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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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色-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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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愈烈。

在他还不能独当一面之前,他会一直约束着他,不让他任性而为。

暗自叹了口气他没有再开口,迳自抬步离开了会议室。

夏景言对着哥哥离去的背影凝视了良久才也离开了会议室。

很多时候,他只是觉一个商人身上不该出现犹豫不决和小心翼翼,以前他一直佩服哥哥做事的果断,他的那份凛然霸气如今却被时间渐渐洗涤磨平,现在做事越来越谨慎,在他看来,他并不是很赞同哥哥这样。

不知不觉已经来到自己的办公室,推门而入,一具清丽的身影落入他的眼眸。

“景言……”看到他,那具身影便转过角度来,渐渐展露出一张柔媚的脸颊。

还未停下脚步,就被身影的主人扑了个满怀然后有些撒娇地紧紧缠上他的颈脖。

那是父亲夏世荣世交的女儿……井卉。

他们有婚约,她爱他,只可惜,他不爱她。

为了婚而婚,像他这样的身份家世,婚姻不也由利益堆积起来的么?

好在,他不相信爱情,所以婚姻对他来说也只是一张证,至于是和谁他从不在乎。

“最近在忙什么?我爸妈念叨着你好久没去我家吃饭了,催我带你回去呢。”

井卉亲昵地趴靠在他在胸口,在他脸颊上轻轻吐露着话语。

身上的香水味因为紧密的姿势也阵阵地扑鼻而来。

夏景言轻轻皱起双眉,尽管她只喷了一点在他闻起来来却也是那样的浓烈。

不自觉地退后了几步,却没有将她推开。

她是他的未婚妻,而未婚妻是日后要成为他妻子的人,即便是没有爱情她和别的女人也是不一样的。

“最近公司积了一些事,比较忙,你来就为了和我说这个?”轻声问着她,然后带她走进内厅坐下。

只是他刚坐在沙发上井卉便小鸟依人地顺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还要问你这么多天没见到我想不想我?”娇嗔地再次环上他的颈脖,夏景言并不排斥。

“你呢?我和你一样……”夏景言嘴角滑过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

“你欺负人!”井卉继续撒娇,和他直接的距离也越靠越近。

然后直接对着他性感的薄唇吻了下去。

探出小舌尖去勾引他的唇舌,井卉的娇躯贴上了他结实的胸膛。

“景言……今晚不回家了好不好?”

唇舌的交缠间井卉轻咬着他的耳垂轻轻在他耳边呼着气说道……

8、恍若一梦

井卉爱夏景言爱得炽烈,爱得痴狂。

早在大学时代,她就深深地迷恋上他,只可惜那个时候的夏景言眼里只有一个女人,那个被他捧在手心宠溺到极致的简奕。

苦涩心酸的单恋,井卉以为这一辈子只能深陷在这场单恋里无法自拔,却不知命运居然垂怜她,将他送到了她身边,而且还与他有了婚约。

没有人知道她有多珍惜这来之不易的一切,似从天而降,恍如一梦,她只怕这一场梦一醒来他们便散了。

她好不容易抓住的,她不会轻易放开。

在夏景言耳边暧昧地说着,身体却被身前的男人轻轻抱离他的大腿。

“有时间我会去拜访伯父伯母的,还有很多工作,我让司机送你。”夏景言为她捋好稍显凌乱的发丝低声开口道。

神态举止自然,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没听到过。

井卉的心底滑过丝丝的凉意。

她不知为何,即便是有着婚约关系,夏景言都不曾碰过她,他们之间的关系有时候生疏的并不像正常的男女朋友。

他对她不冷不热,不咸不淡,即使是近在咫尺她却觉得他的心是那么的遥不可及,她触碰不到,他似乎也不让她触碰到。

夏景言,你到底……是什么做的?

“晚上的酒会你会去么?”井卉心中苦涩,却装作自然地扯开话题。

晚上A市最奢华的酒店有一场盛大的酒会,汇聚了A市的各大名流。

夏景言略显疲惫地扶额,繁杂的事情似乎没有一个尽头,像他们这样的身份,什么时候可以停下脚步休憩。

“不想去。”他一向是不喜欢参与这种场合的。

虚华,浮夸,豪门之间的聚集,除了利益与欲、望,他看不到一丝意义。

“那我也不去了。”这样重大的场合没有男伴携带出场,井卉总觉得有失身份。

夏景言只是轻描淡写地“嗯”了一声,随后便开口对她说道。

“我送你下楼,一会儿还有个会议。”

井卉凝视了他良久,不语,而后轻轻点头。

送走了井卉,夏景言只觉得更加倦怠。

看着井卉离去的身影,蓦地,他嘴角自嘲地笑了一下。

他们这样的家世背景,身份地位,已经注定了以后的路永远没有尽头。

只是什么时候他可以不再有父亲哥哥的扶持,自己站上那个高度?

他想要的,从来没有做不到的……

晚上的酒会并没有随他的意说不去就不去,举办酒会的人是父亲的挚友,夏景言最终还是听从了父亲夏世荣的话一同出席了。

只是父亲偕同后母,哥哥偕同大嫂邱以婕,他一个人连一个女伴都没有,形单影只,在一家人下车进酒店的时候显得很突兀不协调。

和以往一样,媒体们早早地聚集在酒店四周,当他们出现的时候即便有酒店保安的阻拦还是远远地出现了闪光灯,但是关注的焦点永远都是在哥哥和大嫂这对被外界人誉为天作之合的身上,尤其是在邱以婕成为了近几年崛起的年轻律师,律师界的女强人之后,她和VG少董的婚姻更为世人所关注。

闪光灯几乎跟随着这对夫妻的身影陆续闪烁。

夏景叶将妻子紧紧护在身侧,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被身后的夏景言收尽在眼里,习以为常也熟视无睹。

一家人终于进入酒店大厅,父亲带着后母去与故交打招呼,夏景言望着来回走动的人群只觉得厌倦,蓦地离开了哥哥的身边迳自在酒桌前儒雅地端起一杯香槟。

“夏二少,一个人?难得不见井大小姐如影随形,一会儿还有舞要跳让夏二少落了单可如何是好?”

只轻轻地抿了一口,身旁便有一个声音传来。

这样的场合,富家子弟之间的相互调侃早已不足为奇。

夏景言回眸的时候便看到了一个高挺的身影身边还站着他的女伴。

不需要开口,一个回眸已足以惊艳这里年轻的女士。

夏家的两位公子在商业界早已声名显赫,年轻有为,外貌出众,只可惜都已有主,可望不可即。

“届时不知夏某可否有幸邀请到这位气质优雅的小姐跳一支舞。”夏景言嘴角带着醉人的笑意,深邃的眸光顷刻让对方的女伴失了魂。

调侃这么有意思的事情,错过了就太可惜了。

对方看到自己女伴失神的模样顿显尴尬之色。

“不打扰夏二少,夏二少请自便。”

冷笑了一声便偕同女伴离去了。

夏景言的嘴角的笑意也慢慢消逝。

这个圈子,除了明争暗斗再无其他,虽然很累他却乐在其中。

亲手击败对手的感觉只有看着他们一个个在自己面前倒下才享受得到,而这样的享受是只属于成功者的。

蓦然觉得大厅有些嘈杂,他独自去大厅的后花园透气。

“许少,上次你可够爽的,直接往人家杯子里下药,怎么样,那晚几次?那女人承受得了吗?”

夜晚清冷的风中传来几个男人在远处闲聊的声音。

夏景言手中轻捧自己的酒杯距离隔得有些远,话语缥缈断续,他大概能猜出是什么事,只是继续品自己手中的酒,漠不关心。

“哼……”得到的却是冷哼的回应。

“人都没碰到就被姓夏的突然冒出来搅黄了。”咒骂着,似是无比痛恨。

有些熟悉的声音,直到有自己的姓突兀地跳出夏景言才意识到了什么。

微微蹙眉,然后望向声音的么源头处。

是平日里最顽劣的几个富家子弟。

“是叫简奕?你下了多少药,会不会便宜了姓夏的?”

声音再次传来的时候夏景言眉宇间的深度再也舒展不开。

那一晚,她被下了药?

被簇拥在中间的男人将手中的酒仰头一饮而下。

“他算老几,跟老子抢女人?坏老子好事,居然还打了老子,真他妈越想越憋屈!”男人焦躁地骂着越想越不甘心。

“那简奕只是个小律师,没什么大背景,想玩她还不容易?”

“长得挺正,不知道在床上正不正。”

“试试不就知道了。”

“……”

耳边传来不堪入耳的秽语,夏景言握着酒杯的指尖竟不自觉地慢慢加重力道。

他竟然没看出来她被下了药。

她被下了药……

“哗~”

“啪!”

在他思绪飘忽的时候有泼洒声和酒杯狠狠落地破碎的声音一前一后的响起。

等他视线重回那帮纨绔子弟的时候便看到了为首姓许的已经被酒泼湿了全身,而他的大嫂邱以婕挺着大肚子盛气凌人地站在一群男人面前,面容冷冽。

“姓许的,你再说一遍!”从未见过她如此强大的气场,仿佛要把眼前的几个渣男撕碎。

“邱以婕,你他妈以为你是谁对老子大呼小叫?贫民窟里出来的别以为嫁给了夏景叶就拿自己当回事了,VG算个屁,夏家算个屁!”嚣张地站起身对她说着,鄙夷与不屑的丑态尽露。

以婕嘲笑,毫不犹豫地夺过他身旁人手中的酒杯又朝他猛地泼去。

“抱歉,这等好酒岂是贫民窟的人能品的,还是留给许少吧,怎么样?连饮两杯许少品的可尽兴?”带着讥讽她没有半丝畏惧。

看着自己浑身湿透的狼狈样,不由大怒,重重抓过以婕的手目露凶光。

夏景言眸光陡然暗深,抬步便朝那处走去。

“邱以婕,别以为你是孕妇我就不敢打你!”一字一句地威胁着她。

以婕冷笑如冰。

“许寅,别以为你是许氏的少爷我就不敢告你,刚刚你们说的话我都录下了……迷、奸罪,我会告的你身败名裂!”以婕也一字一句地回应道。

许寅眼中的凶意更深,眼前这个女人已经把他惹怒到失去了理智。

抬起手便要挥手打下去。

下一秒却被一只有力的手囚禁在半空中。

许寅抬头便对上夏景言冰冷的目光……

作者有话要说:T^T不能欺负木有上榜的银~收藏君表屎啊~表屎啊喂~轻锅双更啊喂~

9、归根结底

“许少……公众场合还望注意举止身份。”夏景言的声音清冷,直挺站在许寅面前不怒自威。

许寅与他对视片刻然后重重甩开他的手。

“怎么,夏景言,你们叔嫂两个现在是在联手一致对外么?”整理好自己的西服嘲讽般地笑道。

视线又落在以婕身上,然后不屑地开口。

“邱以婕,你真把自己当律师界的天之骄女?告我?你告我什么?你的朋友简奕老子碰都没碰一下,我愿意碰她是她的荣幸,倒是你……身为一个律师公然污蔑,我可以告你诽谤罪!”许寅也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以婕。

“事情的前因后果我想你的小叔子比谁都清楚……”而后玩味地笑着又向夏景言投去一眼。

夏景言脸色暗沉,缄默不语。

许寅带着顽劣的笑带着身后的人准备离开,只是经过以婕的时候又故意停下脚步,然后凑到她身旁低语。

“邱以婕……以后管好你自己,不要太自以为是,你和你上司北耀辰之前的关系已经是人尽皆知……”意味颇深地扫了一眼她的肚子。

“看来夏景叶顶着个绿帽子还乐在其中啊。”肆无忌惮地耻笑着,他在践踏着以婕的尊严。

以婕手中的酒杯被她捏得快要震碎,那样孤高的她从未蒙受这般羞辱,她气愤地下一秒就可以举起酒杯砸向眼前的禽兽。

许寅对以婕的侮辱夏景言在一旁听得一清二楚,在他面前侮辱大嫂,侮辱夏家,他未免太过放肆了。

“哗……”

只是,他还未来得及动手许寅的脖子已经被一只突如其来的手狠狠掐住,夏景叶高俊的身躯赫然出现,眸光冽然,面容冷漠,一步一步地将眼前的败类往后推去,直至抵在墙上再也无路可退。

“许少……”看着被自己掐在掌中的人,夏景叶嘴角划过一丝暗笑,只是这抹笑看不出任何情愫。

“说错了话……只会惹祸上身……”一字一句地吐出。

19岁混迹黑社会的他此刻俊挺的躯体渐渐散发出杀气震慑人心,空气仿佛都凝结了,让人不寒而栗。

许寅惊恐地望着比夏景言可怕多倍的夏景叶,他掌中的力道在悄无声息地加剧,他在他面前脆弱不堪一击。

夏景叶的神色越发地寒彻,眸光犀利如同削铁如泥的尖刀,锋芒毕露。

他这一辈子的死穴除了去世的母亲就是深爱的妻子,他惜之如命的珍宝他不会让别人肆意欺、凌一下,哪怕一根手指。

许寅的呼吸越来越困难,脸色开始渐渐泛青,手无缚鸡之力,好似夏景叶只要稍稍加大力道他就能被捏碎。

他的同伴都不敢轻易上前,夏景叶19岁已在黑社会名声大噪。

当年,A市黑社会之间的群殴厮杀只有三个人活了下来,其中有两个一个是如今称霸A市的湛风堂老大,一个便是现今VG第一继承人夏景叶。

连刀枪都拿过,与死神擦肩无数的夏景叶,又岂是他们几个能去不自量力较量的,况且夏家的庞大势力,也不是他们几个能去匹敌的。

“景叶,景叶……”

“哥……”

只是许寅快要窒息,以婕和夏景言同时上前叫唤他。

夏景叶在愤怒的时候如同变了一个人,残酷漠然,冷血无情。

他珍爱的,他不容许任何人去玷污。

“景叶,我没事了,我没事了,他快没呼吸了……”以婕紧紧地从身后抱着自己的丈夫,声音颤抖着说着。

“啪……”

蓦地松开手,许寅像一个断了线的木偶瘫软地倒在地上,然后大口大口地喘气呼吸,他一度以为自己快死了,夏景叶太可怕,太可怕……

连滚带爬地,狼狈地逃离后花园。

“你们两兄弟给我记着!你们夏家给我记着!”

只是离去的时候还不甘心地留下一句。

“你有没有事?”方才对待许寅的浓重杀气已经消散,夏景叶转身怜爱地询问着妻子。

“我没事,没事。”以婕轻轻摇着头,她被吓坏了。

夏景叶将妻子牢牢揽进怀中安抚着,然后目光才落到一旁的弟弟身上。

“你现在就跟我回去!”像是作为长兄的命令,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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