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长地久,老公好坏好坏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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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长地久,老公好坏好坏哒!-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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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他越来越不安分的举动,看着他那么厚脸皮的说出这样的话,苏黎翻了个白眼,一手拍开了他的手,同时她推了推他的胸口,“你老实一点,再这样就让你去睡客房。”

她话音未落,胸前就传来了阵地失守的信号,苏黎扫了一眼某人的安禄山之爪,她挑了挑眉问:“这次又是什么?”

“我检查下女儿的奶容器合不合格。”秦祎琛仍然是那副认真严肃的表情,只是他手上的动作却充满了流氓气息。

苏黎嘴角抽搐了两下,什么叫合不合格?他这是嫌她太小了吗?

秦祎琛见苏黎这次没有拍开他的手,手下的动作越来越轻柔起来,时不时的他凑到她耳边重重的喘口粗气,这让他看起来有些神情猥|琐。

“我不合格?我还怀疑你的制造器有问题呢!”苏黎也是被他的流氓本色气到了,一手拍开他的同时,眼神轻蔑的扫了被子下某处一眼。

秦祎琛脸色一沉,虽说他的挑|逗就是为了引苏黎投怀送抱,但被她这么质疑自己的男性特征,秦祎琛只觉一口血憋在胸口,差一点就要喷出来了。

“阿黎,你说我的……有问题?”他挑了挑眉,眼中充满了危险气息。也不记得之前是谁被他折腾得第二天起床都吃力,也不知道是谁当初哭着喊着求放过,现在她竟然说他那里有问题!

苏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惹到了这头沉睡中

的野狼。现在眼看着野狼醒了过来,她想逃已经为时过晚。她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她的手就被他抓到手里,随后被他牵引着放在她怀疑有问题的部位上。

“握好了。”他扳过她的手,语气中带了一丝命令的语气。

苏黎几乎是本能的作出反应,乖乖的听从了他的指示,脸颊通红的垂着头,羞涩的视线不知道该落在什么地方。

看到她这副可爱小媳妇的模样,秦祎琛心情大好,他勾了勾嘴角,扯出一抹邪魅的笑容。他低了低头,唇瓣轻轻扫过苏黎的耳垂,“不管是上上下下,还是左左右右,我都给你检查。”

“就算是三百六十度旋转,我也可以试着接受。”秦祎琛的话里除了蛊惑外,还带着一丝说不清的情愫,每个字都如魔咒一样敲打在苏黎心弦上,“你可要温柔一点的检查,我一定会好好配合你的。”

他最后一句话说完,苏黎感觉到仿佛有一抹春风拂过她的心头,撩起了些什么奇怪的东西,让她心里痒痒的,而小手也仿佛不受控制似的慢慢动了起来。

正如秦祎琛所说,她时上时下,时左时右,时快时慢……

***

夏荷韵听说苏之延在百德酒店里住着,所以跑过来找了苏之延几次。但苏之延始终坚持着不肯见她,从最初的避而不见,到最后他干脆只要一听说夏荷韵来了,就换个方向绕道。

“你说,是不是你跟你爸说了什么!不然,他为什么不理我?”夏荷韵逮不到苏之延,却能把苏锦汶堵在办公室里。

看着眼前不知什么时候变得尖酸刻薄的夏荷韵,苏锦汶微微皱眉,印象中他小时候的夏荷韵不该是这样。那时候,尽管她也会埋怨苏之杭和苏黎两句,但却不是现在这副把过错推到别人身上的模样。

“你认为我说了什么,可以让他一直躲着你?”苏锦汶挑了挑眉,他神态慵懒的倚在门边,一副吊儿郎当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

苏锦汶小时候,夏荷韵因为苏蓉蓉丢失过的事情,所以她对苏蓉蓉要更好一些。这么多年来,苏锦汶跟苏之延关系好,只是因为在家里他和苏之延的交谈次数要多一些。

“啪——”夏荷韵狠狠的甩了苏锦汶一个耳光,她双眼通红,脸上狰狞的表情彰显了她此刻狂躁的心态,“我是你妈,你是不是要看着你爸跟我离婚才满意!”

苏锦汶揉了揉被打疼的脸,他脸上依旧是那副事不关己的表情,“你已经没自信到这个份上了吗?他会和你离婚,呵呵……”

这大概是苏锦汶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了。

苏之延要是真想跟夏荷韵离婚,就不会住在外面躲着夏荷韵。相反,苏之延就是因为不想离婚,所以才避开那个他所不熟悉的夏荷韵,他怕这种陌生感会让他忍不住产生离婚的念头,甚至那么去做。

“你笑什么!我怎么生出你这样的儿子?”夏荷韵不喜欢苏锦汶,她不喜欢苏锦汶吊儿郎当的态度,更不喜欢他慵懒的笑。

或者说,从苏蓉蓉刚出生没多久就被人掳走,夏荷韵就不喜欢这个儿子,她曾不止一次的想过,为什么被掳走的人不是苏锦汶而是苏蓉蓉。

因为当年苏蓉蓉被掳走的时候,苏锦汶也在现场,可那些人却掳走了苏蓉蓉打伤了看护,只留下一个平安无事的苏锦汶替他们传口信。

☆、195。195这么做,秦祎琛那会满意吧?(万字更2)

事实上,当年苏蓉蓉被掳走的事情,跟苏锦汶真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些绑匪误以为苏蓉蓉是苏黎,他们本想着借这个机会给苏之杭一个教训,却没想到他们抱错了孩子。

如果说苏锦汶有错,那大概是指他在看到那些人后曾因为害怕躲了起来,因此错过了叫大人过来的最好时机。可那时候的苏锦汶只有四岁,他还是一个不懂控制情绪的孩子,害怕后躲起来也是人之常情。

可夏荷韵却认为就是苏锦汶的懦弱害了苏蓉蓉,以至于后来找到苏蓉蓉的时候,她瘦的不成人形。所以哪怕苏蓉蓉被找了回来,她心里依旧潜藏着对苏锦汶的不满。这种不满随着时间而日积月累,以至于在苏锦汶小的时候,她从未管过他,就连他学校里的家长会她也从没去过一次。

“这个问题,你得问你自己或者我爸。”苏锦汶不在意的笑了笑,小时候因为苏蓉蓉的关系他没少挨巴掌,所以夏荷韵对他的任何作为,他都不会那么在意了,因为习惯了妗。

“不过,你得先找到爸。”苏锦汶淡淡的看着夏荷韵,他的眼神与她看他时不同,他的眼神要更平淡一些,像是在看一个人海中无意擦肩而过的陌生人,或许比那关系还要更淡一些。

苏锦汶淡如水的话里充满了嘲讽意味,至少在夏荷韵听起来,苏锦汶就是存心要羞|辱她、嘲笑她的。也正是因为这一句话,夏荷韵突然像是发疯了一样。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苏锦汶,快步冲进了苏锦汶办公室跬。

“之延,你出来,我知道你在这,你出来啊!”夏荷韵大喊着,同时她不断翻找着这个完全可以一目了然的办公室,“之延,我们回家吧,你快出来,我们一起回家,蓉蓉也很担心你。”

苏锦汶双手环胸倚在门框上,他脑袋一歪,额头抵在门框的边角上。他静静的看着夏荷韵,她翻乱了他桌子上的文件,她打开了每一个柜子的门,她砸了他摆放做装饰的一切……

等夏荷韵安静下来的时候,苏锦汶的办公室里一片狼藉,地上除了文件外就是玻璃碎片,甚至还有从泥土里翻出来的花茎,以及残喘了几下就被夏荷韵踩烂的观赏鱼。

很明显,所谓的找人过程,也是夏荷韵的发泄过程。她摔打了所有触手可及的东西,翻找了很多根本就藏不了人的柜子,还损坏了苏锦汶喜欢的装饰性东西。

苏锦汶简单的算了一下,夏荷韵这一趟下来,他办公室里的东西就要全部换掉。因为没人喜欢办公室里放着被刮花的柜子和沙发,还有散架的椅子和被砸出窟窿的办公桌,就更别说那些碎了的工艺品和身首异处的电脑显示屏。

看着这修罗场一样的办公室,苏锦汶哑然失笑,不知情的人看了没准以为刚才这里有十几个人在打架。他看着造成这一切具有超强破坏力的夏荷韵,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才好。

“满意了?”苏锦汶站在门口没动过,他看着站在办公室中央大口喘息的夏荷韵,嗓音平淡,“我从来不知道,爸可以藏在抽屉里。”

这话是揶揄也是讽刺。对于夏荷韵摆明砸场子的行为,苏锦汶在面对她的时候依旧是那副慵懒不在意的模样。

“你叫他出来。”夏荷韵顺过气来,她一回头就见苏锦汶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顿时一股无名火在胸口烧了起来,“只要他肯回家,我不会跟你计较的。”

到底该谁跟谁计较?苏锦汶站直了,他嘴边噙着一抹笑,然后很认真的扫了一眼地面,最后那带着玩味的视线落在夏荷韵脸上,“爸在哪,他什么时候回去,我不知道。”

夏荷韵抿唇,她皱着眉,瞪着苏锦汶的两眼像是要喷出火一样仿佛只要苏锦汶再多说一句,她就会冲上去像野兽一样撕了他。

“我有个办法。”苏锦汶勾了勾嘴角,他看向夏荷韵的眼中一片清明,“不过,我也不保证这个办法可以让爸见你。”

一连半个月没见到苏之延,夏荷韵的精神已经快要崩溃了。最可怕的是,她和苏蓉蓉的信用卡都被停了,她们现在连菜钱都是用的苏蓉蓉之前的积蓄,而那个现在也快要不多了。夏荷韵被逼急了,才跑到苏锦汶面前闹这么一场,希望借着苏锦汶的嘴能让苏之延早点回去。

所以,在听到苏锦汶说他有办法的时候,夏荷韵眼中充满期待的看着苏锦汶,一脸焦急的等着他说办法。

“你要配合我吗?”苏锦汶看出夏荷韵眼中的渴望,他笑了笑,见夏荷韵犹豫着点了点头,他侧过头朝等在走廊上的人说:“你们把她交给警察,另外还请警察通知来看看,苏太太需要赔偿我多少东西。”

说完,苏锦汶勾着嘴角笑了起来,那笑容十分灿烂。

事实上,早在夏荷韵吵闹着冲进来后,苏锦汶的秘书就通知了保安和警察。要不是苏锦汶对保安们做了个稍安勿动的手势,保安们早就在夏荷韵开始砸东西冲进去制服她了。

夏荷韵茫然的看着苏锦汶,当她看到冲进来的保安,以及跟在保安后的警察,她尖叫着摆脱那些想要来

抓她的手,最后却被保安和警察围堵在墙角的位置。

“放开我,这是我儿子的公司,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夏荷韵一个分神,人已经警察牵制住,她不依不饶的冲保安们大喊大叫着,“我要把你都炒掉!你们被解雇了,走!都走啊!不许碰我,谁也不能抓我!”

保安们虽然没有再往前走一步,但却不是因为被夏荷韵的话吓到了,而是有警察出面,人也被抓了,没有他们表现的机会。

“我儿子是苏锦汶,他的就是我的,你们凭什么抓我!”夏荷韵见警察不为她的话所动,不由质问他们,可当她看到苏锦汶一副局外人的样子站在一边看戏,她恨恨的磨牙,“你骗我,你故意让这些人来抓我,说什么帮我,你还是和当年一样,我怎么会生出你这种儿子!”

苏锦汶突然笑了,他就那样直勾勾的盯着夏荷韵,然后嘴角一咧笑了起来。只是他脸上的笑容有种说不出的嘲讽味道,看得人心里怪不舒服的。

看见这笑,夏荷韵心里涌起一阵恐惧,她唇瓣哆嗦了几下,略有些吃力的开口。这一次,她的语气已经缓和了许多,甚至还有些恳求的成分,“锦汶,你快、快跟他们说,我是你妈,你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这只是个误会,哪有亲妈摔了自家东西还要被抓的道理?”

苏锦汶双手环胸站在门外,他看着夏荷韵歇斯底里的模样,轻声说:“我做不到,你所损坏的东西严格意义上来说是公司的。”

夏荷韵哑然,她没想到她都好言好语说到这个份上了,苏锦汶居然一点放过她的意思都没有,甚至他还想要继续追究下去。

“你、你不能这么做,我是你妈,是我生了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经过苏锦汶的时候,夏荷韵突然冲到苏锦汶面前,她双手紧紧攥着苏锦汶的衬衣狠狠拽着,“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的就是我的,要怎么样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吗?凭什么!凭什么你要这么对我啊!”

夏荷韵来来去去都在重复那句“凭什么”,她甚至一头头的撞向苏锦汶的胸口,一次比一次大力,一次比一次要狠。

苏锦汶皱了下眉后,两手扳住夏荷韵的肩膀,他脸上浮现出少见的认真神色,黑亮的瞳孔中倒映出夏荷韵有些惨败渗人的脸,“就算是亲母子,也会反目成仇,更何况是明算账这种小事。”

“还有,我今天所有的这一切都跟苏家无关,您就别往脸上贴金自认为这是你可以肆意践踏的地方。”苏锦汶脸上的笑越来越冷,声音也渐渐失了温度。

苏锦汶建立百德酒店和秦祎琛成立黎琛国际是一样的,两人所用的钱全都是自己赚出来的,跟家里没有一分一毫的关系。

夏荷韵看着苏锦汶那张冷冰冰的脸,眼中的光亮渐渐熄灭,她知道苏锦汶是真的想让她为此而付出代价。就像她这么多年来讨厌他一样,他也在讨厌着自己。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夏荷韵双手倏地一下松开,软弱无力的垂在身体两侧,眼神有些呆滞的看着苏锦汶,那样子像是受了什么打击一样。

“是你同意我帮你,进了警局后,你就能知道爸会不会去见你了。”在夏荷韵被警察带走之前,苏锦汶在她耳边这样说着。

他的语气那样淡,可夏荷韵还是听出了他对她的厌恶。直到今天,夏荷韵才发现,自己一直讨厌的儿子也在讨厌着自己,不,或者说苏锦汶对她的恶意要更浓厚一些。至于那究竟是一种什么情绪,夏荷韵没有勇气去知道,她还无法做到坦然接受的地步。

警察带走了夏荷韵之后,苏锦汶让助理留下来处理善后,而他则径直去了套房那边。

套房内,苏之延站在窗户旁,他一手攥着窗帘,额头贴在玻璃窗上,两眼朝楼下扫去。听到门开的声音后,他淡淡的说:“楼下有记者,明天你和她的这场闹剧就会上新闻。”

“无所谓了。”苏锦汶摇了摇头,他走到吧台旁,给自己倒了杯酒,喝了一口后,他才开口:“你打算在我这等多久?”

“等她知道错了为止。”苏之延坚定的说,今天这场闹剧本就是在他默认的情况下,由苏锦汶出面做恶人。只是,他们父子俩都没想过夏荷韵的变化会这么大。

听了苏之延这话,苏锦汶只是笑笑,他坐在吧台旁,手中晃动着红酒杯,眼睛一眨不眨的,像是在想什么。

“锦汶,今天这也算是给她一个教训了,秦祎琛应该会满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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