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婚宅妻狠狠爱》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强婚宅妻狠狠爱- 第2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语气突然温柔起来,“信不信我撤了程长老在赖家的席位?”

程朗面上一愣,忽然吃吃地大笑起来,越笑越大声,笑到抽气。

雪纯惊惶,这样陷入疯狂的程朗,她未曾见过。

程朗笑累了,这才抬头,因笑得太大声,以致于都有些岔气,他喘着气咳了两声才说,“我一个被抛弃的私生子,会担心那个死老头?说出去都不怕笑掉大牙!赖当家,你看错我了。”

雪纯瞳孔骤缩,私生子?怎么会?那么开朗阳光的大男孩,又怎么会是私生子!难道如今陷入癫狂的程朗竟是经历过这些吗?这五年来,程朗发生过什么事?隐约的,她觉得程朗此时的变化与这五年发生的事情有关。

赖斯笑容不减,邪恶的眸子冷冷射向他不屑一顾的表情,“但显然你母亲不是这样想的,或许顺带着把程氏集团一起拉下马也不错。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想必不会介意的。”

程朗神色一僵,怒色勃发,“别以为你可以只手遮天,筹家也不是省油的灯。”

赖斯眉眼一寒,果然不出所料,筹然“送”的旧照片是他提供的,眸底闪过浓烈的杀意,此人留不得!

“赖斯不要!”雪纯挨他最近,清晰地看到他眸底凌厉的凶芒,这样强烈的杀气,她心底涌起颤抖的恐惧,没有多想就喊了出来。

赖斯手一狠,雪纯脸白得近乎透明,赖斯抿唇冷笑,厉声质问:“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深情的?”

雪纯微怔,眸子一闪即逝羞愧,观察力超群的赖斯瞬间捕捉到,薄唇更抿成一条直线。原本因为随着事情的发展,察觉到空气中,雪纯身上并没有做那种事情该有的味道,隐约得知事情并不如料想的发生。但雪纯对那过去式的关心,他又是一阵失控的狂怒。

“都睡在一起了,还敢狡辩!”赖斯浑身迸发出怒不可遏的气息,“给我把他打残了。”

“是。”蓝夜冷得没有一丝感情的声音响起。

“蓝夜不要伤害他!赖斯,我求你了,我和他真的没什么。你不要伤害无辜的人,我会恨你的!”

听到雪纯的话,赖斯怒极反笑,就这么当着众人的脸面,一把扯开餐布,准备好的红酒水,美食洒了一地。

雪纯被压在桌子上,跟粘板上的鱼肉般,任由赖斯宰割。

而赖斯也没有让惊恐的雪纯失望。舌头狂肆地探入她的口中,技巧纯熟地把她香舌裹进自己的嘴里,贪婪又激烈地吮吻,似要把她的魂儿吞进他的骨血,手毫不避讳从锁骨处的低领口探进她的内里摸索。

把敌人逼疯的本事,他赖斯天下无敌!

程朗被打到吐血,却也透过间隙看得见赖斯对雪纯做的那些事。他的女神,居然让赖斯如此糟蹋!一种屈辱和心痛自心底狂涌而至,顷刻把他吞没!

☆、66我们离婚吧

程朗怒火攻心,眸子暴突,像服用兴奋剂,不顾受伤的右手,单着一只左手与蓝夜开打。奈何程朗怎敌得过黑道中训练有素的高手,不是他这种因为兴趣和保持身材而健身的人能比得上的,他们可都是纯专业的杀手,每天运送军火,练就一身的凶残。

“把他丢出去。”刀民袖手旁观,轻声对蓝夜说着,一看就知道当家要做什么事。真是的,这些天还真以为当家性情大变,变得温柔多情起来,总的来说,当家还是当初那个果决残酷的当家!

闭上门的一刻,赖斯一手扯开雪纯的睡裙,露出黑色蕾丝的胸衣。

程朗诀别前,见到的就是这般景象。

那男人竟要这样对雪纯!过去看不见倒还好,这时一见,顿时又大受刺激,狮吼一声,竟挣脱了蓝夜的控制,癫狂扑过来。

刀民不屑地冷哼一声,身形一转,一脚喘在他的前胸,程朗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塌。

“你误会了,我们真没有做什么!”雪纯额角滑下晶莹的泪珠,几乎哭喊着说出来。

赖斯冷眼看着这对狗男女,这两个人跟演戏似的,仿佛他才是那个第三者,他绝对不会放过程朗的。

“雪纯,我不但要他做不成男人,我还会让他变成一无所有的乞丐,你相信吗?”

雪纯死死地咬着颤抖的唇,晶莹不断由眼角滑落,不断摇着漂亮的小脑袋。

“不要,赖斯,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这真的是误会了,不是程朗的错,你放过他,我以后不会再见他的了。”

赖斯邪魅地笑,如妖孽的美男,“要我放过他也行。条件是,你取悦我。我高兴了,也许只是把他扔出去,躺几个月的医院而已。”至于是否终生残疾,他可管不了那么多。

雪纯咬咬唇,苍白着脸,“我们是夫妻,要是连夫妻间最起码的尊重和信任都没有,那么我们也没有必要在一起。”赖斯,为什么要把我逼到这个地步!本来一切都是好好的!为什么要这样做!

“那又如何?你想要的平等,我想给,你自然有。但我想收回的时候,也不过一句话的事。雪纯,你还要挑战我的耐性吗?”

看着赖斯那阴鸷的眼神,雪纯绝望地闭目,已经不抱希望了。这个男人就是个恶魔。

她从来没有如这一刻的放低姿态,疲倦地说道:“好,你让蓝夜住手,我答应你任何要求。”

回想最初,养母的公司,要不是她嫁过来,就会毁在他手里。别人的家破人亡,是生是死,都不过是他一句话而已。他那样高高在上的一个人,践踏蝼蚁,是理所当然的事。

嘭的一声,门外的重伤被拖着走,门内的春色盎然。

赖斯邪恶地冷笑,“接下来怎么处置他,就看你做到哪个地步了。”

雪纯狼狈屈辱地爬起身,赖斯已化作地狱的魔鬼,不把她折磨,心里就不会安生。

雪纯抖着手去解他的西装扣子。

看着她不够灵活的动作,楚楚可怜的悲戚。赖斯不而烦地扯下领结,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然后把她扔在床上……

这是一场不对等的粗暴,那柔嫩滑腻的玉股雪肤在他薄蚀的掌下摩擦出淡淡的血丝,白皙无暇的身子遍体鳞伤。

她错了,她终究不能得到幸福。这就是老天爷对她的惩罚吧。

心里有个自暴自弃的声音又在撼动她的决心:不要害怕,习惯就好,这是你该承受的苦难,不然双手染上的罪恶要如何填补?

两具身体整整纠缠了一个白天,醒来的时候,已是黑夜。

雪纯拖着残破不堪的身体,没有发出一丝声响,悄悄地出了总统套房。

房间外的过道灯火辉煌,唯有一人尽忠职守。这么长的时间里,蓝夜依然直着身子板,面无表情地守在门外。

雪纯有气无力地问道:“程朗在哪里?”

一整天,没有吃饭不说,雪纯给蹂躏得只剩下一口气。但是她放心不下程朗,趁赖斯睡着的时候,出来寻觅他的人影,不然……雪纯硬噎着吸了一口气,被赖斯发现,程朗的下场会更惨。白天的赖斯,根本就是个暴君!

蓝夜冷眸一抬,“扔到街边。”

雪纯攥紧拳头,咬着红唇气得瑟瑟发抖。她美眸含泪,喉咙努力压抑着的哽咽,指控着,“你们这些人,冷血无情,根本不是人。”

蓝夜敛下眼睑,怪不得当家喜欢这个女人,既娇柔得惹人怜*,却又不失一种坚韧的绝美。看着她妩媚的情韵犹存的样子,身为男人的他也不由得有了些不该有的异样。

下身 酸软,但雪纯仍踩着步子走出去。

“主母请留步。”

“他没有说过不许我出去,不过是你自己妄自揣测。”雪纯连那个名字都不想提,她只怕程朗给蓝夜活活打死了。

“主母见谅。”蓝夜面无表情地挡在前面。

雪纯紧紧地皱着黛青的月眉,面前人无坚不摧的冷漠寡淡,她知道自己无法从他手下逃脱。“是你把他打伤的,那我问你,他伤成怎样?”

“手脚筋全断,以后废人一个。”

她震惊,眸底疯狂涌起的潮湿,“残疾……吗?”

蓝夜没有一丝波澜地点点头,冷眸却直直看向她大受刺激的脸。

雪纯怔然,直愣愣地倒退一步,背靠着墙,瘫软着身体,缓缓坐落在地。莹白的脸蜿蜒而过大颗大颗的美丽的泪珠,雪纯捂住嘴唇,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竭力想忍住哭泣,但内心痛得无法呼吸。

程朗,那么阳光灿烂的一个大男生,竟因为她落得这种下场!她害的!都是她害的!

她抱着双膝,埋首在膝盖间。蓝夜只见她双肩抽搐,发也低低的如猫咪的呜呜声。

蓝夜平复了呼吸,继续目不斜视地坚守着他的岗位。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哭声渐渐嘎然而止,然后时不时地抽噎,这样又过去一个半小时,再也没有声息。

听着她徐徐的呼吸声,平静缓和的气息。蓝夜断定,她是睡着了。

这时,房门开了,赖斯湿漉漉的黑发滴嗒着水珠,穿着坦胸的白色睡袍。一眼瞅见靠墙而蹲坐的雪纯,犀利的眸光闪烁着复杂难言的情绪。

蓝夜不动声息地别开身体。

赖斯大步走过来,轻轻抱起她。因着也的动作,雪纯微微仰头,露出沾满泪痕的楚楚动人的绝美脸庞。

深夜的过道,一声男性的轻柔叹息,“这样就睡着了,也不怕着凉。”如春风拂面的温柔,这是只在面对她时才有的铁血柔情。

蓝夜垂下眸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料雪纯因为忧心程朗的事,睡不安稳,赖斯把她放下床的时候,她就陡然惊醒。

一见到赖斯,雪纯马上警惕地退到床的另一头。她面露惊慌之色,眼睛定定地望向对面的男人。如今的他,对她来说,是个恶魔。陌生得,仿佛把过去的赖斯抹杀得一干二净。

“乖乖过来。”赖斯的薄唇虽擒着淡不可闻的笑,但微敛的俊秀眉目出卖他的情绪,对她居然有些恐惧的逃避,他很不满意。

“我要见程朗。”雪纯攥紧床单,“不管他是生是死,是残疾还是重伤不愈,让我见见他。”

一提起那个名字,赖斯柔软的心立即冷硬起来,唇浅浅一抿,看似平静的眸底涌出阵阵冰寒冷气,柔和的声音说着无情的话,“哪怕他只剩下最后一口气,我都不准你去见他。你去见他的机会,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我死!只要有我在的一日,你和他就永无相见之日!”

其实赖斯是过不了自己的那关,为自己当初不顾她的意愿强婚过来的,这也给他们的婚姻埋下炸弹。因为*得太深,哪怕风吹草动,他都会草木皆兵。

他,控制不住满腔的妒火。天底下,有男人吃醋吃成他这样的吗?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可怕。”雪纯闭了闭目,瘫倒在床上。放弃挣扎,觉得跟他再说些什么,都是废话。

过激的情事,心力交瘁的误会,哭泣和担心的事,雪纯破天荒地晕了一天两夜。

赖斯躺在雪纯的身侧,黑眸与夜色融为一体,却仍然掩盖不住眸子冷冷的幽光。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天花板,彻夜难眠。

随着雪纯渐渐深入他的生活,对他的包容越来越大,往日还按捺得住的残忍粗暴似乎渐渐的有些失控。他无奈地抚额,得想些法子压制住。不然,再这样下去,雪纯早晚会远离他的……

自那日后,赖斯带雪纯回到中国的别墅,他担任YD集团总裁时居住的山顶别墅。

顾忌着她出去找旧情人,赖斯虽没有明说不准她外出,但天天把她锁在身边,处理事务也不例外,明显桎梏着她的自由。

齐论和符凯曾经来过一次,见他们俩夫妻冷凝的气氛,连跟雪纯打招呼都只是眨眨眼,硬是不敢哼吱一声。

一星期下来,谁也不待见谁,说过的话硬是没有超过十句。这场冷战,谁都没有赢。因为谁都不好过。

赖斯不允许她和程朗有任何联系,雪纯几乎是趁着赖斯最忙碌,或她去洗手间的时候,找准机会就给程朗打电话。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这已经是第三百二十七次。

雪纯心底的烦躁和担忧几乎达到极致,那种痛苦难耐的煎熬,时时刻刻都在折磨着她,一向温顺好脾气的她只差把手中的茶绿色手机狠狠摔出去!

要问程朗是她的什么人?再美好的形容词都是徒劳的,世界上不是只有*情才最珍贵,同伴间的生死羁绊,比任何时候都来得让人发自心底最柔软的信任和憾动。

从来,最感动她的都不是*情,而是本能地不顾一切为同伴而死的无私付出。

在所有的女孩子都憧憬美妙的*情的时候,只有她怀着强烈的赎罪感奔波于忙碌的现实生活中。无数次,她都把自己逼上绝境,所以无论程朗带她去登多高的雪山,她从无拒绝。

有多少次的登山,就有多少次的危险,程朗无怨无悔地带领着她前进,为她劈荆斩棘,把弱小的她变得坚强壮大。没有徘徊在生死边缘的人,永远都不会明白那种,即使自己死掉,也要让同伴活下去的来自灵魂深处最温暖的憾动!

所以,程朗,不是*人,不是亲人,而是她可以为之去死的同伴!

试问,那么珍贵的一个人,因自己*的男人一句话,就活活被打成重伤,这些天以来更是生死未卜。那种疼痛难忍,深入骨髓的无力感,是多么的痛苦。

忽然,她灵光一闪,楚楚!对啊,楚楚和程朗一直都有联系,她怎么笨到现在才想起来!想到这里,她的手都紧张到有些哆嗦,甚至按错好几个号码键。

电话果然接通了。

那头传来茜楚楚罕有的浓重鼻音,“雪纯,我要告诉你一件关于程朗的事,你可能会很难过,要做好心理准备。”

咯噔!雪纯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心跳得飞快。

“程朗他……”那头的声音哽了哽,有鼻子大大的抽泣声,“医生说,可能会终身残疾。”

啪!手机摔成三瓣,雪纯一下子瘫软在地,呆呆地盯着前方,仿佛没了魂儿,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天未亮,雪纯吃力地拖着行李下楼梯。黑暗中,客厅里静悄悄的,凌晨四点,陆姨都不会这么早过来煮早餐。

赖斯昨夜没有回来,蓝夜和刀民也随之出去办事了。雪纯就是瞅着这一天,她不想再跟赖斯这样冷对下去,这样对他们双方都是一种伤害。或许暂时的离开,让彼此都安静下来,哪怕不能成为情人,做个普通朋友,甚至路人甲路人乙也比现在的好。

最起码,再也不会有人因她而受到伤害。

“这次要去哪里?丹麦?罗马?阿拉斯加?还是去埃及看金字塔?”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