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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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天子- 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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凹凸不平的崖壁看是似平常普通,但其隐含的“八卦符气”远比甬道中的压力要强大得多,尤其这符气法能将此崖壁充实得比天下任何金属都更坚硬。

倚弦和祝蚺都知道这看起来很正常的崖壁,若不能破除其中蕴含的符气法能,即使当今神玄二宗强若女娲娘娘和元始天尊合力也未必破得了,更别说是他们二人了。。

祝蚺先是闷喝一声,运足魔能往崖壁上轰出一拳,顿时只感到气流涌动,压力激增,但崖壁却连尘埃都没落点下来,倒是祝蚺自己反被震退了几步。

祝蚺这老狐狸甩了甩手,无奈地摇头叹息,表示没有办法,转身拍了拍倚弦的肩膀,笑道:“老弟,这次就看你的了。”说到此处,他连称呼都改变了。

“我试试看!”倚弦点了点头,他还没完全清楚这“八卦符气”的变化,自己也没把握能破得了,只是为了有炎氏,他还是要试一下,而且尽量为幽云仙子在牛头山营救有炎氏族人拖延时间也好。

倚弦并没有像祝蚺一样轰出一拳,却只是贴近几步,伸手摸在崖壁上,缓缓将体内元能释出。然而崖壁上的“八卦符气”却将他的元能反弹回来,似乎不肯让倚弦的元能渗入。

倚弦沉吟片刻,掌指之间的“七真妙法指”顺着阴阳五行之变滑动,同时在符气变化抵制冰晶火魄元能之际,他周身一震,催发体内的归元异能试探性的顺势融入地道中的“八卦符气”,这次“八卦符气”倒没有再反弹,仿佛将倚弦的元能也认做是其中的一股法能了。

暴、锐、柔、厚、纯五行异能回环交织,又将阴阳之气水乳交融其中,以太始混沌为链接调协,任何轻重缓急的变化都完全独具禀性,如此融合纠缠而成八卦,之间相生相克,相辅相成,形成密不可分的“八卦符气”。

整个“八卦符气”都基于太始混沌这一点,这一点是最强的,却也是唯一的破绽,倚弦明白想破“八卦符气”非得将这个链接点突破不可。

倚弦微微沉思,蓦地联想到“轩辕图录”中的一幅图壁变化所示:五行之气依旧周天循环,唯一不同的是,交替往复的过程中必须附应日月阴阳,互为生克,然而固有规律一旦派生变化,隐蕴五行之中的混元一气自然而然应势而出,并和五行、日月而成八股全新气极,对应八方而存在。

“日月五行,并作七政,六七得一,八极乃生……”

原来如此!倚弦恍然大悟,嘴角含笑。太始混沌合阴阳并金木水火土而成生、伤、休、死、惊、杜、景、开,此为“八卦符气”,此八卦各有相对。倚弦心念动间将冰火元能化为阴阳之力,以阴阳化合八卦,取生、杜、景、开而成阳,取惊、休、伤、死而成阴。以阳化阴,以阴合阳,阴阳交融,龙虎并济,阴阳生克相衔,终化为太始混沌。

就是这一点了!

倚弦震身大喝一声,整个甬道似乎在那一霎那都为之轰然一震,他体内的冰火元能在一线归元异能的引导下尽融太始混沌,再分阴阳,成五行,转八卦……

瞬时间,八道剧光从崖壁上狂烈射出,崖壁上的强大符气突然尽数反弹,倚弦顿时被震退了好几步,胸口一阵气闷,口中不由吐出一口鲜血。

甬道里猛地大震,灰尘石块纷纷震落下来,但倚弦和祝蚺不惊反喜,因为那惊人的压力正在逐渐消失。

倚弦心中还有一喜,那就是经过刚才化解“八卦符气”的过程,他隐隐约约从中领悟出一种元能化生的妙法,只是暂时还不能如意运用,但假以时日,则必可演变成不世法道绝学。

甬道在晃悠一阵后终于安静下来,倚弦指着完整无缺的崖壁道:“宗主请!”

祝蚺哈哈一笑,魔能蜂拥而出,一拳便将整个崖壁击得粉碎,所有的石块随着魔能向后激飞。尘埃落定,却有一片亮光从里面照出来,倚弦和祝蚺都是大感奇怪,这在十数丈的地底之下,如何会有光线?总不会这里也跟冥界一样,存在一个冥日吗?

两人穿过破损的崖壁,走出通道,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座宏伟至极的地心宫殿!

高达数十丈,占地数顷的庞大宫殿给人以难以言语的震撼,宫殿之顶几乎直达地面,外墙成八角形,共有黑、青、蓝、紫、橙、红、黄、白八种不同的颜色,八个方位各为一色,墙上各有不同的符形标志。整个宫殿屋檐翘起,殿角欲飞,给人的感觉不是威严肃穆,却是一种充满张力的狂野,突现非常自我的个性。

如果说这宫殿表现了建造者的性格,那就可以从中得知,难怪伏羲不肯身入神宗,也不肯参加第一次神魔大战的原因了,他的性情与生俱来就有一种豪迈不羁,视凡尘宿世的得失荣辱如无物的大神风范。

但究竟这宫殿的光线是从何而来,两人却还是弄不清楚。

倚弦看着宫殿外墙上的符形标志,沉思片刻,于是不再深究。

两人身子一晃,到了宫殿大门之前。高五丈左右的大门没有什么特别,只是上面钩画着不同横纹爻文的八卦符文,浩大的石门并没有因为千万年的沉寂而紧闭,竟是半开半闭的虚掩着。

倚弦与祝蚺正要迈步进去,却同时警觉突生,同时跃身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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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玄宗弟子 上
入夜,姜子牙与云雨妍立于“望天关”外的一处绝岭上。

云雨妍俯望静寂的古城墙和黑暗中的“东吉岭”,有些担心的说道:“先生,你说耀将军此去‘东吉岭’,胜算究竟会有多少?”

姜子牙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漆黑的夜幕中,淡淡道:“不管胜算有几成,我们都不能助他!”

云雨妍芳心一震,惊道:“先生,难道我们就算眼睁睁看着耀将军陷入重围,也不可以去救他吗?”

“不错!”姜子牙点点头道,“这是他的命途际遇,我们绝不能插手其中!一个人要成长起来,一帆风顺也好、跌倒也罢,都是属于他的因缘际会,不论是心性理智的成长,还是阴阳理数的推演,如果妄加干涉的话,只会适得其反。除非……”

“除非什么?”云雨妍紧张的问道。

姜子牙答道:“除非天生异相,道消魔长……万事万物的发展已经失去了定向!”

云雨妍一时无语,她虽然也知道自从冥界出现“第七道轮回”后,三界六道的固有运行次序被打乱,但是却还没有达至像姜子牙所说的那等境地。

稍顷,云雨妍忍不住又再问道:“请教先生,不知耀将军此去的胜算究竟有几成?”

姜子牙喃喃道:“那就要看黄天化的道行有多高了!”

“黄天化?”云雨妍乍听这个姓名,心中咯噔了一下,道,“好耳熟的名字,雨妍肯定在哪里曾经听到过这个名号!”

姜子牙苦笑一声,道:“黄天化乃我玄宗清峰山清虚道德真君的嫡传弟子,曾参与三十年前的‘百年蜀山道会’,此子一身修为业已臻入神玄二宗年轻一辈高手中的前十位。”

“哦?”云雨妍禁不住有些惊咦的问道,“既是同门同宗,那为何黄天化会反助商纣呢?”

姜子牙道:“为人子者,孝道为先!其父黄飞虎现在身为殷商武成王,他又怎能反其父而行之呢?”

云雨妍想到望天关前的一役,道:“看日前‘望天关’前耀将军与黄天化一战,似乎耀将军更胜一筹。料想如若单打独斗,耀将军应不会有事吧!”

姜子牙摇头道:“黄天化最擅长的是兵法策略……”说到这里,姜子牙忽然话音一顿,面色凝重的掐指一算,感慨的说道,“……想不到这个黄天化居然是如此不简单的人物!”

耀阳遁行在夜空之下,体味着融合在风中的惬意感受,再看那掩映在夜幕山林中的“东吉岭”,他心中只感到浑然一阵轻松。没人能体会到这种驾御轻风飞舞的感觉,自由自在的漫游在天际虚空中,足以令到人抛开一切忧虑和愁思。

然而“东吉岭”转瞬即至,耀阳收了遁法,身形落在岭山上的一座小崖处,仔细观察一番,探明前山平坦的坡地上正是敌军营寨所在,他经过与黄天化一战,深知对方的法道修为丝毫不低于“落月谷”的刑天灭,自是不敢存有轻敌之心。

耀阳首先以隐遁逝去身形,然后缓缓从后山向前山营地靠近,根据《龙虎六韬》中关于法道用兵的总则,他猜到黄天化定然在营地附近设有阻拦法道高手的结界,当下更加小心起来,生怕因此触动对方结界而让对方早做防备,令他此次行动功亏一篑。

在小心翼翼的归元异能探测下,耀阳果然在营地五丈方圆之外感应到结界玄能的痕迹。像是这种身外结界,是施法者以本体元能结合独门咒法,虚应地势营造出的防护网,对寻常兵士作用不大,但是一旦触及身具法道修为的高手,因元能气息的不同引发结界共振,施法者便会立时感应到对手的存在。

但这对归元异能根本无效,耀阳将本体五行玄能隐蔽在体脉之内,而以归元异能首先融入对方的防护结界中,凭借异能独具天赋的功效化掉对方结界的阻拦,顺利浸入营地范围。

抬眼望去,整个营地建在坡地最高且最平坦的地方,二条小溪流从营地附近的一处山石中流溢而出,缓缓向山下流淌而去。环顾四周并无可以令营地受制的地势存在,而且从营地前向不足数十丈开外的山下俯视,整个“望天关”关前的平原一眼在望,任何兵马的出入调动情况无不尽现眼前,相反他们的兵马调动被遮掩在坡岭之间,可以毫无痕迹的出入“东吉岭”,而且营地内旗帜鲜明、岗哨罗立,来回巡逻的整齐兵马更显得训练有素,这不得不让人佩服黄天化的军事统领才能。

耀阳怀着惊慕的心情踏足营地,虽然他随军也有一段时日,但很多《龙虎六韬》中行军布阵之法都只是读到过,现在他借着隐遁术逐一细细浏览黄天化营中的布设,凭着五行塑身的卓越天资,尽将其中精细微妙之处探得一清二楚。

越往营地内行进,耀阳越有一种忐忑不安的心态,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情绪,那只是下意识的一种警兆,虽然归元异能操控下的思感神识总能让他生出效验如神的感应,但这次计划关系到整个西岐大军的存亡危急,他怎会因为一点小小的警兆就放弃呢?

耀阳立在暗处仔细审视中军营帐的布设与巡逻兵士的布置,很快判定了主将营帐所在,隐遁的身形飞掠过一队队的巡逻兵士,径直落在主将营帐外,透过厚厚的帐帷往里看去,帐内围坐着五六名将领模样的中年男子,立于正中的便是他此次的目标人物——黄天化。

第六章玄宗弟子 下
耀阳看出一众人等你一言我一语的在议论纷纷,知道定然在召开军情议事会,于是也不着急,屏息静气异常冷静的等待,一来担心人多难免误事,二来更想从中听取一些关于崇侯虎方面的军情。

营帐中的众将原本正处在不停吵嚷的情况中,却在黄天化一阵轻咳声中顿时静寂下来,一众热切期盼的眼光紧紧注视这位年轻才俊的主将。

黄天化抬眼环顾在座众将一眼,语声恭敬的说道:“天化非常明白各位叔伯的意思,只是因为前几日有外人在我军督监,所以有些话不便先跟您们打声招呼,还望您们见谅了!”

在座众将齐声轻咦了一声,显然对黄天化的话感到意外。当中一名中年将领起身微微躬身行了焕瘢溃骸捌糍魃俳诮恢倍荚谝苫蠼溉盏淖髡郊苹热荒档秸馄渲辛碛心康模颐嵌枷M芴雒靼祝曰骨牍邮鞠拢 ?

黄天化点头应声道:“邓凯将军所言甚是,今晚我将大家齐聚一起,便是为了向大家说明这个问题!”

邓凯闻言一喜,再行了一礼,然后缓缓坐下,与众将一齐等待黄天化的解答。

帐外的耀阳心中却感到有些诧异,不由心忖道:“作战计划有什么疑惑的?听毛老将军说,这几日他们一直都在猛烈攻城,按理说这并没有什么问题。难道他们还有其他攻城策略不成?”

想到这里,耀阳心中一动,更想探听一下他们的详细攻守计划,甚至在旁暗自偷笑不已,暗想应该每天都上黄天化的营帐外转转,只要这样的话,日后之战何愁不胜?禁不住越想越觉得得意。

黄天化起身首先向众人躬身揖礼,道:“前几日与西岐军之战,相信大家都有目共睹,我们甚至已经可以破城而入,但是为什么每每到了关键时刻,我都会改变战略呢?”他先是自问一句,而后言语一顿,迎向众将迫切想得到答案的目光,续道,“只因——我不想胜!”

“不想胜?”此言一出,满座皆惊。包括帐外的耀阳也为之一震,不明所以的怔住了。

黄天化一早便预料到众将的反应,接着说道:“必须声明的是,这绝不是因为崇侯虎与父亲大人素有间隙的缘故,而是天化为当下时局着想,为父亲以及在座诸位叔伯,至乎我飞虎军全体将士的前程着想,才暗地中促使战局僵持发展的结果。”

又一名满脸络腮胡的中年将领站起身来,语气多有不满之意,绷着脸问道:“末将不明白少将军的话中之意,难道近些日子征战损失的飞虎军将士都没有前途可言吗?咱们先不说锦绣前程的堂面话,末将起码还知道他们与在座我等一样,家中也有妻儿老小……”

不等中年将领将话说完,邓凯已然起身打断道:“放肆,雷鸣不得无礼!”

黄天化忙挥手阻止道:“邓将军无须阻扰,雷将军不过是将心里话说出来而已,再则说来,这也是事实,又不是什么说不得的事情!”

邓凯抱拳一揖,退回自身座位。倒是那个雷鸣被黄天化的大度所震,反而显得不自然起来,看着黄天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半响吭不出声来。

黄天化走上前去,拍拍雷鸣的肩头,示意对方坐下,然后语气出奇凝重的说道:“我想问问大家,一个人一个家,乃至飞虎军上上下下数万号人,与天下社稷相比,谁最重要?”

列座众将都齐声回道:“天下社稷为重!”

黄天化满意的点头道:“不错,既然我们当以天下社稷、万千黎民为重,凡事又岂能拘于小义?”他再次扫视众将一眼,斩钉截铁的说道,“所以,我的本意便是不攻西岐!”

“不攻西岐?”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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