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代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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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代逆天-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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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王爷有不堪胜任之忧,官场有犹豫观望之色,禁军将士有不安之心,此二不利也。”

说道这里,吴班顿了一下,喝杯水润润喉咙继续道:“所谓清者自清,此二不利,随着时间推移,自然可以消除,但还有一不利,小人试为大王言之。散播流言者,居心叵测,意欲离间王爷与大王也。”

马云身子一震,缓缓转过身来,这个人居然能看的这么深!他定了定神,勉强笑道:“市井流言,如何离间我们父子之情呢?”

吴班和马云对视了一眼,硬着头皮说道:“假如王爷坠马不治,这件事谁最得利呀?”

马云默然不语。

吴班直接说道:“表面上看最得利的人是二王爷,因为大王春秋正盛,百年之后传位与兄弟的可能性并不大,这一点大王清楚,诸位王叔也清楚,二王爷想必也清楚。而正因为是这个样子,所以一旦王爷坠马不治,大王盛怒之下,首先怀疑的就是身为长子的二王爷。这不就是一石二鸟吗?”

马云再次仔细的看了看吴班,要是人的脸上都贴张纸条,写着这个人的禀性、嗜好和社会关系就好了。吴班,马云仔细的想了想历史,不记得五代有个叫吴班的呀。没有名气的人,可不代表他好相与。关羽猛不猛,还不是被个不知名的人给要了老命;马超帅不帅,还不是在西北被人家满门超斩;貂禅美不美,初夜权还不知道给了谁呢?

有道是: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我乱动。你巴巴的等我几天,给我分析来又分析去的,你这个家伙应该已经又对策了吧。想到这节,马云把他让到座位上,说道:“那么依吴兄之见,我应该怎么办呢?”

正文 第八章 请君作诗

马云把吴班让到座上,又亲自为他斟了一杯酒,问道:“诚如吴兄所言,那么我应该怎么办呢?”

对一般人而言,交情浅,那么聊天的内容也无非就是今天天气好,你这件衣服真漂亮啊一类没有营养的话;关系较好一深点的,就会和你谈论一下,这个女生比较漂亮,那个女生这小腰细的怎么怎么样;关系很铁的呢,那就是肆无忌惮,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这个吴班刚才的一番话,让马云对他相信了一些,毕竟说那些话,是要承担很大的风险的,特别是在杀人就像杀鸡一样简单的五代。

吴班像是在故意卖弄关子一样,轻轻的浅饮了一下酒,笑道:“王爷,不必着急。王爷正处在这场风波的中心,只要进退有据,说不定还有意外之喜啊。”

马云喜道:“请先生试言之。”

吴班微微一笑说道:“申生在内而亡,重耳在外而安。王爷可以自请外出任职,表示无异于储君之位,那么长沙官场流言四起、一日三惊的局面必然就会安定下来。这样做,一来在大王心中给加深了为君父分忧的孝子形象,二来也国中有志之士也更加明了王爷宽厚爱人之风,三来,王爷一旦离开长沙,宗室之中立于危墙之下的人就不在是王爷了。”

马云有点没弄明白,说了半天无非就是让我离开长沙啊。马云心中一跳,突然想起几天前便宜老妈给他说的话,说是替他求了一个岳州刺史。在内而亡,在外而安??

吴班看马云不说话,接着又说道:“王爷外出那是自然的,不过也不能随便去一个地方,最好是能到岳州当刺史。而且还要在去之前,在大王身上多下写功夫,使大王知道王爷的重要,那么重招王爷回长沙,就指日可待了。”

又是岳州。马云狐疑的看了一眼吴班。缓缓说道:“昨日大王以命我为岳州刺史了。”

吴班讶道:“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在大王身上下的功夫了。”

靠,马云心里鄙视了一下,说了半天还是要把便宜老爹的马屁给拍舒服了。恩,老爹喜欢写诗,马云突然想到一个主意,便和吴班商量道:“吴兄,可知大王直到目前为止,做了多少首诗啊,我欲奏请为父王出诗集,吴兄,以为可否?”

吴班眼前一亮,显然被马云这个主意打动了,说道:“大王至今,写诗恐怕不下百首,正可以出一卷诗集。”

“那我明天就跟父王说,准备给他出诗集”,马云高兴的道,哥们咱的主意也挺多的。他想了想,又道:“我明天要不要和父王说,辞掉官职,在岳州置庄园颐养天年啊?”

吴班一笑说道:“辞职万万不可,自先王割据以来,王室子弟不仅为官者甚多,还有一些甚至获封郡王,王爷若辞官,反而会使大王怀疑;另外现今官场诡异,一旦弄假成真就得不偿失了。”

看马云默然不语,吴班继续道:“岳州虽小,但地处要冲,若善加利用,正是英雄用武之地也,北面的南平地方狭小军力、财力有限,不能久持,大王若能练岳州之兵,趁虚而入一举荡平南平,则基业可成矣。”

你小子眼光还不错,不过这件事八字还没一撇,可不能乱说,看来要唱唱高调,表表自己的政治态度了。马云肃然摇头道:“吴兄,话不能这么说,马云为王室子弟,如果能代父王抚慰地方,当尽心竭力使人民过上安乐的生活,早日走上康庄大道,就算有一天能荡平南平,也是替大王宣扬教化,解救鄂中之苦啊。”

此后,马云就和吴班讨论了自己都有那些朋友,可惜,吴班知道的也不多,只是说他行使雷厉风行,多有老大王之风,楚中士子对他多是仰慕,然后还说,好像一个都监叫彭师暠的,和他关系不错。

没想到这个吴班还是楚中大族的庶子,不过也正是因为他是庶子,所以不被家里人看重,后来结识了马云,就经常帮马云出谋划策。于是,马云就趁势请吴班到马云府里来帮忙,吴班欣然同意,而且还说回家去收拾一下,搬马云府上住,摆明了吃定马云的样子,搞得马云挺郁闷的。

晚上回到家门口,马云突然想到,忘了给彭双妹妹卖点礼物了,哎,都怪那个吴忽悠,忽悠的自己一下午都心惊胆战的,一个劲的琢磨应该怎么应付眼前的局面了,把这么重要的一件事都忘了。

马云下了轿子,看看了夕阳,看了看钱清和石大,眼睛一亮,笑道:“你们两个,成家了没有呀?”

钱清和石大,对望一眼,似乎觉得马云问的有点突兀,钱清回答道:“王爷,我和石大都没有成婚呢,我娘说等再过一年给马云说门亲事。”

石大道:“王爷,我是王后娘娘在郎州救下的人,一直以来都是单身。”

“哦,”马云继续说道:“常言道,夕阳无限好,娶亲要趁早。现在是什么年代了,大晋天福九年,时代在发展,生活水平在提高,在成亲之前,一定要对女人有所了解,我问你们,你们知道女人一般都喜欢用什么吗?都喜欢吃什么吗?都喜欢听你说什么话吗?”

马云问一句,钱清和石大,就摇一次头,搞的他都想笑,最后,马云总结性的说道:“为了让你们以后的婚姻生活幸福美满,我决定今天锻炼你们一次,你们俩现在就上街去,在半个时辰的时间内,给我买回来一些女人喜欢的东西回来。”

马云在前庭里,踱着方步走来走去,都过去好长一阵时间了,钱清和石大怎么还不回来也,你们俩不回来,你爷我怎么送东西给我的双儿呢?

旁边的张顺,可能觉得马云晃得他眼花,于是,说道:“王爷,您大病初愈,要不坐下来歇歇吧。”

马云看了张顺一眼,问道:“张顺啊,你是什么时候进宫的呀?”

张顺道:“奴婢进宫已经30多年了,开始是伺候老大王,后来有伺候今上。”

“恩,你也是老臣了,历侍两朝这么多年,真是辛苦你了。”

张顺听了这话,眼睛竟然流下泪来,哽咽道:“奴婢受老大王大恩,致死也不能报答万一,这些都是老奴应该做的,前些日子王爷坠马,可把老奴担心的不行,现在看王爷好了,老奴又真是高兴的紧。”

看着张顺老泪纵横,马云心道,古代的尊卑观念真的挺强的,对下人好点,这些人还真能为你卖命。

马云正在和张顺唠嗑,顺便想摸摸他的底,这个时候,府门口突然走进几个人来,马云一愣,心道:你怎么气成这副模样了?

正文 第九章 行为艺术大师

马云正在和张顺聊天的时候,就看见彭双,从外面走了进来,小脸气的煞白煞白的,心道:哎呀,这是那个不长眼的东西,居然把我的小美人给气成这样啊?

马云马上中断了和张顺的聊天,满脸堆笑的赢了过去,说道:“双儿,你怎么了?是谁惹了你啊,告诉我,我派人打他的屁股。”

“爷,我正想和您说呢,今天上午爷出府以后,我就把家里的东西盘点了一遍,正盘着呢,你猜发生了什么事?”双儿气道。

“莫非你发现多了几件珠宝?”马云调侃道。

“爷-----”双儿许是感觉到了马云调侃的意味,看了马云一眼,继续说道道:“我整盘点的时候,就听下人报说张庄今年供奉的银两,在城门口被典刑司的人给挡着了。于是,我就直接去了典刑司要他们放行,结果这些官员,东推西撤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气的我把典刑司砸了,才回来的。”

什么?马云吃了一惊,这个小妮子,还是火爆脾气啊,你一个王府的半个下人,就敢把深受广大人民群众热爱的警察叔叔的办公室给砸了,而且安然无恙的回来。真是王府的丫鬟也是六品官啊,比宰相府的门房还多一品。

马云突然脑子里冒出来两词,嚣张、跋扈。彭双这么面前这么温柔一人,出去之后居然成了母老虎,这说明什么?说明这个王爷,过去是多么的嚣张啊。本来马云这人,就是喜欢闷声发大财,平时奉行的就是低调低调,再低调;可穿越到五代以后,怎么变成这么一个人了。

马云心里不禁的苦笑道:今天听了吴班一段话,我觉得应该更谨慎一点,结果你就搞出这件事来了,这么个美人,我该不该罚你呢?

张顺笑道:“彭姑娘的大名,大王在宫中就听到过一些,真是女中豪杰啊,砸了典刑司真是大快人心啊,不然真能让典刑司的人把这事给混过去。”

马云诧异的看了张顺一眼,忖道:你不是号称“老成持重”吗?你怎么能火上浇油呢?算了,看在你是美女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一次吧,反正已经砸了,我总不能巴巴的跑过去赔礼道歉吧,咱可是小王爷。

马云拉着双儿的小手,好言安慰双儿,并且保证明天亲自去督促刑部的人,侦缉此案,这小妮子的脸居然很快就变的红红的,整个人快速的从刚才的小老虎暴走状,恢复到我见犹怜的小女人态,嘿嘿有点意思。

马云正在享受这片刻的温柔,门外钱清、石大大声道:“爷,您让我们买的东西,我们弄回来了。”

“农会”来了,这年头还有这玩意儿?哦,一定是“弄回来了”,看来普通话还是要普及地,搞得马云听别人说话就得像狗一样的立着耳朵听,不然还真有可能听不懂。

当马云看到他们把送女人的东西,弄进来以后,他整个人差点晕倒,钱清、石大你们的思想,这---这---也太时尚了吧?

这个东西,具体来说,它不是个东西,确切的说是一个人,不是别人,就是马云今天中午看到过的那个行为艺术家。

马云脑袋顿时就有点短路,“你们准备把这个人送给女人。”

马云这句话一出口,彭双一双大眼睛,溜溜的在他们三个人身上转来转去,感觉非常好奇;张顺看了一眼,立马低下头去,不再说话。

钱清、石大则有点着急,道:“不是的,不是的。”

马云心道:是也没关系,这几天古人的衣食言行,已经让我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了,再说咱是现代人,听到见到的,比你们多得多了,还能不理解你们这些古人的想法吗?最坏就是“三不政策”:不反对、不支持、不表态。

石大道:“爷,我们哥俩,在街上转了半天,不知道买什么好?在暖烟阁附近正好看到这个人在卖剑,俗话道:“宝剑赠美人”,所以我们就决定买了它,可是这宝剑实在太贵,我们只能把人给带回来了。”

马云心道,是宝剑赠英雄,红粉配佳人吧?宝剑赠美人?自己老婆天天带把剑,这算怎么事啊?这男人还敢寻花问柳吗?咱们这服务业还能发展起来吗?这都是什么脑子啊?

马云正要说话,不料彭双已经说道:“你这剑多少钱呀?”

行为艺术家把头一扬,大声道:“若是英雄嘛,此剑当分文不取,不然嘛,作价白银千两,任君购买。”

头别在扬了,搞得像流鼻血了一样,你这个高帽扎的还挺紧,都呈水平方向了,居然没有垂下去。Mygd!你这个家伙搞行为艺术还真有点屈才呀。

听他说,一把剑卖白银千两,连张顺都抬起头来,盯着看了看他手里拿的剑。

事实上是看不到的,因为这把剑放在剑套里,这个剑套呢?真是俗不可耐。

马云心道:你怎么弄这么个破烂东西当剑套呢?本来觉得你的炒作水平还挺高的。为了卖把剑,还把自己给捣持成行为艺术家,宣传语也是与众不同,不是什么“卖剑啊?便宜啦,大家看看。”一类的,而直接就是“我本楚狂人……”,先把大家给震着再说。

这个人不寻常啊!马云正想问问,你把自己打扮成这样,除了像做广告卖剑以外,是不是也想表达一下自己的内心世界啊,你是想表示对政府的不满呢?还是想抒发自己对人生的感悟?或者是为2008年北京奥运会捐资募款,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你的内心活动?你这个人啊,不应该只呆在长沙城里,应该跑起来,像阿甘那样跑起来,说不定大家都跟着你跑步,就没人打仗了,国家统一了,世界和平了。多好啊!

双儿继续说道:“你既然卖剑,能不能让我们看看这剑啊?我们总不能看不到货,就给钱吧。”

行为艺术家轻笑道:“这个当然。”说着,他左手拿剑套,右手抓着剑柄,只听“噗”的一声,一把剑就把了出来。

马云立时晕倒在地,这小子敢玩行为艺术,那一定是个上嘴唇挨着天,下嘴唇挨着地的家伙。可是,马云完全没有想到,刚才那句话已经完全不能形容他了。真是:看过无耻的,可没见过你这么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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