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你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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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你在这里-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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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10、高中 。。。

高中生活就这样开始了,第一课,毫无疑问是军训。

家里的老房子打算出租,花晓在开学前就申请了住校,其实她家和学校的距离并不符合住校的条件,但是她态度很坚持,温良也就帮她疏通了一下,温局长的面子,校领导也是巴不得要给的。不过她一去住校,就有一种自己可能不能融入集体的预感,一个宿舍八个女生,报到后的晚上就趴在各自床上聊了半夜,叽叽喳喳倒还可以忍受,花晓算不上喜欢热闹的人,也不反感。第二天早晨穿着肥大的迷彩服,女孩子一议论起晒黑怎么办和教官帅不帅之类的问题,她就有些不耐烦,最不喜欢的就是小女生的这些做作的表现,她之前也是男生朋友比较多,大概就是这个缘故。

穿好衣服一个人出去透气,然后去食堂,好像很多女生都很贪伴,可她从来都觉得一个人就挺好,人多了也麻烦。刚在食堂落座,竟然就有同样穿着迷彩服的男生凑过来搭讪,毫不客气坐下来就问:“同学,你是哪班的?我是……”

她男性朋友确实不少,因而对区分朋友和登徒子有着敏感的嗅觉,没什么表情一边吃饭一边回答:“花晓,五班的。”说着放下筷子,很自然从裤子口袋里摸出洗脸时摘下的戒指,戴在中指上,看都没看对面的人一眼。

对面男生马上就明白过来了,讪讪笑一笑,赶紧吃完东西走了。呵呵,她在心里暗笑,这样一见不对头就跑掉的男生,又凭什么想要追求到女生呢?刚开学就开始四处捕捉目标,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货!话说回来,长得似乎还能看,她的审美好像是被程逸养刁,看见长得好看的男的都没什么感觉了……今天倒还多亏了他的戒指,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呢?花晓发现,这样静静想起他,也是很惬意的事情呢!

程逸这边的情况,比她好一些,由于个自够高,就算是没型没样的迷彩服加身,还是掩不住是个帅哥的本质,一出现在学校就被无数女生偷瞄,五中考进一中的学生又多,他还没开过口,程逸的名号就已经在这一届新生中打响了。而他的目光呢,自然不会再在女生身上停留,军训开始前同学们还是要先进班级教室的,他一进去就和一个男生看对了眼,两个人坐了同桌,互相自我介绍,他爱交朋友,可也并不是那种见面熟的类型,只是第一眼就能看中一个人,觉得气场相投着实不易。这个男生就是陆若言,这时候谁也想不到他们不仅一直是好朋友,后来还可以成为工作上的最佳拍档。

他们这个班是重点高中里的重点班,也是历届重点班里最让人疯狂的一个班,不仅有程逸和陆若言这样级别的帅哥,更有姚美意那样一双大眼透着妖媚的大美女,程逸和姚美意身为并列中考状元,又长得这么赏心悦目,自然一上来就被封为了班草班花。班草班花的话题性本来非常大,只是程逸看了姚美意一眼,就感觉到她属于自爱过分,不会爱上什么人的那种女孩,可怜了大把大把的年轻小伙,看过去的眼神都好像要飞蛾扑火一样。

他不想谈论女生,好在陆若言也不拉着他说,原因是他也有女朋友,在艺术高中读书,是跳芭蕾舞的。如此他觉得两个人果然是投缘,连这个情况都是一样的,只是后来他才明白,情况完全不同,在对待感情的问题上,陆若言和他也是区别相当大。

花晓在军训的第一天,也交到了一个好朋友,一个个子小小的姑娘,叫徐佳佳。徐佳佳小同学在军训第一天就给晒晕了,靠在墙边阴凉里歇了一下午,到收队的时候才精神过来。一解散她就一溜小跑追上花晓,热情主动地自我介绍,也不管对方是一脸懵懂,就夸张地表达:“我觉得你好帅啊,我一下午光看着你了你没发现?呵呵,我都不知道女生能这么帅!你是叫花晓吧!我听见教官这么叫你的,你去食堂那边?你住校的?这时候食堂已经没什么饭了吧,不如我们出去吃饭吧,我请你啊!”

花晓在军训中的表现确实是突出,她个子高在女生这边站排头,体态又一直都很直溜,因为看不起女孩子们故作娇弱的样子,就更加站得直,什么动作都做到位才行,教官一直在夸她。可是眼前这姑娘是不是太热情了一些?她有些招架不住,可她心里一点都不反感这个小姑娘,原本她是不喜欢这种身子骨娇弱的小女生的,可这位言语虽然夸张,脸上的表情却是绝对的真诚,让她觉得她只是太过外向直率而已,心一动她就跟着徐佳佳走了。徐佳佳其实也就是工薪阶层人家的孩子,把她拉到离学校稍远一些的一个拉面馆,两块钱一碗的兰州拉面两个姑娘就吃得很满足。

吃饭的过程中,花晓就已经了解到,徐佳佳就住在学校附近,父母都是船厂的职工,爸爸是工程师,妈妈是会计,她家里对她要求不高有些纵容,她也就开开心心长大了,她还有个男朋友,也在二中,比她们高一届,说要改天给她介绍。她没佳佳这么坦诚,除了说自己是五中毕业之外,就没再多说什么,好在徐佳佳只是通报自己的情况,并不会说完之后问一句“你呢”这类,倒是让她舒服。吃好了两个人在小面馆门口挥手道别,花晓步行往学校走,虽然第一天军训,身上还真是酸疼的,但此刻吹着傍晚的小风,就觉得心情愉快,交到一个不错的朋友,回去宿舍说不定也没什么意思,不如,买张电话卡给程逸打个电话?

二中的校园里和宿舍楼道里有不少IC卡电话,加上学校原则上是不准学生带手机的,IC卡就成了学生必备的东西。花晓在楼下宿管那里买了张卡,在离自己宿舍最近的电话上拨了程逸的号码,看着眼前出来进去活动的舍友们,心里面忽然产生了一点得意,在这种时候,能够和男朋友通话而逃离开无聊的聊天,不失为一种幸运。

程逸看着那个陌生的本地号码,是迟疑了一下的,当他接起来听到了花晓的声音的时候,那感觉完全可以用惊喜来形容了。花晓听着他在电话里犯傻地笑,自己在这边也忍不住笑起来,有女生路过注意到她的表情,她也就更加不收敛。两个人通报了一下军训第一天的情况,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半个小时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她看了一眼电话的小屏幕,无心地抱怨:“都这么久了啊?这样一张卡还不几天就打爆?”

“那明天我打给你,就这个号码这个时间,行吗?”程逸立马自觉会意。

她其实还没那个意思呢,他这样一说显得她小气一样,怏怏说:“也不用总打电话吧,我有事就打给你。周末军训结束……”

“我过去接你,如果你结束早,就等等我,行吧?”

“好,那到时候见。”她原本是犹豫,自己提出来见面,好像有些不矜持,他如此有悟性,实在是颇得她的心意。

挂断这通电话之后,她才想到应该再给妈妈打个电话,拨通了是妈妈接的,她通报自己的情况,妈妈又嘱咐了她几句,没话说也就挂了,不过通话过程中还是带过了一个情况,温良没在家。她靠在旁边的墙上想,要不要再往温良的手机上打一个?真的很想打,很想听听他的声音,这个念头一动,就好像是百爪挠了心一般。可那无异于是毒品一般,努力找了几个借口,最有力的也不过是他可能有公事在忙,打扰了不好,狠狠心,还是把电话卡拔了出来,为自己的这份克制,她都快把自己感动了。

“花晓,你跟谁打电话这么长时间?”一回宿舍就被盘问,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她,显然是她在外面的时候她们就商量好的。

“男朋友啊。”她懒散回答,边说边爬上自己的床。

“哇哦!”立刻炸锅,“你男朋友哪个学校的?长得帅不帅?学习怎么样?”

若是刚和程逸打了电话就进屋,可能她真的会有兴致跟她们透露一下程逸的情况,虽然结果可能是招来嫉妒,不过她是经历了想起温良的纠结才回来的,就真的什么都不想说了。随手拿了床头的小说翻开,又看不下去,只能装作在看。瞬间有点冷场的意思,尴尬了点,不过大家也是刚刚住到一起,见她不回答也就不再起哄下去,各做各的事情,不怎么说话了。

花晓在这个空当里面,想到一个问题,她现在的状态是不是一脚踏两船呢?其实温良那条船还是不让她跨的,她现在只不过是一脚跨在程逸的船上,而另一只脚却悬空着不肯落,对程逸是很不公平的啊,他对自己那么好!可是他也是一开始就知道所有的情况,心甘情愿开始这段不对等的感情的,这也许就是为什么他一直跟她强调不要顾及他的感受,因为如果真的一定要顾及他的感受,她就会因为有负疚感而终止吧,毕竟能给他多少感情,是她无能为力的事情。这样看来聪明的做法是装装傻,可是装傻又能装多久?

烦啊!她把脸扎进枕头里 ,那么好的男生摆在眼前,她却不能全心全意去喜欢,也是一种苦恼,程逸又为什么非她不可呢?他真的应该值得更好的女生更好的感情啊!可是想到推开他,她又不舍得,毕竟跟温良是绝对不可能,她哪里找得到比程逸更好的男生呢?想来想去她都觉得自己自私得有些不堪,就不想再想下去了,她只想周末就能见到程逸,因为见到他的时候,她就没这么多胡思乱想了。

这军训有一种象征性的意味,一周就结束了,周六上午是分列式表演,走完了方队也就放学,周日休息一天,周一正式开学。在这一周的军训期间,花晓已经和徐佳佳很要好了,也经她介绍认识了她男朋友方凯,方凯其人倒是颇让她有些吃惊,她原本以为佳佳这种小姑娘的男朋友也应该是个干干净净的小伙子,却没想到是个带点痞气的男生,让人觉得稍微有点危险。不过跟佳佳这么投缘,她男朋友在一中的事情,她也就说了,于是乎徐佳佳周六上午放学之后就死粘着她,一定要和她一起等程逸过来,好看上一眼。

花晓没有办法,也就由着她了。一中那边的效率果然是不行,这边人都散尽了也不见人影,两个人只好在学校门口的树荫底下等着。程逸飞车过来的时候如同一阵风,“嘎”地一下停在两个人面前,“嘿嘿”地喘着气对花晓笑,他的迷彩上衣和帽子早就脱了扔在车筐里,身上穿的是一件无袖的黑色紧身背心,包裹着他愈加健美的身板,尽管是满头大汗表情又有些傻,仍然是掩不住阳光扑面一般的英俊。

一瞬间花晓被他的笑晃了眼睛,笑着嘟囔:“你这么赶干什么?”说着从包里拿纸巾给他。可是一边的徐佳佳已经看傻了,如此不同凡响的男生露出几乎是讨好的表情对自己的朋友,虽说花晓的反应也不算冷淡,可还是有些暴殄天物的感觉啊!

“我男朋友,程逸,我的新姐妹,徐佳佳。”花晓看程逸气喘匀实了,就互相介绍。

“你好。”程逸不算热情,礼貌一笑。

徐佳佳没控制住,脸红了。

程逸的目光马上就回到了花晓身上:“上车吧,去哪里?”他在自己的公路赛后面加了个后座,虽说怎么看怎么别扭,却是非常实用的。

“好了我走了,回头可别跟别人说他这副妖孽的样子啊!”花晓自然也看出徐佳佳的反常,但由于已经知道她就是个花痴的个性,挥挥手跳上了那可笑的后座,说:“答应了我妈去她那里,不过我想先吃饭,你能在外面吃中饭吗?”

“没~问~题!”程逸拖着长声,好不快活。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有个同样写文的朋友,说我写的东西太平了,细节处理不好,所以成绩很不好,大家有什么感觉呢?我也很想改进自己啊!

11

11、好孩子 。。。

不知不觉高中生活就开始快一个月了,这期间倒也没什么大事发生,二中虽然教学质量不行,但也模仿着一中老大哥,上晚自习到晚上九点,周六上午也上课,明明无济于事还要勉强硬撑,于是花晓和程逸两个的作息时间倒是一样的。每个周六中午他到二中门口去接她,两个人一起找个小店吃点东西,然后送她回温良那边,有一次她去的还是她爷爷奶奶家,那次他的兴致尤其的高。虽然只接了这么三四次,徐佳佳也没有到处乱说,可是二中也有许多他们以前的同学,假小子一样的花晓,男朋友优质到令人发指的消息,还是在学校里传开了,于是本来就跟宿舍里人关系不太好的花晓,近来貌似受到了排斥,每次程逸把电话打到她宿舍楼道的电话上,叫她去接电话的人,嗓音都是阴阳怪气的。

不过这些她是不在乎了,就算一个朋友都没有,她也不会太难受,何况还有徐佳佳。让她难受的仍然是温良,每个星期她回去,他必然是在的,而且由于现在这样的时间安排,她每个周末都必然要在那边过夜,虽然她也不想每次都那么不舒服,可是事实上是没办法舒服的。所以越来越临近十一假期,她就越来越为难,七天啊,如果真的朝夕相处七天,她的情绪会不会失控?就在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温良带来了一个消息:“十一假期我约了程副市长一家三口,到城北的度假村去住几天,一起来,老朋友了,都认识认识。”

G市是一个三面环海的海滨城市,花晓家以前住的离东面海滩近,那边是老城区,开发得也一般,就是大伙夏天热的时候能下海游游泳。而现在温良提到的北面,是新开发的旅游度假区,新建的一片度假用小别墅,各种设施一应俱全,服务也到位,虽然同是海边,却不可同日而语。

温良要了一个大小合适的别墅两家合住,先带着他老婆和花晓早早到达等着市长一家光临。花晓没有看本地新闻的习惯,以前见过程逸的妈妈,却对他爸爸毫无概念,这次一见,只觉得确实很有风度,但是比她想象得老一些啊。

虽然程逸和花晓同岁,但是他们的父母要孩子的年纪却差了一些,因此程逸的爹妈比花晓的妈妈以及温良年长有五岁差不多了,加上温良又是程副市长程常宽一手提拔的,副市长和副市长夫人都习惯叫他“小温”,很有些对小辈的意思。

安排了房间把带着的东西安置好,所有人都下楼坐在一起,一边休息一边聊天。两个中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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