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婚宅妻狠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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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婚宅妻狠狠爱-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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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众人不无惊异地看着他们。根据他们得到消息,赖筹两家作战共发射6枚防空导弹,毁了8架武装直升机,11艘各型水面舰艇、12架作战飞机……,在中东的动静闹得那么大,说是误会,谁都不相信,都纷纷猜测里其中的内幕。

赖斯冷眼淡淡的一瞥,众人忙掩饰地收回目光,假装闲聊着。

“既然是误会,那过去的事就休再提了。每年赖当家的生辰,都少不得筹家出面祝寿,今年自然不会例外。”

冷冷的中性嗓音一出,全场立即静悄悄的肃穆,众人无不望向大门中走过来的强势女子。

绣金边的深蓝色的套西装,真皮短靴,干净利落的短发,好一个强霸女王!

筹然!雪纯心惊,当日试礼服时,这个强势冷酷的女人给她留下极其深刻的印象,一度掀起她内心最黑暗的狂潮,再次见到她本人,竟然产生莫名的惧意。

那张狂的气势,目中无人的闯进,跟赖斯有得一拼,是个能跟赖斯并肩而立的女人!雪纯忽然涌起一阵浓浓的无力感,潜意识里,把她列为头号情敌!

雪纯不明白,近期又频频听闻赖斯处理她挑衅出来的争端,为什么她还敢出现在赖家的地盘上,该说她胆大不怕死,还是真的因为赖斯和她结婚的事耿耿于怀?

筹然精亮的目光目空一切,全场冷冷一扫,最后定格在赖斯身上。

“为了表示筹家的诚意,不知赖当家可否赏个脸,跟我跳上一曲?”

对上筹然的目光,赖斯脸上的笑意缓缓加深,但与之截然相反的是,冷眸里翻滚着浓烈,冷入肺腑的弑杀,“筹当家好身手,居然能突破赖家的防卫,单凭你这漂亮的一手,赖家也不会对你拒之门外。”

“但是说到跳舞,如此场面,难得我的妻子也在,我的第一支舞自然是和我的女人跳。”

筹然面容冰冷,仿佛北极的风,嗖嗖嗖的发射过来。她冷冷地盯向雪纯,旁若无人地道:“真是奇迹,世间居然有女人能入得赖当家的法眼。”

筹然身为筹家的当家,散发出的气场非常的惊人。相反,雪纯出身平民家庭,恬静的一个人本身气场就低,这时给她压着,竟有种喘不过气来的错觉。

腰间的掌传来阵阵温热,仿佛有无穷不尽的力量涌来。既然选择了赖斯,她就要学会在他的世界里生存。雪纯暗咬银牙,与筹然对视,一向安静的她竟迸发出与之匹敌的坚定的眸光,像一朵坚韧的西伯利亚玫瑰。

“失陪了。”赖斯抿唇看也不看筹然一眼,径直把雪纯拉到正中央的舞池。

众人无不期待,赖斯公认是黑道上涵养最好,智谋远虑皆上品的霸主。但却从没有人见过他跳舞,理所当然的以为,是没有配得上的舞伴出现。

雪纯给赖斯拉下去的一瞬,猛然一惊,她好像忘记准备一样极重要的事。

她貌似……真的……不会……跳舞!

啊!啊!啊!

雪纯惊恐地瞪大眼,直直望着赖斯。怎么办?怎么办?她居然!现在!才发现!

之前参加过一次名流宴会,但那都是些商场上的名人,而当时她并没有*上赖斯,随随便便就混过去,而且也没有人邀请她跳舞来着。

看着她大惊小怪的无措的容颜,险些花容失色,赖斯心里泛起阵阵怜*。但定力不错,没有大呼小叫的,也没有一个劲儿地扒着他问怎么办,怎么办。

雪纯正要压低声音跟他通通气,但音乐已然响起,赖斯双手环着她的腰身。

雪纯心跳漏了一啪,强烈的愧疚感袭来。万一她给赖斯丢脸怎么办?她平时对赖斯的关心太少了,也没有为他着想过,从来都是他一个人在付出,所以今日才会出现这样的纰漏。

当雪纯沉浸在浓浓的自恕自艾的情绪当中不可自拔,赖斯却并没有跳出正常的舞步,他只是搂着她,把她埋进他的胸膛,做她最坚实的避风港。

宽阔的胸膛包裹着她小小的身躯,“别想其它的,放松身体,我带着你,就当跟着我的步伐散步好了。”

雪纯抬眸,清澈的眸子闪闪发亮,灼得赖斯心一痛。这女人,是在惧怕给他添麻烦。

森冷霸气的眼神,柔和地凝视着她。雪纯心中一暖,赖斯对所有的人都冷酷无情,却唯独只对她一个人温柔。这份情深意切,她根本无从惧怕。

她,最相信赖斯了!

刹那间,她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暖洋洋如向日葵的芬芳,无声中,却光彩夺目。

观者呼吸一窒,无不暗暗赞叹道,不愧能成为赖当家的女人,单这纯净优美的风情,就世间少有。

赖斯缓慢而优雅地带着雪纯,真当散步般,环着她的纤腰,踩着不成调的舞步。并没有人觉得有何不妥,两人之间拥抱着的轻舞,仿佛轻声耳语的缠绵,流淌的浪漫温馨的情调,奇异的融合,自然,便连音乐都成为他们的点缀。

一曲舞罢,赖斯说了几句客套话,就无视筹然冷凝的目光带着众人离开。

每年皆如此,各种程序下来,表示出赖家对各道的诚意就可以了。只赖因斯本身对这些就不感兴趣,从来都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这在道上都传开了的,没有人会以为有任何的不妥。

“等等。”

雪纯心一跳,她似乎对筹然有种特别的畏惧。

筹然靠着大门抱臂,隔着几个楼梯级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们,“你的手段我太熟悉了,我已经看穿你的伎俩,筹仁不会起作用的。”

“那又如何?”赖斯笑意渐深,看在别人眼中却冷寒彻骨。要是真的不起作用,你今晚就不会出现了。

筹然自信满满地扬唇,“我今晚来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来提醒你,别无视我。不然,后果自负。”还有一个原因,想见你。

话落,筹然绝尘离去。

赖斯敛了下黑眸,细看之下,会发现他的眸底下浮动着兴奋的光泽,这是一个孤独的王者遇上棋逢敌手的那种战意勃发的兴奋。

背身离去的筹然扬唇轻笑,赖斯,这是独属于我们的交流方式。你终会明白,这世间,没有人比我更适合你。黑暗的世界里,最强的我们才是最完美的一对!

雪纯忧色涌上心头,他们的世界,她好像真的隔得很远很远。

赖斯……我不深入你的世界,真的能抓住你那狂野高远的心吗?

☆、63被赖斯爱上的女人不一定幸福

赖家的专属训练场。

“啪!啪!啪!”

凌厉的鞭子狂扫,雪纯狼狈地从一处滚到另一处,骨子里的坚韧令几近遍体鳞伤的她硬是不肯吭一声。

生日宴会回来后,赖斯给她安排了武术课,每日跟着武术教练练习防身和各种竞技术。

筹然给她的刺激太大,她迫切地想要融入赖斯的世界,成为配得上他的女人。所以她拒绝学些花拳绣腿的功夫,甚至亲口请求她的教练教她实用的技能。

“哼,连这都躲避不过,还有什么资格成为当家主母。像你这种无能的主母,只会给当家添麻烦。”程艳轻嗤一声,讥讽冷笑。

没错,程艳,痴迷赖斯的粉丝之一。曾在国内的商业名流晚宴上挑衅雪纯,多年来一直设计赖斯成为她的男人,不惜屡次下春药。事实上,程艳是赖家某位长老的千金,娇蛮跋扈,却使得一身好功夫。加之是个女人,成为雪纯的教练,赖斯也是点过头的。

“我记得我报的是跆拳道。”雪纯咬咬牙站了起身,程艳使得一手好鞭,鞭子到她手里活像一条灵蛇,甚至打中人的时候能够令伤者不绽皮肉,却是伤着内里。

每次雪纯回去后,都累得瘫倒在床,然而赖斯不会见到她身上有伤痕。

“跆拳道?”程艳拿眼角睨她,“你想得倒美,你这把年纪了,哪能在短时间内掌握那种坚韧的功夫。”

“不过,你身体素质还算可以。”她上下扫了雪纯一眼,“要是你早十年开始练倒是根苗子。可惜呀,岁月催人老,你老了十岁,再怎么努力都不会有所成的。”

“我也是有武术底子的。”雪纯冷眼盯视她,自从跟这个女人学武术,一向脾气温和的她也变得冷硬起来。

“你?”程艳不相信地冷笑几声,嘲讽地摇摇头,“你别骗人了,就你这速度,这反应能力。骗谁呀?切!”

“我从三岁开始就跟我爸爸练太极拳,二十几年来,从无间断。”

程艳眸底闪过一丝诧异,怪不得她这么能挨,每天让她折磨得只剩下半条命,第二天却仍用颇好的体力强撑着,体质那么好,竟然是这样。

“太极拳?我倒是逛公园的时候,见过那些七八十岁的公公婆婆练。你学那些慢得跟乌龟一样的武术,怪不得你这么不中用。”心里想的是一回事,嘴巴里说出口的是另一回事,谁让她做了当家的女人!不抓着机会打击她,她就不是程艳!

雪纯不甘地皱眉,深深地凝视着程艳。她承认,面对她的攻击,她确实无招架之力。而她过去练习的目的,一是延续过去的生活习惯,也算得上是一种对至亲的怀念;二是强身健体,她从没有想过用太极拳打人。

但是太极拳博大精深,她练了这么久,怎么着也理应小有所成才对。她的体魄甚至比一同登K2峰的同伴还要好。想到这里,她眸光乍亮,也许她只是缺乏名师提点而已。

“你干嘛?”

程艳头一回见雪纯这么沉静,却毫无畏惧地盯着她猛瞧。她身体缩了一下,然后紧紧地环着双臂,“你可千万别对我有意思,我*的是赖斯,你再要*上我,那可不得了了。”

雪纯白了她一眼,她一点都不怕这个外表凶恶妩媚的程艳,反而有点喜欢她的直率,什么都是明着来的,比那些面上装善良,暗地里摆一道的强。

“程艳,你再这么对待雪纯,别怪我向赖斯打报告。”赖容娴推门而入,一见这阵势就知,程艳又胡乱发神经了。

程艳嘟着唇,奔过去冲赖容娴撒娇,“大姐,不关我的事,是她笨嘛!怎么教都没进步,气死我了。”

雪纯第一次见这情景时,眼角直抽,但现在已经见怪不怪了。她巴结人的本事,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本事,那是一等一的棒。

赖容娴就是这样被吃得死死的,也不把她的恶劣品性暴光。

雪纯吐了口气,拿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迹,“大姐,我先去洗个澡。”赖容娴一到,就表示下课了。

赖容娴点头笑笑,“快去,赖斯等着你呢。”明明纤瘦柔弱的一个小女人,却能在程艳恶魔的训练下硬撑了一个月,真的很不错。

雪纯走后,程艳这头恨恨地跺跺脚,不满地皱眉嘟囔道:“你们怎么都护着她呀!我明明比她长得性感妩媚,哪里比不上姓雪的了!”

赖容娴悠悠地看着雪纯离开的方向,“说真的,她真是那种越看越耐看的人。我开始以为她很柔弱、内向、自闭,也不明白赖斯为什么对她痴迷。不过,我好像开始有些明白了。我想,她是那种,哪怕全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也能活得潇洒随意。”

“哈?那是什么物种!是人都害怕孤独的吧。她不就是有一张骗死人装纯净的脸!切,有什么了不起的,等赖斯玩腻了,甩掉她,就有她好看。”

赖容娴收回目光,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也别总口是心非了,这些天,你还不肯承认,你已经服了她?”

程艳挑挑眉,稍微有些正常起来,“她的确不像表面的柔弱,心智的坚韧,就连我都自叹弗如。虽然我看她很不顺眼,但不得不承认,我教的东西,她学得很快。还很……”

“很什么?”赖容娴笑着追问,她就知道程艳面冷心热,说的难听,心里想的却是另一回事,死要面子。

“怎么说呢,无论我怎么折磨她,她都是一副天塌下来也面不改色的淡定。切,明明就是一个没有见过腥风血雨的乖乖女,装什么深沉。”程艳噘噘艳唇,天使的面孔多了几分孩子气。

赖容娴笑望她,“难道她就没有优点?诶,想不到在你心里,赖斯的眼光那么差劲……”

程艳白了她一眼,别看赖斯容娴老是一副好亲近的样子,实质里心里的花花肠子比赖斯少不到哪里去,毕竟跟赖斯是亲姐弟,体内总有相同的基因。不就是想她夸雪纯几句,让她日后好过些嘛,用得着这样嘛。

不过阿,不排除赖斯腻歪了雪纯后,会娶多几个老婆,说不定她日后就是自己的姐姐了。不能得罪,得巴结着,讨好着,方为上策,这是一场持久战。

“虽然她话不多,但是有她在的地方,好像就有一种暖洋洋的感觉,好像……棉花。”

赖容娴眼角一抽,有这么形容的吗?

程艳摸摸鼻子,“像……母亲的怀抱。”

嘎嘎嘎……赖容娴无语。

想听到从她口中吐出夸赞情敌的话,知道失策了吧!

“那又怎样!你们越喜欢她,我就越要折磨她。谁让她抢了我的赖斯!呜呜呜……好不容易甩了筹然……赖斯好应该会是我的……”

喜怒无常的程艳突然呜咽哭起来,她最*的男人,不是爸爸,不是爷爷,是赖斯啊!为了他,她可以连命都不要,甚至包括尊严。哪怕他勾勾手指头,让她当他的地下情妇,她都会义无反顾的。

赖容娴没有像以往那般给她温言劝慰,反而转过头望向正对着门口的林荫小道,那里雪纯一个人安静地走着。她的眼眸深处隐隐闪过几分怜悯的神色。

被赖斯*上的女人,并不一定会幸福呢。

如今唯有期望,雪纯能以她独特的温柔和一往无前的*,感化赖斯,把他心底的黑暗残 忍都抹杀掉。

浴室里的水声哗啦啦的响,雪纯轻轻地擦拭着细腻的肌肤,剔透莹白的肌肤此刻布满狰狞的淤青。虽不是多大的伤,但这么多加起来,也有些难以忍受的钝痛。

穿上长袖的睡袍,适当地遮住肌肤的斑驳,她不想让赖斯见到。

赖斯的本意只是让她学些简单的防身术就好,但她却背着他执意练习更深的一层。她知道,要是她不进步,就没法融入他的世界。难得这一生,她遇到了互相倾心的男人,她也想要为了他去拼搏。

出了浴室,雪纯眼皮突突跳,随即面上不可抑制浮起朵朵红云。

昏黄氤氲的灯光下,熏染着浪漫的情调。

赖斯正裸着身,以一个撩人的姿态撑坐在大床上,只在下半身披了一条纯白的浴巾,健硕的肌肉性感有力地贲张着。

更意外的是,赖斯见她望来,炽热如火的眼神火辣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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