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轻轻爱:豪门弃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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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少轻轻爱:豪门弃妻-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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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烨磊低头吃菜,半晌,抬头问她:“这个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你确定你要我回答吗?”

许晚晴微叹,“我不觉得自己有这样的魅力。既然是朋友,为什么不直截了当地将原因说出来?”

邹烨磊摇头,“没有别的原因,只有一个原因,如果你不肯相信那个原因,那么,我也没办法,我相信说精诚为至,金石为开。”

他既然不肯挑明了说,许晚晴也就不再追问,话题随即又转移开来,邹烨磊很会聊天,两人相谈甚欢,不觉夜色已深,邹烨磊送许晚晴回家。

因为吃饭的地方离许晚晴的住处并不远,夜风又很是清凉,两人便步行走回去,快到公寓门口时,许晚晴的高跟鞋踩到一颗小石子,扭了一下,整个人眼看就要摔倒,幸好邹烨磊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的腰。

许晚晴咯咯的笑,大声说:“算起来,这是你第二次救我了,上一次,也是你扶住我,不然,我会摔的很难看。”

邹烨磊眨眨眼,微笑说:“可能,我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全部意义,就是为了扶住你!”

“你的嘴真是甜,难道请我吃饭前,是抹了蜜来的吗?”许晚晴也打趣的笑。

“心里甜蜜,嘴上自然就甜。”邹烨磊目光炯烔,看向还在他怀中的许晚晴,这个女人经常笑,连却一直都是那种略带着距离的礼貌性微笑,从来不曾像现在这样开怀大笑,笑得眉眼都舒展开来,倒像一朵花,开到极盛时,绚丽多彩,几乎让他目眩神迷,他心念一动,不由自主就想俯身吻下去……

许晚晴一惊,连忙伸出双手抵住他的胸膛。

她平静的叫了一声邹先生,声音不大,却带着说不出的冷漠疏离,眼底的笑意似是瞬间被狂风卷了去,只留下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

像是一团火,遇到极冷的冰水,火舌立时黯淡下去,直至消失不见。

☆、都是月亮惹的祸

她一直总感觉,今天的他有点特别。

和前几次面前不一样。

守礼了,绅士了?可原来……表面上怎么变,本性还是这样流|氓。

可是,在人前演戏,她这三年也早学会了。

这时,邹烨磊直起身来,微觉尴尬,低声说:“雨君,对不起,实在是……今晚的月色,太醉人!”

他仓促之际,不知怎的,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心里正忐忑,却见许晚晴忽又淡然而笑。

她抬头看天上悬着的那弯月,是完美的上弦月,难得在城市璀璨的霓虹灯中,还能一泄清辉,她轻声说:“原来都是月亮惹的祸。”

邹烨磊见她面露笑容,心下稍安,遂凝神去看她的脸,她一向不爱浓妆,此时经过一天,妆容更是极淡,一张小脸却越发精致清丽,此时却只是对着那钩清月出神,他轻轻的喟叹,“我原来还比不过月亮。”

许晚晴缓缓的转过头来,诧异的问:“你说什么?”

“我说,我比不上月亮。”邹烨磊眉头微皱。

许晚晴不明所以,他很快又说:“月亮还能让你凝神注视一会,而在你身边的这个大活人,完全被你无视了。”

有浅淡的笑意,再次自许晚晴的嘴角荡漾开来。

这个男人,真是把谈情的好手,只是……她没有心情与他应和。

她没有再说什么话,只是低头向前走,邹烨磊走在她后面,许是月光太过朦胧,又或者,夜色太过浓重,这个小女人一向挺拔高傲的身影,陡然间多了些许寂寞和萧索。

却又莫名其妙的牵扯着他的视线。

“烨磊,我到了。”许晚晴忽然停住脚步。

“哦,”邹烨磊抬头看了看高达十几层的公寓,说:“要不要我送你上去?”

“不用了,多谢你。”许晚晴的笑容里微有一丝疲倦。

邹烨磊礼貌的告别,“那我回去了,晚安,好梦!”

许晚晴向他摆摆手,看着他的身影缓缓的消失在夜色里。

她没有进到公寓里,反而凝站在公寓前的,微仰着望向天边的月亮。其实,只是细细的一弯银亮,衬在黑丝绒样的夜空,并没有多么好看,可是,是上弦月……每当是上弦月,脑海里总会有一幕,总会浮现一个人的笑脸,想起他说的话……

“晴晴,你看,上弦月,像不像一张笑脸?”

那是什么时候?三年半以前吧?那一天晚上,全城突然断电,长达两个小时,没有电,实在是很闷,他打了手电筒,带她到天台去看月亮。

因为没有电,四周一片黑暗。所以那弯小小的月牙儿,便显得格外晶莹清亮,散着水样的清辉,那天晚上,连星星都很少,但是,巧得很,偏偏就有两颗星星,悬在月牙的上方,亮亮的,他突然就说:“晴晴,你看,那像不像一张笑脸?”

她靠在他的臂弯里。他低下头来索她的吻。

他吻得轻柔,让她的心都不自觉的颤抖迷醉,他轻声在她的耳边呢喃,“晴晴,你笑起来,就像天上的月牙儿一般,清亮透澈,就是看上一辈子也看不够!”

……

☆、这个男人,没搞错吧?

眼前的月牙似乎敛了清光,变得模糊而朦胧,许晚晴低低的喟叹,许了一辈子,到头来却不过三年,便已横眉冷对,另择了新欢,而那一个夜晚,现在想起来,竟是恍若隔世一般。

她依旧是弯起嘴角,不是上弦月,却是下弦月的凄惨。

转过身,她缓缓的进了电梯。

那些过往的记忆,似细细的尘埃,蛰伏在她脑海的某一处,若是沉浸在工作中,则会被层层叠叠的事情压住,可是,若是一个人闲着,便全都扬尘而起,遮天蔽日,让她的心空,一片混沌的痛楚。

思绪却仍是四散着,直到电梯叮的一声停在自己的楼层,她才又疲倦无力的走了出来。

电梯门离自己的公寓门不过短短的几米。

她刚走几步,忽而见到——

一抹灰色的人影,斜倚在公寓的门前,安静而寂寥。

许晚晴定晴看了又看,是萧卓岩,阴郁的双眼,轻抿的薄唇,一身灰色调,真是奇怪,这个男人,居然会喜欢灰色?或许,他的人本身就是一种灰色调,灰色的,不似黑色浓烈,却又不似白色清澈,让人看不清楚,想不明白。

因着这抹灰色,本来耸拉着的双肩立时又抬了起来,腰身微挺,下巴微仰,嘴角那抹笑,又适时的盈在嘴角。

“看来,这公寓的安全真的有待改善,什么人都可以随意进来。”她冷冷的说。

萧卓岩抬起眼眸看她,阴郁不定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良久,漫不经心的答,“我是业主,不是你口中的那个什么人。”

“业主?”许晚晴的脸上掠过一丝惊讶之色,很快又淡然,“看来是我孤陋寡闻,萧先生什么时候成了业主了?”

“成为这幢公寓的业主并不算难吧?”他的目光如一重灰色的帘幕,落在许晚晴的身上,让她没来由的一阵气闷。

“那是自然,别说是一栋公寓,就是全数买了下来,对于萧总来说,也算不上什么难事,只是,你的公寓,应该不是你现在所倚着的这一间。”

许晚晴走过去,直直的看着他,一字一顿的说:“萧先生,请把我的公寓的门,让开。”

萧卓岩耸耸肩,很自觉的让开了,可是,当许晚晴把门打开,他却鱼一样滑溜的钻了进去。

“我这个主人,好像没请你进来。”许晚晴冷冷的站在门边。

不过,她那能冰死人的口气,好像对某男没有丝毫影响,他就像进了自家的门一样,打开灯,换了拖鞋,看到拖鞋,许晚晴几乎要气得疯掉,这个男人,没搞错吧?居然穿她的拖鞋,可怜她那双粉色透明的小凉拖,被他那么一蹂躏,实在是惨不忍睹!

“脱…下来!”她站在他面前。

“脱…衣服吗?”某男动作利索,迅速把身上的衬衫脱了下来。

许晚晴闭上眼,强压住心中的怒气,甩掉高跟鞋,重又找一双拖鞋换上。

萧卓岩瞟她一眼,面色不悦:“谁让你这里没有我的拖鞋?明天,我会带一双过来。”

☆、萧先生看来很闲

明天?他的拖鞋?这个男人,还真是不把自己当外人!

许晚晴怒极反笑,撩了撩肩边的碎发,笑盈盈的说:“萧先生,你半夜三更闯进我一个单身女人的家里,到底想做什么?”

“我饿了,一直等你回来,耽误了吃饭时间,到你这里找点吃的。”萧卓岩随意的说着,随手又打开了冰箱,冰箱里空空的,除了几桶方便面和速食水饺外,什么也没有,没有想像中的零食和青菜。

他对着冰箱愣了足足有一分钟,然后,转过头来,问:“怎么没有菜?”

“为什么会有菜?”许晚晴反问。

“我记得你很爱做菜,也很爱吃零食,冰箱里总是满满的。”萧卓岩脱口而出。

“萧先生记错了,那是三年前。”许晚晴抱起双肩,身子放松的往沙发上躺了躺。

萧卓岩的眼中有片刻的落寞和怔忡,随即又说:“我倒忘了,许总现在是夜夜笙歌,想必,早已不需要做饭。”

“这里没有饭,也没有萧先生需要的东西,请回吧!”许晚晴面色冰冷的下逐客令。

“可是我很饿。”萧卓岩转过身,拿起一桶泡面,“方便面也是饭,我将就一下吧。”

他说完拿了面,又在冰箱里搜出两颗仅存的鸡蛋,穿着许晚晴粉色小凉拖往厨房走,身上却又是一套衣线笔挺的灰色衬衫西裤,看起来实在是滑稽又诡异。

许晚晴懒得理他,自去浴室冲洗,洗到半道听到他敲门,问:“我做好了夜宵,你还要不要一起吃?”

许晚晴默不作声。

洗好澡出来,见他正在饭桌前对着桌上热气腾腾的面发呆,随意瞥了一眼,他还真是有兴致,居然把两只蛋煎成两个心形,她的厨房间里并没有那些精巧的模具,难得他,居然把那颗心做得饱满圆润。

许晚晴讥讽的说:“萧先生看来很闲。”

她表情虽然不友善,可感觉怪怪的。

是他,怪怪的……又是和前几次见面不一样?

邹烨磊?再到他?今天是什么日子。

不过,他们二人,那一个是戴上面具,那一个是脱…掉面具……还真不好讲。

可是,他这样子,就像三年前……

萧卓岩只是对着桌上的煎蛋发呆,半晌,幽幽的说:“好像记得,你以前喜欢这样煎蛋。”

许晚晴拧过脸,拿着吹风机吹头发,嗡嗡的声把萧卓岩原本就细微的声音盖住了。

以前,她确实是很喜欢煎蛋,更喜欢下厨房,为他洗手作羹汤,他终日在外应酬,她闲来无事,便琢磨着菜式的花样,只为博他一笑……

心里闷气暗生,握着吹风机的手都有些抖,偏偏某人不识趣,还在那边唤她:“晴晴,你不过来尝尝我的手艺吗?”

她再也忍受不住,泪盈了眼眶,吹风机往桌上一扔,大踏步走过去,将他煮好的两桶面,两只心形的煎蛋,全数倒入垃圾桶。

萧卓岩愕然,不知她的无名之火从何处发起,许晚晴打开门,艰涩的说:“萧先生,请你出去!”

☆、热热的气息

萧卓岩低头看了看垃圾桶,那两颗黄心白边的心,躺在那里嘲笑他,他轻叹,说:“你怎么了?”

许晚晴再次重复,“请你出去!”

萧卓岩甩了拖鞋,赤着脚冲到她面前,双手撑在门边,就那样把她圈在了他的两臂之间,他靠她那么近,热热的气息拂在她的脸上,眉心紧皱,哑着嗓子问:“晴晴,你还没报复够吗?你昨晚已经把关咏兰打得满地找牙,到现在一说话,前门牙就漏风,还不够吗?”

突然联想到满地找牙的狼狈情形?许晚晴居然笑了出来。

而他?嘴角也抽了抽。

貌似也想笑的……

这一个缓和,刚才紧张点的气息又弱了。

她说:“萧先生,说起来,这可是你的错,关小姐,是因为你才发怒的,再说了,是她自己笨,没事拿头往门上撞,关我什么事?”

萧卓岩摇摇头,忽又好奇的问:“许总,你能不能告诉我,除了跆拳道和经商,这三年,你还学会了什么?”

许晚晴笑而不答,只是伸头往外向望了望,眉目间突然一片欢喜,亲昵地喊道:“烨磊,你,你怎么来了?”

那混蛋又来了?萧卓岩一愣,也忙着伸头向外看,只觉脚底一滑,整个人被一股力量推出了门外,与此同时,身后的门重重的关上了。

门外空空的,什么人也没有。

上当了……

他对着紧闭的房门哭笑不得。

“把我的鞋子扔出来!”他站在门口大叫。

没有人回答,他又叫了几声,还是无人答应,他摇着头走开,刚走开没几步,身后突然咕咚一声,却是他的两只皮鞋。

他蹲下来穿鞋,那房门突然露出一条缝,见他正愣愣的看,又飞快的关上了,萧卓岩对着乳白色的雕花门,心底突然一阵说不出的柔软和麻痒,就连嘴角,也悄悄的弯起,也像一只美好的上弦月。

总算赶走垃圾男,许晚晴去厨房打扫卫生。

她自己很少开火做饭,刚才萧卓岩又煎又炸的,厨房里一股油烟气息。

拿起抹布把流理台抹了抹,这个男人虽然在商场上麻利干练,可是却把她的厨房弄得一团糟,做好了饭,连锅也没有刷,她又涮又洗,终于弄完,甩干手,经过垃圾桶时,那两颗饱满圆润的心,在那里哀哀的看着她……

许晚晴愣了会神,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学会了煎蛋?

心里乱乱的,过往的记忆,如烟似雾,拂之不尽,正抑郁间,手机突然响了,却是邹烨磊打来的。

“睡了吗?”他在那头轻轻的问。

“还没呢,怎么了,有什么重要的事?”许晚晴问他,他很少会这么晚打电话给她。

“确实是有一件重要的事,”邹烨磊在那头轻笑,“我突然忘了告诉你,其实,我很会讲睡前故事,读大学时,还主持过一档心灵鸡汤节目,若是你睡不着,我可以陪你聊聊天。”

许晚晴嘴角抽了抽,这样温柔的男人,又有一把动听的声音,真是男人中的极品。

☆、晚安,好梦

许晚晴笑了,说:“多谢你的好意,不过,我能睡得好,现在已经觉得很困了,改天睡不着时,一定找你。”

“那么,就再见吧,明天再见,”邹烨磊说,“晚安,好梦。”

许晚晴嗯了声,那头却还没有收线,她不由又问:“你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呀,我在等你先挂线。”邹烨磊温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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