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双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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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双彪-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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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啊,救救我吧!我一岁早慧,三岁就会背唐诗,五岁就能唱《歌唱祖国》,辛辛苦苦念了大学出来,为什么要做这种莫名其妙的工作?钟瑟瑟窝了满肚子的火,直到7点才赶上回家的班车,等摇摇晃晃了半小时,在大学城下了车后,天已经全黑了,肚子饿得咕咕叫。

不管怎么说,先去便利店买点半成品再回家弄弄。结果刚一走到便利店门口,就听见里面发出吵吵声,似乎是在争辩什么,钟瑟瑟走进去一看就昏倒了。昨天那个穿着唐服的神经病演员正拿着她给的玻璃杯对便利店的小老板耐心讲解:这是工艺精湛价格昂贵的透明琉璃盏,一个至少能卖五两银子,你这位店家怎的这样不识货,就算我赔本给你好了,你给我两个馒头就行了。

便利店的小老板一看钟瑟瑟进来了,就连忙问:“小姐,这杯子不是上个月你从我这里买的那套口杯中的一个吗?我是认得的,你买的时候就剩了一套,杯底上印着‘甜蜜蜜玻璃杯’,怎么到了这个人手里?这人是谁?你家亲戚?”

钟瑟瑟笑得比哭还难看,“我也不认识这个人……”

“咦,阿姨,你昨晚还赠我这只琉璃盏,今天怎得就说不认识我了?”赵明达显然是很生气,这小娘子这样嫌贫爱富,还枉我昨日看错了她。

便利店的小老板听见这野人一样的人竟然把钟瑟瑟叫做阿姨,更加确定是一个神经病,便从柜台下面拿出一只一米来长的扫帚,照着赵明达的身上就拍了两扫帚,嘴里喊,“哎,出去出去,外边要饭去噢!”

赵明达被这样一打,真的生气了,一把攥住那只扫帚,义正词严地说:“哚,兀那奸商,只知牟利营私,不晓国计民生;只知趋炎附势,不晓天下仁义,国之蠹虫也!”

汗,瀑布汗!钟瑟瑟慌忙买了一袋馒头,拉着赵明达的袖子,将他拖出来,一直拖到街边,把馒头塞给他,恳求道:“我说这位大叔,你赶快回家吧,没有钱坐公交车我给你钱啊,一元就能坐到曲江,空调车二元。喏,我给你三元,你想坐普通坐普通,想坐空调坐空调,走吧走吧!”

第八章 什么,借我家洗澡?

钟瑟瑟几乎是跑步回家的,生怕赵明达又跟上来。可回到家才发现,忘了买吃的东西,只好在家里翻箱倒柜找了半天,最后在冰箱里找出一把挂面和两颗鸡蛋,这样可以凑合一顿了。人品不好百事哀,连吃饭都要凑合!

钟瑟瑟现在住的这个房子是她一个师姐的,当年在大学里面相处得很不错,那师姐一毕业就留校做老师,学校给分了这间50平米的两室一厅。可那位师姐因为长得娇艳欲滴,追求者从学校家属院一直排到学校的篮球操场,那些男人一边等着追美女,一边还能看场篮球比赛。那位师姐就好好挥洒了一把青春,认认真真挑选了半天,最后嫁给了一个留美的博士后,以去美国陪读的借口,告别了亲爱的祖国。因为她工作编制还在学校,这间单元也一直没有被收回,就象征性地租给钟瑟瑟来住了。

这里虽然离钟瑟瑟上班的高新区远了一点,但是处于终南山脚下,风景宜人,空气清新,又是钟瑟瑟晃荡了四年的地方,无论从天时地利还是人和的角度来讲,都是很好的居住之地。

这间单元不大不小,正适合一个人住,偶尔有个亲戚来投奔,也可以勉强接纳。还有厨房一整套的设施,热水器和一概电器应有尽有。钟瑟瑟下面在锅里煮,一边快速冲了个澡,把羽绒服丢到洗衣机里。然后一边梳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唱着小曲儿,把面捞出锅,准备享受这顿简单的晚饭。

嘭嘭嘭——敲门声又不合时宜地响起来。

钟瑟瑟条件反射的绷紧神经,听这敲门的声音,是很熟悉的。钟瑟瑟撂下面碗,蹑手蹑脚跑去看门镜。好家伙,果然是那位穿着唐服的大叔。

到底有完没完了?钟瑟瑟回忆了半天,确认自己从来没有过这样一个亲戚,也没有对貌似这样一个男人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也没有欠过类似这样的人的任何钱物,那么这就是说,完全是因为运气太霉,与人品没有关系!

钟瑟瑟把门开成一条缝,那大叔倒是还挺矜持,竟然作了个揖,声音虽然有些沙哑,但还是有些好听的,“叶阿姨,再次打扰,实在是抱歉得紧,在下有个不情之请,望阿姨能够相助!”

这咋突然这么有礼貌,让钟瑟瑟实在不习惯,“呃——你有什么不情之请?丑话说在前面,如果要求太变态,我是不会答应的!”

赵明达摇摇头,这位小娘子说话,有很多都听不太懂,但意思却能明白个一二,她实在是不想与自己有任何牵连,女子洁身自好,本是品德所至,无可厚非。可自己实在是忍不住想来打扰她,因为别人他都不认识。于是当下又彬彬有礼地说:“赵某的要求只是一般变态,请阿姨不要害怕!”

“呃——你说吧!”

“在下想借阿姨宝地沐浴一番,洗去身上泥尘!”

啊?钟瑟瑟以为自己听错了,想在我家洗澡?这还不够变态?当即关上门,气咻咻地坐在沙发上,一边吃面条,一边看《情深深雨蒙蒙》,一边诅咒变态大叔。

嘭嘭嘭——

还真是锲而不舍!

嘭嘭嘭——

如今这年头,不管做什么都要有毅力,就连当变态都不例外。

嘭嘭嘭——

钟瑟瑟又无可奈何地把面碗放上在茶几上,跳起来去开门。

“阿姨——”

“你再不走我就叫警察了!”钟瑟瑟威胁说,并且从裤兜里掏出手机,在键盘上按了个110,举在赵明达面前看。

赵明达瞪大眼睛看着手机,露出神奇的表情,却没有一丝惧意。这让钟瑟瑟很是不解,难道这位大叔有恋警察癖?看到110非但不害怕,还有这么向往的神色。

赵明达心知这位叶小娘子虽然脾性剽悍了些,但实在是位冰清玉洁的姑娘,相比之那些在长安街头以心相赠的女子,又好了不只千万倍。越是这样的女子,他越确定会帮助自己的。他其实也不是一定要纠缠她,只是在长安街头被一顿暴打,身上多处旧伤未好,又添新伤痕,血迹斑斑,有的结了痂,着实很难受。他出身虽然不够高贵,但一直养尊处优,突然带着一身伤,在这奇怪的地方流浪了两天,简直难受到死了。

“阿姨,实不相瞒,我那日晚在长安街头与一伙地痞拳脚相向吃了亏,身上十分难受,如不沐浴,恐怕伤口就要发炎生疮了。”

钟瑟瑟心里冷笑,哼,少跟我来这一套,姐姐我阅男无数,什么伎俩没见过,不管是装酷装傻装可怜,统统不管用!

不料赵明达思索了片刻,终于犹豫着挽起袖子,露出条条狰狞的伤痕,对钟瑟瑟说:“你不相信我,我也没有办法,但是赵某绝对不是那等龌龊之辈。我身上的伤是真的,阿姨不助我,赵某也能够体谅,就此别过,打扰了!”

赵明达放下袖子,转过身就向楼梯走去。

“哎,等等!”

赵明达转头,“怎么?”

“那个,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弄的?是真的吗?”钟瑟瑟也被刚才的伤痕吓了一跳,那样的伤要是不及时治疗,真的很可能发炎化脓的。

赵明达微微苦笑,“赵某为什么要骗你?”

“那你等等!”钟瑟瑟说着砰的一声关了门,过了大约一眨眼的工夫,又来开了门,这次是将门彻底打开了,赵明达心里很是感动,不过看到钟瑟瑟手里提着的菜刀后,又一阵眩晕。

“进来吧!我把话说在前面,只许洗澡,洗完就赶快出去走人,明白了没有?”钟瑟瑟嘟囔着说。

赵明达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小娘子答应让自己沐浴了,于是指着那把菜刀问:“那阿姨为何将这家伙提在手里?”

“哼,别以为我心地善良就是圣母玛利亚,你要是敢有什么不良行为,我就一刀砍了你!”钟瑟瑟面目狰狞地说。

上邪,这等奇异的女子,还真是第一次见!

赵明达进了屋,就被屋里的电视机吓了一跳,咋的里面还关了人在那里哭哭啼啼,这地方果然诡异,这小娘子保不齐是什么邪教的女巫,将大活人关在法器中作法,难怪刚才不想让自己进来。赵明达这样想着,突然有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奇書网但是已经进来了,就不好再出去,务必处处留心。毕竟还是可以沐浴的。可刚打定主意,就看到了放在茶几上的半碗面条,赵明达咽了口唾沫。不过好歹刚才是吃了五个馒头的,如果再因为半碗面,失去了沐浴的机会就得不偿失了。于是赵明达强忍住想与钟瑟瑟讨面吃的想法,乖乖地走进卫生间。

50平米的小房子,卫生间大概就是容纳一人转身的空间,突然站进两个人显得非常挤,特别是有一个人手里还提着一把菜刀。

“喏,这个是热水,这个是凉水,自己调节,会了吧?”

赵明达赶快点点头,生怕心里的迷惑一旦不小心表露出来,被钟瑟瑟用刀砍了。

“好,节约用水!”钟瑟瑟最后嘱咐了一句就退了出来。把卫生间的门关上,又想了想把单人沙发移过去堵在门口,这样要是那变态裸男突然冲出来,也好有个缓冲的时间。然后把菜刀放在茶几上,拿起面继续一边吃一边看电视剧。

大约一集《情深深雨蒙蒙》看完了,里面的水声终于停了。有嗉嗉的翻衣服的声音,不过不久就停了,里面传来赵明达的声音,“叶——阿姨!”

“干吗?”钟瑟瑟又将菜刀拿在手里,警觉地问。

“有没有干净的粗布衣衫?”赵明达的声音明显底气不足,“这身衣衫沾满泥渍血迹,实在是穿不在身上了。”

钟瑟瑟差点晕过去,这么说他还没有穿上衣服?自己是一名单身女子,哪里会有男人的衣服?“那个——你不能凑合穿一穿吗?”不过说完钟瑟瑟也后悔了,那身衣服本来就有够诡异了,而且还脏成那种样子,再让他穿在身上,确实不近情理。于是说:“啊,那你等等哦,别出来——”

钟瑟瑟又开始翻箱倒柜,思索什么东西能给他穿。突然想起来自己刚上大学的时候发的校服。那时候他们班的班长高度近视,在登记校服时把160的号看成了180,因为男女校服的颜色款式都一样,就给钟瑟瑟定了一套男生的。因为西北大学的校服是世界上最难看的深蓝色白道道夹克运动服,像钟瑟瑟这么身材魔鬼的女生,打死都不愿意穿这种服装,所以心想大就大吧,本来也没想穿。没想到事隔多年,竟然还能派上用场了。

钟瑟瑟把校服翻出来,敲了敲卫生间的门。门开了一道缝,露出一把湿漉漉的胡子。钟瑟瑟一手举着菜刀,一手把校服塞进去,说:“快穿哦,要敢裸着出来,凌迟处死!”

凌迟处死的意思赵明达是知道的,当下哆嗦了一下,赶快将这身奇怪的衣服穿上。

第九章 善心不能随便发的

钟瑟瑟斜靠在沙发上,两只腿翘到扶手上,看着赵明达从卫生间里出来。乱七八糟的头发被手指捋顺了,竟像黑瀑一样披至腰间。钟瑟瑟见过无数个男生穿着这样的校服在校园里来来去去,却说实话从来没有见过有如此飘逸的。话说这人的身材真的很不错,能将这么难看的颜色和款式穿出这种脱尘味道的男人,还是第一次。不过看到他那一把黑色的胡须飘在胸前的时候,钟瑟瑟又回到了现实。

“别过来,就坐那边!”钟瑟瑟用手里的菜刀指挥着。

赵明达乖乖地坐在那边的沙发上,结果一坐之下,吓得四肢都蹦了起来,乖乖,这是什么东西,这般柔软,像馅进一堆棉花一样。不过看对面那小娘子的眼神,仿佛自己是街头猴戏里那只猴子。这女子是一名女巫,要万事小心。他心有余悸地看了眼旁边那个法器,发现里面的女子竟然如同裸体般挤出乳沟来,当下目瞪口呆。叶塞尼亚的美好形象在他心里顿时崩溃了,这巫女简直太可怕了,竟强迫女子在法器中做这种不堪忍受的耻辱举动。自己莫不是也会被她装进这法器中吧?

钟瑟瑟好奇地看那胡子大叔脸上一会白一会青的,不禁嗤之以鼻,哼,看个丰胸广告都会激动成这样,还说不是色狼!便用菜刀指着他说:“哎,你还要在我家呆到什么时候,都已经快10点了。”

赵明达顺着钟瑟瑟的目光看到了墙上的钟,发现那日晷的构造与自己平日所见有很大不同,这两天在外面流浪时他也观察过对面石头楼壁上的那个大日晷,竟然有三根指针在自己走动,根本不靠阳光。不过那上面的刻度符码与这只上的还不太一样。指针都能自己走动,赵明达更确定了这是巫术所致。

听见女巫问自己,赵明达本想说现在就离开,可还是抗拒不住满屋子飘荡的面条香味,毕竟两天一夜也没好好吃东西了,于是又冒着生命危险问了一句,“叶阿姨,面条还有吗?赵某想讨一碗吃!”

钟瑟瑟愣了一下,说你等等,就起身去厨房将剩下的面条全部捞出来,递给赵明达了。看着他感动的神情,钟瑟瑟觉得好笑,不就是碗面条么,我连澡都让你洗了,还能不给你吃面,反正剩下的又吃不了了。

赵明达唏溜呼噜地吃完,满足地放下碗。看看钟瑟瑟手里的菜刀,明白自己确实是该走了。于是站起身来,朝着钟瑟瑟深深鞠了一躬,说:“多谢阿姨盛情款待,赵某这就别过,青山常在,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啊,好说好说!”钟瑟瑟笑着挠挠头,还真客气!不料就在她终于松了一口气,要过去开门的时候,他却突然双腿一软,摔倒在地上。钟瑟瑟神经立刻绷紧了,这又是哪一出?

赵明达自知眼前这小娘子一定以为自己在耍花招,他一向骄傲,一连再,再连三地被当作别有用心的色狼,实在是奇耻大辱。于是挣扎着要站起来,可是任凭怎么努力,也站不起来,腰背和四肢的痛感火辣辣地,甚至比那几回挨打时都要严重。

“实在是抱歉,赵某这就离开!”赵明达口中解释,一边向门口爬行。钟瑟瑟瞪大眼睛,看他那痛苦的样子,怎么也不像是装出来的,便蹲下身体拉住他的腿,结果一拉,赵明达喊得比杀猪都惨。钟瑟瑟挽起他的裤腿,看到许多条大大小小的伤痕,被水泡涨了,高高肿起,很多处结痂脱落,已经开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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