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太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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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太霸道-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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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槿荨粉扑扑的脸上尽是喜色,注意到一牧一边柱着拐杖,还能一边给自己端东西,她只是淡淡一笑,问道:“这哪来的?看着就香,不饿也想吃了。”

一牧坐到她旁边看着她道:“让护士帮忙买的。”

“嘻嘻,木头跟她们混熟了,到时候离开的时候可别舍不得啊!”

一牧伸手去拍她的脑袋,碰到她湿哒哒的头发动作便放轻了,他喜欢她总是顶着一头乱七八糟飞扬跋扈的头发,还能可爱到让他看到着迷。

方槿荨呼呼地吃了两口,然后把碗递到他面前让他尝尝,一牧说不饿,只看她吃。

方槿荨也不强求,往嘴里塞进一只馄饨后,忽然把脸仰起来,贴到他的唇边,把热乎乎的馄饨迅速渡进他的嘴里。

*****

章节74

接到那香滑美味的食物,未细想他便一口咽了下去,再回过神来,方槿荨便一脸贼笑地望着自己,那神态即狡猾又刁蛮。

“木头,还要不要咧?”

“臭小鬼,我不是说了不饿吗?”

“好心没好报,那我再喂你,你接不接。”

方槿荨故态复萌,樱花般的小唇上还油乎乎热辣辣的,嘟着嘴凑到一牧脸上去,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一牧碰到她的唇,没等她将食物送出,他便张嘴舔了舔她的唇角,似对那香味很着迷般地*着,待她启唇之时,他便覆*的唇,灵活的舌轻轻一勾,便接到她送出的馄饨肉馅。

原来她在他亲吻之时,便将馄饨皮儿给吃了,只剩下肉馅给他,咽下那馅,一牧不由地觉得好笑,便松开她,端起碗来,和她你一口我一口地吃得干干净净。

此时已经是深夜,窗外的世界天寒地冻,康复中心的中央空调徐徐送着暖风到每个病室。

某间亮着灯光的室内,随着两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暧昧,空气间飘荡起一种叫做一触及发的情势。

方槿荨舔着开始干涩的唇舌,脸上难得的出现一片叫做羞涩的*,她粉如朝霞的小脸,轻颤带着水气的长眼睫,被辣味刺激得鲜嫩欲滴的樱桃小嘴。

在一牧那狂野放肆的目光下,方槿荨心中莫名地咚咚直跳,不由握紧了掌心,小心地扶着桌子站起来,一点点地往后退,她的眼神躲闪着,眼睫呼扇呼扇地跳跃着,咬着唇不敢正视一牧的热辣的目光。

“坏丫头,别退了,你退的话,我怎么追得上你。”

方槿荨看到一牧柱着拐,确有不便,一时扶着桌子不再躲他,见一牧一步步挪到她跟前,方槿荨眼里带着奇妙的光彩,伸手搂住了他的腰。

她喜欢他宽阔厚实的胸膛,喜欢他壮实有力的胳膊,喜欢摸着他腹肌线条故作无辜地挑逗着他。

这个男人即使颓废不堪,即使永远站不起来,他在她心中还是高大如参天大树,还是会死死地把她护在怀里,那些刀枪棍棒从来伤不了她,她不记得他为了不让她被没长眼睛的刀刃刺到,替她挡了多少次。

可即使她这个小累赘那么麻烦,他还是没有丢下她,还是给她最可依赖的臂弯。

她是那么的相信,只要他还在身边的一天,自己就能安然无忧地活下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开始对他有了那么深厚的感情,超越亲*情友情,在他的怀里,也就有了她的全世界。

一牧听到她埋在自己胸口处深深地叹息,那是一种相当满足和骄傲的感觉,他什么都没说,因为他深知自己无法再失去她了。

方槿荨不让一牧浪费一点力气,她尽职尽责地调着情,就像一个温柔的小妻子般。

她的小手似带着魔力,即使长着一层厚茧,可抚在他的身体上还是那么让人酥麻兴奋,她的指尖在他的胸口画着圈,最后留在一点上,她的唇湿湿热热地吐着干净清甜的气息,一点点地*他全身。

纵使一牧瘫在床上已经很久,可他男子的阳刚味道还是一如既往,会让人眼热心跳不已。

方槿荨被他强势的反应羞地缩回了手,光看他动情的样子就叫她血液沸腾,也总是会因他的渴望而心乱如麻。

一牧撑着拐杖空不出手来抱住她,这他显得有些焦燥,他是真希望自己还拥有健全时的体魄,若是那样,绝对会叫她没有力气下床的。

方槿荨没错过一牧的急切表情,她笑得贼贼的,恶劣地慢慢厮磨着他**。

她很缓慢地去解他衣服,一件件地解……

……

……(河蟹)

一夜几多风雨几多愁,都在这*中忘却了,他们不再忧陷在过去的悲伤中,也想不起明天将去向哪里,未来有多遥远都是未来的事情,只要今宵的纵情的欢乐能不断地攀登向高 ~潮,反正乐也乐过了,就算是死了又何防。

方槿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床上的,只知道她和一牧两人一次又一次地做着,一次比一次激烈,一次比一次狂野。

再醒了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一牧现在的治疗基本上已经不用医生们*什么心,只要他坚持做着康复训练,能恢复到什么程度都看他自己的了。

方槿荨拜托了贺蓝白打听买房的事情,L市离省城不远,来去也方便,还能防着银刀会的眼线,她现在就差等人手到齐后,搞到一处不怎么起眼的盘口,做为海鲨帮的据点慢慢等待时机。

就像方槿荨对贺蓝白说过的,她要对付懒仔和一冰,真的不用她费一丝力气,自有人替她除了掉他们。

大家也许还没忘记那个叫小野的孩子吧,他虽然姓容,但他自认为自己跟容家没什么关系,他活在一个永不见天日的环境里,若不是他装傻充愣,讨好卖乖,他也许早就死在那些猪狗不如的人手里了。

容家的大宅里,看见主人回来的佣人们,战战兢兢地小侍候着,别看主人总是绅士贵族的模样,只有亲近他的人知道,这个人有多么*。

“夫人呢?”

“夫人在午睡。”

容达拿掉偶尔会戴出来做做样子的金边眼镜,将衣服扔给佣人,朝着二楼走去。

他有自己的卧室,一冰不和他一个房间睡,当然,主要是没人敢和他同居一室,即使是他的妻子。

一冰知道嫁给容达是自己这辈子做过的最后悔的一件事,如果她能耐心地等一牧,或者用她的柔情表明自己想要成为一个平凡幸福的女人。

以一牧和她多年的感情,以一牧刀子嘴豆腐心的个性,他会娶她的,也许他本来就是想要和她安稳地过一生的,只是一冰太急了。

她的确太急了,她急着建立自己的势力,急着另外找靠山,急着和容达通奸,来换取一个夫人的名义。

最后她不过是从一个男人过渡到另一个男人手里,失去一个能给她幸福的,得到一个无情残暴的。

容达只是想利用她而已,一冰的背叛助容达坐上了J省老大的位置,毁掉了死对头一牧的地下王国。

容达赢了,只不过用一个小小的手断就得到了想要的东西,他深深觉得女人真是祸水,他可从来就不会相信女人能成什么事。

一冰即使睡着了,也会恶梦不断,她和一牧都是孤儿,自幼就认识,他们相依为命,并肩作战拼下一片江山,那时的她是快乐的。

而现在,再没有快乐两个字眼了,她如何睡得着,躺在容家那富丽堂皇的家里,她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

她和容达没有过夫妻情份,容达压根就不会碰她,婚后她才知道,容达有很严重的洁癖,不是处~的他压根不会看一眼。

她现在是容达进攻Z省的一玫棋子,她必须陪那个叫做老秃的老家伙睡觉,来换取一些有利于容达的信息。

门开了,一冰惊得睁开眼睛,她知道容达回来了。

“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在那老头的肚皮底下么,你什么时候敢这么不听话了。”

容达手里戴着一双雪白的手套,他非常喜欢戴着这种东西,无论是杀人的时候,还是对付让他恶心的女人。

一冰拢着被子坐起来,被子下是她发抖的身体,没办法,她被打怕了,只要一接近这个男人,她就会控制不住害怕的心理。

“Z省出了点事,老秃打算回去。”

“是什么情况?你怎么才说。”

容达不断利用她套出老秃的情报,对Z省他是越来越有把握了,若借着老秃的手,干掉Z省排名第一的那个较为神秘的老大,再趁势把银刀会的势力渗透进去,也许要不了多久,Z省也会是他囊中之物。

“Z省几个小帮派闹得太厉害,老秃和那个人正准备联手把他们给摆平。”

一冰不敢有任何隐瞒地汇报着这些她得来的情报,当然不该说的她也不会说,例如已经悄悄潜入省城的懒仔,已经和她秘密通过话,是逃跑还是想办法做掉容达,他和她都在计划中。

容达此时被老秃的那个消息给吸引住了,如果Z省内乱,对自己觉得有利,而老秃已经和自己牵上线,再和那个人打交道的话,怕是会出乱子,他必须警告老秃一声。

“既然老秃回Z省了,你也干脆跟着去吧,不要让人猜到你的身份,最好易容一下,就你这*样,太容易让人疑心了。”

一冰听得心中胆寒万分,不由地张嘴便道:“不,我不去。”

容达眉头耸起,一张长而寡薄的唇抿得死紧,过份白皙的脸色此时呈现一片乌青色。

“啪”地一声,他戴着白手套的手掌就煽了过去,嘴里骂道:“*~货,这里没你说话的份,我的话你最好听着,别指望跟我讨价还价。”

一冰知道此去危险重重,她混入老秃的巢穴,太容易被发现了,很多人都知道她曾是一牧的女人,虽然现在易主了,可让人看到她这个J省老大的夫人和老秃有什么勾搭的话,别说她还有没有命回来,即使安全回来,毁了容达的大事,容达也会剁了她。

“达哥,达哥,求求你,我真的不想去,你派过去的人已经很多了,他们都能带消息回来,我去有什么用呢,求求你,放过我——”

容达咧嘴长笑一声,露出他雪白却寒气深深的牙齿,他扯起她的头发一把甩开她,抬脚踩在她高耸挺拔的丰~乳上,用力碾着。

“放过你,哈哈,你真会说笑话,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做着飞上枝头的美梦吧,啧啧,我就不明白了,一牧那蠢东西当初怎么会看上你这个勾三搭四的女人。”

一冰惨叫连连,痛得用双手死命地掰他的脚,可她的反抗只会让容达更加兴奋而已。

一丝轻微的响动从地面传到一冰的耳里,她的余光瞄到了自己的床底,在容达看不见的角落,有一双如猫般发亮的眼睛正冲自己使眼色。

一冰心头巨颤,惨叫声变为低三下四地求饶,她道:“达哥,你放开我,我去,我去。”

容达满意地松开了脚,表情怪异的脸上还残余着虐人的兴奋,拍拍衣服上的看不见的灰尘,像看畜生一样的眼光打量一冰,警告几声之后,离开了这间没有人气的屋子。

容野确认不会再有人进出这间卧室后,便从床底下爬了出来,容家的子孙基本上都有着奇怪的家族遗传病史,有不少就和容达一样噬杀成性,而容野也不幸成容家的人,他在幼时便会莫名出现疯癫的症状。

容家的人渐渐地便把这个缺少营养的孩子当成傻子了,他们每个人都把他当作出气桶,非打即骂,就像一条没有人要的野狗,所以他们叫他小野,就是野种的意思,

容野并不笨,相反他还很聪明,大智若愚说得就是他这种人,大部分的时候,他都装傻卖乖,没有人会防一个傻子。

他可以出入这个家里的任何地方,即使是容达的书房里,他也经常藏进他阴暗潮湿的柜子里,容达不是不知道,可却听之任之,因为容野是傻的。

“你最好跟老秃去Z省,路上再想办法逃跑吧!懒仔那里,我会通知他,让他找机会和你碰头。”

容野轻轻地留下这句话,没有看一冰一眼就离开了。

一冰呆滞地看着那个瘦弱的纤细的小身体摇晃着离开,仿佛刚刚听到的是一句疯话。

许久之后,一冰转醒过来,她知道这个孩子在救自己,这个孩子不是傻子,哈哈,原来他很正常,原来容家也有一个正常人,就像一个疯人院里突然住进了一个健康人一样,大家都疯了,只有他一个正常人。

不知道为什么,一冰在知道容野不傻之后,便有了一种感觉,容家的好日子不多了,容家很快就会灭亡的,一定会的,这些丧心病狂的*会看到末日到来的。

老秃还在酒店正欲离开,他来J省是借着看朋友的名义来的,没人知道他和容达之间的秘密交易,当然,容达的老婆也让他乐不思蜀,漂亮不说,身材也好,床上功夫也不错,是难得的极品。

老秃和一牧打过交道,知道一牧和一冰之间的交情,要是以前,他真不敢想像能把一牧的女人*身下,除非他不要命了,这天王老子都会畏惧三分的一牧死了,J省成了容达的天下,对他老秃来说,并无太大的区别。

老秃和很多人一样,都以为一牧早被容达给杀了,两年多前容达和一牧之间的恩怨,江湖上没人不知道,一牧成了亡命之徒,容达当然要下死手,一牧要是不死,容达那个位置一天都坐不安稳。

接到一冰的电话,老秃让司机停在路口等,不多时,女人踩着高跟鞋走来,虽是冬日,可在她的风衣里却仍穿着黑色短裙。

一冰乔装后便更为火辣了,本来就胜雪的肌肤在黑色的衬托下变得更为性感迷人。

“哈哈,美人怎么打扮都好看。不过,你要跟我走,是因为达哥待你不好?”

老秃对容达的家事自然不清楚,反正有一个风~骚~妩媚的女人送上门来,他又何必拒绝,而一冰隐晦的诉苦让老秃添了几分同情。

只要这地下勾搭的保密工作做是好,他堂堂Z省的大哥级人物,也不怕容达敢对自己怎么样,何况是一冰自己倒贴呢!

车子一路往城外开去,老秃出来好几天,窝里又开始反了上天,这不他必须赶回去把那群不要命的小子给*下去。

“老秃,我们这样走安不安全,有多少人护着呢?”

老秃年约五十左右,精力旺盛让他在年轻的时候就秃了顶,几缕稀疏的毛发凄凉地贴在头皮上,一双肿泡眼浑浊泛黄,只有一道横过下巴的刀疤看得出来他的身份。

“小冰儿快把心放到肚子里,我这前前后后五六辆车里兄弟也不少,谁吃饱了撑的敢来送死。”

一冰算计着如果懒仔真来抢人,大概有几分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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