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在这里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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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在这里等我-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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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简化了程序,只要一些有趣的情节。主持人是江佚的两个得意门生,现任B市台视台的位男女主播。

也许是能请到乔为这么有名气的钢琴家做键盘系的教授吧,还因为江佚年轻有为,反正是邓光明校长亲自主婚在Z大还真是头一次,Z大的书记院长老师来了一大堆,外面的传媒界、表演界朋友也来了一堆,更不泛有几个正当红的明星,加上本院的师生,真是各色人物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

婚礼是酒会的形式举办的,令人耳目一新。

童童是和刘珂、郭青青、刘晓峰、李丽珊几个约着一起来的,她们几个都是大四的学生,也都是江佚喜欢的门生,童童打电话知道江佚也请了她们,于是她们几个便约了在酒店见面。婚礼开始以后,才发现司马哲几个已经毕业了的高年级的师兄师姐也来了一堆。

在新郎致辞的时候,江佚说:“感谢邓校长,感谢Z大,感谢各位领导和同事,更感谢我亲爱的学生们,给你们在我人生最低潮的时候给了我坚持下去的力量。所以,我将不负重望,骗来我的小师妹一起为Z大效力!”

乔为一袭白色的婚纱,衬的人美纶美幻,站在高大的江佚身边真是壁人一样合拍,令所有人都羡慕不已。

新郎新娘表演了四手联弹拉威尔的《鹅妈妈》,还有钢琴伴唱现代京剧《智取威虎山》里的《打虎上山》;他们的朋友和学生们也送上的各种新奇的节目,简直高|潮迭起,精彩纷呈,堪比一场晚会还要精彩。

宴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大厅的门口传来喧哗声。一阵欢呼声传来:“陈校长来了!”Z大的师生们,都习惯叫陈晋南校长,他是他们的骄傲。

陈晋南走到江佚和乔为面前,送上了祝福,还不可免俗地送上了贺礼。看样子不像是礼金。

边上有同学起哄说:“打开看看吧。”于是乔为按要求打开了那小小的盒子。

一个黄金精工打就的长命锁和一对手镯,一对脚镯,一看就是给婴儿用的东西,呈现在众人面前,“哇”地一声,众声惊叹,随即明白了其中的寓意。

婚礼的主持人语言幽默,反应机智,立刻举着话筒采访起陈晋南。

“陈校长,请您说说送江老师乔老师这礼物的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

“嗯,这个吗,算是对你们江老师的一种鼓励。”陈晋南扯着嘴角,似笑非笑的样子,“因为江老师与乔老师的爱情故事,是一个先上车后补票的经典范例,至于他如何求婚打动乔为老师,还希望你们江老师能认真总结,做一个精彩的教案,在我们Z大传承光大!”

这一语即出,全场哗然,主持人笑场,服务员手持托盘的手也抖个不停,而Z大的学生们则高声支持,整个婚礼现场热闹的不像话。

好在主持人反应机智,趁机高声宣布舞会开始。于是在舞台的另一侧乐队开始凑响了舞曲。

新娘新郎开舞,半支舞曲过后,舞池陆续有人下去跳了起来。而陈晋南则忙着过去同邓光明校长打招呼,又和一干学校高层寒暄。

刘珂几个和童童YY着:“唉,我们的江老师就这样名草有主了哇,你说我们系那些花痴们该有多失望啊。”

“唉,我说,你别想这不实际的,那天我可是给你们把肥水留下了,下手没?”

“别提啦!阿峰那死丫头早就捷足先蹬啦!”

“别听她胡说!”刘晓峰嘴里塞满了炸明虾,耳朵却一定没闲着。

“还有这事儿!”童童瞪圆了眼睛。正待仔细问个明白,却不防身后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林小姐,可以请您跳一支舞吗?”

童童惊讶地回头,只见陈晋南微笑着站在她身后。一身毕挺的手工西装,轩昂的气势,那样扎眼地立在那儿,向她发出了邀请。

几个女生同时抬头看到了一身冷峻的陈校长正含笑着站在她人身后,对着正拿着一杯红酒跃跃欲试的童童。沉寂中,童童正不知道如何是好,先郭青青那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口哨声,继而是刘珂很不仗义地顺手把童童推了出去。

陈晋南伸手牵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腰,滑入舞池。

那群坏孩子们顿时口哨尖叫压过了乐队。

童童从未正式跳过舞,在学校上形体课时也只是和同学学过,但是舞蹈基础还是很好,陈晋南的舞步很正规,并不是时下流行的慢舞,加上他那挺拔的身材,那气势简直让童童不敢抬头看周围那一双双嫉妒的眼神儿。他自己并没有太大的动作,反而是一个手势便带得童童在他身边起舞,旋转,小丫头裙角飞扬,轻盈的如同一只恋蕊的蝴蝶。

很快,他们这一对儿就和江佚乔为成了舞会的中心。

童童总算明白出门前妈妈为什么一定坚持要她穿这套淡蓝色裙装了,她似乎料定会有这样的场面。

只是她的头发还太短,一顶淡蓝色的绒线帽让她显的俏皮而活泼,挂在陈晋南的臂弯里如羽毛般轻盈。陈晋南抿着嘴角,脸上表情不多,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她的脸。大厅开着暖风,一会儿童童的鼻子尖儿就冒出了细微的汗珠儿,小脸儿显出了一朵粉红。

陈晋南很想就这样吻下去,可是四周的眼睛几乎都盯在他们身上,他可以不在乎,小丫头可不行。他还是克制地带着她跳到舞曲结束。隐约间,他还能听到周围毫无顾忌询问那小姑娘是谁的打探。

随后第二首曲子是陈晋南请新娘子跳,于是江佚就换成了童童的舞伴。

她笑眯眯地跟江佚说老师恭喜。

江佚眯着那双桃花眼,收紧搂着她的腰:“小丫头,你知不知道你的失踪害了多少人?”口气有些严厉,又着一丝丝欣赏。

“对不起老师。”她知道,第一个吃苦的就是乔为。她听说了江佚为了她,和乔为差一点就分手了。而乔为则为了这段感情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如若不是陈晋南从中斡旋,真不知道结果是怎么样的。

看着她怯懦地样子,江佚不忍,叹口气说:“毕业后怎么打算?”

“不知道。”

“想去市台吗?”

“没想过。”

江佚盯着她:“读研吧,如果不读传播学,估计外院那边也没有什么问题。那两个教授和我要过你好几次呢。”他带着她转着圈子,终是说出了一句心里早想说的话:“和他在一起,总要放弃一些东西的,爱情就是这样。”江佚的眼里墨似的深幽。

她明白,老师为了这段情也放弃了很多,她能体会这个中的挣扎。那么骄傲的人,就为了和所爱的人在一起,放下了一切。其实,乔为又何尝不是?家庭,事业,她都不要了,来这里做一名普通的教授,这就是爱情的包容吧。在那一瞬间,谁都没有心中的那个他重要,什么骄傲,自尊,都统统为了他放弃了。

“老师,祝你和乔为姐姐幸福!”她真诚地说。

江佚略一停顿,童童的身子便被另外一个臂膀掠走。

“我们换过来。”陈晋南推出了乔为把童童收入怀中。

乔为忍俊不禁回头冲着童童笑。这陈市长醋吃的也太离谱儿了,今天是江佚结婚,人家把新娘子给他跳舞,他还一脸怒气。

“我们走吧。”他说。

“不要啦,同学老师都在呢。”她还没玩够。

被他牵着的手略一用力,握得她一疼,便无奈地跟着他离开了会场,也不顾那么多眼睛盯在他们身上。

“去哪里?”上了车,发现不是往她家的方向开。

他不语。

车子拐出了金帝前那条大街,直开到往南方的方向。

一路熟悉的银杏树,在夕阳下,金黄的叶子仍在风中金灿灿的飞舞。

童童喝了不到一小杯红酒,远还没到醉的程度,脑子却一下子想不明白,可没等她回过神,车子就到了一个她熟释的地方。

杏林街八号。

这是她生长十八年的地方,也是她魂牵梦萦的家。

小楼已经翻建一新,青石墙黑瓦顶,绿梁白窗。小院儿子的后面栽着几棵银杏,高高的树稍已经泛着金黄越过小楼迎风招展,撒落在绿荫荫的草地上如盛开的雏菊。前院是十几棵樱花树,不是花季,但是B市盛出这种重瓣樱,她还是一眼就认得出来。

院子的四周用雕花铁艺栅栏围了起来,院门通往小楼的廊门处是一条石板路。

这是她梦中的家园,简直比她小时候看到杂志上的小房子还要漂亮。

“这是怎么回事儿?”她如同梦境般喃喃说不出话来。

陈晋南停好了车子,拎着她的东西下来,打开铁门笑她:“怎么了,到了自己家了反而不敢认了?”

“这里,不是卖了吗?”

陈晋南不语,只是笑着打开铁门,牵着她的手走进院落。

小楼的门口处加了一个门廊,刚打开门,一位中年妇女便迎了上来:“先生。”

童童一看,原来是在Z大公寓的家政王阿姨。

“你习惯吃王阿姨做的饭,我把她请过来了。如果你不在公寓那边,她就在这里照顾你和妈妈。”

他说着,换了鞋带她看改造后的房子。

一楼是一个厨房和餐厅,另有一个客厅,妈妈自己过去的卧室已经打通,改成了一间卧室。改造后的卧室加了衣柜和书柜,看来是为了方便把书房和卧室合二为一了。卫生间比原来大了许多,但是整个装修和功能不可和原来同日而语的。

“这间还做你妈妈的卧室,可以看到院子里的风景。”

他又拉着她去二楼。二楼只是两间卧室,一个起居间赚有书房功能,另有两个卫生间。

整个小楼从外面看保留了日式风格,但是内里却完全是欧式的,整个楼基本上是翻建了。怪不得那么久都挡围栏遮掩着,外人看不到。

“这里,以后永远都是你的家了。”

他把她楼在怀里,低语。

他如果喜欢一个人,确实可以为她做到无微不至。陈晋南是个霸道的男人,却从来不会让人不舒服,他是第三代,正好可以培养了一个贵族。他并不奢侈,却是浸在骨子里的贵族式优雅,

“谢谢。”她缓缓搂住他的腰身,把脸埋在他的怀里。

真的是非常非常漂亮,如梦如幻般不真实。

她眼里有湿意,只不过因为她说了那样一句,他便为她做到这样。

他笑。这里本来已经被一家会所买走,只因为她“这里才是家”的一句话,他花了一倍的价钱又买了回来。佳亿集团最好的设计团队,加上最好的施工队,精工细做了大半年才终于完工了,简直可以当做佳亿的范例了。

本来,这是准备送给她十九岁生日礼物,但是完工以后主人却跑掉了,空置了快一年。

“找个时间,把你妈妈接过来住吧。”

她摇头。她怕妈妈不会同意的。

“我教你一个法子,她肯定会来住。”

“什么?”

他不语,只是轻轻把她带入怀里,吻住了。

王阿姨在楼下喊:“先生,饭好了,现在要开饭吗?”

他答,“好。”便带着她下楼,简单的四菜一汤,两个人对坐着,这一刻忽然他体会到了家的味道。是啊,他三十多岁了,该有家了。

吃完饭王阿姨收拾了餐桌便回去了。他赶她去楼上洗澡,从舞会出来身上有些汗津津的,腻的难受。洗好了以后发现衣柜里挂满了她的衣服,没打开的新T恤,牛仔裤,内衣,还有睡衣。她换了T恤牛仔裤,光着脚下楼,才发现这里是地热。

母亲风湿厉害,如果住一楼,有地热会好的多,心里被他的细心周到塞的满满的。

下了楼他在接一个电话,她便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他接完了电话回到她身边坐下,长臂一捞便把她搂在怀里,肆无忌惮地吻了下来,心底的渴望让他觉得自己有抑制不住的冲动。

身体是熟悉的,她的反抗在他这里从来都是无效。

也许是江佚和乔为和婚礼刺激到他了?

“丫头,想我吗?”

她一顿,还是遵从了自己的心,答他:“想。”

却不想这一个想,如点燃了烈火般把他烧了起来。

起身把她横抱起来往楼上走,她知道自己错了,挣扎着欲脱离他的怀抱。

“不要不要!”她乱踢着腿,拳头打在他的胸前肩胛,却丝毫没有影响他上楼的速度。

童童不明白自己养伤养了一个月,妈妈整天汤汤水水的伺候着,怎么就没有养出膘来?自己明明感到体重已经重了不少了,怎么他抱起来还这样毫不费劲儿和抱个三岁的小娃娃一样!

陈晋南前生一定是做武夫的,怎么看着挺斯文的一个人怎么就这样野蛮暴力!

童童被抛入大床,头晕目眩地还来不及挣扎,那高大的身影便覆了下来,结结实实地把小丫头小小的身子盖住了。

当那灼热的唇在她身上肆意掠夺的意乱情迷的时候,她知道自己今天真的是在劫难逃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除去了她身上的牛仔裤和T恤,大手伸到后背轻轻一捻,搭扣松了下来,另一只手则熟练地除去了她身上最后一缕布丝小底补,简直熟练的好像每天都会练一遍给女人脱衣服似的那般自如。

而他身上却依然西装革履,连领带都好好的系在颈项!

也许是他这种道貌岸然的打扮刺激了她,也不管头脑是否清醒,只是愤怒地伸手一扯,他的领带被扯出来。陈晋南万没想到这小丫头有如此胆大,忍不住闷笑一声,放开她,三把两下脱干净了自己的衣服,不等她逃离大床,便真正把她给压了下去。

他的一双大手像带着电,在她身上引起着一阵阵战栗,他的脸埋在她的颈间,贪婪地吮吸着她身上的芳香。长久的渴望在实现以后,难耐的是克制的隐忍。

他体内的欲望极度彭胀起来,加上她在怀里不经意的蠕动,已经让他极难克制的程度了。

“你!”

她有些气急,本来好好的去参加别人的婚礼怎么一下子就上了他的床。想起来乔为的帐还没和他算呢,气得她挥拳打他。却被他捉住了手压在头顶,另一只手直探了下去。

她尖叫一声,身子向外一弓却整好给了他一个机会,俯身一挺,便进入了那紧致的湿润。

疼!仍是撕裂般的疼!她在停了二秒钟以后,“哇”的哭了出来。

他停止不动,把她抱在坏里,吻去她眼里的泪,把她的呜咽吞下。

小丫头逃了一年,他不知道有多想念她,又有多恐惧再也找不回来她。每日工作一天疲惫不堪时,千回百转,想念的都是她在他怀里娇吟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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