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时婚爱,阔少请止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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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时婚爱,阔少请止步- 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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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g市辗转到百里之遥的市,中途长达四个小时的奔波,昨日电话预约,今天才能在对方百忙之中抽出空闲来见面谈。

    夫妻两人都没有过多的交谈,但在心里都有些忍不住地焦心,越是接近事实真相,就越是害怕自己难以接受。

    门口响起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还有老者和蔼清越的声音,“病人刚做了手术,麻醉药一过醒来时可能无法忍受那种疼痛,你们要给予病人精神上的宽慰,如果病人实在忍受不了疼痛,可以在征求病人家属意见之后打止痛针!”

    “是的,教授,我们记下了!”

    进来的老者是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老人一身白衣,精神抖擞,目光烁然,看着坐在办公室里起身的两人,有些惊讶,“裴先生,裴太太!”

    “关教授,您好!”裴广渊伸出右手迎了上去,轻轻握了握。

    “裴先生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关教授落了坐,态度和蔼可亲,他是有名的肾脏专家,在业界里相当有名。

    “是这样的,犬子少辰在半年前是否来过这里问诊,还请关教授好好想想!”

    “半年前?”关教授凝思,他每天接触的病人太多太多,因为自己对病人身体的专注,他对每一个病人的印象都极为深刻,所以,要说最让他记忆深刻的病人,每一个都是。

    “对不起,我得先让我的助理查一下记录,年纪大了,老是记不住,请见谅!”关教授说着打了个内线电话,助理很快进来了,听了他的话便开始查半年前的记录,从电脑上筛查出来姓裴的病人太多,但‘裴少辰’的名字却没有。

    “怎么会没有?”钟艾心听着助理地回答,心里一紧,他们也是从其他渠道上查到儿子曾经来过这里。

    “裴太太,还有一种情况,就是来访者并没有在这里做过手术,也有可能只是来这里询问一下教授的意见,一般这些人,我们并没有做详细的记录!因为对方有时候也并不是亲自来医院,是在电话里询问的。”

    裴广渊心里一沉,那还只有等少辰醒来之后才能知晓了吗?可儿子一直都没对家人坦白,问他,他也不一定会说。

    “不过,你可以试试问问那边的医院!”关教授提醒助理,“我经常给有特别要求的病人介绍去的那所国外的医院,你联系一下,问一问那边的人是否有记录?”

    “教授,你说的是,英国的那所私立医院?”

    ------------------------------

    “顾小姐,这是你的检查报告吗?”孟医生拿着顾清颜递过去的检查报告,还仔细看了看那些检查单,看完之后,再次不确定地问道。

    “是,有问题吗?”

    孟医生目光动了动,指了指那份报告,“顾小姐,你看清楚,那是你的亲笔签名吗?你在做完检查之后,可有仔细看过你的检查报告?可有仔细询问你的主治医生你的身体状况?还有,这到底是不是陆家医院出示的报告?”

    顾清颜看着孟医生手指着签字的位置,那是手术同意书的签字,她只记得那日昏昏沉沉,并没有仔细看那医生提供的检查报告单,连签手术同意书的时候,都太过专注自己落笔时的心态而没有留意那报告单上的内容。

    见顾清颜迟疑,孟医生眉头深深地蹙起,“顾小姐,你的检查报告跟你卡上的记录完全不符合,这些,你知不知道?”

    不符合?什么意思?

    顾清颜倏然抬起了脸,心里浮起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我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是因为医务人员的过失还是其他原因,你的这份书面检查报告跟你卡上记录的信息完全不符,换句话说,你有可能拿错了检查报告,也有可能被误诊了!”孟医生轻声说道,但表情却极为严肃,这种情况有多严重?严重到极有可能会因为误诊而断送一条命,她来的时候说的是宫外孕,但记录卡上明确写着胚胎发育正常,只是因为母体羸弱有有了不间断出血症状,这要是静养着,辅助药物调理,孩子是能保住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么大的纰漏不该是像陆家那种大医院会出现的情况,这让她都糊涂了。

    拿错了报告?误诊?

    怎么可能?

    顾清颜捏紧了自己的手,而一边的戚天心已经脸色苍白,不管是大病还是小兵,这不管是拿错了报告还是误诊了都是会要人命的。

    孟医生看着脸色有些异样的顾清颜,遗憾地说道:“顾小姐,我看了那卡上登记的内容,结合你这次的系统检查,我想告诉你的是,你上次那个流掉的孩子如果能好好养着,应该能保住!”

    “你是说,我并不是宫外孕!”

    “是,你不是宫外孕!”

    ——————今日更新,完毕,么么——————

正文 V章119:欠你的深情,我还尽了(2)

    “yes--thinks!”

    助理在用流利的英语电话交流,挂电话时脸上露出一抹轻松的笑意来。

    “教授,查到了!英国的D私人医院确实在八个月之前有位裴少辰先生去做过肾移植手术,但具体的消息,对方因为涉及病人个人隐私不便透露!”

    确实是在英国!

    既然是肾移植,就该有受赠者的消息!

    裴广渊和钟艾心对视一眼,深知也不好再更深一步地试问,既然已经找到了那家医院,大可自己再去那家医院问询便是。

    两人向关教授告别,出了那家医院,钟艾心缓步走着的步子一滞,感到有些头晕,走到旁边的裴广渊伸手扶了她一把,“怎么了?”

    “有些头晕!”钟艾心低声回答道,伸手抚了抚有些气闷的胸口,这两日她都没有休息好,加上因为担心少辰的身体整夜的失眠,还时不时地被噩梦惊醒,醒来之后便没办法再入睡,这种精力憔悴的感受让她觉得有些体力不支了。

    “都说了今天让我一个人来的,你非要跟来!”裴广渊话语里带着一丝埋怨,扶着她往停车的位置走去。

    钟艾心的脸色略微苍白,被丈夫搀扶着站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缓了口气,语气依然沉重,“你说那孩子,跑英国那么远去切掉了一个肾,这到底是为什么啊?”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么大的一件事,他却连一点消息都给家人透露。

    裴广渊沉了沉眉,“都已经是这样了,你也别再追究了!”

    “我怎么不去追究?他离开家跟家里怄气的大半年那段时间正是他养伤的时候,你说--咳咳咳!”钟艾心说着,便轻微地咳嗽了起来。

    裴广渊心里沉沉一叹,对,少辰半年前离家,难道就是因为身体的原因?

    “英国?英国!”钟艾心低低地念着,倏然神色一紧,猛的抓着了丈夫的手,“广渊,是不是跟那个女人有关?”

    裴广渊眸光起了波澜,钟艾心目光一动不动地紧盯着他,眼神里带着一丝怒意和悲痛,突然伸手推开了裴广渊的手,迈开了步子朝车边走去。

    “艾心,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裴广渊眉头一蹙,紧跟在她身后。

    “裴广渊,是你有事瞒着我!”钟艾心坐上了车,苍白的脸色有着冷峻的表情,眼神也变得异常坚决而冷毅。

    “钟艾心,你到底在想什么?儿子出了事,你现在整天就像个刺猬,稍微不对就竖起了刺,我理解你的关切担忧,但你能不能也体会一下家人的心态?我们没有一个人不希望少辰能够好起来,我们每一个人都在担心,你能不能注意一下你的情绪,别这样疑神疑鬼,别让大家在担心儿子的同时还要来顾及你的感受!”

    坐上车的钟艾心忍不住地冷笑了一下,看着上车的男人,声音里带着一丝淡淡的凄凉来,“裴广渊,少辰为什么会出世?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裴广渊脸色一变,怒气从脚底冲上了头顶,眼神变得怒不可揭,低吼,“钟艾心,你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吗?”

    钟艾心也不甘示弱,冲着他冷声说道:“别让我查到这件事跟那个女人有关,否则,我非要她还我儿子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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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室内的四扇落地大窗都大开着,秋风一吹,吹得米白色的纯色窗帘轻轻地晃动了起来,空气里带着绵长的湿意,穿着白色服饰的护理人员开始挨个地关窗,尽管她小心翼翼,但还是发出了一阵轻微的响声。

    她在关一扇滑动落地窗的时候,被飞起来的窗帘一角卡住了,手不由得使力重了一些,她急忙停了下来,有些紧张地看向了偌大房间内的那张大床,新换上的米白色床单和床帏有着棉质布料应有的光泽,泛着一道道乳白色的光晕,在床的中间部位是用专门的器械横放是用来调整床位的高低。

    此时的床正呈折叠三十度角。

    护工关窗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声音戛然而止,有些担忧地响起,“裴少爷,有没有影响到您?”

    翻动书页的轻微响声响了一下,看书的人轻轻地摇了摇头。

    护工心里释然,“裴少爷,这床的高度是否合适?您要是觉得哪里不舒服了一定要告诉我!”

    裴少辰闭上了有些疲惫的眼睛,把书一合,护工便上前收起了那本书来,“裴少爷别太费神,您该好好休息!”

    “他已经休息地够多的了,这几天怕是把这二十几年的睡眠都给补上来了吧?再睡小心一辈子睡床上!”江正郝随同他的助理出现在卧室门口,似乎早已习惯了这几人说话的语气,护工也没有表现出多惊讶,而是礼貌地打招呼,“江律师,下午好!”

    “嗯,麻烦帮我倒一杯咖啡,谢谢!”江正郝迈着轻快地步子走进来,看着还闭着眼睛休憩的裴少辰,笑,“你现在像极了埃及博物馆里的木乃伊!”身上三分之二的地方都缠着医用纱布,“我刚才上楼听那医生说了,说你伤势恢复得不错,胸口还疼不疼?”

    江正郝一进来就说了一大串的话,裴少辰微皱着眉头,嫌烦,隙开眼皮子望了他一眼,声音嘶哑低沉,“你要不要试试?”

    他的声线因为连续三天都不曾张口,所以一开口,喉咙嘶哑得想拉破了的风箱,而且声音很轻,说话时因为胸口微微起伏,他的眉头微微蹙紧,脸上有着极力隐忍的痛楚。

    “程致远听说你醒了,一时半会都没反应过来,说本来是想着你永远醒不来的,你突然醒了倒是把他给吓得不轻,觉得这两天好不容易酝酿起了的悲伤情绪就这样白白浪费了,有些可惜!”

    裴少辰歪着眼睛,睨他。17LOu。

    这群没心没肺的王八蛋!

    站在床边的江正郝看着此时的裴少辰,笑道,“嗯,好了,气也气过了,说正事,你不用开口,你只管听着就行!”

    江正郝寻了个座位坐了下来,神色不似刚才的嬉笑悠闲,多了几分肃色,“如果你要起诉,现在已经万事俱备,只要你点头,要送陆浅行进去,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我让你查的另外一件事情呢?”裴少辰语气淡漠,伸手触碰了一下自己的左额头,那里缝了五针,即便是拆了线也会留下疤痕。

    江正郝让助理从自己的公文包里取出了一个资料夹,放在床上的横板上,翻开了一页,“要拿到这些东西太难了,军属大院里的防备有多严,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而且查的是电话线路,普通人家还轻松,但唯独顾家的,真是费尽了心思才拿到的!”

    裴少辰没有回答,而是用右手翻开了一页一目十行地看着那份电话记录,看到最后,他的目光深深地沉了下去,这两日他时睡时醒,脸色也有些苍白无力,整个人都显得格外地憔悴,只是那与生俱来的刚毅脸部轮廓依然清晰,眼神也是那般的犀利。

    “在他打那个电话之前的半个小时,我曾经打过一个电话过去!”裴少辰低声说着,把资料递给了江正郝。

    “她今天去哪儿了?”裴少辰突然问。

    江正郝眼神意味不明,“去了医院!”

    裴少辰目光动了动,“再等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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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医生,你的意思是,我上次并不是宫外孕?”顾清颜面对着对面坐着的孟医生,不可置信地到声音都开始有些颤抖了,捏在手里的包越发得紧,脑海里的那些纷飞的思绪都在此时聚集了过来,沉重到快影响到她呼吸的剪切片段一幕幕地闪过,所有的记忆都在一声婴儿的啼哭声中如聚过来的万花筒,孟医生肯定的回答如一记重锤,砰的一声,将汇聚而成型的记忆瞬间给砸了个粉碎。

    晴天霹雳是什么感觉?

    撕心裂肺是什么感觉?

    从痛心到绝望又是什么感觉?

    “清颜--”戚天心一阵小跑追在了从门诊部出来就一脸苍白顾清颜的身后,门诊大楼人来人往,走在走廊上的顾清颜头也不回,她手里还紧紧地捏着那份检查报告,下楼时一晃神大腿撞上了从拐弯角探出来的一个小身影,圆滚滚的小身子被大力地撞开,一屁股跌倒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

    “妈妈,哇唔,妈妈,哇--疼,我疼--!”被撞倒的孩子坐在地上捂脸大哭,小手不停地去揉着自己的眼睛,眼泪珠子哗啦啦子地滚下来,涨红的小脸上都是泪水,殷桃小嘴张开了,哭的时候两小瓣儿的唇还在不停地抖。

    那么小的一个孩子,跌倒在地阵阵的哭声那般的惹人心疼!

    脸色苍白的顾清颜看着跌坐在自己面前的孩子,心里的难过情绪再次肆无忌惮地狂涌而出,在如此恐婴的心态下看到这么一个肉团小娃娃,听到他破碎的哭声汇聚而起的简单几个字符。

    妈妈,我疼--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在她的胸口敲下,她的孩子,她那肚子里的小可怜还不知道疼就消失了,他在离开的时候可有过疼?他连喊疼的机会都不曾有过!

    顾清颜胸口那闷着的心脏已经心疼直抽搐,她伸手捂住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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