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魔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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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魔踪- 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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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你将天龙门铲除,谣传亦依然存在,反而让外间人认为贵庄心亏,致会向天龙门埋手,这不是更糟吗?”

纪元维何尝不知道,若非顾虑这一点,早就把天龙门灭了,但要孤竹仙宫出手帮忙,一来尚方映雪未必就会答应,二来亦堕了水庄的名头,便道:“宫主的好意,容纪某再三想想如何?”

孤竹若道:“纪护法不用多想了,孤竹仙宫在江湖上,虽不是什么武林泰斗,但多得武林道上的朋友爱戴,说出的话儿,至今仍有几分力量。其实本宫已有了个计较,你我无须使用武力,亦可将天龙门除掉,还能一起抹杀贵庄的所有谣传,这不是更好吗?”

纪元维不由为之动容,问道:“宫主的办法是?”

孤竹若摇头一笑:“目前本宫还有些许问题要思虑,暂不便与你说,待本宫一切想通后,自会先和贵庄主和纪护法商量,决不会自把自为,贸然行事,这一点纪护法可以放心。”

纪元维无奈,不再追问下去。孤竹若抬头望一望夜空,看见月亮已向中央移近了些许,微笑道:“看来距离亥时三刻已不远了。”

纪元维点了点头。

孤竹若回过头来,望着纪元维半晌,看她欲言又止,似有什么难以开口。

纪元维见着,问道:“宫主有可询问,不妨直言。”

孤竹若脸现微晕,说道:“在破庙之时,我可曾对你说过什么话?”

纪元维倏地一呆,想起那时她说的话,又怎能说出口,当下含笑道:“当时宫主被妖物附身,所说的话岂能作准,不说也罢。”

孤竹若摇头道:“便因为这样,本宫更想知道。”

纪元维说道:“那些说话,纪某实在难以开口,还望宫主见谅。”

孤竹若听后微微一惊,自想:“莫非我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儿?或是……或是什么淫辞浪语?”

想到这里,脸上更是红了,心里又感担心,若不问个清楚明白,打后如何安枕,只得硬着头皮道:“就是如何难开口,希望纪护法直言道来,毋庸讳言,真真假假,本宫必须听个明白,要不本宫实难释怀。”

纪元维沉吟一会,心想这确是事实,要是换作自己,也必会追问到底才可安心。想到此节,只好将当时那些缱绻缠绵,淫媟谑浪之语和她说了。最后道:“那淫妖的说话,纪某自当不会相信,宫主也不必记怀。”

孤竹若边听,心里边怦怦乱跳,暗想:“那妖物果然厉害,竟能知道我这么多事情!若非他说出来,我还被蒙在鼓里呢!”

斜眼望向纪元维,徐徐道:“当时纪护法必定在想,堂堂一宫之主,竟是如此诐淫无耻,是不是?”

纪元维连忙道:“纪元维当时并无这念头,说来宫主或许会不信,但确是如此,其实当时在我心中,还有一点点为宫主难过。”

孤竹若柳眉一轩,问道:“这话怎样说?且说来听听。”

纪元维道:“纪某听了宫主夫妻间之事,还道全是真事,殊不知只是那妖女的一派胡言!但那时听后,实教纪某为宫主不值,致有这种感觉。说起来还真的可笑,当初听见宫主对纪某的思念,真是给吓了一跳,这等荒唐无稽的事,纪某竟然当真,妳道是不是好笑。”

孤竹若叹道:“当时你所听的,虽然不是全部真确,但大部分都不假。”

纪元维打愣起来,怔怔望住孤竹若,只听她续道:“关于我和丈夫的事,事实的确是这样,但说到本宫早将你留上心,看来这都是那妖女挑诱你的说话,说实话,纪护法的名头,本宫虽然早就知闻,却一直无缘结交,直到离开破庙之时,方知晓你是卧云水庄的护法。”

彼此默言半晌,纪元维道:“当时纪某冒犯宫主,至今仍感疚心疾首,宫主倘若怪罪,纪元维甘愿垂首待毙,还请宫主动手吧。”

孤竹若冷然一笑:“你……你这人实在罪该万死……”

一话没完,娇躯登时摇摇欲坠,忽地往旁便倒。

纪元维吃了一惊,一个跨步抢到她身前,伸手将她扶住,口里问道:“宫主……宫主,妳怎么了?”

只觉孤竹若全身发烫,满脸泛红,更是一惊。

孤竹若被他抱在怀中,轻轻一挣,娇嗔道:“你这人好坏,才向人家道罪,现在又来讨便宜。”

纪元维见她微腮带怒,薄面含嗔,不由心中怦的一跳,正要放开她,却又担心她无法坐稳,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将她轻轻推离身体,问道:“身子什么地方不舒服?”

孤竹若低声道:“自离开破庙后,身子就是这样,突然会头昏身烫,且还会……”

想到那羞人的事,便打住不说下去。

纪元维极是担心,见她忽然不说,追问道:“还会怎样,要是仍有其它地方不豫,千万不要隐瞒,看可有方法解决。”

孤竹若原是九烹十八火之人,姘头之多,十指难数,听他追问,竟做起女儿羞态来,在他怀里一钻,轻声道:“就是……就是那个嘛!”

纪元维哪里知她说什么,一时胡涂起来:“那个,那个什么?”

孤竹若佯嗔道:“你这人真是坏到了家,明知故问,这种羞答答的事,硬要人家说出来。”

纪元维听到这里,再蠢也明白她的意思,立时不知如何答她好。

孤竹若又道:“今回已经是第三次了。看来紫琼姑娘的说话不假,或许我体内仍留着妖女的淫邪魔气。”

纪元维点头道:“看此情形再不能耽搁了,必须尽快去除魔气才行,若再贻误,恐怕有变,我现在就与妳回去。”

孤竹若摇头道:“也不急于一时,待我先休息会儿好吗?况且现在已这么夜了,你我不睡,人家也要睡觉呢,倒不如明天再说。”

纪元维心想也对,但终究不大放心,说道:“这个恐怕……”

还没说完,却被孤竹若打断话头:“你不用担心,刚才已试过两次,只消休息片刻,便会慢慢平复过来。你抱住人家,让我多卧一会就行。”

纪元维叹了一声,只好将她横抱起来,回到石凳上坐下。

孤竹若坐在他大腿上,身子软软的倒在纪元维怀中,鼻息细微,只抬着美目望着他。

纪元维见着,问道:“有什么要和我说吗?”

孤竹若微微一笑:“我在想,在破庙之时,假若你没被人封了穴道,会和我好吗?”

纪元维听得一怔,他确实不曾想过此事,现给她一问,不由得呆了一阵:“我……我也不知道,或许会吧。”

孤竹若嗤的一笑:“原来你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纪元维也自一笑:“我没说我是君子,像宫主妳这样的美人儿,能够见妳而不心动的男子,世上恐怕没多少人。”

低头下望,见孤竹若檀口半张,目如秋波,正与自己对望,心头又是一颤。

眼下怀中美女,身上穿了一件鹅黄茧绸长裙,布料绣着金丝团花云纹,黄灿灿的一遍,肩披鲛绡,雪臂隐现,再看前胸,两团胀鼓鼓的露出半个玉乳,像要从胸口跳出来似的,不由看得欲令智昏,浑身都毛躁起来。

纪元维想起在破庙里的情景,也曾深深体会过那股柔软,那种让人叫绝的感觉,想到那光景,放在她肩膀的手掌,指头不由得抖了几下,巴不得立即移向那对饱满,再次好好感受一番。

霍地一股理智划过纪元维脑际,忙即按捺心神,暗骂一声惭愧,又想:“对着这样的绝色美女,想作柳下惠坐怀而不乱,着实艰难呀!”

便在此时,忽听得孤竹若轻轻嗯了一声,纪元维忙问:“宫主见怎样?”

孤竹若眼睛微合,睫毛抖动,轻声细语道:“我……我身子好热,让人好难过,抱紧我……”

纪元维只好双臂使力,将她牢牢抱入怀中,一股如兰似麝的芳香直扑而来,不由又是一醉。

第十一集 同仇敌忾 第八回 月洞缠绵

孤竹若紧紧依偎在纪元维怀中,气息茀然。纪元维将她越拥越紧,心中又怜又爱,心想:“这般媚姿姿的少妇,又是一宫之主,没想竟与妙龄少女一般,想来大凡天生丽质的女子,不论身分高低,均拥有这种柔桡嫚嫚的娇态。”

纪元维倏觉她在怀中蜷缩一下,娇躯贴得他更紧,只觉一边乳房已牢牢压在自己胸口,便这一挨挤,已挤出两团浑圆玉白的脂丘,峰峦起伏,大有呼之欲出之势,直看得他绮念横生,胯下之物竟勃勃然硬将起来。

孤竹若被熊熊欲火烧得好不难受,虽尽力合拢双腿,但膣腔仍是翻腾个不休,两片柔嫩的花唇缩缩张张,竟然涌出一丝芳津来,阵阵酥麻自腿间流窜至全身,不禁又绽出一丝细细的娇喘,心中再次胡思乱想起来:“这……这个呆子好不害人,都已给他抱住了,还……还这么一本正经,难道要我开声求你不成……”

她又怎会想到,纪元维此刻同样难忍难熬,正兀自天人交战,殚心竭力的苦忍,心里只想着:“不行,宫主是有夫之妇,我岂能够起这歪念头!”

孤竹若正感十分难耐,忽地隐隐察觉被一异物抵着,略一想想,立刻便知什么一回事,抬头悄悄望向纪元维,只见他浓眉紧蹙,双目如火,显是正在极力苦撑,不由暗地一笑,张着盈盈秋水的眼睛,脸上含嗔带俏道:“纪护法你又想欺负人家了。”

纪元维听得怔住,莫非已被她看破了心事,正不知如何应付才好,听她又道:“你这人好坏,都顶着人家了!”

如此尴尬的情景,纪元维登时徨惧战灼,寄颜无所,羞愧得无地自容,一连几个“我”字,就是不知如何说下去。

孤竹若轻声笑道:“人家已被邪火烧身,憋得都快要死了,你还这样挑拨人家,你叫我怎熬得过去!”

稍一沉思,接着又道:“你可知道祛除魔气的方法吗?”

纪元维道:“据知是倚靠降魔明珠之力,吸取体内的魔气,要如何吸取,纪某仍不得而知,相信紫琼姑娘必定知晓。”

孤竹若道:“紫琼姑娘已经和我说了,方法是要将明珠放进女子下体,然后与男子交合,待得女子泄身,明珠便会将魔气吸去。”

纪元维听得呆在当场,嘀咕道:“原来……原来是这样,但这个方法似乎……似乎!唉,真不知如何说好。既是这样,你得马上通知丈夫到来,可不能再拖延了。”

孤竹若笑道:“通知他来做什么?”

纪元维一怔:“当然是让他助你清除魔气呀,难道你……”

孤竹若道:“紫琼姑娘最后说,辛少侠曾以此法为芫花姑娘解毒,明珠的功力已经减弱,恐怕今次无法将魔气全然吸尽,幸好辛少侠练得一门道家神功,加上前时又吸收了明珠的仙气,只要与他进行交合,同样可消除魔气。便因为这样,紫琼姑娘先和我说了,好让我自行考虑清楚,再作决定。”

纪元维皱紧眉头问:“宫主你……你决定怎样?”

孤竹若微微一笑:“你认为呢?你想我和辛少侠那个吗?”

纪元维万没想到她会这样问,呆得一呆,随道:“看你目前的情况,若不尽快除去魔气,确实大大不妥。倘若这是唯一的途径,相信也只得如此。”

孤竹若一笑:“其实我和你一样,都是这样想。”

纪元维无奈地点点头,忽地想起一事:“对了,听你刚才这样说,二庄主岂不是……”

孤竹若道:“据说庄主已答允了,如没猜错,辛少侠正与二庄主除毒。”

纪元维心中一凛,一股难言的酸楚直涌上心头,随听得孤竹若又道:“我还有一事仍没说,我已答应了紫琼姑娘,愿意让辛少侠为我驱除魔气。”

虽然早知会如此,但纪元维听在耳里,仍是心头悒悒,惝然难言。

孤竹若柳眉轻蹙,说道:“前时我被妖物附身,对破庙中你我发生的事,我当时虽然一无所觉,但毕竟这是事实,亦可以说,我已是你的女人了。”

纪元维点头叹道:“纪某不敢推脱责任,宫主可放心。”

孤竹若道:“我若要怪你,早就怪了,难道你一点都看不出来吗?我只是想,在我和辛少侠那个之前,我……我想再给你一次,这会让我好过些,不致有亏于心,对不起你。”

纪元维吃了一惊,忙道:“要是这样做,纪某就更对不起宫主的丈夫。”

孤竹若微微含笑:“你早已经对不起他了。”

说着伸出嫩如春笋的纤指,隔着裤子,轻轻将那硬物握住,猛觉手中之物正噗噗脉动,坚如铁石,粗大无朋,心中又是一荡。

纪元维怎想到她如此大胆,忙道:“宫主,请不要这样,纪某不能一错再错,要不便是碎骨粉身,亦难以贳赦。”

孤竹若全不理会,把住大物,慢慢套捋,红着脸儿道:“人家已经难过成这样子,莫非你真要我开口求你?”

纪元维道:“这个……这个!但宫主已有丈夫,这恐怕……”

孤竹若摇头道:“不要说他,现在这里便只有你和我,更无须顾虑这些事。难道……难道你一点也不喜欢我吗?”

孤竹若精明干练,是个透风就过的人儿,纪元维对自己倾慕,她又岂会看不出。

纪元维期期艾艾,口讷起来:“宫主,纪某……纪某……”

孤竹若笑道:“你不要再支吾好吗。我又不是草扎人儿,你对我好,难道我不知道。还有一事我想问你,我可以在破庙时一样,叫你纪郎吗?当然,在外人面前,我仍是叫你纪护法,但咱俩单独时,你准许我这样叫吗?”

纪元维无奈地一笑:“你这样只会让我越陷越深,不能自拔。好吧,你欢喜怎样便怎样,似乎我真的没你办法!”

孤竹若嫣然一笑:“你既没我办法,这不是很好吗?打后你只须听我疼我,这就行了。没外人时,我就叫你纪郎,你就叫我若儿吧,小时我父母都是这样叫的,好吗?”

纪元维道:“就只怕我改不了口,宫主须得担待担待才行。”

孤竹若笑道:“我才不会原谅你呢,叫错一次,便该受罚。要处罚什么好呢?嗯,有了,就罚你亲吻我的嘴儿,要待我满足叫停为止。”

纪元维笑道:“这种惩罚,岂不是便宜了我。”

孤竹若道:“只要你对人家好,再给你多点便宜也值得的。咦!这根坏家伙怎地如此顽皮,不住噗噗乱跳,惹得人家心痒痒的。纪郎,我想放他出来,要看看因何这般作怪,好吗?”

纪元维怎经受得这些言语挑弄,猛地将孤竹若的身子稍稍往上抬起,让她的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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