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太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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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太霸道-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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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狠,对自己亦是,于是他觉得自己很厉害,真的什么都快忘了。

结果一个电话就把他所有的防线给击碎,他下意识地捂住胸口,那儿的脆弱神经带动着心脏开始痛,一下一下,一声一声,很剧烈。

方槿荨睡了一觉再次醒来,听见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小荨小荨的,听着很熟悉,可姑奶奶她的火气很大,叫个妹啊叫,赶紧给她松绑哂!

卓嘉越对*迷蒙却又不耐烦的眸子,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情绪不太好的方槿荨,还未看清楚是谁,就嚷了起来:“是你小子把我给抓来的?草,你吃大便啦?——还发什么呆,赶紧给老娘把绳子解开!”

呃,果然很彪悍,简直就是一母夜叉的翻版!有一种谁敢不听话就立马一刀子捅过来的气势。

“小,小荨,我是来救你的。”

卓嘉越震惊了,手忙脚乱地开始给她解绳子,就听见她继续吼道:“救毛啊救,信不信老娘灭了你!”

绳子的结打得有些紧,一时间卓嘉越弄不开,迫于她的压力,他的额际很快见了汗,正急得掉进热油里似的,然后耳边一静,他抬头就见从迷糊中清醒过来的少女,正面色含囧地望着自己。

“小荨,我,马上就能解开,你别急。”

方槿荨清咳一声,本来错怪他还挺不好意思的,见他那么善解人意,让她一点难堪都感觉不到,她的脸皮又恢复厚比城墙的程度,道:“哦,是你啊!我看错了!那个,你怎么来了?”

这时他已经解开了绑她的绳子,得到了自由的方槿荨,正要活动活动手脚,就见他皱着眉盯着她皮肤上的勒痕看,“小荨,是谁干的?”

“不知道啊!嘿,我这不是没事嘛,走,先离开这里再说。”

卓嘉越一把扯住她的胳膊,不容抗拒地用手轻触那已经发红的皮肤,见她明明很痛,可也只是微微咧咧嘴,心里更不是滋味。

“没——关系的啦!”

她扬扬嘴角,声明自己身体倍棒,吃嘛嘛香,也没伤筋动骨的,就见他一双桃花的双瞳里流露出来的忧心,和清俊的脸上的更加消瘦的样子,她便只能撇开视线,不再多言。

卓嘉越心里的那个坑,纷纷扬扬地落满了沙土,把她整个捞进怀里,语气忧怨地道:“你让自己这么苦是为何?那个人又是怎么回事?他竟然都保护不了你?小荨,你知道我有多痛吗?我那么想你,那么想给你一切,你却偏偏不领情,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她无语!

“小荨,不要再让自己累了,你知道自己的脸色很糟糕吗?不要忘了你是有宝宝的人,为了孩子你也要快快乐乐的,若他不能给你最好的——你知道,我可以的,相信我一定会给你最好的家,给宝宝最幸福的爱。”

方槿荨推了他两下,没推动,正想说咱们不太登对,她和一牧是王八和绿豆,看对眼了的关系,然后眼睛一扫,看到了让她全身僵硬的人。

卓嘉越也发现了她的不对劲,缓缓地转过身,还未看到什么之前,就听见一个冷到能冰死人的声音道:“他是谁?”

匆匆赶来的他,却看到了这么痴情难舍的一幕,两个拥抱着互诉爱恋吗?她要离开自己,就是因为这个男人?哦,还有,他刚刚听得很清楚,什么?

嗬!宝宝?这话是什么意思?她竟有了孩子?就是这个男人的么?留在自己身边难为她这么辛苦了,真是难为她了,他真是苦了她是吧?

当在林子里再次发现容达行踪后,一牧和殷沐添等人,立刻追了上去,说起来,无论武力值还是人数上面,已方都占优势,已经是末路的容达,被追得像是丧家之犬,枪法再不济,一阵强有力的射击,就算杀不死容达,也能压制得他没有回手的余地。

而这时有小弟找到一牧汇报了一个让立刻退出追杀容达行动的消息,那就是方槿荨不见了。

一牧当下把解决容达的任务交给了殷沐添,立马飞奔下山,按线报找到这里,于是他如愿知道了她那么绝情要离开自己的原因。

这个情况就是传言中的捉奸在床么?方槿荨僵硬地从卓嘉越怀里抬头,从一牧铁青的脸上,知道此事怕是解释不清了,即使她隐瞒过他很多事情而且表面上装得若无其事的,可是谁都不知道,她的心底是厌弃自己的。

那么,就此让他恨自己吧,不需要再找借口离开了,不是很好么?

是的,那样,一切都结束了。

她也想过,告诉他,她有了他的孩子,那个深种在她腹中的骨血,从此和他有了某种牵扯,那个孩子会延续她和他的生命,从两个人变成三个人之后,那才真的有了家的感觉。

都是梦呢!醒了,就忘掉吧!

卓嘉越没想到会见到一牧,当然他什么都没做,也不用心虚,只是一牧表现出来的杀气他还是感觉到了,这个男人倒是霸气实足。

本来不想对阵的卓嘉越,松开方槿荨,看了一眼她的脸色,很准确地捕捉到她想要的解脱和放手,那么是不是说明他还有机会?

“一牧先生,你也听到了,小荨已经有了我的孩子,为了她和孩子着想,也请一牧先生放她离开。”

离开!说的真好,放手给她幸福么!她一直这么想吧,一直想离开自己,和她爱的人过上幸福的生活吧!这么多年,他拖累了她,就一直没想过她其实是那么地想要离开!

一牧的目光掠过卓嘉越,死死地锁住方槿荨的脸,咬牙道:“是那样吗?方槿荨,你想和这个男人走?你有了他的孩子?”

她低垂着脑袋,眼睛落在自己的*,那里还平坦着,什么也看不出来,可孩子确实存在着,她不想否认曾经欣喜过孩子的到来,可现在,她却什么也不想说,不想说孩子是他的,不想让他知道她还对他有着无尽的依恋。

不要在最后输得什么都剩不下吧!

她不开口,是默认?嗬!他果然忽略了她的感受,忽略了她在悄悄地离开自己后,早已经有了心爱的人,亏他还沾沾自喜地认为她是属于自己的,亏他那么那么地——爱她,嗬!爱*的就是*!

“滚,方槿荨你给我滚!”

上前两步抬脚踹向卓嘉越,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自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所以那一脚便把卓嘉越给踢得连翻几个跟头。

“喂!”

方槿荨不得不出声喝止他,可才一抬眼,整个人已经被他揪住衣领提到了半空,他整张脸就那样放大在眼底,然后听他粗声粗气地道:“你,给我滚!”

卓嘉越从地上狼狈地爬起来,见方槿荨被一牧拎起来,忙上前要把她给抢下来,“你放开她,有什么火冲我来发就好。”

一牧揪着方槿荨的手一直在颤抖,卓嘉越的话更是火上烧油,一双狭长的双眸里,闪过一丝利芒,嗤笑着一把松开她,然后突地一个转身,胳膊带动着的拳风如锤,轰地一下就奔着卓嘉越的脸上去了。

卓嘉越哪能是他的对手呢,只这一下就叫他眼冒金星,踉跄几步才稳住身体。

一牧跟着又迎上去,膝盖曲起,重重地往他肚子上一撞,嘴里吼道:“冲你来发是吧,你谁啊你是!干你大爷的!我灭了你!你有种是吧!你*的算哪颗葱。”

只三两下,一牧那完全可以要人命的拳打脚踢,就让卓嘉越倒在地上爬不起来,而且看起来还不打算收手,就像失去了理智般。

一牧虽说外表会让人误会是个蛮夫,可他并不是个喜欢用拳头说话的人,听他爆粗口还真是新鲜。

方槿荨知道自己和一牧的事情,不应该让卓嘉越掺和进来,这样对他挺不公平的,只好上前拉住他,道:“停下,别打了,你疯了吗?”

“滚开,我就是疯了,方槿荨,你离我远一点,别让我也连你也揍。”

一牧的拳头继续落在卓嘉越的身上,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重,看来他还真是把人当成了沙袋来打啊!

方槿荨急得不行,心跳得有些快,眼前也有些发黑,那种心悸眩晕的感觉从未在她的身上出现过,稳了稳心神,她大吼了一声:“够了,给我住手!”

一牧的拳头还高高挥着,没有再落下来,他微微侧身,冷冷地看着她,浮起一丝怪异的笑来:“如果说,我就要打死他呢!嗬,你舍不得?”

方槿荨被他的眼神盯得全身发寒,不由地抱了抱胳膊,语气放软道:“一牧,你现在很不冷静——”

一牧不等她说完,就打断她,“对,我就是不冷静,方槿荨,你还想让我怎样冷静?你刺激得我还不够吗?”

说着他眯起眼睛脑海里闪过一丝什么,于是长臂一伸又揪紧了她的衣领,逼近她道:“你说,你是不是故意找个男人来气我?还编出个孩子来,嗯?是吧,方槿荨,你这丫头就是狡猾的不行,不折腾折腾我,你就浑身难受是不是?”

章节117

方槿荨下意识地摇头,不明白他为何会给突然给自己找起理由来,走到这一步,无论是谁都开始承受不起,互相折磨的感情趁早了断不好吗!

用手去掰开他勒住自己衣领的手,她轻轻地道:“一牧,我累了,真的累了,我——”

说着,她的脸色突然一变,一双眸子里明显失了光彩,一手按住*,同时低下头去看,腿侧此时被鲜红色的液体给晕染开来,就像是艳丽妖异的彼岸花,美到极致也凄婉到极致。

时间冻结,空气稀薄让人无法张口呼吸,她能感觉灵魂刹那间想冲破身体,抓不住留不下。

无意识地落下泪来,她控制不了哆嗦着的唇,和发颤的哭音,只是凭着本能地痛哭:“孩子,孩子——没了,没了——”

在所有的感觉消失之前,她就明白了,和他之间唯一的牵扯都被切断了,此时他的手已经松开了她,也许是震惊,也许是无法相信,也许是真的要放手了,她缓缓闭上眼睛,缓缓地倒下,手再也没有抓住他的力量,只能任他的影子在眼底一点点地变成模糊的一点光影。

“方槿荨!方槿荨——”

任他怎么呼喊,她都像失去灵魂的轻飘飘的云朵一样,没有重量没有生气,她不再是那个十四岁初遇的丫头了,如今的她,那么地让人费解,让人头疼,可是他从未想过要放开她的手。

一牧抱起她去医院之前,早被他扔在一边半死不活的那个男人,扬起一抹冷笑,扔出的事实如炸弹一样的轰隆阵阵:“那孩子是你的!”

不!不!这的笑话一点都不好笑!为何在他得知有孩子的那一刻,她已经残忍让一切变成了过去式。

为何要瞒着他,为何她那么复杂,那么让他心痛,为何他和她之间总有那么多的鸿沟?

抱她在怀里飞奔,她的重量轻得如若柳絮,明明拥着,却无丝毫的温度,那么冷那么地抓不住……

=

静养整整一个月之后,她除了偶尔在梦里回想起那个鲜血迷漫的时刻,淌过几滴可怜的眼泪,白昼下的她,已经平静的看不出来她有过什么样的伤痕。

初夏的天,微润的风吹拂下,空气中飘来清新的植物香气,使人精神一振,她伸了个懒腰,望了一眼住了整整一个月的高级病房,倒像是个避世的好港湾了。

即使他不同意自己这么做,可她还是坚持和他划清界限,她隐藏伤口,冷冷漠视他的后悔他的自责他的悲伤,一遍遍地反复告诫自己,不要再动心,不要再怜悯任何人,他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了。

她不是个笨的人,在事情发生之后,稍一细想,就能猜出自己落到了一个设好的局里,而那个策划者在幕后一直暗中盯梢着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

这样好玩吗?哦,不,不过是一个可笑的报复手断而已,她累了,不想再奉陪了,就由着那个黑手自得其乐去吧!

想来自己现在的惨境,应该能趁了她的心,原来那句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这句话会报应在自己身上。

十天之后,飞往德国慕尼黑的航班起飞,在途经十来个小时,便于清晨时分降落在陌生的国度。

一身轻松得像是来度假的少女,在朝露下,冲着天边的地平线眨了眨眼睛,想要开始新生活的愿望是那么地强烈。

握了握拳,背上行囊,转身随着人流亦步亦趋地缓缓而行,首先她语言方面就不过关,从手术室出来的那一刻,她便强迫自己往好的方面去想,她要走得远远的,离开那个有着许许多多伤痕的城市。

她选择了德国这个国家,是觉得德国人的严谨和循规蹈矩,正好是她所缺少的,她需要被另一种生活给同化,来抹去从前的印记。

她的目标是在两年之内,通过语言学校的培训,然后考入著名的慕尼黑工业大学,鉴于她的理工成绩向来不错,所以倾向的专业则是机械工程设计方面,众所周知,德国的汽车制造是闻名全球的,等以后,她说不定就能成为一个汽车制造工程师。

怀着这么美好的梦想,她打了辆车,用刚学的最简单的德语,凑合凑合也能表达出自己的意思。

找到接收她的一所语言学校,然后住进学校附近提供给留学生住的便宜宿舍,接下来她当然首要做的事情就是打工。

要论起来她并不缺钱,但为了断开和国内的所有联系,她就只能自食其力了。

好在德国也是有华人区的,特别是一些街道上大大小小的中餐馆,她倒是不怕吃苦,只是在考虑刷盘子这种工作是否有前途而已。

调整时差后的第一天,便在她四处闲逛之下过去了。

夜晚的德国,美得有点不太真实,眩目得比白天还迷人的城市夜景,让人有一种置身虚幻世界的感觉。

徒步沿着江岸走了一段,她耐着性子回过头来,双手环胸,冷冷地望着远远跟着几个人,见他们还在发愣,便勾了勾手指,不熟练的德语道:“跟了我一天了,不累吗?要开打什么的就痛快点。”

随着几个领头的白色皮肤,身材高大魁梧,胸肌发达的男人走上前来,而渐渐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一大伙人,都围拢过来。

好家伙,这么一群大汉,就算她一脚过去能踹倒三五个,那么剩下的怎么办?

“是谁指使你们的?”

这点很重要,她可不要被人无缘无故地就给打了,说不定是个误会还不一定呢!

领头的一个棕发男子,嘴里滴咕了一声什么,她还没听懂,就见其他人都发力冲了上来。

“喂,你们懂不懂得君子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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