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烽火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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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战]烽火情天- 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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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她的孩子,她恨他!
  “我恨你……”这是米莎留在人世的最后一句话。她恨他什么?恨他杀死了自己和孩子,还是恨他耗费了自己的青春?亦或是恨他当年以一个嫖…客的身份买下了并不是妓…女的她?
  “有爱才有恨,米莎。”老里宾特洛甫紧紧抱着米莎,泪水在铺满皱纹的脸上肆意纵横。

  爱是什么时候的事?他已经记不清了。他只记得,当他意识到这一点时,第一个反应是把她送走,让她离自己远远的。他已经不习惯于被这种感情羁绊了。上一次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已是很久以前。他为爱追去了加拿大,在那里丢掉了自己的亲弟弟和一个肺。后来他就与爱绝缘了。直到她的出现。她本应只是一个被他豢养的宠物而已。然而宠物却在他心底生了根。他无法使自己远离她,他只能克制它在心中发芽。可惜收效甚微。她顽强地伫立在他心中,以前是,将来也是。
  当他亲手结束她生命的那一刻,他一生的爱都已停止。当战争结束,英国人逮捕他的时候,他竟感到了一阵从未有过的解脱。而在他被绞死之后,他的大女儿贝特尼亚按照父亲的遗嘱,将一个小盒子葬在了他生前亲自选好的墓地中。在整理父亲遗物的时候,贝特尼亚发现了一枚足有10克拉的钻戒。那是她跟随他第十个年头时,他送给她的礼物。贝特尼亚并不知这个钻戒的来历,她对着灯光细细地端详着它。在戒指圈的内侧刻了一排极细的文字,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El amor de mi vida。
  我今生的挚爱。

  Chapter 249 相亲
  奥利维亚一家搬到沐瑙对于蒂洛来说是一件大大的好事,因为这意味着她在地理位置上离自己的好朋友很近了——当然,前提是她住在慕尼黑的时候。这不,奥利维亚刚刚安顿下来,蒂洛就带着恩斯特来探望她了。
  奥利维亚在沐瑙的家面积不大,但很别致。看得出,郝斯特很是花了心思,蒂洛对派普兄弟之间的情谊很是感怀。在这样兵荒马乱的年月,任何一份真挚的感情都值得感动。
  恩斯特已经快三岁了,贵族家的孩子启蒙教育的早,别看恩斯特年纪不大,举手投足间已经有了小大人的样子。只有在谢维娅嬷嬷面前才会撒娇,这让蒂洛这个正牌老妈颇有些郁闷。奥利维亚家的埃尔克也已经会走路会说话了。她对恩斯特非常好奇,像个小尾巴似的跟着恩斯特团团转。而恩斯特也称职地担当了哥哥的角色,对埃尔克非常照顾。蒂洛又重新提起了结娃娃亲的事,奥利维亚一口答应下来。当然,这些都是大人们的“交易”,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孩子们手里。
  在沐瑙小住了两天,蒂洛便回瓦腾堡了。没想到,刚进入春暖花开的4月,她就被玛利亚女公爵一个急电召回了慕尼黑。蒂洛以为家里出了什么事,连恩斯特都没带,紧赶慢赶回了维特尔斯巴赫庄园。没想到一进家门,却看到母亲好整以暇地坐在客厅里喝茶看书。令蒂洛顿觉摸不着头脑。
  “妈妈,家里发生什么事了?”蒂洛问道。
  “看看你哥哥!”玛利亚女公爵把茶杯重重地放在了茶几上,严肃地说道,“总是在他那个造船厂待着,也不回家看看!”
  “妈妈。”蒂洛暗自好笑着,坐到母亲身边搂住了她,“哥哥工作忙嘛。再说他总不能天天在家里闲坐着啊。”
  “他现在倒是总不回家了。三十好几的人了,怎么也不着急结婚呢?”玛利亚女公爵终于说到了重点。
  “哪有三十好几?哥哥今年才刚刚三十岁!”蒂洛心里快要笑死了,原来母亲把她召回来就是为了发海因里希的牢骚啊!她刚想笑着调侃母亲几句,可玛利亚女公爵接下来的话却让她笑不出来了。
  “蒂洛,明天和我一起去瑞士拜访朋友。”
  “明天?要去几天?恩斯特还在瓦腾堡呢!”蒂洛有些着急,她没想到母亲会在毫无预兆地情况下让她出行。她甚至都没来得及安排下恩斯特的生活。
  “恩斯特已经足够离开母亲生活了。亲王夫妇会把他照顾得很好,你只管安心和我去瑞士就好了。我们小住几天就回来。”
  “好的,妈妈。”虽然蒂洛没搞明白谴责海因里希和让她去瑞士有什么必然联系,但她还是顺从地答应了。
  在开往瑞士的火车上,蒂洛才得知这一次的目的地是位于瑞、德、法三国交界的巴塞尔市,那里住着哈布斯堡…洛林(注)亲王一家。玛利亚女公爵和他们交谊匪浅。她还特别提到,亲王家的二儿子,
  奥托·约瑟夫·哈布斯堡…洛林亲王英俊潇洒,一表人才,自己经营着一家钟表厂。和蒂洛一般大,属于大龄未婚男青年。亲王夫妇为了他的婚事操了不少心。
  蒂洛越听越不对劲,这位奥托亲王再优秀,和自己有什么关系?而当她到达哈布斯堡…洛林位于巴塞尔的庄园时,一切谜团都解开了。
  首先是哈布斯堡…洛林亲王夫妇对玛利亚女公爵和蒂洛的到来表示了热烈地欢迎。然后便是那位奥托亲王,玛利亚女公爵郑重其事地将蒂洛介绍给了他,他对蒂洛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主动提议带着蒂洛参观庄园。亲王夫妇和玛利亚女公爵忙不迭地答应了。蒂洛终于明白了,母亲这是要给她介绍下一任丈夫了。她的心中暗暗叫苦,却又无法表明。只能强颜欢笑地跟着那位确实很英俊,但看起来非常古板,完全没有二十几岁青年人的活跃的奥托亲王参观庄园去了。
  这座庄园坐落于一片郁郁葱葱地树林中,是一个巴洛克式的建筑。庄园的外形很明显地模仿了美泉宫——哈布斯堡王朝的宫殿。庄园外的院落也被修缮得十分考究,不难看出这里的主人是一个拥有很高品味的人。蒂洛只管欣赏庄园的景色,并不打算主动开启话题。奥托亲王一板一眼地向蒂洛介绍着庄园。蒂洛发现,他真是一个相当刻板的人,说话运用的还是上世纪的标准语法。讲话极为有条不紊,连形容词都运用的滴水不漏。蒂洛还注意观察了一下他的穿着,真的如同最准时的钟表一般严丝合缝。完美得令人吃惊,找不出任何破绽。蒂洛心道这一定是个患有强迫症的无趣之极的人。
  “今天的天气不错。”奥托亲王选择了一个万能破冰句。蒂洛想起当年温舍调戏自己的时候,随口说的是“你有一双如海水般湛蓝的美丽眼眸,让我几乎溺毙于此”。也不知道这家伙跟哪儿学来的。自从温舍被俘之后,蒂洛打听到他被关在温德米尔战俘营。她尝试与他通信,却最终失败了。蒂洛不知道等待温舍的命运是什么,一有空,她就会为他祈祷,希望他能平安。
  “是的,阳光很好。”蒂洛的思绪从温舍身上转了回来,她简短地说道。
  “慕尼黑的天气怎么样?”
  “还不错。”
  “我听说,您一直住在瓦腾堡?”
  “是的,我的丈夫在那里。”
  “很抱歉,我听说您的丈夫……”
  “他阵亡了。”
  “恕我直言,如果他不选择从军,也许命运会大不一样。”
  “从军是他的理想,为国征战是他的追求。凡事没有如果。”蒂洛微微有些动气。虽然她知道奥托亲王并没有恶意,但他的话语令她从头到脚不舒服。
  “是的,我们应该尊重每一个人的选择。”奥托亲王干笑了两声,又重新开始了一个话题,“哈布斯堡家族和维特尔斯巴赫家族可算是非常有渊源。”
  “是吗?”蒂洛随口应道。
  “是的。算上奥地利皇帝弗朗茨·约瑟夫一世和巴伐利亚公主的那次联姻,这两个家族已经联姻22次了。”
  蒂洛知道,他说的是著名的茜茜公主。这位绝代佳人在维特尔斯巴赫家族是一个传奇。
  “原来如此。”蒂洛说道,“不过从科学的角度上讲,太过频繁的联姻容易造成近亲结合,对后代的健康状况不好。”
  奥托亲王碰了一个软钉子,却一点也不恼,继续说道:“话虽如此,但是强强联合是必要的。”
  蒂洛歪头看向这个个子不高,显得过分老成的亲王。心中盘算了一阵,决定还是坦白出来。
  “亲王殿下,谢谢您一家对我和我母亲的热情款待。我也很清楚,我为什么而来。但这并非我本意。我爱我的丈夫,现在仍然爱着他。我并不想开展下一段感情,甚至开始下一个婚姻。希望您理解。”
  “我不明白。”奥托亲王停了下来,定定地看着蒂洛,“这是谁的原因?”
  “什么谁的原因?”蒂洛不明所以地问道。
  “您做出这样的决定,是我们两人谁的原因?”他问道。
  “我想是我的原因吧。”蒂洛耐心地说道,“我还没有准备好面对新的人,新的感情。”
  “那么就是说,并不是因为我的问题,而是因为您的问题才会有这样的结果,对吗?”
  “如果您要这样说的话,我不否认。”蒂洛觉得自己遇到了一个精神病,她现在只想快点回到客厅里去。她的母亲在那里等待着她。
  “那么我明白了。”奥托亲王像是如释重负一般,露出了释然的神色。
  蒂洛很快提出要回到庄园里面,奥托亲王马上便答应了。两人别别扭扭地走进客厅时,三位老者都在用一种期盼的眼神看着他们。蒂洛感到尴尬极了,无可奈何地坐到了母亲身边。在这之后的两天,她一直处于这种尴尬之中。
  直到两人终于踏上了回程的火车,蒂洛才忍不住抱怨起来。她向母亲表达了自己不想再婚的意愿,并且说奥托亲王根本就不是一个好的结婚对象。而玛利亚女公爵却以为她后半生的幸福为由责备了蒂洛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母女俩闹得很不愉快,蒂洛一个人回了瓦腾堡。玛利亚女公爵满心郁闷无处发泄,一个急电又把海因里希召了回来。当着他的面把蒂洛狠狠地斥责了一番,海因里希预感到大事不妙,找了个理由跑回了荷兰。留下玛利亚女公爵独自在庄园生闷气。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番外  那个照片中的女人
  你以为,我只是贪图你的年轻,你的肉体,其实,你不知道的是,我早就爱上了你。但是我不能告诉你。说了,你也不会相信的。
  …… ……
  很小的时候,我总爱去大伯家玩,因为大伯没有孩子,也因为他总是把最好的东西给我玩。当然,作为里宾特洛甫家的孩子,我从小也没缺过什么。不过就在昨天,疼爱我的大伯居然差点就动手打了我。事情要从我翻大伯的抽屉的事儿说起。
  我不过是像平日里一样来大伯家玩,看到平日里紧锁的抽屉居然插着钥匙,我的好奇心上来了。打开抽屉,只找到一张女人的照片。正好,我又手痒了,随手画了两簇小胡子,外加一副眼镜。这下可翻了天,大伯第一次吼了我,态度是那么急,高高扬起了手,要不是这时候,奶奶进来了,他怕是早就打下来了。
  “又是这个女人?”奶奶从大伯手中夺过照片,狠狠的丢在地上,死命的踩。而大伯则是奔上去,差点就把奶奶推倒在地。接着奶奶和大伯发生了激烈的争吵,要不是大伯母把我拉走了,怕是要被他们互相丢的东西砸晕了吧。大伯母说要带我去吃下午茶,可就是房门紧闭,仍旧无法阻止那吵闹的声响。接着大伯母让我去院子里骑马,她平日里只准我玩一小时的,可这天,居然过了3小时也没人来叫我回去,我玩累了,自己跑回屋子里,只看见大伯母手里拿着托盘,上面的红茶早就凉透了,她看起来很忧伤,但是看到我,仍旧是给了我一个笑容。其实我喜欢来大伯家玩,有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大伯母比我的母亲对我更好。
  房门终于嘎吱一声开了,大伯母站直身体,似乎准备送茶进去,可她还没站稳,就和怒气冲冲而出的大伯撞了满怀。我讨厌大伯,他居然居然都不去扶大伯母,他的绅士风度呢?接着,就是苏联人上门来挑衅,也没有红过眼的奶奶,居然哭了,倒是大伯母反过来安慰她。他们说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话,后来奶奶走了,大伯母送我回家。我才看见她的手背上那一道口子。我抽出小西装口袋里的手绢给她包扎,她居然哭了,还说,如果有我这样大的儿子该多好啊。
  一段时间,父亲不让我去大伯家,可我想念大伯母做的牛肉饼。后来,我要上学了,学校是封闭式的。再后来,我在学校里学习了绘画,我总觉得那会儿在照片上乱画是不对的。所以圣诞节的时候,我特意凭着记忆画出了那个女人的画像,想要向大伯赔礼道歉。可我的画还没交到大伯的手上,就被奶奶看到了。一向强势的她歇斯底里的喊道,这真是里宾特洛甫家的诅咒!
  什么是诅咒?小小的我哪里能懂得这些,我拿着画给大伯母看,她居然沉下了脸。她这样教养的女人,举止永远是那么的优雅,不悦永远不会写在脸上的。最终,在圣诞晚宴上,我没有展示那张画像,我发誓我再也不画女人了,女人都是麻烦的生物,真烦人。
  我几乎要淡忘这张画像了,直到前几天,我的儿子翻出了那张画像,上面有我的签名。他问我,这个女人是谁,这也引起了我妻子的注意,不会吧,她不会以为我和这个女人……不过事情并不是这样的,她告诉我,前几天她帮博物馆整理一些第三帝国的物品,曾经在一张照片上见过这个女人,还说要去翻照片,可那张照片再也找不到了。
  大伯母的葬礼很简单,她和大伯一直都没有孩子,大概是从小就和她亲近的缘故,她把一套古老的家具留给了我。上星期,我带着小孙子去清理那些家具,在一个古旧的抽屉里,翻到了一张旧照片,当时,小孩子屁颠屁颠的拿去给我的妻子看,她当时惊呼出声,这不就是当年丢失的照片吗?这张照片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有个人的脸被涂上了黑色的颜料,妻子告诉我,照片里原本是个女人,和我画像相似的女人,而照片的背面只有一个词,诅咒……

  Chapter 250 “梁姥姥”进大观园
  “New York~~I am from where dreams are made of;theres nothing you can’t d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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