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格物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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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格物致道- 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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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还唇醞ǐng察,想夺走yīn镜,柳先生也不是善碴,顺势解了封镇。其他什么事也没有做,这件事讲出来评理。不论到什么地方,柳先生都没有错。”
    “但柳先生动机就不纯,解开封镇,本是怀着害人之心。”
    “师弟,你错了,柳先生并未错,他所行无关善恶,只是就事而行,他的行不论世俗,还是修行界都不能说他做的不对,说一个人的错,不以心定,而问其行,这也是修道称之为修行的原因,虽然修行重心,但心对外人来说,只能通过行为来定。”
    “师兄,我明白了。”
    当然,这些事柳致知不知道,他也不关心,事情交给了省修之后,他知道省修肯定能处理很干净,事实上,省修处理得比他想象还干净,直接让宁良凌在医院中去世,不留任何痕迹,不然,如果宁良凌的哥哥真的请青云观出面,到时,青云观反而处于两难之中。
    收鬼的话,就是宁良凌死亡,不收,病根本不会好,一旦出现那个局面,反而不能做到干净利落的收场,从省修所行,看出的确不负柳致知所说,守明是将他作为下一任的宗主进行培养。
    柳致知坐车离开,在路上却遇到了堵车,而且不是一里二里,是几十公里,前方出现了公路塌陷引起的车祸,被堵住了车子一眼看不到头。
    从前面的司机那里,陆陆续续有些传闻,大家基本上在心中勾画出这次堵车的原因,现在的问题不是为什么堵车,而是什么时候能通行,前方正在抢修,交jǐng也在疏导一些车辆从别的路绕道离开,作为长途客车,现在调头已经迟了,后面又堵上长长一串。
    车子上乘客有不少人很焦急,但没有办法,柳致知不想在车上等,他决定还是下车离开,凭他的脚程,到附近的城镇花不了多长时间,便跟司机说了一声,自己在附近有朋友,不跟车子走了。
    下车之后,向四周看看,东偏北方向有几座小山,周围大片的稻田,还未到收割季节,下了公路,向其中一山而去,由于在白天,他不想惹人注意,只是如常人一样,在田间的路上而行,这些地方相对富裕,路边零散着许多房屋,大多数样式相近,还是比较漂亮整洁,一般都是两三层的小楼,村子也不大,实际上不少人家都算不上村子,二三户形成一个小村落,河塘密布,河塘之中,水面上长满了菱角的菱盘,碧绿的有些叶片略带紫红,星星点点的小白花从菱盘上伸出,使人看起来赏心悦目;有些塘中菱盘间长着芡实,还有的整塘都是芡实,如荷叶一样的盘叶飘浮在水面上,上面长满了刺,不少花如睡莲一样,也有果实长满刺从水中伸出。
    这幅景象标准是水乡之景,柳致知走向的小山也不高大,郁郁葱葱,显示出一股玲珑温柔,虽是晴天,却似乎有一丝水汽蒸腾。
    柳致知走得并不快,像是一个游人,连走边欣赏周围的风景,他确是一个游子,他也不是单纯以眼去观看,更多是将自己投入这天地之间,散步之间,自然流露出一种风韵,他下车之时,已是下午四点左右,一路走来,身边不时有自行车、电动车之类经过,他走的路是一条相对较窄的乡间水泥路,如果是大货车到这样路上,基本上行人都没地方站了。
    路两边有不同树种,不像城市中经过规划,却更显风致。柳致知一路走着,俗话说:望山跑死马,柳致知在车子上看此处的小山,并觉得远,但一路走来,才知道距离不近,当他到山脚下,太阳已偏西,快到落山。
    柳致知走到此处,本想就是等到夜晚,在山中御器而行,直接返回申城附近,见眼前的青山遮住了夕阳,便抬脚上山,山下不到百米有几户人家,小楼掩映在绿树丛中,远远传来话语声,一片祥和安宁之气。
    柳致知顺着山路,这是最原始的山路,此山并不是什么风景点,也无寺院道观,所以山路仅是人踩出来的,但山势较缓,路比较好走,也较宽,有两米左右。
    上了山顶,夕阳落山,满天红霞,明天又是一个晴天,柳致知静静站在山顶之上,看着这种自然界壮丽的景观,作为一个从小生活在城市中人,这几年来不少时间在大山之中,但这种天地间壮观景象,他还是看不够。
    天渐渐暗了下来,柳致知目光收回,向山中巡视一番,猛然目光落在山中一间平房之中,这不是柳致知上山所经那条山道旁,而是在另一条山路不远的地方,山腰间一处平坦之地,三间屋子,门前是一块平地。
    柳致知目光落在这个地方,是房间之中隐然有灵光上冲,其中有烟火之相,含有一股燥阳之息,并不是清净之相,好像要飞腾而出。
    柳致知一皱眉,其中有人修行,却是出了问题,有冲顶之虞,让自己看到,当救他一救。想到此,柳致知身影一闪,从山顶消失,出现屋子面前,透过窗户,看见一个六十左右的老者盘坐在床上,已沉入一种定中,不能算正定,而是一种邪定。
    柳致知声蕴灵力,一声低喝:“醒来!”声音直入老者灵台之中,老者灵台之中,心神渐渐物化,眼见就此坐化,猛然灵台之中滚过一阵惊雷,一下子惊醒,从定中退出,细细一回想,顿时一声冷汗,差点就此冲顶坐化,
    睁开眼,看到窗外一人,顿时明白,是此人出手唤醒了自己,不然,自己就此坐化,好听一点,化道而去,难听一点,就此坠入轮回之中。
    急忙起身,打开了门,向柳致知一揖:“多谢道友及时唤醒我,不然,我已物化。请问恩公大名?”
    柳致知也回了一礼:“申城柳致知见过道友,无意间从此经过,见道友处于冲顶边缘,忍不住出手,还望道友见谅,道友在此结庐修炼,敢问高名?”
    “高名不敢,老朽张曾综仁,在此修行二三十年,如非道友,今rì已是非人,道友请屋内做。”曾综仁邀请到。
    柳致知随着他入内,曾综仁倒茶待客,请柳致知稍坐一下:“柳道友,请稍坐一下,晚饭还没有用吧,如果没有急事,就在此用一些,老朽也有些问题想请教。”
    “那我就不客气了,道友自便。”柳致知微笑着说。

290。 与汝有缘付法器
    曾综仁去准备晚饭,柳致知打量了一下屋内环境,相对来说,屋内比较简单,一张四仙桌,几张椅子,墙角一个冰箱,此处也通电,从山下拉了一路线上来,山并不高,不到百米。
    不一会,曾综仁将饭菜弄好,也算丰富,一碗菱角烧肉,一碗鱼,这两个菜是从冰箱取出直接热的,还有几样素菜,一碟花生米,还有一坛酒,却是黄酒。
    “柳道友,来尝尝此处村民所酝的黄酒。”曾综仁说着,给柳致知倒了一碗。
    柳致知喝了一口,口感很好:“不错,很纯正,看道友在此修行不少年,不知是何门派?”
    “我算是自己一个人清修,在此已有二十来年,也有一子一女,不过在城市,有些出息,我自幼就对神仙感兴趣,出身也算得上富家,可惜后来历经一些世间风波,家成份不好,政策落实后,一子一女相继chéng ZEi8。COm电子书,借助海外关系,谋了一份事业,而我的老伴却在刚刚过上好rì子时得病去世,我也萌生了出家之念,子女不允,看此山不错,便在此结庐而居,净心修行。”曾综仁回忆到。
    “道友修行,难道没有人指点?”柳致知问到。
    “我以前看过一些书,后来又得到陈樱宁先生的一些著作,便依此修行,按照书所说修行,也像一些人请教,去过一些道观之类,真实有功行的修行人并没有遇到,柳道友应该算是第一遇到真正修行人。”曾综仁说到。
    “这就难怪了,道友是一个人探索,不怪走上弯路,道友近来可是yù念甚旺?”柳致知问到。
    “正是,二三十年来,我自认是心如止水,自老妻亡故后,就是有些yù念,也依返jīng补脑之法修炼。自然消去yù念。多年修行,也曾多次静出yīn神,考虑到yīn灵不昧,仅是灵鬼,不得不在自己摸索之下。行返还之术。想更进一步。今rì之事,正要向道友请教。”曾综仁说到。
    “问题就出现在这里,如是常人,返补之术无可厚非。作为真正的修行人。炼己不纯,身一阳发动,在阳举之时,即丹经所说活子时,急忙采取。但活子时,也有先天后天的不同。如果阳举之时,心有yù念,这是后天。此时虽用追摄法,上下关按定,安体静心,垂帘下照yīn跷转尾上升,逆腹式呼吸,以意引其阳气沿督脉上升。yù念虽灭,返补其脑,入泥丸,此虽阳气,但内带yù火。倘住泥丸之,无点化之法,消去yù火,则后来积聚数满。必致喷顶坐化,但有救法。用天目眼光,自绕泥丸,用意左旋三十转,右旋二十四转,少停静养,则此阳气,就会自然为寒泉,而沿任脉下入绛宫,即散归脉络之,自然消去此祸。此法只是小补,真正返还之道,仍是心无任何yù念,自然一阳发动,阳举之时,浑身还有一系列验证,那才是真正的活子时。”柳致知说到。
    曾综仁恍然大悟,向柳致知谢到:“听君一语,才知道往rì自然全错了,不怪今rì有此难,原来早就种下了种子。道友修行是何门派?”
    “我与道友一样,也是无门无派,然强于道友,我有数友,皆是实修之人,可以相互交流,其两友,更有师门传承,所以能得以明了修行之一些问题。”柳致知说到。
    “道友好福气,想我这一生,想遇一明师,却不可得,修行真的是这么难吗?”曾综仁叹到。
    “修行本是与天地争命,当然艰难,唯其艰难,才显大丈夫之本sè,道友今rì能渡过此劫,也是自身福缘,我本坐车经过此处,公路陷塌,堵车于此,才下车,见此处山景不错,来此一走,却遇道友此劫,这就是道友的福缘。”柳致知说到。
    “道友这番话,却是至理明言,想我几十年来修行,今rì得遇高人,不知能否有幸执弟子之礼,跟随师旁?”曾综仁有意拜师,柳致知虽年轻,但在他看来,修行显然在他之上,就以柳致知为师,也是自己福缘。
    听到曾综仁此话,柳致知心一动,摇摇头说:“我自己修行尚未成体系,如何指导他人,不过,今rì遇到道友,也是一种缘分,不知道友身边可有二千元?”
    曾综仁见柳致知摇头,不觉失望,听柳致知一说,连忙说:“我虽不富有,二千元还是有的,道友有困难吗,就是几万,我也拿得多,只管说一个数。”
    柳致知又摇摇头:“只要二千。”
    “道友等一下,我去房取钱,身边现金有几万,有时也请人送一些生活用品上山,身边还是有些钱。”曾综仁进入房,出来之时,手上多了两千元现金。
    柳致知接过钱,坐直了身体,说:“曾综仁,我见汝有求法之心,我数rì前于净明派青云观得一法传承,今付于汝!”
    曾综仁一听,也是他的福缘,立刻跪倒在地:“弟子请上师传法!”
    柳致知却侧身避过,指定方向,让他向净明派方向拜了三拜,取出走yīn镜,当rì在青云洞天之,柳致知曾开玩笑说,此镜谁想要,得花二千元来买,守明当rì也说,千金求法,实是便宜,后来专门指点柳致知在青云观查阅有关此镜用法及依据它能施展的术法,今rì心一动,决定传承给曾综仁,也算了却一桩心事。
    曾综仁磕过头,并未起身,柳致知接着说:“我今将走yīn镜付于汝,此镜是净明派所炼法器,依此可沟通yīn灵,御使yīn灵,得法之后,诸善奉行,诸恶莫作,积功累德,以供修行,可遵否?”
    “谨遵上师法谕!”曾综仁给柳致知磕了一个头,这次柳致知未让,刚才避让,因为此镜此法来自净明派,柳致知并非净明派人,当先拜净明派,现在是代传法上师,受他一礼,很是正常。
    柳致知将镜子交给了曾综仁,说:“好了,站起来吧,我给你分说。”
    曾综仁站起身,柳致知简单地说了一下此镜的由来,让他明白此术的根源,然后传授他如何cāo纵此镜,此镜聚yīn煞,可与yīn灵沟通,更重要的是,可以收服附近yīn灵为己所用,达到耳报,搬运之术,甚至可以做到借yīn灵之力运送自身,所谓术法小鬼抬轿之术。
    传授完毕,说来也是曾综仁的缘分,柳致知仅口述了一遍,他居然一字不差地记住了,两人又继续喝酒。
    这是曾综仁第一次完整接触法术,在此之前,他虽能出yīn神,不过一劫未渡,最多略带一点yīn风,偶尔探听一些东西可以,根本没有什么术法,今天才知道修行不仅是功,还有用,术法就是其用。
    如果没有系统传授,自己修行,术法一般接触不到,不像柳致知这种怪胎,但修行到了一定层次,自然会出现各种能力,有人称之为神通,本来,如果不是为了护法,根本不用学习法术,到了修行高层次,这些能力自然会出现,术法本是先辈模仿神通所开发,为后辈修行弟子开的方便之门,但从修行入门开始接触术法,也有好处,如果一直不习法术,到了一定层次,神通自现,修行人甚至把持不住自己,受到惊吓,可以试想一下,如果眼睛陡然看到周围平时见不到一些东西,也许不是好事,反而是一种恐怖,而开始修行不久接触术法,虽在术法状态下能见异象,渐渐就习以为常,到了高层次,反而不会大惊小怪。
    吃过饭,柳致知告辞,曾综仁挽留说到:“老师,你不如今晚就留在这里,明天再走。”
    柳致知笑到:“我本来到此,就是今晚准备走的,你不必叫我老师,我不过是代人传法,当rì我遇到净明派宗主守明,守明说过让我代传有缘人,当rì我开了一个玩笑,说我得此镜花了二千元,传授之时,得法人也要花二千元去买,守明说千金买法,算是便宜,今rì你不出二千元,此法就与你无缘,所以你不必叫我师傅,以后有时间,去净明派青云观一走,见见青云观的省修小道士,如果你有福缘,说不定能入净明派。”
    曾综仁一听,立刻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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