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百合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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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百合的哭泣-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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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蕾蕾说:“你少发牢骚,帮我找找有没有香油。”

我找到香油摆在她面前,这时小晴跑进来洗水果。

看着我们笑呵呵地说:“你们分工倒很明细的,小厨切菜,大厨掌勺。”

宋蕾蕾对小晴说:“把你洗的提子留点给我们。”

小晴说:“你嘴还挺馋的,炒着菜还要吃东西。”

小晴端着洗好的水果出去了,宋蕾蕾便要我喂提子给她吃。有点受不了她的是,还要我剥了皮去了肉里面的子才能放到她嘴里。

我说:“你不知道,皮有美容功效能驻颜养肤,不吃多可惜呀!”

宋蕾蕾说:“知道可惜还丢掉,快捡起来吃了呀!”

“牙尖嘴利,谁要是做了你老公,唉,有他受的了。”

说着把剥好的提子喂到她嘴边时,突然把我的手指一口咬住。我用力抽,她却越咬越紧。

我说:“你是不是属狗的,说你一句就咬人。”

她没吭声,反咬得更紧了。

我不得不警告她:“你再不松开,别怪我使用暴力。”

她“呜呜”了几下,不知说什么,反正没松口。

我不得不用左手卡着她下颌,轻轻一用力,她便痛得叫起来。我抽回手指,只见我的食指上留着她两个白白的齿印,轻揉了几下,齿印由白变红,疼痛一点未消。

宋蕾蕾摸着下巴娇嗔着说道:“你干嘛呢,这么用力。”

我说:“我要用力,你下巴早脱了。叫你松开不松开,自找的。别想我再喂你了。”

宋蕾蕾说:“行,你来炒菜,我自己剥来吃。”

我说:“你吃完再来炒,人家可还在等着你的菜呢!”

宋蕾蕾瞪着我说:“那你剥是不剥?”

我实在是服了她,说:“行行行,你继续,我剥。”

我剥着提子喂她,终于见她利索地炒起菜来。

宋蕾蕾忽然问我:“你初八才开工是吧?陪我去趟上海怎么样?”

我莫明其妙地问:“你要去上海干嘛?”

宋蕾蕾白了我一眼,“是谁说过要带我去上海见小菊的?”

“是哦!”我敲着脑壳说,“那我们明天去吧,不知现在还能不能订到机票?”

宋蕾蕾说:“我喜欢坐火车。”我说:“坐火车时间太长,订不到机票再说吧!”

这时百合跑过来问:“可不可以开餐了?哇,好香。”

宋蕾蕾说:“可以了,最后差一个鸡汤。我们先去吃,这汤还要一阵。”

我们把菜端到客厅,大家坐定,宋蕾蕾抢着白酒倒。小晴给自己、杨昆和百合倒上红酒,又问叶老师喝什么?

宋蕾蕾说:“干嘛,都不喝白的?这白的可比红的贵哦。”

小晴说:“杨昆要开车,不能喝。百合身体不好,还是喝红酒对身体好点。”

宋蕾蕾说:“那算了,你们都喝红的,杨凡陪我喝就行了。”说着把我杯子倒得满满的。

大家互敬了一杯,宋蕾蕾便抓着我拼酒。

百合对宋蕾蕾说,“我有个特能喝的同学,你们有得一拼。不过她有酒隐,蕾蕾你有没有?”

宋蕾蕾说:“我爸身上的酒虫跑我身上来了。有心事才想喝,一般也不喝。”

小晴接着问:“那今天有什么心事?能不能说来听听?”

宋蕾蕾却看着我,没开口。我解释说:“她说的心事,是不能对别人说的,能说的话那就不叫心事了。”

百合笑着,杨昆却说:“到底是知己,既使蕾蕾不说,你也知道。”

叶老师插嘴问:“蕾蕾大杨凡几岁?应该是三岁吧!”

宋蕾蕾说:“突然问起这个干嘛?”

小晴打趣道:“这还不明显吗,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呀。”

第七二章 煮酒论英雄

 百合接上话说:“说真心话,杨凡挺不错的,蕾蕾可以考虑一下。”

小晴说:“何止一下,要前后左右各一下。”说完“咯咯”地笑个不停。

叶老师看着我说:“选择其实是一种痛苦,因为你要取舍。这种选择若不趁早决定,它会害人害己。”

百合拉了我一下,说:“听到没有,这是你叶老师的肺腑之言,经验之谈呀。”

我看着宋蕾蕾,曾经有想过跟她,但自从选择了李艳瑕之后,便认定了李艳瑕不再作他想。虽然,李艳瑕暂时不再理我,但我相信她还是会回到我身边。说实在,跟宋蕾蕾在一起,其实比跟李艳瑕在一起要更自在和欢畅得多。

宋蕾蕾别过脸去,举起杯说:“来喝酒,你们勾起他的相思病了。”说完一饮而尽。

杨昆说:“你们两个真是怪人,令人捉摸不透。”

百合说:“爱情像酒,别喝得太急,还是慢慢品的好。蕾蕾别这样喝,这样喝伤身。来多吃点青菜。”

说着,百合夹了夹小白菜在宋蕾蕾碗里。

叶老师举杯敬我:“我跟百合能在一起,还是多亏杨凡帮忙,来,这杯我单独敬杨凡。”

我和叶老师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叶老师抓着我的手说:“我就是很好的例子,一个男人,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有的选择不能拖,不能到无法挽回时才后悔。”

宋蕾蕾拿过我的杯子,又给我满上。

我不知说什么好,有些想法在我脑海也不太成熟。我说:“我的脑子现在很乱,我跟你们讲个故事,不知你们相不相信。也可以帮我参考一下。”

于是,我把听来的杨一虎的事迹讲给他们听。

听我说完,宋蕾蕾看着我问:“你是怀疑杨一虎是你的亲生父亲?”

我说:“我不知道,所以问你们,这事我不敢直接问父母,我怕伤老人的心。”

杨昆说:“有些事你还是直接问好过,你要是遮遮掩掩的,让父母知道后更令人伤心。如果没这回事,再好不过,要是有这事你就得弄清自己的身世。这是人这常情,你父母会理解的。”

百合问:“你有没有照片,让我们看看。”

我把从陶连长那拿来的杨一虎和他老婆的唯一的合影给他们看。

看完一个个都说很像我,世上应该不会有这么巧的事,让我拿着相去问清楚。

我说:“你们这么说让我更乱了。”

宋蕾蕾抓住我的手说:“要不我陪你回去,我帮你去问。”

叶老师笑笑说:“杨凡要是带你回去,她妈见了你这么漂亮的一个儿媳妇,说不定一高兴全说了。”

宋蕾蕾白了叶老师一眼,说:“我本以为叶老师是个正经人,原来也不正经。”

百合“咯咯”地笑了,说:“他几时正经过,我看你也不是小女孩了,还会相信男人的外表呀。”

宋蕾蕾也笑着说:“原来越是老实的人,内心越是一锅坏水。”正说着忽然想起什么,叫道:“坏了坏了,火上还煲着鸡汤呢。”说着急冲冲跑进厨房。

好一会,沮丧地端着只有鸡没有多少汤的煲出来说:“汤是没有了,吃**。还好,没有全烧干。”

小晴说:“还能吃鸡也不错呀。”

叶老师感慨道:“我们为梦想奋斗,到达的未必是当初想象的。有人想当警察结果当了屠夫。”

宋蕾蕾说:“叶老师喝了酒,可以当散文家了。你好好写,写好了我帮你连系出版。你要不写,那是中国文坛的一大损失。”

百合说:“这主意不错,闲着也是闲着,找点事做也好。”

百合把宋蕾蕾的挖苦倒当真了。

叶老师说:“我不行。”我鼓励道,“有什么不行的,想什么写什么。写出来就好了,最起码百合会是你的知心读者。管仲和伯牙因一曲而成千古佳话,你们也可以呀。”

杨昆附合说:“是哦,哪有天生的,还不锻炼出来的。想当年你也是F大的才子呀,值得尝试哦。”

小晴说:“最起码也有我们五个支持,你看杨凡还不写了两本,他要是坚持下去,说不定也成了言情小说专家了。现在又转去拍戏,倒想当明星。”

我说:“我只是个跑龙套的,没想过干那行。叶老师不同,他现在有时间,可以沉淀沉淀思想写篇小说呀,人生感悟、散文随笔、诗歌子集等等。”

宋蕾蕾说:“周星星是干嘛的,不也是被人说成是个死跑龙套的吗,跟导演谈演技被人笑话,人家现在不成巨星了。”

我说:“你说的是个例,不带普遍性。”

宋蕾蕾说:“我只是想说,没有人能随便成功,巨星的光环下有不为人知的艰难。人家也是从小人物一步步爬上去的。你要看到人家的努力,而不是看人家的荣耀。”

叶老师说:“蕾蕾说得精辟,杨凡,你听到没有。”

百合说:“她也是说给你听的,你自己倒记住没有?”

叶老师搔了搔头皮,讪讪笑着:“唉,是没错。”

杨昆说:“来来来,喝酒,当大家都成功了,再来相聚。十年、二十年、或三十年。到那时再回过来看时,我们现在就应当叫运筹帏屋了。”

叶老师说:“不不不,应该叫煮酒论英雄,来干杯,为大家美好的将来干一杯。”

百合忽然情绪暗淡下来,叶老师似乎发觉了什么,抓起百合的手说:“人这一世,不在乎生命的长短。不能预料的事情,不要太在意。你是我生命的全部意义,不要放弃。”

宋蕾蕾没听懂叶老师的话,看着我。

我也不好向她解释什么,只好说:“喝酒吧,人生如酒,该喝就喝,‘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大家于是喝着酒,各自想着自己心事,一时谁也没先开口说话。宋蕾蕾把我和她的杯子倒满了,又拉着我陪她干。连喝了两杯之后,我真怕她喝太多,已经喝了一瓶半了,她少也喝了七两。她要再倒,我夺过她手中的瓶子。

“别喝了,这是白酒,不是白开水。”

宋蕾蕾说:“是白开水我就不喝了,还用你来提醒。给我倒上。”

我不给,她又去拿那瓶未开封的。百合说:“她要喝就给她吧,我看蕾蕾酒量可以喝上一瓶也不在话下。”

我说:“喝多了难受。”宋蕾蕾说:“你喝多难受,那是你。我可不觉得。”

这明显是酒话,百合拿过我手中的瓶子说:“好,喝完这瓶就算了,酒,还是别喝醉的好。”

百合帮宋蕾蕾倒满,拿走宋蕾蕾手中那瓶满的。

最后,喝完两瓶白酒,宋蕾蕾又喝了大半瓶红酒,喝得脸和脖子都红了。

思惟虽然还算清晰,动作却不受控制。

百合泡了杯糖水给宋蕾蕾喝。

天晚了,小晴与杨昆先走了。我陪着百合把碗洗了,才带宋蕾蕾离开。百合留我们,我说就住在同一小区,就不必麻烦。

我扶着宋蕾蕾回到表姐住处。刚在客厅沙发坐定,宋蕾蕾忽然抓住我的手大声问:“杨凡!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我哪点招你讨厌了?我喝酒怎么啦?”

我说:“没有,我没有不喜欢你,我怕你喝醉而已,喝多了身体受不了。”

宋蕾蕾不依不饶地说:“我看你就是不喜欢跟我在一起,你在逃避。”

我跟她一时说不清楚,“我没有逃避,我现在不正跟你在一起吗?你喝醉了,先睡一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不。”

宋蕾蕾问:“怎么睡呀?睡哪里?”

我说:“当然睡床上,我睡沙发,你睡床上。”

宋蕾蕾说:“那你陪我,我没睡着你不许走。”

我扶她进房间,她坐在床上便脱衣服。我不好说,你别脱,只得别过身去。

“干嘛!看都不愿看我呢!”

我只得转过身来说,“孤男寡女,我怕你吃亏。”

“唉,那你打盆热水来我洗脚。”

我说:“别洗了,就这样睡吧,没事。”

宋蕾蕾说:“不行,不用热水泡下脚,呆会一晚上脚都暖和不起来。”

我转身要出去,宋蕾蕾忽然说:“算了,我洗澡去。不用麻烦你。”

我劝她,早点睡了算了,别这么麻烦。越是这样她越是不听。

宋蕾蕾进了洗澡间,我把她房间的空调打到制热。回到客厅开着电视来看。说实在,我脑子也是一团浆糊,迷迷惘惘。

正不知想着什么,突然洗澡间传来宋蕾蕾的一声尖叫,我不知发生什么事,冲了进去。宋蕾蕾赤身裸体,缩在角落里。

我刷红着脸,不好意思,侧过脸问她:“怎么回事?”

“突然没热水啦!”

我苦笑着,进去检查热水器。打开花洒,出来的水是冰凉的。我检查煤气,压力表指示未到红色警戒处,应该不是缺煤气。我又看热水器各开关。宋蕾蕾缩在角落瑟瑟发抖,说:“你快点呀。成心冻死我。”

我便把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赤裸的身上。给她披的时候,不小心打开了花洒的水阀,一股冰冷的水流当头罩下。突然的冰凉使我打了个激灵,一时手足无措,衣服裤子全湿了。

宋蕾蕾看着我的狼狈,“扑哧”一声笑起来。

我关了水,抹了一把脸。继续寻找热水器的毛病。开水阀不打火,最后才发现电池没电了。

换好电池,热水器打着火。我刚想离开洗澡间。宋蕾蕾忽然从后面抱着我,她打开花洒,热水从我们两个的头上浇下。我衣服全混透了,浸在身上。

宋蕾蕾的手越抱越紧,脸贴在我背上蹭着。

我抓住她滑腻的手臂,内心莫名的兴奋。我享受着这温馨的一刻。

宋蕾蕾的双手开始解着我胸前的扣子,随后伸进里面抚摸着我突起的胸肌。揉搓着我一双**。我内心的欲火给她一点点挑拨起来。我转身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手在她身上游走,她那羊脂一样的肌肤在水的浸润下,更加光滑细腻。她双手捧着我的脸,抚摸着我的下巴。水在我下巴形成一条水帘,滴在她高耸的胸脯中间,在那形成一个小水沟。

我亲着她的额头,她的眼睫,她的鼻子,她的脸,最后停在她热辣的双唇上。

她的舌头像蛇一样滑进我觜里,我吸吮着,像婴儿吸母亲的乳汁一样,那样贪婪那样甜蜜。吻着吻着,她开始解粘在我身上的衣服。我们的嘴始终未能分开,我脱去上衣,裸出紧结的一身肌肉。她的手在我身上杂乱无章狂热地抚摸着。我把她紧紧地拥在怀里,两人肌肤似要融为一体,不分彼此。时间似乎定格了,不记得了周围的一切,我们似乎相逢在下着雨的夏天,两人在雨中相拥相吻。

她忽然开始急促地呻吟着,双手解着我裤子。她双手伸进我裤子里握着我早已充胀得历害的男根。她热切地看着我,我把她紧紧抱起,压在墙上。当我一下进入到她身体里时,她皱着眉头大叫了一声,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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