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总裁别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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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总裁别装冷- 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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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那个男人不会给她美好未来的希望,只有真正清晰的原因才会让她放弃那个男人。”

“真的小叔,我觉得你把那个男人的下落告诉她,无论是对她还是对那些追求她的男人而言,都是好事一桩,清清还年轻呢,若是那个男人不能给她未来,那么她需要全新的幸福生活,是吧?”

秦茗说了一大堆的话,卜即墨凝眉认真地听着,末了吐出一句,“你迫切想帮助陆清清知道那个男人的下落,还有一个原因是想帮你二哥做嫁衣裳吧?”

秦茗一怔,随即惊讶道,“你怎么知道我二哥喜欢清清?”

“陆清清的事我早就调查的一清二楚,其实我也很矛盾,一方面打定了主意让陆清清绝望另嫁,一方面又怕陆清清真的嫁给秦致远,不是说秦致远不好,而是……”

“而是什么?”秦茗使劲地猜,“而是你觉得那个男人跟陆清清还有希望是不是?”

卜即墨缄默不语,秦茗心里懊恼极了,她说了半天劝解的话,这男人却摆出一副反悔的模样,真是气死她了。

“小叔,你快告诉我那个男人的下落,快点,求求你了!”

秦茗认为,既然跟他来硬的不行,那就来点软的吧。

于是,秦茗放软了声音的同时,主动仰起头在卜即墨的俊脸上亲了亲,一副讨好的模样。

卜即墨瞥了秦茗一眼,非常不给脸地回答,“抱歉,不想说。”

正文 308:爱的感觉总是那么美

是的,他真的不想说,他有一种强烈预感,若是陆清清知道了那个男人的境况,一定不会放弃那个男人,从而,陆清清的青春必将全部葬送到他的身上,而这样的结果一定是那个男人最不能接受的。

“你——”秦茗觉得自己真是功亏一篑,差点就河东狮吼了。

不过,她竭力忍住了。

镇了镇心神,秦茗脑袋骨碌一转,决定拿出全新的一招——威胁卜大爷!

秦茗像是个有着深谋远虑的谋士一般,似笑非笑地看着卜即墨,轻声问,“小叔,你老实回答我,将来,你希望我给你生孩子吗?”

卜即墨一怔,他明明已经做好了让秦茗发怒的准备,也在随时准备答应她的要求,可是这个小女人的心理实在是太强大了,非但没有对他发怒,反而静下心来,想出了拿下他的其他计谋。

虽然他明知秦茗是在对他发动另一种言语攻势,可是她转移话题的能力太厉害了,他根本猜不透她想怎么拿下他。

所以,面对她这个极为认真的问题,他只能认真地回答,免得触到她的逆鳞。

“很想。”

他记得这个话题他们曾经讨论过几次,对于孩子的渴望,她一向比他强烈得多,而他大概是在她的影响下,竟然也越来越期待那个尚未有影的孩子,他们的孩子,他们爱情的结晶。

闻言,秦茗狡黠地勾了勾唇,显然很满意卜即墨的回答,真真在她的意料之中。

秦茗坏坏地牵了牵嘴角,继续严肃地说道,“小叔,我跟你发个誓,如果你今天不把那个男人的下落一五一十地告诉我知道,那么,等有一天我怀上了你的孩子,一定跑得远远的,把自己藏起来不让你找到,哼哼,既不让你知道我怀上了你的孩子,也不让你知道孩子的下落,更不给你看见孩子的机会,小叔,你真的不是那个男人,你不会明白他的感受,所以我也让你尝尝见不到自己孩子的滋味,唉,就算是我替你做个主,接受陆清清和那个男人的惩罚吧,谁让你要拆散他们的?”

闻言,卜即墨握住秦茗的手指不自觉地发紧发颤,虽然他明知秦茗说的是玩笑话、威胁话,但是,他的心却因此剧烈地疼痛起来,仿佛能够预知,将来有一天,秦茗真的会悄悄带着他的孩子离开……

莫名的不安与恐慌填满他的心房,最终化成了一种叫作怒火的东西。

卜即墨一把将秦茗拉进怀中,捧着她的脸,怒视着她道,“秦茗,这些话能随便说吗?”

他竟然叫她秦茗了,秦茗的心猛地收缩一下,私下里的时候,他有多久没叫过她的全名了?

秦茗表示,无论她的心脏还是耳膜都极为不习惯,很想叫他把这个生分的称谓给收回去。

不过,这个时候,不是她感情用事的时候,他生气了,这是不是说明她距离成功又接近了一些?

秦茗小嘴一翘,望着神情阴鸷的男人,顽强地说,“我是认真说的,希望你也能认真地跟我说我想知道的那些。”

“收回你的话。”

“抱歉,覆水难收。”

“收回去。”两个人算是杠上了,卜即墨为了让秦茗妥协,只能挑出她喜欢听的话来说,“否则,我一个字也不会再透露。”

秦茗眸光一亮,这男人是妥协了吗?他的意思是,只要她收回刚才那番惹他不快的话,他就将那个男人的下落告诉她?

呀哈哈!

秦茗在心里狂笑几声之后,立刻化身小绵羊似的,改了个姿势跪在沙发上,一边啄吻男人性:感的薄唇,一边想着怎么收回。

这个男人的心里一定藏着很多事,所以她无论怎么啄他的唇,他的唇线都抿得紧紧的,触觉是绵软的,可感觉上却是又紧又硬的,像是铜墙铁壁似的,根本不给她撬开的机会。

秦茗探出小舌婖着男人性:感的唇瓣,将他的薄唇婖得水:汪汪、亮晶晶的更加诱:人,可男人的薄唇非但没有被她吻软吻开,反而抿得更紧。

真是要死了,这男人对于她刚才那番胡话显然是较真起来了。

秦茗只能瘪着嘴,举起一只手道,“小叔,我收回刚才说过的话。”

可是,说出去的话真的犹如泼出去的水,秦茗不知道怎么才算是卜即墨想要的收回,只能先这么说,探探他的口风。

卜即墨的唇线终于绷开了一个小小的裂口,吐出的话却是让秦茗难堪的。

“诚意不够。”

秦茗悲叹一口气,认真想了想刚才那番话,最终决定将那些话以修改的方式重新说一遍,不知道能不能让卜大爷满意?

“卜即墨,我发誓,只要你今天把那个男人的下落一五一十地告诉我知道,那么,等有一天我怀上了你的孩子,一定在第一时间让你知道,一定乖乖地待在你身边,一定让你好好地守护我们娘俩,一定让你伴随着他出生、长大,一定让你有个做好爸爸的机会。”

好吧,这些才是秦茗的心理话,如果将来有一天她怀孕了,第一个想告诉的人,不是她的父母,也不是她的朋友,而是孩子的父亲,这应该是人之常情吧。

卜即墨绷着的俊脸有些轻微的松动,“如果我坚持不说呢?你怀孕了会怎样?”

这个男人是不依不挠了,真是霸道无:耻!秦茗在心里腹诽一通,笑脸盈盈地圈住他的脖颈。

“凡事不能勉强嘛,如果你坚持不说,将来我怀孕,还是会让你全程负责的,好不好嘛?”

“假惺惺。”卜即墨的心里算是好受多了,心里真是暗吁了一口气,就像是诅咒被解掉了一般。

“好了,我都已经认真收回我的话了,你该告诉我了吧?嗯?”

卜即墨先起身去将空调打开,继而拉上窗帘,长腿迈到秦茗身边时,二话不说地帮她拖起了裤子。

秦茗涨红了脸大惊,“小叔你干什么呀?”

卜即墨非常直白地回答,“你让我心里不舒服,你得补偿我,现在,我:要你,立刻马上。”

秦茗弱弱地任由他拖去她的库子,一脸担忧,“那个男人的事,你不会做过之后又反悔吧?”

卜即墨已经拖掉了秦茗的库子,开始拖他自己的了,“不会,做完就告诉你。”

秦茗看了一圈偌大的客厅,讨价还价,“要么你先告诉我,然后我们先洗澡,去房间里做?”

卜即墨当即否决,“不行,先做。”

为了心中的答案,秦茗只能忍辱负重,“澡也不洗?”

“等不及。”

“我们去房间吧,客厅我不习惯。”

“等不及。”

“……”

卜即墨探了探秦茗的丛林,因为刚才一番捏:臀与亲吻,那儿已经有了湿之意。

让秦茗躺在沙发上,卜即墨也跪上了沙发,一边压下她吻住她的唇,一边将早就贲张的家伙抵在丛林口,一边吻一边往里面推挤。

没一会儿,秦茗感受到轻微的胀:痛时,那家伙已经强势地钻进去了。

“嗯……”

“哼……”

“啊……小叔你轻点……”

像是刚才强吻秦茗的力度一样,卜即墨每一次送力都非常得狠,尽管秦茗已经收回了那些话,可他的心里还是极度不安,只能采取这种进驻她身子深处的方式来深深地感受着她,感受着她是他的,她不会离开他。

每一次地重重推纳,仿佛都能让他的心踏实一些,再踏实一些。

柔软的沙发在他的蛮力下剧烈地起伏震动,像是焕发了活力一般。

这是换了场地之后一种全新的感受,卜即墨的心中缓缓地踏实之后,继而让秦茗做了各种他喜欢的姿势。

而秦茗呢,虽然苦着一张小脸,但是一点反抗的举动与言辞都没有,他想怎样,她都一一配合,唉,谁让她被他套:牢了呢?一边是身子被他套:牢了,一边是事情被他套:牢了。

这就是所谓的双套!

这套:牢两字若是被卜即墨听见,一定会非常黄颜色地严肃纠正她,说是她套:牢他,而不是他套:牢她。

当卜即墨最终尽兴,而秦茗在烟花烂漫的高巢中回过神之后,两人已经同时浸泡在了浴缸之中。

秦茗迷惘地眨眨眼,随即红了脸颊。

好像最后,是她坐在了他的身子上,他勒令她自己动作,而她呢,没动几下就求饶了,因为她没力气了。

于是,卜即墨就那么抱着她从沙发上下来,一路托:抱着她走向了浴室。

那一路,他故意走得很慢,走走停停地,一边走还一边地耸她撞:她,秦茗的下半身被腾空,吓得只能将四肢都缠:紧他,而那种可以走动的暧事,让她还没走到浴室时,脑袋就激烈地炸开了,仿佛落在云絮了分不清的方向,继而假晕过去,像是不省人事了一样。

与他欢:爱的感觉总是那么美,一次比一次更美,永远都要不够,要不厌。

她知道,那是因为他们心中对彼此充满了爱,若是没有爱,只有身子能够勉强愉悦,而心却是空的,怎么也到不了灭顶的高点。

正文 309:曲旌宥

秦茗有气无力地靠在浴缸壁上,望着男人显然餍足的神情,噘着小嘴问,“心里舒服了吧?”

卜即墨点了点头,欢:爱这种事真的很奇妙,每当他看着她在自己的身子下像一朵最芬芳的花儿一般妖:娆着绽放,他的心里就很痛快很踏实很满足。

因为她是因为他才从女孩变成了女人,因为她是因为他才能显露那般妩媚到极致的一幕幕,因为她是因为他才能尝到了爱的高点。

卜即墨拿起毛巾帮秦茗轻轻地擦拭着,一边启口。

“茗宝,陆清清那个男人,其实你见过。”

闻言,秦茗猛地坐直了身子,不敢置信地望着他,“我见过?是谁?”

如果陆清清的那个男人她见过,那么,那个男人非但是她认识的,也必定是卜即墨所认识的。

卜即墨望着一脸既紧张又期待的她,没有立即回答,好像在等待她自己猜测。

秦茗在脑海中快速地搜罗那些她与他共同认识的男人,嘴里念叨出声。

“莫静北?许戊仇?石孺译?黑锋?还是……”

卜即墨摇了摇头,“还记得在宝水镇,我带你见过的那个躺在床上的男人吗?”

秦茗的思绪随着卜即墨的牵引而动,当记忆落在那个躺在床上的俊逸男人身上时,她的心咯噔一下,更加难以置信道,“那个植物人?不会吧?”

卜即墨肯定地点了点头。

秦茗绯红的脸瞬间苍白一片,心里真不是滋味。

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帅哥,若是陆清清知道那个跟她一夜晴的男人长得那般俊朗出尘,她该有多欢喜呀!

可是!

那个陆清清一直期盼着的男人此刻却变成了植物人,静静地躺在床上,依靠输液维持随时可能离开的生命。

“小叔,他叫曲什么?我有点忘记了。”

“曲旌宥。”

“曲旌宥……”秦茗虽没有记住他的名字,可对他出彩的相貌却记忆深刻。

她还记得,当时看着曲旌宥的时候,扑面而来的竟是一种熟悉感。

为什么呢?

蓦地,秦茗的脑海里跳出了发发那胖乎乎的小脸蛋,终于明白那种熟悉感从何而来。

虽然发发的五官长得极像陆清清,特别是大眼睛,可是,发发的轮廓却跟陆清清不一样,发发的轮廓是像曲旌宥的,尤其是发发睡熟时的神采,跟闭着眼的曲旌宥如出一辙。

真是难怪!

秦茗的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止都止不住,卜即墨见状,立即探手去擦她的眼泪,心疼地问,“怎么哭了?”

因为秦茗的脸上明明是带着欣慰的笑意的,可却流出了眼泪,所以卜即墨判断,她应该不是可怜陆清清命运不堪而流泪。

秦茗吸了吸鼻子,回答,“因为我能确定你没骗我,曲旌宥真的是发发的生父,他们长得有许多相似之处,是不是?”

卜即墨点了点头,“以后不会再怀疑我是发发的生父了吧?”

“不会了,不会了。”秦茗摇头,忽地想到那天卜即墨对她说过的话。

他说,他请过国内外的名医给曲旌宥看过,但是,没有一个医生说他有救。

秦茗终于能够体会,卜即墨不愿意将真相告诉她的原因与心情,因为曲旌宥不是已经死了,而是处于半死不活的状态中,也许一直保持植物人的状态,也许随时随地死去。

依照陆清清的性情,一旦知道她期盼许久的男人是处于这种状态的曲旌宥,她是不可能对他绝望与死心的,她一定会无怨无悔地守候在他身边,像卜即墨一样希望他能够突然醒来。

谁都知道,植物人醒来的希望极其渺茫,可是,只要他没有真正死去,在乎他的人就不会放弃一丝一毫的希望。

若是曲旌宥死了,陆清清一定可以慢慢地释怀,若是曲旌宥已经有了心爱的女人,陆清清一定也可以慢慢地看开,可他偏偏,是处于这样糟糕的境遇之中。

别说是陆清清,就是秦茗,也不会对这样一个男人放手。

荒唐的一夜,换取一生不求回报的陪伴,她们都觉得值得。

秦茗被卜即墨转了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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