没再报什么希望,她接受了樊辉的邀请,准备三天后跟着樊辉走,先去国外找父母,说她和郝松年离婚的事,然后跟着樊辉去另一个城市。

“其实我早就该离开这个地方,因为这里的每一处每一草每一木都留着那些旧日的痕迹,在以前那些都是充满甜蜜的,可是如今除了惹人伤心流泪之外,还能有什么。”王佳丽幽幽的道。

“是啊是啊,换个环境,重新来过吧,让那郝松年去见鬼吧。”听了妹妹的话,王佳美赶紧接口道。

听姐姐又提起郝松年的名字,王佳丽先是一阵沉默,随后才又忧郁的道,“其实这场婚姻之所以走到今天这一步,我也有责任,投入太多纵容他太多,太爱了,以至于被人忽视,落得个被人抛弃的下场,女人,其实真的应该多爱自己一点,多经营一下自己的人生。”

听了她的话,王佳丽一声轻叹,晋贤贤若有所思。

后来晋贤贤又和王佳美背着王佳丽做了一件不太地道的事,那就是打电话给某个八卦报社,将郝氏总裁的事爆料,还告诉他们现在郝松年在拘留所里。

打完电话,两人不由相视一笑,相信明天郝氏一定会有一场热闹。

但两人回过头,才发现那挂着吊瓶的王佳丽就站在两人身后,樊辉扶着她,静静的看着两人,张了张嘴,却最终什么也没说,然后转身又进去了。

樊辉转过身来,对两人笑笑,笑容里隐隐有着一抹胜利与欣喜,两人不由又笑了。

后来晋贤贤本来是想打车回去的,不过想了想后,还是打电话给莫青轩,让他来接自己。

为什么不呢?他在她身上纵情享受的时候可没见有过丝毫的含糊。

莫青轩估计是还没睡,很干脆的应了,工夫不大,就开车到了医院门口,她还故意在上面磨蹭了会儿,然后才下去。

到了楼下,就看见那站在清冷夜风中抽烟的男人,看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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