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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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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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锦年,你去攻关吧,最新游戏,十绝杀,很有挑战性。”

“旧的游戏都玩过,我们就是来玩新游戏的。”

警员们集体响应。徐五带他们来到十绝杀关卡前,手指指旁边的换衣室,警员们进去换衣服,换衣室里有多处通向场地的通道,第一道通道上写着各个场地的名字,高长乐第一个踏入标着“十绝杀”的场地。

徐五对云锦年眨了一下眼睛,云锦年默契地跟着徐五来到一间密室,只间密室里有一台大屏幕电视,也不知道徐五如何弄了几下,屏幕电视上出现了一个黑衣人,全身上下黑成一片,只露出一双眼睛,只见他缓缓走进一条巷子,前方突然出现一个黑衣人举枪射击,只听一声响,还未扣到机板,黑衣人不动了,原来是具假人。侧边又有一人偷偷上来,正要进攻,头上闪出红光,中弹了。那人捡起地上的枪,退回去,这是真人。不到三分钟,黑衣人过了第一关,进入第二关,后边,另一个黑衣人开始第一关。

“第一关是多少人?”云锦年盯着屏幕突然问。

“五人,转战一个场地,十条命,第二关是十人,转战二个场地,九条命,以此类推,场地由简到难,障碍物由少到多,到第十关,五十人,命一条,各种战式都会出现,巷战,丛林战,攻楼战,野战,室内战等等。”

云锦年眼眸越沉越深,不得不说,这个游戏很变态。

“目前最好成绩打到了多少关?”

“打到了第十关,不过没过。”徐五脸上露出佩服之色,“那天我不在,回来后助理悄悄告诉我的。”

云锦年好奇,“为什么要悄悄?”

“通关者持的是陶厅长的卡,陶厅长特意交代过,凡是持他卡的人不管如何通关,不能过问。所以,”

“所以你们连那人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卡是刷的,不需要人检验,进去了衣服一穿,是男是女分不清,出来后和其他玩家一混,谁知道谁玩的是哪个项目?”徐九苦笑,这个不准查询是他亲自订下的规矩,现在为难的是他自己。

云锦年笑了,“你这里绝对收有她的监控。以师兄的好奇心,肯定会查看这位高手的作战情况。”

徐五大笑,拍拍云锦年的肩膀,“锦年啊,你实在是很会猜测人的心思。不错,这台看起来是电视的玩艺,监控了‘十绝杀’战况。我一听助理说有人打到十关,立即将这人的视频给拿下来了,若被陶厅知道,他会找我麻烦。”

“师兄。。。。。”

“别想看,你看你队员就好了。”徐五像手里捏着珍宝似的,故意逗弄着他这位小师弟。

“我只看第十关,她如何败的。”

“不行。”

“条件?”云锦年叹气,这老狐狸一直没变,连师弟都要克扣。

徐五嘿嘿一笑,“你直接从第九关上,一定要拿下第十关,你师兄的场子不能让别人留下最好成绩。”

“要是打不过呢?”云锦年真没有把握,她没打过,他打得过吗?

“我提前给你熟悉场子,你再打不过以后就不要来我这里丢人啦。”徐五才不担心他师弟打不过,他的场子各处的最佳成绩,上面全写着他云锦年。

“那人第十关没打过,后来又来挑战过没有?”云锦年突然问道。

“我也奇怪,那人就打过一次,后来没来了,我猜想可能是外地人,游击一次就走了。”

云锦年若有所思,为什么不打了?不像她的性格。

“我答应了,你让我看视频。”

“我知道你会答应,换我也会答应的,确实让人心痒痒的。”徐五得了便宜买个乖,起身去放视频。

墙上大屏幕里,一个黑衣人手持激光AK74,手腕上一支92式手枪,敏捷矫健地在丛林里穿来穿去。

只一眼,云锦年心里一凛,果然是她,却是与平日绝无二样的她,那一双眼睛里没有笑,没有随意,没有轻松,有的是警觉,冷静,清明。步小安。

她像一头竖起全身精锐的豹子,一起一落,一腾一挪之间,别处就有红光亮起,出手极快,极准,无虚招,直中要害,头脑很清晰,似乎能算准下一个目标将从她的哪一个方位出现,什么时候用长枪,什么时候用短枪,什么时候近身搏斗,全盘都在她的计划中,野战中的场景,她是第一次到,可她每转换一次,闪入场景里,如此融洽,仿佛她才是那块地盘真正的主人,其他黑衣人全是外来者,以一对五十,她一人竟然占据了主动权。

“太不可思议了!”徐五发出一声赞叹。“这是第几个场地转换了?”

“这是最后一个。”云锦年沉声道,他心里有了怀疑,怎么会输,难道。。。。。。

当最后两个黑衣人从她背后冒出时,步小安突然一个后空翻,手中的枪扫向对方。这时,她头上的黑头罩发出了红光。一个黑衣人中枪了,另一个却没有,直击击中了她。

步小安的眼睛里有明显的笑意,朝那黑衣人点点头,退出场外,电视屏定格。

云锦年长长舒了一口气,他没猜错,果然是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敢说这两人不默契?敢说云队不精明?

3332。

32。

“这个地方我总觉得违和啊,AK74横扫下去;挨近的两人还有机会还击;锦年,这是怎么输的?”徐五将最后这一幕看了不止五遍;总觉得不可思议,这么个高手不应该倒在这个低难度下。

云锦年笑了;“很简单;她是直射,不是扫射。目标只一人。”

徐五蓦然睁大了眼睛;提高了声音,“不可能!”

云锦年放松身体;“一个人要想赢不容易;可要是想输;太容易了。”

“可她没理由这么做啊!”徐五大惊,难怪这人没再来了,原来人家通关了!他还在这里死等人家卷土重来!

她的理由是至高无上的理由。云锦年默默地想。

“师兄,把这盘带给送我吧。”

“不行,我还没研究完!”徐五还没从那个事实中走出来,太震惊了,太不寻常了!

“以后我带她来再战一回。”云锦年承诺。

“你认识这人?”徐五又惊了,他一把年纪,很少这么一惊一乍的,可眼下的情况确实让他惊讶极了。

“她以后会叫你师兄。”云锦年微笑。

“什么!她是女的?!将是我弟妹?!”

云锦年点头,眼眸中尽是骄傲,以她为傲。

徐五叹口气,“我就怀疑她是女子,那身高,那身材,可我没法相信女子有如此身手。没想到真是女子啊,我徐五白混江湖几十年,走眼了!”

云锦年觉得师兄受惊得不够多,加了一句,“如果实战,还要厉害。”他想起倒在超市楼梯间那名歹徒喉咙上的血窟窿,另外两名喉咙上的针孔。

徐五眼睛发亮了,“锦年,这带子你拿去,把人给我带来,我想跟她切磋。”

“切磋以后有机会,不过师兄,这个人这件事,你不可外漏半点,陶厅长这么做有绝对的理由,她本人不通关也可能是想低调。”云锦年叮嘱。

“放心,她是我弟妹,以后她的事就是我的事。”徐五将胸膛拍得啪啪响,跟个人猿泰山似的。

“以后可能真的需要师兄帮助也不一定。我不会见外的。”云锦年是相信徐五的实力的,只说江北一带,格斗他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深得师父唐一真传。

“不知道这丫头师承何人?”徐五对她越来越有兴趣。

“这个我也不知道。”云锦年知道步小安有顾忌,他从不多问。

“我敢打赌,师父看见她,一定想收她做关门弟子。”

“说不定她师承比师父更厉害呢?”

徐五一呆,“也是哦。”突然一拍大腿,“你去通关,若通不过,说明你师父真的比不上人家的师父,嘿嘿,我会想办法让他老人家去单挑的。”师父寂寞已久了,常常自比西门吹雪,最想遇叶孤城。

云锦年乐了,如果真输了,他师父真的会挖出小安的师父来,然后,发请帖---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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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是朵黑玫瑰,开得奔放,开得妖娆。

“王之族”是玫瑰里的妖姬,在霓灯里放纵地肆放它的异彩。在“王之族”巨大豪华包房里,一群人在纵情喝酒,纵情唱歌。

费如烟身着黑色真丝紧身长裙,名家裁剪更好地衬出她妖娆曼妙的身材,雪白的脖子上一条天使蓝钻项链更是衬得她原本美丽惊艳的容颜凭添三分精致和优雅。今天是她阳历二十四岁生日,她过生日和费如雪过生日不一样,她过阳历,如雪过阴历,两姐妹的生日生生错开过,用费如烟的话说,各有各的精彩,自己的日子自己作主。

请的是她的发小,朋友,同事,还有钱超的发小,朋友,同事。

费如烟和钱超都是大院出身,权贵二代,他们的发小和朋友大多也是权贵二代,只是作为刑警的同事们大多草根出身,因此在这场面有些拘谨,“王之族”他们平时哪有来过,这等高级场所就算是临检都轮不到他们出动,而寿星的发小和朋友们很多在这里有自己长期的包房,今夜酒宴不过就是在自己家里办一桌酒席而已。

高长乐和许优有点不适应,早早回去了,赵锃亮和岳林一伙人也走了,何红杰拉拉张秀秀,悄声说,“我们也走吧。”

张秀秀有点犹豫,看着旁边的何红雁。

何红雁原本没在邀请之内,是张秀秀拉来的,想让她见识一下自己最好朋友的盛大生日会。

果然,何红雁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费如烟的那些朋友,穿着贵气,举止大方,说话风趣,对女士彬彬有礼,其中有一个叫邓群的富家公子,对何红雁特别照顾,小声地给她介绍桌上的菜式属地,红酒的年份来历香味,等等,让何红雁大开眼界,然后,何红雁知道了邓群竟然是“王之族”的小老板,大老板是他老爸,皇城大富豪邓喜生。

这些,连张秀秀也惊讶,物以类聚,费如烟身边的人果然个个非富即贵。

何红雁见哥哥要走,有点不乐意,“哥哥,难得来一回,晚点走好不好?”她第一次来这么高档的场所,认识这么贵气的人,喝那么名贵的酒,吃如此精致的菜。

张秀秀也想留,对何红杰说,“以后再来这消金窟不知道是哪年了,红杰,我们再玩一会吧。”

何红杰只得同意。他有点后悔同意妹妹来这里,她眼睛里异样的光彩是来了这里才开始有的,可这里的东西没一样属于她,也不应该属于她,她的光彩注定要消失。如果注定要失望,不如一开始不希望。

邓群问何红雁,“红雁妹妹课余有什么爱好没有?正青春年少,可不能死读书呀。”

何红雁脸上渡上一层粉嫩的红,显得娇羞,“也没什么爱好,我们宿舍几个姐妹喜欢打台球。”

“打台球好啊,哥哥我也喜欢打台球。”邓群笑着轻拍何红雁的肩,转头对费如烟说,“如烟,我们去打台球吧。”

费如烟朝邓群眨眨眼,“好啊,好久没打了,玩几杆。红雁妹妹,邓二哥的台球打得很漂亮哦,可要让他多教几招。”

何红杰站起,“如烟,我们不去打了,已经不早,我妹妹明天还要上课。”

“明天礼拜天,哪个学校敢开课,我去举报它。”邓群笑。

张秀秀没有动,眼睛看着何红雁。

“哥,明天不上课的,就今晚,以后我老实给孩子们上课。”何红雁撒娇地拉拉何红杰的胳膊。

“红雁她哥,你也是如烟的同事,我是她的发小,若不是今天如烟生日,我们也难聚到一起,算是缘分,一起玩玩吧。”邓群八面玲珑,笑着对何红杰说。

何红杰还能说什么,张秀秀何红雁四只眼睛渴望地看着他,他只能点头。

一行人去了台球室,邓群将手一拍,高声对台球室里正在打台球的玩家们说,“朋友们,非常不好意思,今天是我朋友的生日,特意包下这个场,能不能行个方便,今晚的一切费用全部免单。”

话一说出,台球室里有几人高兴地离开了,有几个不高兴地离开了,还有几人不想离开,但看看来头,知道惹不起,不情不愿地离开了。邓群不以为忤,笑着打招呼,“兄弟,不好意思啊。”

何红雁眼睛看直了,这人,太大气太豪放了,像王者降临。她悄悄地凑到张秀秀耳边说,“难怪你那个室友要傍富二代呢,这场面真让人兴奋。”

张秀秀吓了一跳,眼睛瞟瞟何红杰,见他没注意到何红雁说话,略略安心,悄声说,“红雁,以后不要说这话,让你哥听见你说他徒弟,他会发火的。”

何红雁吐吐舌头,“知道啦。”

一下子,满室的人走了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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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如烟环顾四周,对邓群笑,“邓二爷,你威风小了点啊,你自家的地盘人都清不干。”

邓群一看,可不,在球室右角处还有两人正在专心对打,好像没听到他刚才的话一样。

“兄弟,这场子我包下了,能不能转移一下地方?”邓群双手插在裤袋里,慢慢走过去。

“是吗?我来的时候没听见说有人包场啊?”方飞头也不抬,一杆打出去,黑八进洞,“既然包了场就不应该让人进,对吧?既然进了就没理由让人走,对吧?”

“这场子是临时包下的,你们玩了多久,或者还想继续在‘王之族’玩下去,都免费。”邓群耐着性子,脸上还是痞痞的笑。

方飞没有理,又是一杆出去,红球进,白球也进了,他退到一边,“小津,该你了。”

这两人正是方飞和易津。

易津是下午到的,步小安早就在方飞的房间等了,一见易津的面,步小安就抱住了他,易津和步小风是她的尾巴,几乎是她带大的。时隔多年,今日一见,两人抱一起不肯松开,还是方飞看不下去了,心怀嫉妒,强行拉开易津,怒斥男女授受不亲。

三人疯疯癫癫吃喝玩乐一下午,晚上一起到‘王之族’打台球。哪知道玩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要他们让道,这事就算易津答应,方飞也不答应啊,话说,这里的台球室,他还是第一次来招待弟弟妹妹呢。

易津长得跟他爸爸易舒生很像,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眼睛清亮干净,一身贵气和书卷味,极具风流明媚之态。

邓群这方有几个女同志看呆了,何红雁激动地拉着张秀秀的手,“秀秀姐,看到那个穿酒红色衣服的男人没有,像仙子一样,真好看!”

钱超认出了方飞,经常接步小安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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