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太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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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太霸道-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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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应声,可却绝对照做不误,没人知道这个在外面呼风唤雨的男人,在家里会被一个小丫头给使唤来使唤去,偏偏他还乐意。

最近两人维持着很玄妙的温馨,表面上的确风平浪静的,无比渴望家的温暖的他和她,隐隐地都想要珍惜这样的日子,他在家的时候,一定会像个真正的丈夫一样,倍在她的身边。

而她,也做足了一个小妻子的姿态,好吧,她的确年少了一点,才十七岁,可不影响她把这身份掌握到恰到好处。

秉着不浪费的原则,即使有钱了,她也不习惯请保姆来做一日三餐,然后每餐也只炒三个菜,荤素搭配,都是两人爱吃的。

方槿荨做事利索,收拾好了才坐下来吃,一牧已经把饭给她盛好了。

“容达最近安静得有点不像话,是时候玩一场大的了。”

一牧习惯性地和她讨论甚至是汇报帮会里的情况,毕竟她也是其中的一员,有权知道所有的事情,再说,她手里有容野传过来的一些情报,趁在饭桌上的时间里彼此分享。

方槿荨戳着碗里的嫩豆腐,显得心不在焉的,漫声应道:“嗯,你搞掂就好。”

一牧喝了一口鱼汤,咂巴两下嘴,他在外面还是会注意做为一方老大的仪态,但在方槿荨面前,真没那个必要。

“Z省到时候也会过来一些人,容达光应付老秃,都分身乏术,到时候我们再见机行事,这一仗的把握很大。”

方槿荨在来省城这边时,就改道去见了老秃,也是用武器来做交易,一边捞钱,一边说服老秃站在一牧这一边,有老秃和容达之前的仇怨在,不怕他反水。

这些事情都有了之前打下的基础,方槿荨一点不担心,她只是这两天被一冰说的话给魔障了。

什么?一牧以前最喜欢叫她冰儿;最开心的是两人去打短工拿到钱之后便去小吃摊把平时爱吃的全点一遍;最痛快的是两人最初创建虎啸帮时,赢得了一场又一场的战斗,看着兄弟越来越多时的劲头……

好象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似的,一个弃妇脸皮竟然那么厚,跟别的男人结婚了,还念着自己曾经多爱多爱他,要不要那么恶心?

“你怎么了?”

一牧终于发现了方槿荨的不对劲,她撑着一边脑袋,手里握着筷子,狠狠地往碗里戳着,可怜的那块豆腐,完全成渣了。

方槿荨被唤回心神,眼里还是怏怏的,扫了一眼一牧无辜的脸,顿时就一肚子气,翻了个白眼,撇了撇嘴,继续撑着脑袋神游天外。

这难道是青春期综合症?他没招她没惹她,怎么就被她莫名奇妙地瞪了呢?

一牧表示他很费解,安静地扒完了碗里的饭粒,见她还是跟筷子过不去,然后坐过去,把她抱进怀里,她不是那种个子很高的女孩子,骨架单薄,当然,该*的部位绝对*。

在她第一次蹦到他怀里,赖上他的时候,他心里就莫名地震颤,这是一个有着一双慧黠的双眼,古灵精怪的心性,却会让人隐隐地去心疼的孩子,因为年龄的差距,他总会想把她当女儿,可是没有血缘关系,彼此亲近之后,才会做出天雷勾动地火的事情。

他愿意将来一直宠着她,疼着她,这点毫无疑问,只是常常夜半惊醒,他会下意识地去寻找她的手,把她牵得紧紧的,才会证明自己没有失去她。

一牧不敢承认自己的这种诡异的担忧,他真的有随时会抓不住她的感觉。

“乖,张嘴。”

他把方槿荨抱坐在膝盖上,两人在体型上的差距,总会显得有些滑稽,抱着娇小玲珑的她,他会自然而然地温柔下来。

方槿荨摇头,把脸撇向一边,就是不去看他勺子里的食物,她大概是撒娇上瘾了,他愈纵容她便娇纵,似乎就是想看看他到底会容忍自己到什么地步。

章节92

一牧放下勺子,看了她一会儿,像是在控制什么情绪,要知道他一个万人之上的大老爷们,回到家里就什么都不是,这种反差一般人还真的受不了。

然而他端起了那盘鱼汤,递到自己唇边喝了一口,接着大掌一伸,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嘴,再覆上自己的唇。

方槿荨认识的一牧是丝毫不懂情调的,更不会玩花样,于是她被一牧的这个突如其来的渡食动作,给震傻了,下意识地接受了他的唇。

鱼汤是她精心烹制的,放了药材和很多香料,味道自是不用说,但从他的嘴里吃到,却别有一番滋味,她的小舌贪心地闯入他的口腔里,有些辣辣的麻麻的,还有他本身强大的男子气息,他的一切都是属于她的。

方槿荨明白自己在闹什么别扭,在她心里,一牧是她的私有物,谁也抢不走,只能是她的,所以一冰踩到了她的雷区,无论是什么样年龄的女人,一旦被激发心底的醋意,都会一发不可收拾。

“木,你只能喜欢我一个,好不好?”

“好。”

“木,你不可以再看其他女人,想都不能想,那样我会难过的。”

“我答应你。”

方槿荨把脸埋进他劲窝里,使劲地嗅着他好闻的体息,喃喃地道:“老木,我想知道你的过去,和一冰的,你,能说说吗?”

她告诉过自己不要在意一冰的话,可心里念头冒出来收都收不住,没办法,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想从他嘴里亲口听到,他已经忘记一冰了。

一牧一时间没拐过弯来,好好的怎么扯到那么久远的事情上面去了,要是她不提,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想起那个女人,恨也罢爱也罢,通通成为了历史,掀开来只会让人不痛快。

一牧拧起了眉,埋首在他怀里的小人儿,均看不到彼此的表情,可空气一时间还是凝结了。

都是过去的事情,还提出来找堵吗?一牧心里不舒服,很不理解她在想什么,他静默半天后,仍是不吭声,把她安放在椅子上,僵着背脊,自顾自地上了楼。

温暖不再,没有了他怀里的热度,椅子的冰凉让她觉得很冷,肚子里空空的,没有一丝胃口,甚至看到自己做出来的佳肴,还会犯恶心。

她环紧了自己的肩,一动不动地窝在实木的椅子里,背上硌得生痛,她也无知无觉。

他是生气了是么?因为提到一冰,提到他曾经因为一冰幸福过,却又生生被伤害的过往,每个人都有雷区,一冰就是一牧的雷区。

她真是不够聪明呢,明明知道说出来会让他不快,可她就是忍不住,她只是在意了呀!

方槿荨啊方槿荨,你看你现在像什么,怨妇?哦,天呐,你才多大,你青春逼人,姿色过人,前途无量,还有什么好愁的。

真讨厌你这样时不时就会耍小性子,弄得好象全世界都抛弃你一样,你这样顾影自怜的,谁会稀罕呢,你这个白痴!大白痴!

——嗬,为什么我就只能伪装强悍?难道连偶尔伤感一下都不行吗?我这个孤儿,像垃圾似地被抛弃,靠着的双手那么辛苦地活着,拼命地想守住他,守住这颗参天大树,想争宠,这也错了么?

谁知道呢!

一丝光亮也无的卧室里,那张大床上已经发出轻微鼾声,睡着的男人,留下一大片背脊在冷空气里。

她光着脚走过去,轻轻地上了床,小心翼翼地躺下,替他盖上被子,这男人年纪不小了,睡觉爱蹬被子的习惯始终改不掉,以前腿还不能动的时候,还好一点,现在康复了,他就有使不完的力气来蹬被子了。

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紧紧地挨着他,离他那么近,温暖才会回来,否则她只会冷到一直都不睡不着。

方槿荨知道一牧最近很累,加上才复原的伤腿,整日奔波下来也瘦了一些,嗯,明天弄点什么吃的给他补补好呢?还是去找老中医开些大补的药材来?

这么想着想着,她不由地安心放松下来,攀着他的腰,睡了过去。

一牧听着身后渐入佳境的呼吸声,心口紧了紧,小心地翻了个身面对她躺着,她睡相不好,虽然刚刚入睡时总会呈现一种随时会醒过来的状态,可一旦睡死过去,就开始不老实了。

伸手理了理她的发丝,手指滑过她的小脸,停在唇上磨砂着,他想要她了,可刚刚才闹别扭,在她醒着时,他怕面子搁不下来,只好趁她睡着时享用她这只可人的小家伙。

方槿荨被打扰了美梦很不高兴,可是不愿意醒过来,只好手软脚软地任人摆布,但也绝不配合,谁让他敢不理自己的。

听在耳里的粗重气息让她不由地颤了颤,要死的,他干吗发出那样奇怪的声音,吼什么吼,做就做了,还叫~床!他又不是女人。

被搓圆揉扁的娇躯此时再不复白日的霸道,在他的手里化成水化作藤般地融化着*着他。

随着那起伏,再坚固的床也被巅得轻响起来,被百般折磨的她,最终无法装睡下去,恨恨地恼恼地瞪他,可漆黑一片里,微弱的光感让她的双眸闪闪发亮,捕捉不到她的怒气,只能叫人升起兽~性。

他抓起枕头垫高了她的臀,实在是她太娇小了,想要完全稳合他的尺寸,只能改变*的角度。

她的身体有着能让人致瘾的魔力,柔嫩得如千万只小蚁般要吞噬掉他,让他无一处不畅快。

最终没忍住长吟着求他放过自己,他的狂野一般人还真受不了,双双奔到极限后,魂归身体,他将炙热深入在她的体内,却仍是抱住她,不肯退出来。

……

她反抗无效,只好由他去,不管怎么说,她最终得到他的感情,也可以留在他身边,一冰嘛,早晚是个死,她又何必庸人自扰。

=

心境强大的方槿荨,很快就抛开烦恼,像只小蜜蜂一样,一刻不停地忙乎起来。

一牧搞不懂她的多变的情绪,安然享受着她提供的一日三餐,外加“夜宵”,脸上也见了肉。

那天和手底下弟兄开完战前会议,没带司机,自己一个人开车回别墅,在快到小区的那条三岔路口,见到阿乐开着车,往另一方向驶去。

没看到方槿荨在车上,一牧怔了怔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就跟了上去,他想起最近方槿荨的古怪,有点想要搞明白她在玩些什么。

阿乐的车越开越偏,直到停在一片拆迁老民宅旁,背着一个包,阿乐下了车,轻车熟路地拐进了巷子里。

一牧的眼睛眯缝起来,好一会儿,才拨掉钥匙下车,跟着七拐八弯地进了一户低矮的民居。

阿乐从外面打开门锁,提着包往房子里去,光线反差让他闭了闭眼才复而睁开,空气里的气味也很糟糕,睡在一张拼起来的床板上的女人,人不人鬼不鬼的。

皱了皱鼻子,阿乐咳了一声,见女人明明醒着,却不理不睬地样子,他也懒得再废话,从包里拿出准备好的盒子和一柄锋利的匕首。

“你要是配合一点,就能少受点罪,忍着吧!”

见着真刀真枪了,一冰终于有了反应,艰难地挪往床角,手脚都有绳子绑着,她知道反抗是无用的。

嘴上还贴着胶布,她只能含糊地道:“别,别杀我!”

“不好意思,我只是听命令行事,只能怪你自己作下的孽,现在不过是报应而已。”

一冰尖利的声音嚷起来,可惜被堵住了嘴,啥也听不清,但她的求生欲望还是很强烈的,挣扎之下,一时间阿乐也没把她抓住。

阿乐听命来切一冰的手指头,也没打算要她死啊,这种无德无良的女人,切根手指头下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还能包装成礼物再送容氏吓吓人,肯定震慑效果不错。

这么做残忍吗?不,要不是一牧命大,早死千百回了,那时候有人想过他的死活没有,阿乐在这个件事情上站在方槿荨这边,没觉得方槿荨有什么错,该给一冰点苦头吃的时候,就不能心软。

阿乐的剔骨法向来不错,以前没找到工作的时候,还去屠宰场打过工。

抓住一冰的手腕,手里的匕首在掌心耍出一个刀花来,他可不是炫技,只是习惯性的动作,同时想好从什么地方下手,如何切得即完美又利索。

“啪!”

一道鞭风从耳边呼啸而过,这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催命的,阿乐已经有过经验了,他还在想,是不是方槿荨又后悔了,想刀下留手指。

抬头就看到光影下一个高大颀长的身影,在门内的地面上留下一片傲然的剪影,赫然是一牧,一鞭打飞阿乐手里的匕首,而他手里的那根本就是不方槿荨常用的金鞭,而是最普通的草绳,估计是他随手在地上捡的。

能把不起眼的草绳发挥出金鞭的气势,可见他那一手鞭技,已经玩得出神入化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一冰,她逃过一劫,还见到了几年不见的前男人,你说她能不惊吗?

“牧——哥——”

可惜被堵了嘴,她含糊的话也听不甚清,但总算让一牧把目光集中到她的身上了。

相识近二十年了吧,他以为自己是了解她的,一起吃过苦,一起同过乐,那些灰暗无望的日子没有摧毁两人的感情,却最终败在他的死对头手里,最初的很长时间里,他都想不通,想不明白自己是少给了她什么,想不明白女人怎么就那么难懂?

一冰到底想要什么呢?只因他的没给她婚姻?看不到未来,如果她因为这样离开他,而不是选择背叛,转而投入容达怀里,也许自己,会原谅她的。

是,他恨过这个女人,在恨她的时候,他曾想过,只要给他一个机会,他一定亲手杀了她。

只是恨这种东西也会慢慢消散的,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奇怪地无影无踪了,他只觉得自己现在很平静,很满足。

那个让他觉得温暖的有家一样感觉的孩子,已经无孔不入地侵入了他的心,他的一点一滴。

一冰很了解这个男人,只需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她轻易地捕捉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情绪,他,真的不再属于她了,那些青春年少的记忆真的已经死去了,而毁掉那些的人就是她自己啊!

完不成任务的阿乐,估计等会儿没办法跟方槿荨交差,可有牧哥在,他只能黯然离开,捡起地上的刀,捏住划伤见血的手指,瞟了眼一冰那凄惨的样子,想了想,还是上去揭了嘴上的胶布,解了她绳子,至少要让她忏悔一下吧!

手脚自由的一冰,立刻连滚带爬地翻身下地,绑得久了,肢体僵硬,一个不稳就整个人摔了下来。

一牧站在门旁,没有表情地看着,当年的女孩,就是个骄傲的性子,加上美艳又有能力,所以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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