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爬墙头,先爬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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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爬墙头,先爬树-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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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一般流淌。

“还有房间吗?”收回弯刀,一个黑衣人对着大毛轻问。

“还有一间房。”大毛不卑不亢的回答,换来了那黑衣人的扬眉。

“给我们一间吧~!”突然,马车里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低沉悦耳,若落入玉盘内的珍珠,圆润舒坦。

“客官跟我来……”渐渐的敛去笑容,大毛提起油灯转身向二楼走去。未几,一个紫衣华服的俊朗男子从马车上下来,在四个黑衣人的护卫下,跟着大毛向二楼走去。

每一天都是新的一天,每一天都阳光明媚,每一天都有认识帅哥的机会,所以,每一天都要把自己收拾得美丽又充满自信……!要时刻的坚信,自己是最漂亮的!即使是在自欺欺人~!

这是魔玺玺的美容秘诀~!

“小树……二……毛……小毛……打水!”平时在王府被周树侍候惯了,魔玺玺竟然习惯了一睁开眼,就叫周树的名字~!魔玺玺,再一次检讨自己,这样做是不对的!怎么能在离婚以后,还竟然在床上唤前夫的名字呢?唉~!

没办法,在魔玺玺印象中,她和周树现在已经算是合法分居,离离婚不远了~!

三毛客栈有三层楼,第一层是大厅和厨房以及三毛的住所,二层就是传说中的客房,也叫下房,因为房间条件很差劲。而魔玺玺此刻住的是第三层楼,床褥是天蚕丝的,茶水杯是金底儿宝玉的,连床头柜都是老红木打造的,其奢华程度可想而知。不过,对于被周树宠疯了,在单家见多了白玉金边,金丝楠木的魔玺玺来说,是再平常不过的家装了,所以也就没表现出惊讶什么的,而魔玺玺的表现更加确定了三毛对魔玺玺的评价——高手高手高高手~!

“来喽~!”听到魔玺玺的叫唤,二毛端着铜盆跌跌撞撞的往三楼赶,不能得罪高手啊~!

“娘的!怎么洗脸水也要自己打吗?”对于客栈住宿条件的恶劣,范德彪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的气,再加上起床之后还要自己去打洗脸水,范德彪更是气愤啊!踹门而出,望着正往三楼送洗脸水的二毛,范德彪一下子火儿更大了!“同样是住店的,怎么楼上的就有专人侍候,我们就没有?”想他范德彪何时受过这种待遇?

“人不同。”轻蔑的瞟了范德彪一眼,二毛继续往楼上走。

二楼的四间房,全部都是朝南的走向,所以房门也都是冲一面,春、夏、秋、冬并列排的顺序。而冬字房是昨晚紫衣男子的房间,他带来的四个黑衣人此刻正排排立的站在门口守夜。对于范德彪的吵闹,四人原本是不耐,后来便转为对楼上客人的好奇。话说,可以淡然的看着他们将客栈内所有人杀光的人,这个世上本就不多,可以悄无声息的将所有尸体解决掉的人是少之又少,所以,他们四个从昨晚就发现这客栈主人的不凡~!即便是对他们主人,这客栈的主人都不加以颜色,会对楼上的那位如此……那位的身份……一定非同一般!

范德彪的吵闹,同时也吵醒了兰少涵和他那位女伴儿,以及一夜静坐的闻人瑟和一脸菜色的落碧瑶。

“你的意思,是我们几个是下等人,就只能住下等房?不受待见喽?”眯着眼睛,范德彪一脸不怀好意。范德彪成功了,他成功的引起其他客人的脸色变化。

“我从来没有说谁是下等人,一直都是你自称甚至是泛化的!”轻哼一声,二毛似笑非笑的看着范德彪的脸色变化。

“打个洗脸水,你打半年啊?又不是要你去做盆?”突然,魔玺玺无比愤怒的声音从楼上传来,二毛浑身一震,二话不说的向楼上跑去,话说魔玺玺本来就有起床气,在她睡不好的情况下,第二天早上起来准要折磨一下别人,她心里才好受,以前周树还很白痴的时候,就经常在早上被魔玺玺折磨,原因就是因为周树晚上睡得比魔玺玺好,魔玺玺心里不平衡。

“来啦来啦来啦……”一边轻声回应,一边往楼上跑,二毛根本当范德彪的话是P~!~!~

“楼上的好像是个女人~!”身子向闻人瑟的身边靠去,落碧瑶缓缓的回忆,江湖上的女中豪杰……

“女人……”搓着下巴,兰少涵若有所思的想着,一双小眼闪着淫亵的光芒……

“娘的!女的怎么了?还不是为了躺在我们爷们身底下……啊……”话还没说完,范德彪嘴巴突然肿胀了起来,而且越来越重,越来越红,好似叼着两个香肠一样……

“越来越准了呢~!”轻笑的看着落碧瑶,闻人瑟鼓励道。

“呃……”心虚的微笑,那明明不是她下的毒啊……!望了一圈,正在不断哀嚎的范德彪,一脸鄙夷的黑衣侍卫,疑惑的兰少涵以及一脸风骚的大胸部女子……落碧瑶实在看不出来,哪一个会是用毒高手!不过,记得她师傅临死之前曾经说过……越是君子的人越小人,越是普通的人越不普通……

“开饭了……”突然,大毛那阴森的声音由一楼传来,不经意打散了那一层弥漫于二楼客人心间的迷雾……

只是……

这客栈里的每一个人,都透着某种诡异……

而冥冥中,有一种东西,在不经意的牵引着他们……

娶妻为妓不如娶妓为妻

(花非花篇)

西楚有双姬,国色比天香,色艺乃双绝,无人与争锋。

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长得很美,很小很小的时候,我也便知道了,美丽其实是一种罪过。而那个时候,我便发誓,要拼尽全力掩盖住妹妹的美丽,只是,从未想过,太用力的保护,其实也是一种伤害。

我的母亲,是一个痴情的女子,相对的她也是一个傻女人。为了那个她爱的男人,她甘愿侍候许许多多个不同的男人,最终却在那个男人的婚礼上,抛弃了她的两个年幼的女儿,自杀而亡。其情可憾,其情可恨啊!记得母亲临时的时候,紧紧的握住我的手,对我说,‘动什么不要动感情,爱什么不要爱男人。’,可惜……我们让母亲失望了……

十六岁那年,我救了一个受伤的捕快,而随之而来的,却是夹着蜜糖的苦酒……

初遇他时,他只是个痴儿,那懵懂的眼,霎时间掳获了我的心。那是多么纯洁的一双眼呵!若一弯清泉,映射着世人那肮脏的灵魂,使得他们不得不自惭形秽。略带笨拙的动作,呆呆笨笨的表情,胆怯慌乱的神色,每每让我看上一眼都不由得在心底暗笑。他会栽花种草,他会打水劈柴,他会为了我的一句喜欢,在下雨的夜里跑遍整个皇城为我找寻那只有晴天才会绽放的花朵……

握着他的手我会心跳加快,如一头小鹿快乐的奔跑。他在的时候,我会假装不看他,而在他不注意的时候,我会偷看他。在他不在的时候,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他,想他会不会也同样在想我啊?!

我想,我爱上他了~!我知道,我……爱他……

他习惯倚着我的肩旁看夜色中的月光,他喜欢看着我弹奏音乐痴痴的笑,他经常偎在我的怀中轻抚我的眼角和眉头……

我想,他是爱我的吧?!我确定,他……爱我……

我以为这份爱,可以到天荒地老,我以为老天会对我前十七年的生活给与补偿,我妄想着和他的未来美满幸福,即使没有银两,即使隐居山林,只要有他,我想我就会快乐……只是,我从来都没想过,原来,原来幸福也可以像烟,像云,可以转瞬即逝的……

从没想过,他会如此……阴冷、残佞、邪恶、嗜血……当我望着站在血海中那修罗一般的俊美男子的时候,我的心在滴血~!~!这就是我爱的人吗?这就是我的爱人吗?那冷残的眼,那嗜血的瞳孔,击败了我所以的幻想以及希望,他,不爱我,他,不爱任何人,因为,他,根本就没有爱。

他不温柔,甚至是很冷,少言寡语,即使是在床第之间。呵呵,讽刺吧?明明知道他不爱我,我却管不住自己,任凭他将自己拖上床。睡梦中,朦胧间,依稀的可以感觉到,他会偶尔温柔的轻抚我的眉眼……心软了,情动了,不断的自我催眠,也许……他是爱我的,只是,他说不出口罢了……

即使他不爱我,只要我管住自己的心,不对他放逐太多的感情,就好吧~!

于是放弃了一切的挣扎,告诉自己,就这样跟着他吧,跟他一辈子吧~!只要,我管住自己的心就好……

从没想过,会有那么一天,我也会为了一个男人周旋于男人的床第之间,早已忘记,年幼时的自己,是多么的鄙视那个视母亲如妓女的父亲。曾经想过,去问那个男人,究竟母亲在他眼里,是妻子还是妓女?还是娶妻为妓?不过,我可以确定,我自己是妓女。因为,我不是他的妻子,永远也不会是~!他的计划,很多年前就在进行。他要娶的女人,是首富单纪伟的女儿,即使那女子是个白痴。白痴……多么幸福的称谓?而我,却求之不得。

跟了他几年,我数不清了,直到在看到自己铜镜中的白发,才心颤的发觉,原来,我已经很老了,老到,老到不会再去幻想那些只有年轻女子才会幻想的美好梦境了~!抚摸着,那依旧俊美的睡颜,我不得不感叹,老天待他真好,望着漆黑的屋檐,我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些什么,在期盼些什么,他对自己的爱?呵呵,这么多年,这么多年的肌肤相亲,我甚至有些怕他了……他是可以在谈笑间剜人心肝的魔鬼,他会在雨夜中捂着头颅疯狂的大吼大叫,他甚至可以活活的咬死一只野狼……

也也许,我从来都不曾爱过他,我爱的,就只是他身体里的那另一个纯洁的周树吧?这么多年的跟随,这么多年的付出,也许,就只是为了每年的一次相遇?呵呵……女人,果然是愚蠢的动物啊!

愚蠢就愚蠢吧……只要,可以活得恣意,就让我没心没肺的活下去吧……

如果,如果没有发生那一幕,也许,也许我还有勇气活下去……

有什么比看到自己的亲妹妹睡在自己男人的床上更令人难以忍受的?这屈辱,是我怎样也无法吞咽的,即使咬断牙根,即使混着血肉吞,即使……

我很想去恨一个人,恨周树吗?我明明知道他的秉性,他要女人从来都只为发泄欲望,多少年他只有我一个女人,并不是因为他爱我,而是因为我的眉眼比较像他早逝的母妃!恨飘零吗?我明明知道她对周树的感情,这么多年她一直拼命的要自己快些长大,什么都要和我一比高下,为的,就是得到周树的关注啊!只是……我明明知道,她是不会幸福的……因为,她没有单子墨的财力,且周树本身就是个没心的人啊!从那一天开始,周树不再找我侍寝,而是叫飘零,讽刺的是同一间房,同一张床,姐妹俩同样光裸的进去,同样光裸的出来……

其实,人,有的时候了解的越多,就越是不了解。

我甚至不了解自己了,我突然想要为周树生一个儿子,一个像‘周树’一样的儿子。我知道,周树是不会要我生的,每次房事,他都很谨慎。所以,我只能趁着‘周树’出现的时候才能动手,而且我需要有人帮我……于是,我找到了铁捕快,我知道他会同意的,因为我对他有救命之恩。多少次,我回首过往,不断的问着自己,如果当初,我爱上的是铁捕快,会不会幸福下去?只是,这样的问题,永远都没有答案,因为,解答的道路就只有一条,而我那时早已作出了选择,我现在,唯有走下去,走下去,一直的走下去……

果不其然,铁捕快还是帮了我。一个月后,我果然怀上了孩子。在铁捕快的掩护下,我成功的躲过了周树的眼线,将孩子生了下来。

孩子很可爱,俊美得像个小童子,肉嘟嘟的脸颊泛着红晕,黑黑的眼珠,闪着调皮的光芒……如果,如果可以,我多么的想陪他一起长大啊?教他一声声的叫娘亲,手把手的把着他一步步的走路,在他生病的时候照顾他,在他摔倒的时候扶起他,在他哭闹的时候抱抱他,在他快乐的时候亲亲他……只是……宝贝啊~!娘不能陪着你了,因为,你和娘必须有一个人先离开……宝贝,不要恨娘,娘很爱你……

曾经我很不理解,为何我那痴傻的母亲会将我们抛弃,既然会抛弃我们,那时又为何要生我们呢?而此刻,我却深刻的体会到她的感觉,不是不爱,只是,身不由己。不是不爱,只是太爱。不是不爱,只是别无选择……

在那张床上,那张初次和周树欢好的床上,我用自己的性命换取了周舟的性命……

就叫他周舟吧……那泛舟而下的男子,那我永远也忘不掉的男子……

魔玺玺和闻人瑟的奸情A

寡妇门

江湖武林,武林江湖。

乌云密布,阴雨连连,不时的长空闪电闪现,雷声鼓鼓,狂风呼啸,癫狂的树枝愤怒的摇摆……总之,客栈外面的天气极为恶劣,即便是连野兽都难以抵御如此这般的天气,更不要说是……人了……

相对于客栈外面的狂风暴雨,客栈内的气氛却又是另一番诡异,几个人围着各自的桌子,不动不说的,就只是大眼对小眼。

客栈的大厅很大,只是偌大的大厅内只摆放了几张有些破旧的座椅,闻人瑟和落碧瑶坐在靠门那一边的第一个桌子,面对着两碗连米粒儿都没有的粥水以及一盘和石头一般坚硬的窝窝头,闻人瑟表现得相当淡定,可落碧瑶却已气愤到不行,她何曾受过这般屈辱?闻人瑟那一桌对面略微靠着楼梯的那一桌,坐着的是那个一身紫衣的华服男子,那男子面容俊朗,举手投足间竟有些说不出来的贵气,在加上他身后那宛若石像一般伫立的黑衣保镖,想来这男主的出身非同一般,而此刻他那四座试想无一不目光灼灼的盯着桌子上的早餐看,且时不时的皱眉,好像在看着阶级敌人一般~!闻人瑟的桌子的正前方,坐着的是那个自称范德彪的镖师。范德彪桌子的旁边靠着楼梯的那张桌子旁,坐在的就是那个自称丞相儿子的丑陋男主兰少涵以及那个性感无骨的妖冶女子。

“啪~!”猛地一拍桌子,范德彪终于忍不住了,率先打破了一室的沉默,“早餐就吃这个?”有没有搞错?这……发硬的窝头,都能看到绿毛,比水还希的米粥……连米粒都捞不到?!

“银子不够吗?”有了出头鸟,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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