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强爱:女人,不准喊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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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强爱:女人,不准喊逃!-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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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思听着她撒娇的声音皱眉,首先她不知道帝硕寒都要带什么部门的人,其次她不知道佳琪一个空降兵带出去会不会帮到帝硕寒,她也不好开口,便有些犹豫,“佳琪,非要去吗?我怕我不行……”

她真是没把握!帝硕寒不见得会听她的,也许说她不懂事呢竟添麻烦呢,而且事实上,她真不想给他增加什么麻烦。

晴思这话没说完,那边就已经哭了,就听佳琪的声音闷闷的,“我必须去!我肚子里的孩子都快三个月了,我不想打掉,这次公差不知道要多久,我进了公司也没见到我孩子的爸爸,这次去东南亚一定可以见到的,我怎么也要找机会为孩子讨个说法吧,晴思,姐妹一场,你不会想要看着我的孩子生下来,我做个单亲妈妈吧?”

偌大的房间内,全是晴思的一声声叹息,明明是应该开心的事情,可是此刻压力尤其的大,佳琪哭的那么伤心,佳琪说孩子的爸爸是公司的高层!她只有这次去了才能彻底套牢那个男人!且还不能把这个事情告诉帝硕寒,晴思犯了难,那她要找个什么借口跟帝硕寒请求?

接着收拾上午购物来的衣服和用品,才想起包里的一张银行存单,她拿在手里,上面有七万块的存款,这张存单已经很旧了,纸张叠起来的棱角已经脏了。

今天去养老院的时候,外婆难得的清醒了点,翻找出存款交在她手里,晴思知道,这是外婆省吃俭用一辈子存下来的。

眼角不禁有些湿润,外婆的前半生过的并不好,外公去的早,她都不知道外公长什么样子,听说妈妈从很小就开始不听话,一直到有了她,再到妈妈死去,她亲眼看着外婆日渐苍老,有时候她反倒觉得外婆痴呆时会很快乐,起码曾经的事情都不记得了,也不会在在心惦记着谁过的好与否。

帝硕寒直接走进了房间,扫了一眼并没有看见晴思,便声音有些冷地叫了一声,“晴思……”

“我在这儿呢。”这房间太大,床上又是横了两个大行李箱,她躺在床上直接被挡住了。

帝硕寒走过去,天已经黑了,朦胧的灯光不是很亮,晴思已经站了起来,帝硕寒手捏着她肩膀仔细端详她闪躲的小脸,拇指在她的眼角停留,声音听不出喜忧,“怎么哭了?”

“可能是去看了外婆的缘故,想起很多事情。”晴思说。

他凝睇她的眉眼,唇落在她的眼角,吻去她此刻更凶的泪水,城市的华灯初上,影射一室昏淡渺渺,如美丽的画卷般,两道人影似痴迷缠绕的藤蔓般热切的难舍难分,隐约朦胧,当他为她心悸颤抖,进入她的身体之时,她把脸埋在他滚热紧实的胸膛里,请求道,“可以带佳琪一起出国吗?”

第111章,我要你,我只要你……'6000+'必看~

“你说什么?”帝硕寒本是火热强健身体此刻有些僵硬,他只想心无旁遮的跟她温存一番,却没想到她在这个当口跟他提出去请求。

晴思没有心虚,也没有觉得害怕帝硕寒,只是不知怎么,只要每当一提到佳琪,脑海中便不由自主地想起佳墨,她和佳琪认识的时间那么长,这么多年她们在离开家人时,她和佳琪几乎是相依为命差不多的境地,可是佳琪竟是有家人,那么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呢?想来心里便是乱七八糟的不舒服。

晴思听着耳边的男人还在喘着粗气,结实的双臂支撑在她身体的上方,保持着亲密渴求的姿势,她把脸露出来,又问道,“可以带她一起去吗?”

她问了两次,且晴思不是个很喜欢开玩笑的人,至少在他的印象里不是,帝硕寒蹙眉。“为什么一定要带着她?这次是公差,带的自然是用得着的人,我只是想为照顾过你的多啦那女孩安排一份工作,没有让我失望,多啦那女孩很认真,听朗易说过,多啦下月要报考会计师证,很有上进心,可是那个佳琪……据说平时在公司里无论大小部门,耀武扬威。她不过是人事行政部里最无所事事的人,这么久了,连培训工作都做不好,带出国?玩笑!”

这话说的再明白不过了,晴思似乎从他的眉宇之间看出了不耐,只好识趣地闭口不提,气氛是她弄僵的,她只好有史以来第一次的,伸出手搂抱住他的脖颈,帝硕寒见她这样乖,心里腾起的怒气也消了下去,两个人深深地沉陷在被子里…刻…

第二天晚上的飞机,晴思在酒店里收拾好了所有的东西,她看了一眼手腕上帝硕寒昨天晚上送她的小手表,已经八点四十了,不管不顾的拿起包就跑了出去,但还是很小心,关上门,看一眼手表,进电梯,看一眼手表,上公家车之前看,上去后继续看,直到下车。

昂贵的手表戴在她的手腕上,就像假货,但她自己清楚这是货真价实的名表,也许很多人一辈子也是赚不来,当昨夜温存过后,汗水淋漓的男人从西裤口袋里掏出这个礼物为她戴上时,她就开始紧张,怕掉了怎么办。

她不习惯存折,拿着外婆的身份证和户口,还有自己的,非常麻烦繁琐的弄了快半个小时,终于算是将那旧旧的存单换成了一张银行卡噱。

深呼吸,走出银行,还不到九点半,帝硕寒晚上才会回去酒店接她,索性没事,晴思便想着去买些水果,和外婆平时爱吃的东西,送去了养老院。

下了公交车,再走一站地那么远就是养老院,这会儿她的手机响了起来,晴思掏出手机,七个未接来电,许是公交车上太挤,有了上次丢手机的教训,这次可是把手机塞进了包的最里面,又是设置的震动,便没听见,她站在一棵树下,把手里拎着的两个大袋子放下,才接起问道,“多啦啊,什么事?”

多啦的声音好像是带着一点怒气,一是跟晴思认识这么久了不当外人,二是她从来也不是交情扭捏的人,开口就喊,“晴思,佳琪那小疯子跟主管请假了,我估计着是去找你了,早上我就听她说了怎么回事,她想跟总裁她们一路出国?她是不是疯了?这也不是去玩的!”

晴思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帝硕寒昨晚的态度很明确,如果是玩,他允许她哪怕是带一群的朋友,可这不是,带上她已经是开了先例,其他的外人是一定不能带,这其中似乎也有些别人不能在旁的商业机密。所以在帝硕寒洗澡的时候,她给佳琪发了一条短消息,但佳琪不知道是睡了还是生气了,从昨晚到现在,也没有跟她联系。

晴思皱眉,“我知道了,等会儿见面,我再跟她好好说一说。”

似乎听出了晴思声音中的疲惫和无奈,多啦声音降了几调安慰她,“你也别总是把她的请求都当成命令似的,那分明就是在无理取闹!别人不了解她,你我各自跟她这么多年朋友,还能不了解她么。所以就别跟她客气,她要是等会见了你,你别顾及这个那个的,直接拒绝,就算生气了,等你和总裁回来,她也自动的就消气了。”

“好的,我知道了,你工作吧,哦,对了……”晴思想起什么,嘴角扬起浅浅的笑,“多啦,听说你要考会计师证?加油!”

晴思本是开心的乐着,多啦的声音有点凄楚带些小兴奋地说道,“这种中规中矩的上班日子,我挺喜欢的,也不知道能考的过不,但我在努力,先不说了,忙了。”

合上电话,晴思嘴角的笑意也渐渐地僵硬,随之消失,这会儿站的久了,也就没有刚才挤着公交车那么热了,攥着手机,并没有响起,也没有短信和未接来电的迹象,佳琪怎么找她却没有给她打电话呢?

望了一眼不远处的养老院,便提起两大袋子的东西往那边走。天气对于年轻人来说可能还算是不错,阴天倒也觉得凉快,这天真是随时都会变个色的,从站点走到养老院门口,天就已经有些阴下来了,灰色的天空,像是一张晦暗的网。

养老院处地不算是太偏僻,建筑面积巨大,帝硕寒为她外婆安置的养老院是这个城市数一数二的,环境设施都是一等,灰黄交加的格子床单和被褥整齐地叠放着,外婆那只没有名字的猫在床上老实的趴着,听到声音,扭头看了看晴思,老猫的年纪大了,也懒得动,又往被子旁挪了挪。

外婆不在房间,其他房间也鲜少有人,偶有也是卧床不能动的,外婆做过手术之后,心脏还可以,腿脚也灵活,头脑不糊涂的时候和正常人无异,绕过一个青色的大池塘,天凉了,大鱼在里面都没有动,几片不健康的树叶落在里面,远处的大房子里,传来笑语。

房间内一张大大的桌子,能动手包饺子的老人都在忙活着,分工明确,晴思探进头去看了半天,才看到外婆躺在一个摇椅上,好像是睡着了。养老院的工作人员晴思认识的就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大姐,外婆的心脏不好,又是有帝硕寒的面子特别关照着,所以每次来她几乎都能看见这个为老人量测血压的大姐。

“不是刚来过,怎么又来了看你外婆了?真懂事。”穿着一身白色衣服的大姐朝晴思笑笑。

晴思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外婆睡着了吗?”

“嗯,最近你外婆觉挺多的,总嗜睡,兴许是季节的关系。老人血液粘稠也容易疲乏。”说着,这位大姐就跟晴思走到了外面。

晴思放下手里的袋子,“这些是给外婆买的,既然外婆睡了,我就不多待了,我这几天有事,可能不能来了,麻烦大姐一定帮我好好照顾外婆。回来后我再来看外婆。”

“说的哪儿的话。”大姐接过她手里的东西,笑了笑,“放心吧。”

出了养老院,才发觉身上打了一个哆嗦,天气到底是真的变凉了,十几分钟才等到公交车,几分钟停靠一次,晴思第一次晕车了,索性外面是个大阴天,公交车的窗户开着,吹着风,她不至于太闷太难受。

浑浑噩噩的下车,走十几步就能看见五星大酒店的伫在眼前,头痛着,晴思还在惦记佳琪怎么还没有给她打电话?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吧?想着就觉得衰,怎么会有事呢,找出号码拨通,很快,佳琪就接听了,晴思怕是她还在生气,小声地问,“佳琪,你现在在哪啊?”

商场里,佳琪抱着手臂靠在一个名牌专柜前接听电话,声音喜悦中透着高傲,“我在买东西,怎么了?”

听声音虽然怪怪的,但并没有生气的成分,晴思也松了一口气,随即有些抱歉的道。“佳琪,这次……”

“没什么!”佳琪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立刻打断,扬起头说道,“你不需要道歉,今晚,在总裁的私人飞机上,我想你会看到我,晴思,这次旅行你不会感到寂寞了,全程都会有我的陪伴,有没有很高兴呢?哦,我这里还有事,先这样了,见面再说。”

一瞬间的不明所以,一刹那的以为自己听错了……

无数的问号在脑子里缠绕着她的神经。

回到酒店,她掏出房卡,可是没等她插进去,房门轻轻的被她手肘一触碰就开了。房门竟是虚掩着的?

床上和地上是散落的西装,衬衫,皮带,雪白的被子深深地凹陷进去一个坑的形状,晴思只觉得大脑轰然一声巨响,犹如她的世界被闷雷炸的粉碎,身体里有什么在缩紧,再缩紧,紧紧地缩成一团,失血般地不断萎缩着。

眼前看到的,仿佛是一件利器,无形中捶打着她的血肉,敲碎他的骨骼,致使她疼的抽搐,全身都没有力气般的,身体顺着房间的门滑下,‘扑通’一下坐在地上,房卡从手中掉落。

浴室的门打开,男人擦着头上的水珠,饱满的额头,高挺的鼻梁,都在滴着水,她望着他赤着身体的样子,牙齿打颤,嘴唇的颜色苍白可怜,男人显然见到这样的他一怔,帝硕寒张了张淡粉***人性感的薄唇,丢掉毛巾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双手抓住了她的不稳的肩膀,吓得声音有些颤,“晴思,你怎么了?”

眼泪不争气地簇簇就流了出来,她看着他好看的唇,永远不会是她专属的结实胸膛,竟是止不住的流泪,哭得肩膀颤抖,她多想鼓起勇气,说一句就此分离,可是咬住唇,咬的毫无血色,嘴唇逐渐泛白发青,她还是张不开口。

“告诉我,你怎么了?遇见什么事了?”他的眉眼间都是紧张和关心,手抚摸着她的背,见她哭的这样凶,他也似心惊,似痛楚地蹙眉。

晴思闭上眼,嗓子里撕裂一样地疼,有一些话卡在嗓子里,说不出,表达不了,忍的好难受,她盯着他这张脸,好完美啊,完美的像是凭空想象出的一张俊颜,不真实的。

她瞥了一眼室内的凌乱,手无力地支着光洁的地板,从地上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拎着包,胡乱地擦了一把眼泪,转身便走……

帝硕寒敏锐的看出了她的异样,伸手便把她拽了回来,扯着她的手臂把她拉进怀里,双手顺势圈住她的小腹,不让她走开一步,晴思摇头,眼泪簇簇地怎样止都止不住,泪水流进嘴里,苦进了心里,烧疼着鲜血淋淋的心头,她的声音沉静淡然,“放开我,帝硕寒,请你现在放开我……”

“为什么?我不放!!”他死死地圈着她,只觉得这样哄女人真是不擅长。他挺讨厌她什么都不说就这么跟他闹着别扭的劲儿的。

她低头,泪水落在他禁锢着她身体的手上,她去试图掰开他的双手,可是指甲抠的他手指掉了一块肉,出了血了,他还是不放开,她也是吓了一跳,不忍心在抠他了,只能一边哭一边发泄地摔着自己手里的包,嘴里喊着,“你放开我,放开我,我们这样算怎么回事!到底算怎么回事!!”

他从来不知道她发起脾气来这么大的力气,他抱住她,把她的身体扳过来。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的眉眼,他呵气在她脸颊上,“晴思,怎么了,别这样跟我闹脾气,我真没有很大的耐心哄着你,乖一点……我说过什么,你要学着乖一点……你都忘了吗!”

她看着他的嘴唇发出一声冷哼,脸上的冷笑尤其的难看,要她乖一点?要怎样乖一点呢?地上一米远处就是他的衬衫,该死的又是唇印,那么鲜艳的红色唇印,衣服洒落一地,床头那里地上的是什么?是女生用的护垫!那个牌子并不是她用的,怎么会出现在这个房间呢?让她怎么想?还能怎么去怎么想呢?难道看到这样的情景,还要一笑置之,收拾一下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吗?她不是情。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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