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魔借犊》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人魔借犊- 第10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抵开齿缝,一点一点地添入口腔深处。

魏淑子被这种舔舐性的深吻搅得每根毛发都倒竖了起来,张良不仅缠住她舌头吸吮,还强迫性得把舌头舔进咽喉。舌根受压迫时,魏淑子泛起一阵恶心,忙把张良的脸往外推,捂着嘴瞪向他:“你舌头伸太里了。”

张良支起上半身:“不是越深越好吗?你不舒服?”

魏淑子张开嘴,做了个把手指往里扣的动作:“你这不叫亲,叫催吐,你再往里面舔我真要吐了,当然不舒服,你先用手摸吧,我提前看了下教程,用手摸叫爱抚,据说是必须的过程。”

张良很受教地摊开手掌,把掌心贴在魏淑子的皮肤上,从下颌处往下滑动,摸到乳房上轻揉。没人教过张良改怎么进行抚触,他是凭感觉办事,只觉得哪里可爱就往哪里摸魏淑子被张良由轻到重的爱抚摸出了感觉,不自觉地绷紧脚尖,发出细微的呻吟声。

张良哑着嗓子低文:“这样就很舒服了?”

他的掌心厚实粗糙,关节部位长有厚茧,来回摩挲时有种刺刺的毛躁感,说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魏淑子回答不上来,只能勾住张良的脖颈,弓起腰,把上身贴附过去,偏头在他颈我处反复磨蹭。

这小猫撒欢的动作让张良的心脏剧烈跳动,眼里泛出红光,女人的身体并没有带给他多强烈的刺激,但魏淑子的反应简直是要杀人。张良舔弄吸吮每一处敏感地带,越舔月干渴,只觉得喉头阵阵收缩,抽得紧紧的,怎么也不满足,还想得到更多慰藉。魏淑子被舔的浑身舔腻,忍不住扭动起来,惨白的皮肤泛出一层淡而均匀的血色。

张良被这层血色刺激得血脉喷张,内心深处兴起一股施暴的欲望,他想把魏淑子连肉带骨地揉碎,搓成一团,密密包在手掌心里、念头只是这么一下而过,黑气就从七孔冒了出来,身体立即产生变异。

月秀警告张良不要太放纵,飞毛猖是凶兽,生性嗜血,张良和飞毛猖同化,越是兴奋,就越能激发出潜藏在深层的凶性,暴力倾向也就越严重。张良当然想克制,但魏淑子一直在发抖,像只被冻坏的小白兔,这生动的模样从来没见过,可爱得让他受不了,只想一口吞下去。

张良兽性发作,戾气随着高涨的性欲急速膨胀,黑毛从面部朝两条手臂迅速铺开,肌肉的蠕动声和魏淑子的低吟声交相冲击耳膜,让他觉得饥渴交迫,简直难以忍受,每根神经都被肿胀的肉欲给填满,几乎要爆裂开来。

张良像品尝美食一样,把魏淑子从头到脚给舔了个遍。雌雄下体的气味对发情的雄兽来说深具吸引力。张良分开魏淑子的双腿,匍匐在垫子上,用一种几近膜拜的姿势认真舔舐那处泛着热气的私密部位,把舌尖刺进去舔弄,搅得里里外外一片濡湿。

魏淑子用力夹住腿,又慢慢朝外打开,张良很投入地舔吸下面,舌头进出搅动,这种接触挺让人难堪的,但魏淑子没受过女性矜持之类的教育,这种程度的难堪很轻松就克服过去了。

对于治疗性冷淡,医学专家有高招,一个字“舔”,但是计划性、学术性、经验性的治疗,不如张良这种倾注所有饥渴欲望的兽性本能的来得刺激有效。魏淑子觉得舒服了,舒服得直达天际。

张良完全是凭着本能行动,只想让魏淑子沾上他的气味,用唾液标记所有物是野兽的习性,直到唾液的气味盖过了魏淑子本身的气味,张良才挺身压上去,抬高魏淑子腿架在肩上,把膨胀到极限的性器塞进狭小的细缝里。

张良觉得他快疯了,发疯似的想蹂躏魏淑子的身体,用手、用胀痛的器官、用尖牙利爪摧残、撕裂,把她狠狠吃掉,吃得不留一片指甲,让她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融进骨血里,再也不分离。

这种独占欲强烈到恐怖的地步,张良也意识到他的本性中存在一种扭曲而残忍的欲望,这种欲望在吸收了蝙蝠怪的魂气后变得更为突出。他能抑制施暴的冲动,却阻止不了身体上的异变。

魏淑子感到下体撕裂般的疼痛,微微睁开眼,一张布满褶皱的蝙蝠脸倏然跃入视线,她的心猛然往上提,这才注意到张良已经变成半人半兽的怪物,她前后摆动胯部,张大裂开的宽吻,从喉咙深处吐出一声声快慰的喘息,带着腥气的唾液从齿缝里流溢出来,滴在魏淑子光裸的身体上。

异变能使体型增长皮肤硬化,魏淑子被张良的巨大强行撕开,疼得叫了起来,手撑在张良布满褶皱的脸上拼命往外推:“轻点,轻点!”

张良低下头,把颈子贴在魏淑子脸侧,用一种仿佛被灼烧过嘶哑声音说:“疼吗?疼了就咬我,来!用劲咬我!”

张良托住魏淑子的腰高高提起,放缓了速度,却加重力度,每一下都进到底,再慢慢抽出来。这种大幅度二缓慢的冲击让魏淑子几乎昏厥,她推打张良,撕扯他的头发,想让他停下来。

“良哥,好了,良哥!”魏淑子能忍受身体外伤,但是这种从内部撕裂的感觉太猛烈,实在承受不住,但她不叫疼,叫不出口,张良在观察室做测试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魏淑子怎么也忘不了。

张良停了下来,把头用劲抵在垫子上,身体剧烈颤动,欲望已经膨胀到能将身体撑裂,但他得忍,得好好忍下来。

“丫头,臭丫头,你是我的,从一开始你就注定是我张良的人,是我害了你,那又怎么样?老子把命又还给你了,你离不开我,我要你永远都离不开我!”张良泄欲似的怒吼咆哮,叼住魏淑子的肩头吮吸,把她的皮肤吸得淤痕累累。

魏淑子听不懂张良在喊什么,肩上的刺痛带起一丝隐隐的快感。张良动时,魏淑子只觉得疼痛难忍,当他真停下来后,又想他动了。这种矛盾的感受让魏淑子无所适从,只能在他背上撕扯抓挠。

张良嗅到一股鲜甜的血腥味,伸手往下一摸,沾上了鲜红的血,是魏淑子的血,正从交合的地方渗出来,是处女膜破裂时流出的血,液。张良把手上的血舔干净,从胸腔里发出像猛兽般的嘶吼声,魏淑子的血和气味让张良发狂,他托起魏淑子的臀部,不顾一切的宣泄欲望。

灼烫坚硬的性器高频率地冲刺摩擦,魏淑子被冲击得意识涣散,激烈的感官刺激让她失去了思考能力,疼痛逐渐被一种难受又欢愉的饱胀感所取代。

这时的张良已变成一头半人半兽的怪物,肩背上披满黑毛,面部早已不成人形,他拖出粗长的舌头一遍又一遍地舔过魏淑子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

魏淑子失神地对着张良凶残的红眼睛,狰狞丑恶的蝙蝠脸近在咫尺,她却没觉得害怕,虽然张良脾气暴躁,但很少失控,现在这副被色欲迷昏头的狂态意外地有吸引力。

张良勇变形的嘴部包住魏淑子的嘴唇吮吸,舌头翻旋搅动,在口腔内搜刮津液,想要完全地、彻底地、不留一丝余地占有

魏淑子拼命撕拉张良后脑上的头发,手在推拒,却弓腰迎合他律动的节奏,喘气时咬住拇指,从喉咙里梗出呻吟。

张良被这些小动作勾得神魂颠倒,在第一次射精后,又把魏淑子反过来,舔净血迹,从后进入,像野兽交配一样反复不断地抽送,这次持续更久越进越深,直达子宫口的勃动让魏淑子产生和前次完全不同的激烈快感。深层的悸动有如浪潮翻涌。魏淑子眼睛失神,身体不收控制地痉挛起来。

张良没什么技巧,纯粹是靠着雄性的本能来进行性交,异变后的身体充满野性,与其说是怪物,不如说是一头猛兽。魏淑子觉得她不是在一个正常男人做爱,而是在和一头发情的野兽交媾。

☆、第三十三章

魏淑子精疲力尽,连动根手指的力气也没有,趴在垫子上就睡着了。昏沉中作了个梦,梦到自己抱着一块石碑浸在水里,周围是一串串曲荡浮动的泡沫,在泡沫后隐约可见一张倒置过来的巨大脸孔。

她感到很闷,无法呼吸,想伸出手划水,想浮出水面透气,可是石碑太重了,压在胸口,剧痛窒息。这时有道低沉嘶哑的声音直透进脑海里:“放手,快放手,听我的,你才能活下去。”

魏淑子也想放手,可是她根本动不了,只能任沉重的石碑将她继续往下压,就在这时,一片黑影逼面而来,黑影中透出两点红光,忽闪忽灭,像一种高危的警示讯号。

黑影越逼越近,就在即将看到真面目时,魏淑子猛然惊醒,眼一睁,发现自己靠坐在墙壁前,睡梦里的那块石碑就端端正正地摆放在正前方的台子上。魏淑子正感到疑惑,忽然从下颌至腹部传来一阵撕裂感,低头一看,赫然看见异变成蝙蝠怪的张良正弓着腰,把头往她胸腔里塞,不可思议的是,张良那颗毛茸茸的蝙蝠脑袋竟然和她的皮肤融为一体,庞大的四肢躯干也蜷缩成一团,直往她身体里挤。

魏淑子被这幕猎奇的场景吓到了,忍不住惊叫起来,谁知张开嘴却叫不出声音,喉咙里像有一把火在烧,身体动弹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张良把遍体黑毛的硕大身躯一寸寸挤进体内。

魏淑子只觉得五脏六腑被挤变了形,两眼发黑,又陷入了混乱的意识洪潮中,时而如被火烧,嘴巴和喉咙变得黏黏的,像被塞住的感觉,灼烫的气流来回冲刷,感到极度干渴。时而如遭电击,手脚阵阵痉挛,身体发颤,又好象要掉入大海灭顶或被大河冲走一般。

这种冷热交替的感受有如浪潮叠起,时缓时急,一波一波推上来。在反复煎熬中,魏淑子已然分不清是虚是实,只知道张良一直陪在身边,不停地对她说话,声音直透心底,盖过了所有的嘈杂。

!!!

等魏淑子彻底清醒过来时,被张良抱在怀中,两人正坐在船蓬里,小船已离开妙光山水域,正往对岸飘荡。

自此,魏淑子就在琉璃光刹过起了清闲的居家日子,平常做些轻便活。每天有人喊她起床,拉她上桌吃饭,就像回到了白伏镇那时的光景,只是这次不需要借身份,不需要说谎忽悠人,一切都是坦坦荡荡,比在白伏镇上过得更舒心。

月秀对魏淑子而言曾经只是被贴上“一号实验体”标签的符号,是技术局最重要的资源之一。如果没有遇上张良,没有经历白伏镇的生活,魏淑子也会像技术局那些人一样,只用看物件的冰冷眼光去看待这类有感情的异种生物。

然而在地底空间,稀奇古怪的生物屡见不鲜,鬼灵妖怪只是普通居民,人类倒成了稀有怪物。

月秀大方随和,在持家方面很有一套,擅长规划管理,把生活环境打理的井井有条。

相对来说,张良和石田英司更习惯户外生存,张良是洞里呆惯了的,对捕猎小型野兽很拿手。石田水性极佳,号称水上漂,打渔捞虾不在话下。

石田英司本身是个懒散的人,大概是活得太久,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来,但自从田洋痴呆了以后,他就变勤快了,每天跋山涉水,到处考察环境,找到什么好地方,就一定要把田洋背过去散心。

风水宝地能滋养人体,促生阴阳,石田英司是想借好的环境来恢复田洋的身体。石田英司和月秀轮流守在床边陪田洋说话,他们还没有放弃希望,期待有一天能发生奇迹,把一个鲜活的田洋还回来,并为此锲而不舍地做各种尝试。

但不管怎么努力,田洋依旧没有好转,一天天衰弱,生命力持续流逝,就算能吃进流食也吸收不了营养,眼看着就迅速消瘦下来,瘦得皮包骨头,不知还能撑多久。魏淑子不止一次建议他们向特刑部求援,也许更换芯片能重新激活脑动力。

月秀态度坚决:宁做自由鬼,不当笼中人。

这句话在魏淑子心底激起了一圈细微的涟漪,据说被关久的鸟雀会把牢笼当成是一生的归宿,她呢?是不是也一直认为离开归宿就再也无法生存?

!!!

三个多月时确认怀上,是月秀用蛛丝透体查出来的,魏淑子自己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格外想吃肉,附近能吃的肉,从海鲜到野味到家养的凤尾鸡都填进了她的胃袋。

怀上后就该走了,胎儿在五个月之前是空的,没有孕育出灵魂,必须赶早把乌岐投进空胎里,一旦孕育出灵魂就没法再投生了。

魏淑子在张良的陪同下来到被当作洞房的曼陀罗地宫,打算从井下通道离开。张良撬开盖子,翻身下井,往下爬了两层阶梯,向魏淑子伸出手:“来,我背你下去。”

魏淑子迟疑不前,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张良问:“怎么了?”

魏淑子说:“我以为你会叫我留下来,这不像你的作风。”

张良愣了下,赶忙又爬上来,把魏淑子拉进怀里抱住:“那不走了,就留下来。”

“我的耳牌在楼相马手里,离身太久,脑芯片就会失效。”魏淑子摸上额头,近来她经常发呆,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这种意识衰退的迹象和田洋的症状很像。楼天然就是为防变故才没收耳牌,魏淑子不想变成第二个田洋,否则活着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两人从水下通道直达冰湖寺塔,张良用铜镜开启机关,整面墙翻旋倒下,张良抱着魏淑子顺墙翻进庙堂里,转身摘下铜镜,藏在的墙壁根下的一个小洞里,再用砖石堵住。

庙外白茫茫一片,应该是刚下过一场大雪,远远望去,积雪堆成连绵起伏的高垅,像是一座座小型冰山。张良给魏淑子戴上暖帽,扶着她慢慢往前走,边走边提醒:“慢点,小心冰滑。”

魏淑子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如果下过大雪,为什么冰湖表面只有薄薄一层冰霜覆盖,如果没下过雪,那岸上的白色雪堆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印象中冰湖附近没有白色冰岩,难道又是她记错了?

上岸走出五十米,踩得雪地咯吱咯吱作响,地面上的雪也不深,而且硬化结晶,不像是新雪。魏淑子一把拉住张良:“良哥,快回去,我觉得有点不……”

话没说完,前方光亮忽闪,一根尺来长的钢钎急射过来,眨眼间就贯穿了张良的咽喉,锋利的尖端从后颈部位破肉而出,能听见骨头开裂的声响。

张良垂下头,下意识地握住钢钎,想要把它□,魏淑子连忙制止他:“先别拔,让我看看。”伸手往张良颈后一摸,脊椎断了,难怪他抬不起头来。

这钢钎很眼熟,是辟兵营专用的加长型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