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魔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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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魔踪-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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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崇训见她意态惛然,便知酒里药物见效了,心里暗自窃喜,问道:“表妹,感觉有什么不适吗?”

武琖盈微微颔首,扶头说道:“有……有些醉!”

依如听见,忙上前问道:“小姐,妳没有事吧?”

薛崇训说道:“依如,妳还在发什么呆,快些扶小姐到里面睡一会。”

依如应了声,连忙将她扶起,只听得武琖盈低声道:“不,送我回去。”

薛崇训走上前来,从依如手上接过武琖盈,说道:“妳暂且在这里休息一会,待得酒气一过,再回去不迟。”

接着也不打话,将她扶到床榻睡下。

依如道:“我去泡杯浓茶,让小姐解酒吧。”

说话一落,便即走出房间。

薛崇训坐到床榻沿,俯下身子问道:“这里是我平日休息的地方,没我吩咐,下人决不敢进来打扰,妳就安心好好睡一会。”

武琖盈半睁着醉眼,轻声说道:“琖盈感到好奇怪,浑身都发烫起来,像火烧似的,这……这是什么缘故?”

薛崇训暗暗叫了声好,心想:“妳既然铁了心要嫁给那小子,可不要怪我,今日就要妳知道本大爷的手段。”

便与武琖盈道:“不会有事的,放心。”

须臾,依如棒来热茶,将武琖盈搀扶起来,就唇吃了,薛崇训在旁道:“一杯热茶可不是什么仙丹灵药,只要歇一会儿,自会好转。”

薛崇训突然想起当日和母亲太平公主的对话:“崇训,你喜欢琖盈,娘又怎会不知道,你又何须动怒。其实娘亦很想成全你们,可惜琖盈的心早就向着他人,你便是勉强娶了她,对你亦无好处。”

“但我如何能咽下这口气,若非那小子插一脚进来,我有信心,琖盈迟早会是我的人,更不会一下子就变心!”

“这恐怕是你一厢情愿的看法,算了吧,我再说什么你亦不会明白!”

“如此说,娘是打算答应他们的婚事了?”

“崇训你就不要再多想了,人家早已生米煮成熟饭,还能转弯吗?况且隆基正打算奏禀皇上,要求皇上指婚,倘若圣旨一下,更加成为定局。”

“什么?难道琖盈已经和那小子……”

“根据管家秦福所说,隆基三不五时便到移香阁找琖盈,一搁就是整个晚上,且不时传出不堪入耳的嘻耍声,这不是已经很清楚吗?”

“那……那个天杀的小子,我薛崇训立誓,绝对不会放过他,这个仇我必定要报。好一个武琖盈!我纵使得不到妳的心,也要得到妳的人。娘,请为崇训想个办法,若不然,我这口怨气实在难下。”

“崇训你怎地如此死心眼儿,真是没你办法!看来若不如你心愿,你是不会死心的了。好吧,待我安排一下,到时是否成事,就要看你自己了。”

便在这时,武琖盈的一声低呼,立时把薛崇训的思绪拉了回来。只听得她道:“嗯!好热……表哥,你在哪里?”

薛崇训一听,不由一喜,忙道:“表哥在这里。”

武琖盈徐徐睁开眼睛,旋即轻轻摇头道:“你……你不是,你不是隆基。”

薛崇训犹如吃了一下穿心拳,一团怒火猛地直涌上脑门,暗骂道:“好呀,妳心里就只有那个臭小子,竟不把我放在眼里!”

当下回过头来,向依如沉喝一声:“我来问妳,妳要老老实实回答我。”

依如见他横眉瞋目,声色俱厉,不禁吃惊起来,结结巴巴道:“是……”

薛崇训道:“听说李隆基时常在移香阁过夜,到底是不是?”

依如听他这样,便知道糟糕了,一时间也不知怎样回答好。

薛崇训见她杜口结舌,畏畏缩缩的样子,更是心中有气:“快说!”

依如无奈,只好点了点头。

薛崇训看见,当场勃然色变:“这样说,小姐早已把身子给他了?”

依如知道无法隐瞒,再次点头。

薛崇训怒容一敛,突然伸手将她抱住:“妳呢?恐怕妳这个小淫娃也不会站在一旁吧?”

第七集 厝火积薪 第九回 毛团把戏

依如给他这样一问,脸上倏地一红,更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薛崇训本就是个登徒子,公主府中尽多美貌女子,正是花一团锦一簇,但凡姿色出众者,十之七八,都难逃过他魔爪,像依如这样波波悄悄的丫头,薛崇训又焉能放过,早已成为他釜中之鱼。

只见薛崇训一手圈住她腰肢,一手在她身上乱摸,凑头在她耳边道:“今日妳若不依我说话做,可知道妳二人有什么后果?恐怕就是那个临淄王也救不了妳,妳信是不信?”

依如听见大惊起来,太平公主的手段,她又岂会不知,莫说自己只是个小丫头,就是王侯将相,亦要忌她三分,而眼前这个薛崇训是她的爱子,触犯了他,无疑是得罪了公主,她又怎敢不从,当下点了点头,轻声道:“不知……不知大公子要奴婢做什么?”

薛崇训看看床榻上的武琖盈,压低声音道:“妳小姐并非一般醉酒,而是吃了江湖上的一种淫药,名叫『鼍更如意散』,这种淫药厉害无比。”

依如听得淫药这两个字,脸色大变,忙掩着嘴巴道:“是……是淫药?”

薛崇训点点头:“没错,妳可知道鼍更是什么意思?”

依如摇了摇头,薛崇训道:“鼍是一种鳄鱼,牠喜爱在夜间鸣叫,叫声像似击鼓,而且次数和更鼓相应,故称之为鼍更。但凡服了鼍更如意散的人,每日一到初更,便会开始发作,一更比一更严重,若得不到解救,七日之后,便会虚脱而死。”

依如大吃一惊,连忙往武琖盈望去,果见她脸现酡红,在床上兀自转侧不安,问道:“大公子你……你为何给小姐吃这种东西?”

薛崇训哼了一声:“妳是个聪明人,难道还不明白。我不妨与妳说,解救的方法就只有一种,既称得为『如意散』,顾名思义,就是要和男人交媾,才能解去身上的药性。而且必须在三天之内,连续吸取七次男精才行。”

依如终于明白过来,心想:“大公子用这种龌龊手段,不外是想得到小姐的身体,当真是卑鄙无耻之极!但现在到了这个地步,又不能不顺从他,况且他早有预谋,决计不会轻易放弃,相信小姐今次厄运难逃了!”

薛崇训又道:“妳想救得小姐,唯一选择,妳们就在这里住几天,好生服侍,要是我一个不爽,妳知会有什么后果?”

依如听见,再望武琖盈一眼,一时无言可对。

而武琖盈却越来越感难过,只觉浑身内热如焚,情欲沸然,茫茫然不知二人在说什么,只能断断续续听得一些。

薛崇训手臂加力,将依如抱得更紧,说道:“没见一阵子,妳比前时出落得更标致了,真叫人心动,今日妳我聚头,也该好好乐一乐,说得对吗?”

口里说着,手已摸到她胸口,握着一团美肉恣意挼搓。

依如忍受不住,从喉间发出一声嘤咛,身子一软,倒在他怀中:“大公子不要这样,会给小姐看见。”

依如边说边偷眼望向武琖盈,却见她美眸半睁,正好望将过来。依如羞涩难当,连忙把视线移开,心中乱作一团。

薛崇训绽出一个淫邪的笑容,牵着她来到床榻,让她卧在武琖盈身旁,说道:“妳我都是老相好,又何须害羞,而表妹也是过来人,便让她看看又有什么相干。”

武琖盈恍恍惚惚间,骤见二人在身边抱在一块,不禁又羞又惊,接着听得薛崇训的说话,更是臊得无地自容,连忙别过头去,不敢再看二人一眼,霎时间,整颗心便如失控似的,不住“怦怦”乱跳。

薛崇训不急于向武琖盈下手,此举正是三十六计中的以逸待劳。心知文火熬煮,确胜于猛火烹炰。况且有妙药相助,自知武琖盈终究难逃他胯下。

武琖盈耳边又再传来依如的娇喘,只听得薛崇训道:“好饱满的奶子,握在手上的感觉真好,快快脱去衣服,让大公子品尝一番。”

接着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衣声。

依如柔弱无力道:“大公子不要嘛,你这样会扯破人家的衣服……”

薛崇训说道:“什么打紧!扯破了再给妳新的。妳也来给我脱,大家脱精光好办事。”

武琖盈听见这等言语,不禁红光盈腮,难忍其情,咬着下唇拼命隐忍。

薛崇训见她肩膀抖动,身子扭扭屹屹动个不停,便知武琖盈淫心萌动,当下再泼言语,放些挑逗话儿:“依如果然有副好身子,皮色白净,细嫩滑腻,当日那个李隆基摸妳身子时,可有这般称赞妳?”

二女听得这句说话,心头猛地一跳,依如只把螓首乱摇,哪肯去回答他。然薛崇训又岂会罢休,继续道:“他必定有赞妳小姐吧?若不然他又怎会向外人扬言,说妳小姐不但美貌无双,身肌袅娜,还生就一副好身子,丰胸楚腰,两颗乳头又娇又嫩,含在嘴里吮几口,更胜百味珍馐。当时我听见,真个心头起火,把那个说话的狠狠揍了一顿。”

武琖盈一听之下,立时气得秋波泪盈,樱桃吐焰,遍身颤抖个不停。

依如素知薛崇训的为人,正是抵瑕蹈隙的小人,自不会相信他的说话,当下摇首叫道:“不会的,王爷又怎会将这种事四处宣扬。大公子不可听人胡言乱语,有坏王爷的名声。”

薛崇训笑道:“这是外间传言,人怎么说,我怎么听,他是不是这种人,就只有问天了。空穴来风,虽不足以采信,但外人怎么想,就很难说了。”

依如连声道:“不会的,不会的,王爷决计不是这种人。”

薛崇训道:“好了,我早就说了这都是听来的,我不信就是。今日如此良宵,不要为这事坏了兴致。快来为大公子吹奏一曲,让我看看妳的口技,是否能学百鸟音,吹得云间凤凰来。”

话毕,一骨碌躺倒在床,单等依如来服侍。

依如心中纵有不愿,却又不敢违拗,只好趴到他胯下。

没过多久工夫,便听得薛崇训连声啧啧:“果然不赖,舒服极了,还有下面的子孙袋,给我多舔一回。噢……真爽……”

武琖盈吃了鼍更如意散,本已撑持不住,现听得这等淫辞秽语,更是难支,下面热烘烘作燥起来,痒痒不止,登时爱液汪汪,花露涓流,忙把玉手夹于双腿间,背着身子拼命死忍。

忽见薛崇训又道:“丫头好功夫,三招两式便把大爷弄得翘首竖杆,快骑到我身上来,自己挽住投进去。”

依如吃了好一会,已有些兴动,听见说话,也不多作言语,双脚跨开,便即移身上马,伸手提了阳物,将个头儿贴紧花户,在门前磨蹭了几下,里面已忍耐不住,一股花液竟涌将出来,不由打了个哆嗦,遂往下坐去。

二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只听薛崇训道:“好一个妙物,又紧又暖,把我老二套得没点缝儿。快与我说,喜欢大公子这根肉棒吗?”

薛崇训虽不及李隆基粗大,腰下倒也胖嘟嘟的,有四五寸长短,投在膣内确也相当受用。依如给他这样一问,便点了点头。薛崇训仍感不满,他故意要让武琖盈听见,喝道:“说出来,我要听得清清楚楚。”

依如是个使唤的丫头,奴颜婢膝早已成了习惯,这时被他一喝,连忙道:“喜欢,大公子弄得奴婢好舒服。”

薛崇训笑道:“既然舒服,因何还坐着不动?”

依如闻言,哪敢迟延,便即晃身提臀,套动起来,实时你刺我吞,一耸一迎,一上手鼓勇直驰,不觉便百余下,已听得水声咕噜,响个不停。依如畅美难禁,渐见口开气喘,浪语随即而生:“大公子好……好勇猛,依如快受不住了,求你再狠刺几下,让依如丢给你……”

薛崇训呵呵一笑:“好没用的丫头,才上阵不久,便已撑不住。”

当即在下帮衬,挺腰上刺,弄得依如身扭肢摇,花房涓涓津津,阵阵涌将出来。

依如渐觉四肢悚然,快感莫禁,终于把持不住,连颤了几下,暗暗丢出精来。薛崇训是花丛圣手,阅女无数,看见依如这个模样,自然明白一切。当下大展雄才,加重几分力,依如怎么承受得了,一个瘫倒,整个儿趴在薛崇训身上,喘着大气道:“大公子且……且暂停一会,奴婢委实不行了……”

薛崇训见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只得停戈驻马,暂尔歇息,一手轻轻抚摸她雪背,一手探到她酥胸,握住一个乳房把玩起来,问道:“我好还是那个李隆基好?”

依如怎肯说出来,只把头埋在他颈窝。薛崇训岂会放过,粗声恫喝追问,无可奈何,依如只好轻声绽出两个字:“都好……”

薛崇训笑了一笑:“妳与他干了多少次?”

依如不知有诈,羞人答答的回道:“才……才只三次。”

薛崇训听见,立时面皮铁青,想要发作,突然想起武琖盈在旁,当即忍住,说道:“好一个李隆基,妳只是小姐身边的丫头,竟和他做了三次,那妳小姐呢?看来该不会少吧?”

依如见他语气不善,当下闷声不响,再不敢答话。

而武琖盈在旁听了半天,早被淫药烧得心智全失,巴不得想推开依如换自己上马,现在听了薛崇训这番说话,李隆基那副英姿飒爽的影子,剎时浮现在她眼前。尤其自己和他风流快事的画面,一幕又一幕地显现,整个心房不由怦怦直跳,竟不自觉地,轻轻地叫出声来:“表哥……琖盈好辛苦,我好想要你……表哥……快来救琖盈,我好难过呀!”

薛崇训听见,更是怒不可遏,不觉手上用力一捏,依如痛得大叫起来。

只见依如泫然欲泣,低声说道:“好痛……大公子你弄痛我了……”

薛崇训正气在头上,那有心思去听她,腔内一股怒气,只得全发泄在依如身上,当下双手捧起她双股,提枪便刺,在下疯狂地往上送。

依如给他一轮狠击,美意复萌,双手抱住男人头颈,抬起丰臀任其发泄。薛崇训一口气便百多回,直弄得依如昏迷浑然,又暗自丢了一遭。忽听得薛崇训鼻息加重,攻击倍加威猛,干得“啪啪”山响,依如知他快要完了,便即提气紧缩花房,把那肉棒牢牢包箍住,果然才过了一会儿,薛崇训忍耐不住,哮吼了一声,大股精液已疾射而出,烫得依如连连打战,又再小泄一遭。

二人稍事歇息,依如拾起衣衫,自往内间清洁去了,回来之时,却见薛崇训趴在武琖盈身上,正不住抚摩她的香腮。

武琖盈侧起螓首,只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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