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飞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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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飞狗跳-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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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典被逗的忍不住笑,“洗头发你眼睛睁那么大干什么?”语毕又转身压了一手护发素,仔仔细细地帮她抹上,“你是不是从来就不用护发素?”

“麻烦。”

“以后要养成习惯。”

景莘烦死他絮絮叨叨,“我又不靠皮骨吃饭,没那么多讲究。”

焦典有些发怒,揉她头发的手劲也重了几分,“你那副鬼样子出去是影响市容,就算不出卖色相,也得考虑考虑其他人的感受吧?”

“我考虑其他人的感受,谁考虑我的感受?我乐意怎么穿就怎么穿,乐意不梳头就不梳头。就这么邋遢还招色狼呢,要是打扮了,还不整天被狂蜂浪蝶纠缠。”

焦典被她咬牙切齿的表情娱乐的很是满足,手顺势转移阵地搓上她的身。

景莘逃脱不了,挣扎不过,不得已由着焦典狼手摸遍,又愤愤地容忍他将自己涂满香喷喷的米皂沫整个冲水。待完工,人被一把横抱,直奔卧室。

瞧这情形,他是想来真的了?

景莘有些心虚扭身子提声叫唤,“喂喂喂,你不是说也要洗澡吗?怎么不洗?”

焦典才不理她,一把将她扔到大床上,打开床头的抽屉掏东西;景莘下意识就觉得他要掏避孕套,连滚带爬就往床边跑,脚还没落地就被硬拖了回来,刚想不顾矜持地叫救命,就见那人手里拿的不过是个吹风机。

“身子都还湿着你跑什么,擦干了再乱动。”

景莘自我安慰兴许状况没那么糟糕,一边揉着头上身上的浴巾听他哗哗地吹头发,一边四下张望寻找自己的衣服。

待他吹干头,景莘也差不多干了身子,“我的衣服,你放到哪里去了?”

焦典瞧她一眼,将她一把拉到床头。身不由己的女子才要挥臂,耳边就响起了吹风机的噪音。

一只手温柔地在她头上流连,回去看,焦典正全神贯注地帮她摆弄那一坨“枯草”。

这场景没来由地让景莘一阵心酸。

从前,卜光也曾时时帮她吹头发。

她的邋遢,她的颓废,是因为她被卜光宠爱的太过分,照顾的太周到,曾经被那么一个人无微不至地疼惜,有一天他头也不回地丢下你走了,任谁都会自暴自弃的吧。

正伤感着,耳边的风响戛然而止,焦典将吹风机卷好放回原处,坐到景莘的正面淡淡问,“是不是又想起你前男友了?”

景莘有些惊讶他读心的本事,话不过脑就冲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焦典轻哼一声,嘴角挂着显而易见的不屑,“在你跟我之前我就知道你。我在你前男友的工作室,看到过你拍的照片。”

“什么照片?”

“他睡着时你偷拍的照片。”

从前在一起时他们是彼此的模特,为对方拍过的照片有无数张。后来分手,景莘发狠将自己手里的底片都删了,一张不留。

焦典说的照片,景莘记得,虽然是偷拍的也是抓拍的,卜光却很喜欢,还曾一度冲洗放到相框里。之后……景莘发现了卜光出轨,亲手打碎了相框。

“你真的看到了?”

“那么巨幅的照片,几乎占了一面墙,想看不到也不行。第一次看到时我还想,这人是有多自恋呢,将自己放大了天天欣赏,后来才听说,那照片是他前女友拍的。”

景莘有些胸闷,焦典却笑,“我也看过他拍的你……都很漂亮,却总像是抓不住精髓。他拍的照片,没你拍的有灵魂。”

景莘一脸苦涩,若说她为他拍的照片有灵魂,那灵魂大概就是她对他的爱。可惜她的爱最终被厌弃,被践踏,先是被他,而后被自己。

焦典不预备同情陷入往事凄凉的可怜女人,甩甩头发,款步走到另一边的床头拉抽屉。

景莘无意识地顺着开合声去看,那人已动手撕那正方形的塑料包装了。包装开了却不取里头的“工具”,反倒放到枕边。

某女心中一惊,来不及动作,人就被钳制在床上动弹不得,毛巾衣被拨开,整个扯掉,扔远。

景莘扯着嗓子不满地朝他叫,“你要干什么呀?”

焦典坐在她挣动的大腿上,不紧不慢脱自己浴衣,悠然回答,“干*你呀。”

这么粗俗的话被国民偶像说出口,着实让人大惊悚,“你说什么?”

“我不说,我只做,做*爱的做。”

不敢再留余力,景莘使出吃奶的劲试图从千斤鼎下头抽身,“你来真的呀,你疯了你?”

“男朋友同女朋友做*爱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谁是你女朋友,你有病!你放开我,你这变态狂。”

焦典将一手食指放在嘴边“嘘”了半天,待身下扭动的女子稍稍冷静下来,才开口给她灌输逻辑,“你要是想拒绝我,早在我拉你进房之前就跑掉了不是吗?你让带你进房,带你上楼,你让我吻你,帮你洗澡,你让我帮你吹头发,你不可能没预感我会对你做什么,你一步步都容忍了不是吗?这就说明,你理智上虽不接受我们的亲近,潜意识里是很期待的不是吗?”

景莘有些晕晕乎乎,也有些自我鄙视。这魂淡说的似乎不是没有道理,若是想跑,扔了相机不要也会跑。若是想叫,管他什么面子不面子的都会叫。从进了他家房门开始就被这人一步步摆弄,莫非真如他所说,在潜意识里对要发生的事有所期待?

狡猾的男人趁着某女被洗脑的功夫穿好战衣,之后更是连前戏都没有,就迫不及待滑进她身体。

☆、狗急跳墙

“呃,好紧,你多久没做了?”

借着避孕套的润滑一入到底,停着不动舒服地哼哼。

景莘也哼哼,却是疼的哼哼,“我做不做管你什么事?”

焦典低笑着慢慢开始动,“起码有一年了吧,紧的跟处女似的。”

景莘被戳到痛处,身心一齐受打击。分手两年,她就做过那么一次,对象还是前男友,想起来都觉得可怜。

“你又多久没做了,饥渴到搞强*奸?”

说这话本是想刺激这衣冠禽兽,没想到这衣冠禽兽受的是另外的刺激。接下去的几下大力让景莘倒抽冷气,“你到底会不会做?怪不得人说长的好,床上功夫都白搭。”

焦典喘息着反唇相讥,“要照这个理论,你床上功夫好的无与伦比了。”

景莘正要回嘴,就被他俯□子亲了,舌头伸到嘴里搅得无所顾忌,分离时还拉出条淫靡的长线。

“你跟我第二个月时我就想这么干了,你都不想要我的吗?”

“啊?”

“亏我在窗前站了那么多回……”

“啊?”

“你当真只是想跟着我拍照片,没对我有任何遐想?”

这人是有多自恋!

景莘被顶的一晃一晃,嘴巴却不讨软,“搞了半天,你对我下手就是因为我对你没想法?你是不是心理变态,扭曲到全天下都得喜欢你不可?”

焦典面上显出被戳中心事的气恼,“你也跟过言亦桐,难道对他也没想法?”

“焦先生你有没有搞错,北琼国但凡是个会喘气的生物,有对言影帝没想法的吗?自从我懂事就对言影帝有想法,跟不跟过他我都对他有想法,不怕告诉你,言亦桐就是我的性幻想对象。”

焦典闻言,彻底被戳破了斯文,闭上嘴压着景莘疯狂抽*插。

景莘被蹂躏的苦不堪言,开始还咬牙坚持,过了几分钟实在忍不了,咿咿呀呀地叫唤,叫了半天也没能博得施虐者的怜悯,不得已出声求饶,到最后基本上就是在没出息地哭爹喊娘。

焦典越做越起劲,丝毫没有缓下节奏的意图。景莘被折腾的要死要活,苦着脸惨兮兮地问,“你是不是跟言亦桐有仇?我只不过说了句大实话,你就这么折磨我。全国人民无论男女你拉出来个问问,要是回答跟我有差我任你宰割……”

一语未了,焦典就低头咬她的唇,“别人行,你不行,你不许想着那狐妖。”

“为什么骂人?”

焦典轻哼,“那妖孽生性淫*荡,你别被他迷惑了。”

凶器正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的人,也好意思说别人是淫*荡的妖孽?

景莘一头黑线,“焦先生,我们认识不过几个月,都算不上熟,你至于如此执着吗?”

焦典轻笑着在她耳边低喃,“你以为就你会挖人隐私?你知道我的事,我自然也知道你的事。事无巨细,这就是所谓的礼尚往来。”

景莘脊背一阵发冷,这人的审美观与价值观与正常人是有多大的偏差?

焦典吻回她的不专心,“我比你想的要更了解你……”

是啊,了解到非把她弄上床的了解。

……

经过冗长的磨合,两人渐入佳境,才好一会,景莘就天塌了似的推着焦典大喊大叫,“你拉窗帘了没有?你拉窗帘了没有?”

焦典不耐烦地扭头瞧瞧窗户,“没拉。”

“你快去关窗帘,关了窗帘再回来,快去啊,快去关窗帘。”

焦典正做到high;哪里肯抽身,偏偏身下的女人一个劲嚷嚷破坏他的兴致,一个烦心,将人整个抱起来缠在身上,“要不,我们就这么连着过去关窗帘?”

景莘吓得一个劲往下搂他,“不用了不用了,我们就这么躺着做吧,躺着做舒服。”

焦典将人放回床上,目的达到勾唇一笑,身下的动作又渐渐激烈起来。

景莘心中生出万念俱灰的无力,要是自己在外头蹲点,刚才那么个昙花一现的瞬间,绝对捕捉的实实的了,但凡是有点技术,一般敬业的狗仔,铁定或多或少拍到今晚的猛料了。

已成事实了想也白想,承认大势已去,摆正心情与悲催现实鬼混才是正经。

才和谐了没几分钟,不知趣的猫咪不知怎么钻进卧房,一个绚丽的腾跃跳上床,景莘本半眯着眼,瞧见那冤家时再也保不住喉咙,尖叫的声震长空。

焦典吓得差点没泻,狠狠捂住景莘的嘴,“你喊什么?”

“你把它弄走,你快把它弄走。”

“它就那么大个,能把你怎么样,你至于这么怕吗?”

“我怕,我怕,我真怕,我有病,我有猫咪恐惧症。”

焦典憋不住笑,身下还不想软,“你有什么?猫咪恐惧症?你自己起的名?”

“真的,真的,我不骗你,这是很严重的心理疾病。”

焦典彻底破功,“你骂了那么多次‘有病’,原来你才是有病的那一个。”

“是是是,我是有病的那一个,你快点把它弄走。”

说话间,光圈示威般地越走越近,还特意停在景莘的脸边盯着她看。

景莘吓得哇的一声哭出声,一半是因为怕,一半是对自己被侵犯的事实做一个非即时的哀悼。

焦典万没料到景莘会痛哭,吓得赶忙对光圈使眼色,连带还喵叫了几声。光圈接了主人的信号,摇头摆尾地走了,走之前还不甚友好地回望了景莘一眼。

光圈走了好一会,景莘的哭声才渐渐小,焦典没心没肺地又把停机调整震动。

两人好不容易又有了契合的意思,焦典却相当没眼力见地吻着身下的泪美人吐槽,“你平时看着挺像那么回事的,怎么到关键时刻这么没出息?”

“这是病,这是病,像感冒阑尾炎一样的不可控。”

焦典才不吃她那一套,“是不是小时候伤天害理的事干多了,现在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景莘听他提到小时候,紧了鼻子又要哭,被眼疾手快的男人好言好语地给劝了回去,“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开个玩笑别当真。”

景莘不领情,反倒嘲笑焦典,“你刚才喵喵叫的那几声算怎么回事?”

焦典装糊涂,“我叫什么了?”

“你别以为我只顾着哭就没听到你,你明明对着光圈喵喵叫了。”

焦典皱着眉头加快了些节奏,试图转移某女的注意力;景莘一边呻*吟,一边不忘打破砂锅,“我看到你对它使眼色了,还对它叫了。”

“我养猫总得学点猫语吧,主人和宠物也是要沟通的。”

“你怎么学猫叫学的那么像?”

“像吗?还好……”

“太像了……你个大男人平白搞出那么几声,我一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焦典不高兴了,“我们在干正事,你怎么一点都不专心?”

景莘也不高兴了,“我被强*奸还得专心?你是不是要求太过了?”

焦典眼睁睁地瞧着刚才还哭的软绵绵的女人又“跑了猫咪忘了怕”地对他汪汪叫,生气了好半天才想到惩治她的办法。

“喵~”

四目相对,他竟对着她轻“喵”了一声。

叫声拟真度太高,景莘当场就老实了,一边极力掩饰着恐惧,一边恶狠狠地瞪着压着自己一脸诡笑的男人。

“喵~”

“你别叫了,烦死了。”

“喵~喵~”

“有完没完,我要咬你了。”

“喵~”

景莘被逼的狗急跳墙,搂过焦典一口咬上他的肉。焦典被咬的丝丝抽气,却还是执着地“喵喵”。

景莘无法,只要又低三下四地哀求,“焦先生,拜托你别再叫了,我听着实在不舒服。”

焦典把人攥到了手心里,立马滥用职权为自己谋福利,“你亲我一下,要舌吻。”

景莘气懵了,被强*奸就够惨了,还要主动舌吻强*奸犯?

“喵~”

浑身激灵!

哎!吻就吻吧,反正这一晚上他们俩的嘴基本上就没怎么分开过,多这一次也不算多。

不情不愿地扳下他的头吻他的嘴,贴了半天无动作。

“都说了是舌吻,喵~”

景莘吓得立马伸了舌头,可怜那小战士才误入敌营就受尽严刑拷打。焦典将景莘的舌头含在嘴里细细地品尝,像嘬棒棒糖。

好不容易要够了,又开始得寸进尺,翻个身让景莘在上,猫笑着下达指令,“我累了,你来吧。”

景莘眼前一黑,自己被强*奸了不算,还要帮强*奸犯干体力活?

“喵~”

比圣旨都管用!

景莘自我麻醉地趴在那无耻罪犯身上缓缓地移动。焦典在下头被动感受,说不清是舒服还是折磨。

“你快点啊。”

欺人太甚!

说时迟那时快,景莘忽地从焦典身上抽离,扯过扔在地上的浴衣就往出跑,还没跑到门口,光圈就像扑食猎物一样朝她冲来。

景莘反应不灵,尖叫着又跑回了房。焦典在床上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待笑够了,将人扯回来压到身下动腰挺入,一边满心不耐地动作,一边喵喵喵。

“看你还敢不敢跑!”

☆、满目疮痍

也不知是做昏了还是做睡了,反正到最后是做昏睡了。第二天太阳都晒了屁股,景莘才悠悠转醒,睁开惺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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